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教会不单要审判清风,更要把他公审,说要将审判的过程公开,显示他们公正云云。
呸!他们只想公然让清风难堪,从而对着罗马教廷有更多谈判的筹码,以应该公正的审判作迫害的公具,真的极度无耻。
这个地区教会竟敢用一个木栏困住清风,摆明当他是犯人。
而在清风的对面是高出来的讲台,有三位红衣主教坐在那里,高高在上的看着众人,哼!除了摆派头外,你们还懂什么!
其中一人道:“池清风,溥秋姊妹她虽然撒告,但不代表你没有做过她所说的罪行,她只是想将这事留在教会解决,这是对教会的尊重,但不代表你对她的恶行没有发生。”
我怒叫:“这摆明是未审先判。”
那人怒道:“你敢破坏审判的严肃性!”
“我又怎会不敢!你们用得公审这一招,应该不怕别人质疑你的审判过程,不然你们就会秘密审讯,咦!你们是不是开始后悔?”
那人即时语窒。
另一个年纪比较大的红衣主教,淡淡的说:“我们是想给池清风一个认错的机会,不过你对我们的做法有所质疑,我们就传召证人。”
溥秋一脸苍白的走进来,她望着清风面露惊恐,一副我是受害者的可怜样子,令我的怒火不断上升。
“那天,我到教会打算找池神父告解,怎知他趁教堂无人就对我毛手毛脚,我已经即时喝止,但是他仍是不愿意停手,我大声尖叫,幸好有一个清洁工进来,我才可以逃出他的魔爪。”
这时又一个清洁工进场,他不住点头。
“是呀!当时的情形真的是这样。”
那三个主教异口同声道:“现在有了受害人的指证,加上证人的证供,池清风你不能再抵赖。”
我大叫一声:“够了!”
全教堂的人也看着我。
“这样的证人也可以相信吗?他们不能说谎吗?就凭几秒的证供就判清风有罪,这实在太儿嬉了。”
那位年纪大些的红衣主教道:“你又什么证据证明他们说谎,单是他们的证供,池清风就足以去坐牢了,现有溥秋小姐愿意只有教会审判实在是教会之福,不然其他人又会用这种性丑闻来击教会。”
其他人开始叫骂:“这个池清风作为神职人员,其身不正,欺骗教徒的信任,一定要逐他出教会。”
这种喝骂声越来越大声。
这时那位红衣主教又道:“幸好池清风仍未正式成为神父,不然真的是教会之耻,我会写信去罗马教廷,强烈建议他们不要让这种劣徒成为教会的一份子。”
一听到这里,我终于忍不住大笑三声。
全部人都看着我,我冷冷的笑道:“我知道为什么溥秋不敢报警?因为她的证供根本经不起验证,只有你们这些连猪也你们聪明的笨蛋才会相信她的说话。”
那个年纪最长的红衣主教并没有生气,只是淡然道:“我知道你是因为池清风才信教,你们的交情当然非比寻常,但是你不能偏坦他,不然他永远无法偿还自己的罪孽,你这是害他,不是帮他呀!”
我微微不笑,并说:“在这里当然有人有罪,不过这人不是清风。”
我指着溥秋厉声道:“而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