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崇济走进了不个小巷才正式把狗群甩开。
崇济一边喘着气,一边慨叹道:“为什么和你一起的时候,总是被人追?”
我轻轻的摇头,笑道:“爱情呀!它会使你活得像乱石刻云惊涛裂岸的第一章。”
这是改自温瑞安的“黄河”。
和我谈恋爱不是那么容易,崇济最好明白这一点。
可能不单惊涛裂岸,更有可能地动山摇。
他把我拥在怀里,落下他的吻,吻在我的发梢上,然后他温柔的道:“幸好我喜欢惊涛骇浪的人生,我不喜欢太平淡,平淡的人生又何乐趣呢!”
那一刻我紧记崇济的温柔,那吻仿佛告诉我崇济对我的无比珍视,我不可以再轻佛他,不易就真的不太珍惜他的爱。
沈老师还在荣光任教的关系,故我轻易就得到清风在荣光暂住的消息。
我带上崇济一同去见清风。
一见清风,我立刻问:“为什么被人赶走也不告诉我?你明明知道我可以帮你。”
“之??前已很麻烦你,况且,我也想回荣光看看,这里有太多回忆。”
此刻,清风就住在莫神父的房间。
看着这里的摆设我的心不由得一阵感慨。
景物依旧,但人事全非。
昔日无忧无虑的日子永远都不会再回来。
“咦!以行,你右手的尾指为什么有瘀血?”
我立刻说:“我不小心撞倒墙角。??”
我不想一见面就被清风唠叨,还是技巧的坦白,不要让他知道我和神父打架。
“我有药膏,我替你涂。”
趁清风替我擦药膏,我乘机问:“那现在教会打算怎样做?”
清风苦笑,很是无奈。
崇济也问:“情况很恶劣吗?”
“地方教会似乎完全相信溥秋的说话。”
“那群人是不是天天吃猪油的,怎么会那么笨!那个溥秋一看就知道信不过啦!”
崇济皱皱眉,疑惑道:“正常来说,教会通常偏帮神父,即使你仍未从神学院毕业,但教会应会对你作出在利的判决,不会一面倒说你不是呀!”
我怒视着崇济,不满的问:“你的意思是说清风有做不道德的事!”
崇济还未说话,清风已按住我的手,示意我冷静。
他温和的一笑:程先生只是说情况很不寻常。
“有什么不寻常?神父不明是非也不是第一天,不然就不会有猎巫。”
清风苦笑:“以行,你可能是最厌恶教会的教徒。”
“无办法,我是一个有良心的人。”
清风只是摇头苦笑。
一阵沉默过后,崇济主动问:“那为什么教会会针对你?”
“不是教会针对我,而是地方教会针对我。”
我很疑惑的看向清风,并说:“两者不是一样吗?”
“不一样,地方教会向来想自己完全自决这地区的事务,不想罗马教廷有机会干预地方的事务,他们甚至不想罗马教廷派代表来监察他们的事务。”
我终于恍然大悟。
“他们想借这事令罗马教廷难堪,他们如果成功陷诬你非礼他们的教徒,就有一个义正词严的理由去拒绝罗马教会派来的神父,说到底这只是另一种权斗。”
清风也承认。
“你也没有说错。”
“那你很大机会含冤莫白。”
“我相神父们会给我一个公平的审判。”
我难以置信的说:“他们真的要搞个宗教审判!”
“是呀!我相信到时候神会将真相揭晓。”
我翻了一个白眼,看来今次我不帮清风,他成为宗教审判的云云受害者之一,而那些受害者的下场通常都很惨,我不会要清风受千夫所指之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