“母亲,孔大人派孩儿去徐州支援陶使君的儿子,如今徐州情况危急,我就要先走了,你照顾好自己啊!”古人有言:“父母在,不远游。”一个剑眉星目的年轻小伙虎目含泪,双手紧紧的攥着母亲的手,这个独自一人将自己拉扯大,受尽了别人的刁难,吃尽了世间的苦头,如今当儿子的却要远离,不能贴身侍奉。
“慈儿,放心去吧,孔大人待我母子两人不薄啊,正好趁这个机会报答一下孔大人的大恩,放心去吧,母亲没事的。”世人皆言慈母贤德,果然不错。
”母亲,孩儿不孝啊。“太史慈跪倒在地,连扣头三次,转身离去,虎目之中已是泪水充满,但是身逢乱世,男儿当建功立业报效国家,守卫黎庶。
太史慈飞马行至军前,五千兵马已经整顿完毕,虽然是很少,尤其是面对袁术的几万大军,但是他不惧,他是谁?太史子义,”大丈夫既生于世,当提三尺剑立不世之功“的太史慈,这就够了,长枪一挥,”驰援徐州。“顿时众军气势一震,”击退袁贼,驰援徐州。“将士们也被太史慈的豪气所感染,纷纷嘶吼着,如同刚刚逃出牢笼的猛兽,随时准备接受敌人的挑战。
东风凛冽,吹着太史慈的面庞,冷峻而坚毅,”全军停止行进,吃口干粮,准备厮杀入城吃热乎的饭菜。“太史慈下令。
徐州彭城却是厮杀的烈焰朝天,喊杀声直冲云霄,滚油、金汁倾泄而下,倒在士兵的身上,顿时炼的皮肤卷起,惨叫连连,丝毫感觉不到这个时节的严寒,没有会放下手中的长矛去取暖,只因为性命攸关。
袁术几路大军共围彭城,徐州城是到处人心惶惶,但是为首的几大家族却是风平浪静,既然下定决心要抵抗,哪怕就是城破之后再次突围也不会投降,只因为袁术这个人在智者的眼里有大志但无其才,特别是陈圭这个人老成精的人眼里。
侯君集、桥蕤等人分别都攻四门,战火正是激烈,喊杀声遍布死地,城头的守军守得是非常的艰辛,攻的人更是难耐,然而城外杀出一支兵马,领头之人白甲白盔,长枪所到之处人仰马翻,硬是将攻城大军撕开了一道口子,这人自然就是太史慈了,侯君集看到有人从城外而来,念及这必是其他地方的援军,如能全歼必然是的守城人马士气大减,当即率领人马堵截,然而不一会儿,太史慈已经斩杀小校数员,君集大怒,飞马挺枪来战,太史慈大喝一声,“青州太史慈在此,来将通名”。
“无名鼠辈莫要猖狂,侯君集收尔人头。”自古以来文无第一,武无第二。武将相遇自是不服,二人持枪大战,却说城头之人看见一将来援,顿时士气大增,滚木雷石滚滚而下,更加的让侯的人马伤亡剧增,太史慈见与侯君集二人相持不下,抽个空档大喝一声,“先入城”,兵马顿时凝聚疾驰,如同一柄尖锥直接插入军阵当中,奔向城门而去,却说太史慈见众军即将入城也不恋战,转身而去,后面侯君集那里肯舍,持枪追来,然而那一箭,那惊天的一箭,那一刻所有军士都惊呆了,太史慈回身一箭竟然射死了我们曾经威猛无匹,战功卓著的侯大将军,看着鲜血滚滚而下,众人满脸的不相信,怎么会呢?其实侯君集这一刻也是满脸的惊愕,怎么会呢?然而下一刻威武的身躯轰然倒下,终于大家都醒过来了,这是真的。
主将已死,众军大乱,只能眼看着太史慈轻轻松松的进入城中,城头的人也被太史慈惊天一箭给震慑住了,知道良久之后才关闭城门,然而袁军并不知道攻入城门,只是为这不可能的事情继续惊愕着。
听闻青州援军到来,而且斩杀袁术手下第一将侯君集,陶应大喜,赶忙来见:“太史将军不愿千里来援,今有斩杀大将侯君集,打击敌军锐气,小子陶应不知如何谢过将军,敬将军一樽。”太史慈连道不敢不敢,“都乃汉臣,为天子效命而已。”众人相继而坐,顿时满堂喝彩之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