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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日落

原来爱情从没必然相伴的道理,原来爱情,到最后可以只剩一声哀叹。迷茫的人开始怀疑这个世界,怀疑曾经的自己。现在的他回顾以往的他,从前的他,傻得像个孩子。

“许多个晚上,我都是从噩梦中惊醒。你问我梦到了什么,我说没有。其实,我梦到——你手里握着刀,刀上的血不断滴在瓷砖上。”徐深牵住她,避过她的目光:“也许让我一个人静一段时间,就会好。”玲静懂了,他所谓的接受,轻松得来的肯定,终逃不过病患的魔咒。他努力过了,在烟雾浓稠的黑夜里,他是每分每秒都在努力的。可惜病魔没有设想怜悯,所以相遇、相别、相逢、相待,这无尽的纵容,都要以最陌生的形式,结束了。玲静背过身,无奈的道出一句“明日就走”。徐深站在她身后,踌躇的踏上台阶。一路,他凝视着玲静的身躯,回望苦苦等待的岁月,真是一场如梦般的行景。如今他要下车了,手里还紧紧地攥着车票。

随风雨交错,点点的哀伤被岁月洗礼。而再回不来的,是蓝天依旧白云参差,两人的向往。那种将要老去的感觉,束缚着只念停留的年轻人。鼻边弥漫着玫瑰香,徐深写下一封信,将它塞入白桌抽屉。他才是要走的人,因为破坏了一切。伴随门上锁的响声落音,他开始收拾行李。一件件白衬衫垫在最底端,他厌倦了没色的东西。然而令他最为厌倦的,是自身。当一个人不再爱自己,对自己产生了偏见,他就无法去爱任何人。骨子里颓废的他,失去了“爱”的资格。冥冥之中,他理会了这点,就算几年的等待在之后看来不复存在。徐深将膨胀的行李箱推到沙发后,随之开门朝客室走去。双眸顺自掠过依稀冰冷的躯体,徐深的眼里,从光明走到灰暗,然后再未冲破这阵雾霾,他要体会走失。

今晚,徐深决定待在客室内,直到她深陷于睡梦之中。今晚,是他能见玲静的最后一夜了。

雨声“啪嗒啪嗒”的一刻未停,这栋矗立在风雨中的别墅,像极了鬼宅。脆弱的神经正颤巍巍的受到无形的伤害,是那猛烈的敲击声,是那挥之不去的噩梦,是现实与梦境交错的瞬间。迷雾笼罩着四周,灵魂在黑暗中呐喊。他不爱自己,更不爱这个世界。

深夜凌晨三点多,徐深将那一封信摆放在桌上,用一支白凄凄的玫瑰压住。凝视着熟睡中的她,万分的留恋,却没有丝毫后悔。薄透

的一层窗帘忽来忽去,听说,这雨要下一连四日。他轻手轻脚的走到窗前,将纱窗拉上,为窗户微微留有一条缝隙后又扣下来。拉上银黑色的行李箱,他沉默的看去,一看,就是好久。

满散雨味的清晨,湿气是自然的凝重。玲静掀开柔软的棉被,在脑海里慢慢的过遍昨日的情形。她不愿的坐起身,聆听这没有声息的时间。趿上拖鞋,脑边仍有朦胧迷惘的睡意与困惑。眼前径直是一封信与玫瑰,她忐忑了。

两折翻开,端正的字迹占了整面,她眩晕的视过每个字:“

留下这封信,只想让你知道,我不是离开了,而是去往一个崭新的世界,寻找最初的自己。现在的我不能在你身边,这对你来说,也许是好事。因为直至此时此刻,我都是个骗子,也是个自以为是的傻子。

最真实的我,可能永远都无法接受你的职业。

有时候我会假设,要是没有发生意外,我的思维还是正常的话,是不是就不会有什么了?我们可以很好的生活…但是,现实是无奈的,一幕幕令人恐惧的景象总在每夜浮现,我怕有朝一日会伤害你。记得吧?就连日常,我的情绪都不得以控制。这样,你说幸福?我是不信的。

恐惧,不会因爱而化解。或许谁听了都觉得可笑,但自身不是失常者,就不会懂。 一旦思维有一点不属于你,一切就恍如烟尘。所以,但愿看见这封信的你,不会质疑这个说过要一辈子都等你的男子。

等你、寻你,离开的人会回到最初的地点,当他准备好。

失望、离开,失落的人可以不再等待。”

失落的人可以不再等待…为什么是等待?她倔强的咬着嘴唇,眼里逐渐模糊成一片:徐深,你错了,我从不“等”。

冬末凉爽而平淡的风吹抹在脸上,春要来了。脱去厚实的呢外套, 人生也变得轻盈了些。玲静悠然地走在回廊内,这是她回归自我的第一日,也是徐深消失的第一日。她不知他去了哪,于是只得停留,停留在此刻,此地。

昨日突如其来的雨水洗清了这个世界,冬季的影子快要不见,奇怪,不过是一夜之间的事,却得失分明。陈晨给她通了电话,说辞职准备回加拿大,说那才是属于他的家。玲静玩笑的回他,未必啊,也许回去了加拿大,转念又觉得还是中国更亲切。后来两人一言不发,玲静只道盼望何时能再见到他。玲静失意的靠上墙柱:所有人都离开了,就剩我,和一个陌生人。

母亲、Moede、徐深、陈晨……陌生的人,父亲。可能远不止如此,但她唯一能想来的,无限想念的,就是这些。一生匆匆忙忙,得

到了又失去,四季轮回,唯独新生的生命再不是最初的那个。繁乱的世间,孤身一人的她瘫望茫茫阴际,已不懂得生来的意义。

那褪了色的家,常不见父亲的踪影。据说是小区里交了些兴趣相投的好友,旅行成了他的人生。

手上沾染着血腥气,像徐深所说的,没人会接受每日和尸体打交道的人,即使爱得不离不弃,终要有一日透窗呼吸。现在,她在心底拥抱自己,拥抱这冰冷的身躯,如同怀抱一具尸体。

徐深离开后的这几日,必定是艰辛的,要学着投入,投入自己开始不爱的职业。初春,她在院内辞了职,转入处于远方的殡仪馆。相对医院的嘈杂,后者自然是过分清冷了。不远则是一片墓地,对于逝去的人来说,不,对她来讲,是个不错的选择。

遥望这场宁寂,玲静变得不相信爱情,不相信爱好,不相信曾信任过的一切。她站在空旷的门口,偶尔有一两人走过。将近三十的她,对自己有了新的看法,不再是爱戴。

长发依旧是长发,纤瘦依旧是纤瘦,可原本有人情味的容情,却随面色的苍然而变为了乏味暗淡。同她的心情,所有都是黯然失色的,可有可无。耳边传来了搬移尸体的滚轮声,她朝那声音望去,尸体并没有很好的平躺,一只僵白的手垂在架边,隐隐叫人回念儿时所见的女子。

离合成了习惯,剩下的便只会是麻木。

“所以你开了这家书店?”

加拿大时间四点三十六分,巴鲁日内街上多了一家书店,今天是开业日。靠落地窗的位置,一位中年记者正采访对面的男子。男子抬眸相视而笑:“是的,书籍对我的人生有很大影响,它需要我去关注。当然,最根本的原因,不过是我之前所说的,在异国他乡我真的无事可做。”

“听闻你曾在上海任一名刑警,立过许多功。那么为什么想要离开中国?”记者纳闷的皱紧了眉间,手头工作停了下来,圆珠笔尖轻轻的点在本子的空白处。徐深叹了叹气,抿嘴微笑:“生活中的点滴告诉我,我应该要找个陌生的地方散散心。至于最后选择了加拿大,是因为——一个在我看来非常重要的人,她曾在这生活过。我,想要熟悉下,她走过的角落。”“我——冒昧的问下。书店中央放置的书籍,都以入殓师为主题,是有什么含义吗?”记者用圆珠笔指了指那所谓

的书籍,放置的方向。徐深缄默一阵,掩饰的交叉上十指,转眼朝行人视去:“没有含义。”脸皮不禁抽搐了下,记者局促的放下举起的手,接受的点点头。

夜晚下班时间总是拥挤嘈杂的,玲静走在纷扰的街上,看这高峰时段景象多么的肮脏腐臭。忽然,头顶好像传来了段段熟悉的声音。她僵立在呼啸的风中,朝不是那么精准的身后仰望 。只见商场的荧屏上显示着一段很长的采访,她两眼透着光,凝视着这久别的面孔。“儿时的我是很可笑的,会相信一切所见所闻,其实直到初中时的我也毫无变化…”字幕清晰可辨。猛然间,玲静回想到了徐深曾向自己倾诉过的一些儿时趣事,都是些从六七岁开始的生活经历。他是从小就欢喜看书的,特别是悬疑惊悚。于是满屋子都是那种书,越堆越多,到了高中才一一送给了认识的人,这是他纠结了几年的结果。读五年级的那年某日,他不幸的遇上了贩卖人口的贩子,徐深说,当时他一个人站在机场内的便利店门口。好在恐惧的度过了几日,又重见光明了。但血腥凶残的场面依然留在脑海的最深处,无论如何都消磨不去。从此他坚信那些书中的种种场面,都是有存在的概率的。青草的味道时而凝重时而消隐,玲静将思绪拉回到现今,她垂目沉吟片刻:“所以你决定抛开过去的一切生活?深,我们应该成熟些。”喧嚣间,她已听不清荧屏硕大的声响。

791迅即的消失在眼前,仅仅一步之遥就要赶上了。玲静泄气的站在垃圾桶旁,只见一个小女孩跑到身边绕着它转。后面来了个喊声:“在垃圾桶那转什么?脏不脏?过来!”是个灰白细发相参的女人,脸上满带皱纹。玲静下意识的靠边走了几步,而后瞄了几眼那女人的言举。

车内“咯吱咯吱”的发出刺耳的震荡声,转弯时,最后排透来的风恰好扑向她的后脑勺。玲静拨弄着柔软的发尾,心里不断念叨着去找他的想法。荧屏上的微妙表情渗在她的内心,玲静有点慌,知道是为了什么。

下了791,沿体育场的外围直走,然后是黝黑的花园。她吁了口气,这番冷清,不适合她。是时候了对吗?见面后呢?她定在别墅的不远处,琢磨着荧屏上显示的地址,随之反复的记忆。

“张兰说你很古怪啊。”男子用打趣的口吻说道。徐深将篮里的书堆积成一个“山”字,直起身拍了拍稍发涩的手:“她问的很多问题特

别伤人,你要是在的话就知道了。”对此,男子明白的耸耸肩。

黑夜里谁都看不清谁的面容,即使不是欧洲而是北美洲,许多店铺很早也要打烊。徐深给挂上“停业”的门牌,又重视了遍布满的英文。身后的男子长着亚洲人面孔,他是中国人,在异国他们相遇,就像是遇见亲人似的。“你不回去吗?还有人等你。”男子冷冷的凝视着徐深的后背,与之前判若两人。徐深转身指着身后的店铺:“这家店需要我。”男子一手插到衣服口袋里,抬望这清澈的天际,他想念自出生的故乡了,那是云南的一个小角落。随念想落入枯萎了的岁月,男子不满的睨视道:“走了这家店也没必要开下去了,你可以重新做回刑警。”踏着沉重的脚步,男子低头看了看黑白的运动鞋。只闻徐深淡漠的答复:“病情的好转源于我给了自己新的生活,如果回到了过去,很难想会怎样。”两人并肩过了人行道,徐深黯然的回想起摆在床头的两瓶药物,他凝神思索后,向要“分道扬镳”的男子道了别。

这里的人想着那里的人,那里的人,很可能就莫名的感应到了,也在想这里的你。飞机上,玲静一刻不停的滑动着手机屏幕,暗自默念着行行文字。可能是封闭了许久的缘故,现在看到这篇文章,真是又气又恼,怨自己的疏忽,怨自己的漠不关心。如果徐深代表的是“等待”,那么她就代表“寻找”。有些人,生来固执,不愿改变。他们注定了各自的角色,定没了转化的余地,毕竟都是固执人。然而固执归固执,两人之间不过是一线之隔,她可以成为他,他也可以变成她这般的性格。 所以又是现实在推从,让迷路的两个人走向极端。关上手机,这整个世界便只剩下宁静。她聆听着回忆里的声音,眼前慢慢的笼罩成灰暗的一片红肉色。橙?她形容不出这番色彩,时而点点彩墨,深蓝、紫黑、墨绿等等。

“你有没有想过将来?”

“没有,相较未知,我更在意当下。”男生和女生走在无人的操场, 眼前的路很长,是刚过转弯跑道的位置。女生歪了歪头,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我可想了很多。比如…将来想要做什么,还有你。”在这个情愫刚生的年纪,男生“噗”的笑了,笑她的过分忧虑。或许,也就是这样的与众不同,才尤其吸引了他。男生在跑道上坐了下来,他拉拉女生的手,示意同自己做一样的事。面前的空旷渐渐沉入了黑暗,夜幕降临,彼此都只有对方。“倘若我们以后不在一起了,有现在美好的回忆,也是很好的。”男生双手撑在塑胶上,小粒子也

许已经在他手心烙下了痕迹。女生屏住呼吸,环顾了四周,抱住膝盖。她对他说,以后的路很长,那是要两个人才能走的路。

其实人生来就懂得爱情,这是需要激发的,就像激发潜能。某些人以为的“喜欢”,很可能已经是“爱”了,但他们最终以不及“爱”而草草收场。梦中的她是个旁观者,看着这再真实不过的场面,有点想要嘲笑梦里的女生,不知究竟是“成熟”还是“愚蠢”。徐深,你一定是没认清,所以才盲目走开。梦里,她想。

转开钢笔笔盖,回忆也随它揭开了。浓黑的墨水在纸上横横竖竖的,转角处总带着弯勾。手中的笔停顿了下,徐深扭头朝窗外望去,不久又低头写起来。

“在加拿大生活了有些时间了,现在的我还不决定回去,即使那里有所有与我相关的人。原来凡事都是可以习惯的,就像我说不来多少英文,却能好好的适应。或许是心适应了?

之所以记录下近来,是因为绍辉又问了很多关于我的过去,她和我的事。我不是没有想过,回到那个有亲人有爱人的生活。可当我每每思虑到永远无法痊愈的神经疾病,我就不能回去了。我的生活,就是因为这样的特殊而有所天翻地覆的改变,应该有很多人不能理解,怎么一个刑警,就去开书店了。我也不能理解。

用了无数个清晨夜晚,我编写了一本本以入殓师为主题的小说。今天记者问,这些书摆放位置的含义。当时脑海里蹦出了她的名字,但我沉默了。

那些书每时每刻在提醒我,所有不曾发生在自己人生里的事,皆是有不可信的成分。没必要谨记、忌讳。父母说每个职业都值得尊重,道理谁都懂,可真正做到的,几个?我在努力了,没有强迫,只是在寻找自己的同时学着接受,学着因为爱情。

准备好了,我就会回去。不知到那时,她是否在原地。没关系,不追究,如今不该犯傻。”

许长的一篇日记。

来到加拿大的每个深夜,徐深都记录着每时的形形色色。桌子抽屉里放着一沓信纸,信纸上是从加拿大开始的故事。抽屉里没有笔记本,永远是张张叠放的纸。徐深闭上酸涩的双眼,眼眶便被刺激出的热泪沾湿。再睁开时,他拧上笔盖,直直的凝视着玻璃瓶里的望日莲。后来,很久以后他才知道,原来在西方,望日莲还有着对爱忠贞不渝的传说。于是久别的色彩,又重新落入了徐深的人生中。他仍在凝目,一时难以解脱的目光。

“Please let me sleep,my lover。(请让我安然沉睡吧,我的爱人。)Please let me forget you in my sleep,in the dead of the night…(请让我在睡梦中忘了你,在这死寂的夜晚…)”楼下传来小女孩的

歌声,时不时夹杂着自行车的链条,“吱啦吱啦”。徐深用力的推了下一边的窗户,朝那“吱啦吱啦”的望去。“It doesn't matter, I think I can, lead you to jump to run。(没关系,我想我可以,牵着你蹦跑。)Close your eyes~let me lead you~Lalalalalala……(闭上你的眼睛~让我引领你~啦啦啦啦啦啦……)”金黄色的长发随扑面的风而飞扬,女孩消失在迷人的夜色里。徐深转身靠后一仰,背部感受到的是无尽的透凉,似曾相识。

下飞机时,是加拿大的午后。玲静拉着一个行李箱,匆忙的乘上地铁。她感觉,这一生仿佛就和两座城挂钩了,来来回回,不弃不离。地铁里没多少人,而在座的也都懒懒散散。她拉过行李箱,站到靠门的侧边。

对于上海,她终于舍得放下了,不论是那里的风景还是故事。所有人都紧随其后的离开了那里,现在轮到了她。玲静遥望着那欧式建筑:有些东西,我们终究要懂得放手,才能活得更自在。

但有些人,你再想放下,也不会舍得。

车厢瞬时被灰暗笼罩,玲静下了地铁,朝着导航所引领的方向去。

眼前是条幽静的街,左边居民楼,右面则是开着一家家有情调的小店。玲静张望了下,每隔两家店铺有盏路灯,因为天亮所以灭着。低头看了下导航的路线,要走到尽头拐角处,那才到了。这时她已经无需导航了,便将手机塞到了外套口袋里。

店门口扑散来望日莲的芳味,男子背对着正修剪枝叶。胸口忐忑的震动使她有些闷热,刺眼的阳光下,玲静站定在男子的身后:“徐深。”男子一顿,直起身回眸这呼唤他名字的女子。一瞬间,他想起的不是初遇时的情景,而是那几年后历经的一切。

笑容因喜悦而漫散,泪水因喜悦而荡漾。拉着行李杆的那只手里还捏着一本书,是徐深撰写的一部小说。

属于上海的记忆简单的落下了,而属于加拿大一个小角落的故事, 才刚刚开始。黑黄色的蝴蝶扑扇着双翅,在望日莲周绕了圈,然后扑扇飞去了遥远的地方。

上海的那栋栋储存着印迹的房,已经住了远道而来的陌生人。合约堆在窗前,随风忽摆忽摆。三位老人家各自远行,又匆匆相聚,过的是一家的日子。

阳光下,望日莲向阳。徐深从瓶内取出一枝,伸向她:“呐,你的望日莲。”

午后的重逢,是新生活的开始。

寻找、等待,朝着爱意的方向,在阳光下蹦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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