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我也细心地观察了阿木木。阿木木仿佛是欺骗国的一个奇葩,在欺骗国里,每个人都把骗别人当做一件很平常的事情。可是阿木木却看到跌倒的老人会去扶起来,看到可怜的乞丐会把身上的钱施舍出去,哪怕是对方故意骗他。
也就是因为如此,阿木木本来富有的家庭才会落得这般境地。我对着古乐乐道:“这样的人,真奇怪。”倒是古乐乐不以为然的忤逆道:“我倒感觉到阿木木是正常的,其他人才奇怪。”
“难道你没有听说过‘众人裸体时,莫要绸缎加身;众人绸缎裹身时,莫要裸体。’这句古话吗?任何不合时宜都会受到别人的谴责。”
“难道明知道是错的,还要这样吗?那人和禽兽又有什么区别,人之所以为人的原因,是因为文明在不断的进步,腐朽思想也会不断的除却。”
我深深的看了古乐乐一眼,不敢相信只喜欢玩闹的古乐乐,居然能够有如此胸怀,感觉到有点自我愚昧,我的眼神中也满是赞赏。
“你为何这般看我?难道我说的不对吗?”
“我这般看你是因为赞赏,你说的没有不对,反而说的很有道理。”
古乐乐只是一阵娇羞,然后道:“雪凝,你感觉我与她相比如何?”
“当然雪凝自然由贵族之气,面若璀璨,谁能不喜欢。”
“噢…。”说着古乐乐默默期盼的眼神有点暗淡。我继续道:“至于你呀,就是个古灵精怪的小精灵,永远让人无可奈何。”
此时古乐乐的眼神已经低到与面部水平处:“那你感觉到是我好,还是雪凝…优秀?”
“雪凝当然优秀…但是我还是喜欢古灵精怪的你。”
“真的吗?”
“是的。”
“雪凝不是专门来看你吗?你为何还这样想。”
“她来看我,是因为她父亲天界师的交代,就像你们被母后要求保护我是一样的。”
旁边的江南木不知从哪里冒出来了:“你们两个叽叽喳喳的说什么呢。”又见到古乐乐一阵娇羞道:“你这面红耳赤是什么意思。”说的古乐乐立马背过身去。
我转移话题道:“你这几天可找到绝-五人之一?”
此时江南木眼神立马黯淡了下去:“哎,几乎跑遍了欺骗国的任何地方,连岛上的商贩都一一询问了,可是还没找到,兴许,他已经乘船离开去别的国家了呢。”
“你也别太着急了,慢慢来,一切都会好的。”
江南木抖抖我的手道:“谢谢兄弟关心。当初在那个村庄,我们保护你,致使小豆子被杀,今天看来你比我们想象中的坚强,比我们想象中的要有力。”
“那是因为你们没有觊觎我的内心,我内心中最柔软也最坚强的那一寸天空。还有,你的逍遥马呢?走的时候,不是被你带着吗?”
“别说了,说到这批逍遥马我是心生愧疚呀,那天我只顾着追寻绝,乘船而来,把逍遥马独自留在了岸边,也不知道它怎么样了。”
“你也不必太担心,逍遥马自幼有灵性,一定会懂得保护自己的。”
“哎,说多了都是眼泪呀。”
这时候古乐乐悄悄的离开了,兴许她对两个男人之间的议论不感兴趣,又或者想到了什么,就这样决然而去。
江南木看着离去古乐乐的背景,又像自语道:“最近我感觉到古乐乐有点特别,之比与任何我所见的女子。”然后若有所思的看着古乐乐离开的方向,只是他没有注意到我。我看着江南木看古乐乐的眼神,不觉有点悲凔。
江南木是大名鼎鼎的江南家族的唯一后代,其父江南烈戎马一生,为雪国的领土扩张以及在建立雪国的威名那也是无人匹敌。曾经被誉为北方野狼,打过的战役都被誉为经典。曾经在火国的战役中,打出了以少胜多的,平靖之战。
这场战役写在了雪国必需学的课程之一《兵法书》中。所以雪国的每一个人都知道江南烈的大名,甚至于有些民众家里还贴着江南烈的简笔画当做门神。
相传平靖之战初始之时,江南烈所有的人马只有火国的十分之一,在火国的平靖口处,江南烈以一小部队先行官为诱饵,诱得火国士兵进入平靖口处的山脉之中,于是封锁退路,全歼火国三十万精兵。火国举国震慑,也就是如此,火国一泻千里,甚至于江南烈带领军队一直打到了火国的国度火都。
火国国王立马休战,割地赔款为结局。可是内心却不服,总是把平靖之战当做国家的耻辱,与雪国也是面和心不合。也就是因为江南烈杀光了火国三十万俘虏,使得原来是世界第一大国的火国逐渐的演变成了现在的诸多强国,所以江南烈,永远被火国不得写入正史,永远只能出现在野史里面,哪怕他具有再强的军事指导天才也不行。可见火国对于江南烈的恨多么猛烈。
火国历年都会评出世界优秀的战将,会刊登在火国国家报纸上,这些战将很多都是其他国家的将军,但是江南烈一次都没有评选上,因为这事,雪国对火国颇有微词。而雪国调查得出来的结果是,江南烈荣登近千年伟大将领之首。
平靖之战后的江南烈声望达到了极致,囊括了国家所有的殊荣。与江南烈在战场上的骁勇不同的是,江南烈却没有子嗣,连取了八个妃子可是还是不能留下后代,为此江南烈连杀了八个妃子。后来火国派出了一些杀手,听说,杀手就是绝-五人组,江南烈被杀手所擒。又不知出于何种原因,等到江南烈回到雪国以后,不知从哪里得到了一个女子,于迟暮之年才产下江南木,也算是老来得子。可是家门不行,在江南木出生不久,江南烈也得了顽疾死去。即使如此,雪国的王依然特批给予江南木贵族的身份以及优待,可是家道中落毕竟是事实。
曾经车如流水马如龙,而今盛况不再,物是人非事事休,曾经在眼前奉承的人也如花散去。于是江南木的母亲便带着江南木搬离了豪宅,自幼与江南木一起生活。后来母亲既然无缘故被“绝”所杀。于是报仇是江南木唯一的愿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