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崇济被铁打师父折磨到半死后,我笑着和程崇济离开铁打馆。
程崇济仍是喘着气,气若游丝地骂:“你真阴险!”
我挑衅地指指我的食指,奸诈地一笑:“淑女报仇,十年未晚。”
“你你你!”
真可怜,气得连话也说不全。
我笑笑说:“不用你呀!我帮你找回男主角,这些苦你也不算白受。”
他瞪大眼,愣愣地看着我,好一会儿才问:“你为什么要帮我?”
“我不是帮你,是帮话剧社及永际中学。今天公演不能失败,话剧社和永际中学承受不起失败的代价,话剧社的成功使永际中学仍有一定的知名度,如果连话剧社也在人前失败,永际中学的收生可能会有问题!”
程崇济只是看着我,不发一言。
我忍不住说:“痛得说不出话吗?”
程崇济的脸上却流露了几分困窘,他很轻很轻地说:“对不起。”
我侧一侧头,扮作听不到,刻意问:“你刚刚在说什么?”
他脸上的困窘更明显,他有些怒意道:“你不要太过分。”
我笑得很灿烂,回他一句:“得势不饶人向来是我的左右铭。”
他吸了一口气,大声说:“对不起,我冤枉了你,你跟我回话剧社。”
我点点头,得意地说:“这次我听到了,那我们放学后在社区会堂见。”
放学后,来到社区会堂,看到之次做谣的女生面色青白,看来真的受了教训,总算程崇济公道,而邓承永走过来,笑道:“看来我枉出头了,你根本不须别人幇忙。”
“不!你愿意替我出头,我很感激。”
他还打算再说,但却被唐书傲叫去试戏服,我挥一挥手,笑道:“我们过一会儿再聊。”
我回过身,正打算看看我的道具,没想到程崇济却走过来说:“道具你不用搬了!”
我呆了一呆,好一会儿才问:“那谁搬?”
“之;;前道具组的成员。”
他指一指已调去化妆组的三个女生。
“她们不是已调组吗?”
程崇济理所当然道:“即使她们已调组,但临时要她们幇忙,她们不应推却。”
如不是我和程崇济的交情尚浅,我真想摸一摸他的额头,并问:“你发高烧吗?”
但是我和他真的不太熟,只好问:“你有事要我帮忙吗?”
他帅气地一笑:“你和我到会堂上面打灯。”
我更是讶异。
“那不是你的禁地吗?”
“但我的手伤了,我要人幇忙,而除了你,无人肯上去,你只是我无可奈可的选择。”
虽然他一副无可奈可的样子,但我知道这是他认同我是话剧社成员的表现。
我笑笑道:“我有什么可以幇忙?”
我和他一同上了会堂顶部,那里真的很漆黑,我不禁问:“这里没有灯吗?”
“没有的,太强的灯光会影响下面的灯光效果,所以这里只可以用电筒。”
他把一个小电筒给我。
“很小呀!”
“够用了!”
他熟练地在狭窄的空间行走,我连忙跟着他,很快就到了一个黑色器械前,他坐上了器械前的椅子,然后说:“替我照着那一排按钮。”
我连忙把小电筒移位。
“如果我不是右手伤了,我会一手拿电筒,另一只手按制。”
“看来灯光很重要。”
“舞台剧最重要就是灯光,打得好可以掩盖道具或演员的失误,打得不好,观众连演员的样子也看不到。”
“打灯很困难吗?”
“是呀!要记住每盏灯的位置,有时候更要同时操控三四盏灯。
虽然看不到程崇济的脸容,但我仍能联想到他认真的様子,他长时间地在漆黑的地方为社做事,看来他也和山岩一样是个好社长,他们唯一不同是山岩不好女色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