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整两个月,她被冷傲风逼得无生意可做,一日三餐竟全部以馒头咸菜度日。看着她日渐苍白的面容和消瘦的身躯,他心疼得要命!即使她那么狠心的咒他死,他还是心疼她,他知道他是彻底栽在她手里了!
冷傲风,你怎么那么多事!我们之间的事儿几时轮到你插手!我已经不知暗示你多少次要适可而止,不要逼人太甚!可你就是揣着明白装糊涂,对她步步紧逼!
只要有她出现的商业旺区,冷傲风都会派三五个不三不四的小混混去捣乱!没办法,她只能躲到人烟稀少的地方去卖,那又能赚得几文钱呢?
冷傲风,我真想狠狠地打你一顿,以解我心头之气!
如果说冷傲风是罪魁祸首,那么你阎少皇就是如作俑者!谁叫你在兄弟面前醉酒乱说话,这才让人家为你抱打不平,你才是真正该打的人!
积攒了几天的雨今晚终于彻彻底底的下了起来,阎少皇缓缓开着车行驶在这大雨滂沱的夜里,焦急的寻找着雨桐的芳踪。
已经快九点了,怎么还不见她的踪影?一个孤身女子身处这样一个漆黑急雨的夜里,该有多危险!雨桐,你千万不要有事。老天爷,请你保她平安!
想到这儿,少皇连忙加快了车速。终于他在一个拐角的路口处看到了浑身湿透,吃力的推着冰棒箱的她。
他赶快将车停在她的身边,跳下车,不由分说的将奋力挣扎,满脸倔强的她轻轻塞到了车里。然后又冒着雨把她那沉重的冰棒箱费力的放到了后备厢里。
车冲破雨雾,疾驰前行着,到她家的时候,车内的她早已因疲累淋雨沉沉的昏睡了过去。轻抚她的额头,有些发烫,不用问,她一定是发烧了。
少皇怜爱的轻叹了一口气后,将自己的西服紧紧裹在了她的身上,然后慢慢的将她从车里面抱了出来。
不想因找门钥匙而延误她吃药的时间,所以他便抱着她开窗而入。
少皇随意的环视了一下屋内的环境,心中不由赞叹起来:她真是个勤快干净的女孩子,小屋被她布置得简单却不失雅致,处处透露着温馨。
只是书桌上她和那个男人的亲密合影让他觉得十分刺目,他吃味的腾出一只手将相框重重的扣在了桌面上,同时也把台历上的记录那个人归来日期的便签纸不留痕迹的狠狠的撕了下来,丢进了垃圾筒内。
小心翼翼的将她平放在床上,然后又从抽屉里找出退烧药喂她吃了下去。当他想伸手褪掉她的湿衣服时,他犹豫了!
算了,男女授受不亲,别再做让她讨厌的事儿。可是如果不取下她的湿衣服,她又怎么能舒服的睡觉呢?不行,还得为她换!
他拼命抑制着自己越发强烈的欲念,命令着自己绝不能趁人之危,逾越雷池!他曾是军人出身,这种自制力他还是有的!但他忍得真的好辛苦。
好不容易为她换上了干爽的衣服,本想开门安静离去。不想她死死的拉住了他的手,低声轻唤着那个男人的名字。刹那间,嫉妒如洪水般倾泻而出,欲念和理智拼命的较量让他的脚步犹豫不前。。。。。
直到晌午,雨桐才从睡梦中醒来,出了一夜的汗,她的高烧已退。只是浑身无力,总觉得身上怪怪的。
雨桐心想这些不适大概都是因为发烧带来的吧,她也没时间去细想,当务之急,就是要找到一份工作来糊口。
她费力的走下床,简单的梳洗了一下,穿戴整齐后,就去找工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