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就在忙碌中继续运作,晶铃的事渐渐成为了一个已结疤的伤口,不再令我刺痛,我慢慢习惯一个人面对伤痛,或许这就叫成长,独立了许多,孤单了许多。
话剧社的资金问题是解决了,难就难在新剧方面。
今天我又和社员开大会。
丽沙主动问:“不能删去男主角吗?”
清清反驳道:“但整个剧本是围着男主角而发展,无了男主角,剧本就无意思。”
丽沙又再说:“但我们没有男社员。”
;;书傲无奈道:“不是无,而是上不到台。”
丽沙好像发觉自己伤了书傲的心,她脸上一红,带着歉意说:“我不是针对你,我只是想剧社好。”
清清不以为然:“那即是说不让书傲上台就是为剧社好。”
丽沙指著清清,怒道:“你不要断章取义!我说没有这个意思,你是失聪,还是有心针对,硬是要扭曲我的说话。”
见到丽沙和清清剑拔弩张的,我主动和前劝交。
“不要再吵,给我一些时间,我会想出解决办法。”
回到家中,我本打算修改剧本,但却毫无头绪。
我的房间堆了一堆捏成一团的纸团,我成了造成全球暖化的推手之一,却毫无成果。
有人轻叩了门,并说:“有人找你。”
我推开了门,先向小姨一笑,才去听电话。
话筒内是一把豪迈的声音。
“小子,今晚来看我比赛。”
我微微一笑,笑道:“我还有事做,改天吧!”
那人仍是豪气万千的道:“事怎做也做不完,出来透一透气,不要闷在家里,常闷在家里,人生还有什么意义呢!”
这种肆意的态度我已渐渐失去,我庆幸陈三仍一如往昔。
“好,我现在出来。”
陈三现在已是一个职业拳手,更是长胜将军。
今天,陈三又胜出了,我用力拍一拍他的肩膀。
“好无新意,你又赢呀!”
他哈哈大笑。
“无敌是最寂寞。”
他一众三清工业的兄弟更是把他棒上天。
“老大一出拳就有二百镑力,那有可能输。”
“老大敏捷如豹那有人是他的对手。”
“老大是硬汉中的硬汉,永不会倒下。”
我摇摇头。
这群伙子仍是那么可爱,虽然他们大多已没有升学,出来投身社会,但他们仍是那么团结,仍是保持著往昔的傻气。
其中一人说:“我们去老地方庆祝。”
其他人齐声叫好。
陈三也邀我一起去。
然而,我对上次的经历仍心有余悸,我苦笑道:“不好吧!我不想再跳楼。”
陈三笑笑道:“你现在已够岁数,去什么场也可以,况且我们今天不是去看脱衣舞,而是看桌上舞。”
“有什么分别?”
“看看就会知。”
我挑起了好奇心,遂爽快答应。
那是一间很特別的俱乐部,没有之前那间的俗丽,这间俱乐部以米白色作主色,加上柔和的灯光,格调也高不止一层次。
我用肘子撞一撞陈三,并在他耳边说:“这里价钱不便宜吧!”
陈三微微一笑:“丰俭由人。”
其中一人解释:“这里看表演的价钱并不算贵,至於其他服务我们就肯定消费不起。”
我立刻举手制止。
“不用再说,我不想洗耳,你们说来说去也是污秽事。”
陈三笑道:“男人的话题永远离不开女人,以行,你始终是个假小子。”
閒聊后,大家也开始留意表演。
这里没有舞台,只有一张很长很长的长桌子,那羣女孩就在长桌上跳着最撩人的舞蹈,尽显美人的魅力,即使她们穿着性感但不暴露的服饰,但整体来说诱惑的程度更高,难怪其门如市。
我对陈三说:“这间俱乐部的老板很聪明,擅长用价格分流,低价的客户得到有限度服务,高价的得到其他,可以透过表演得到收入,又可以当作宣传产品,几有生意头脑。”
陈三皱一皱眉头:“那些女孩是商品吗?”
“难道不是吗?不想做成恶性循环就不要再来这些地方。”
我本想就此离去,直至我发现长桌上竟然有我认识的人,一个我以为我不会再见到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