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过的很快,接下来几天,八卦和鹰爪都在别墅里面训练。
此时的金陵武道会,每天都陆续有其他门派的到来,支离玄也跟着众人去迎接众多与鹰爪门友好的门派,也跟着众门派看了武协给大家安排的住所,为了和诸多武学高手交流,支离玄等一行人也从别墅里面帮了出来,来到众多门派所在的小区。
小区坐落在金陵南城郊,跟之前别墅是两个方向。远远的看过去好似一罗马斗兽场式建筑,又好似中国八卦式分布。在各个方位都坐落着一栋大楼,外高内低。整个小区外围都围着一条河流,只有一条大桥通往小区的大门,在河的这一边还拉了一个铁门,还有一个小行的住所和安保厅。这里属于南京武协整体和政府合资的,主要是有政府的支持,也是由中国特殊部门管理的。支离玄跟着一行人来到了小区门口,由莫秋生出面与士兵交流了一下,核实了众人的身份。便从房屋后面的车库的开出了一辆军车,引导众人驶入小区,一路前行过了到了坤位第二排住宅楼时,汽车才缓缓拐入了地下车库。
车子缓缓停下,发动机噗的一声彻底停下来。
“到了,下车了。”领路的军人低沉的道。
支离玄点点了头,拧开车门走下去。晃眼一扫整个地下停车场,整个地下停车场全是各种轿车,不远处还有一波轿车在军车的带领下缓缓驶入还没停下。
“这个住宅楼里面基本上也就是五派,都是和你们鹰爪门比较友好的,你们可以互相交流。”军人看着众人道。
砰砰的关车门声中,李师傅和众弟子一同下了车。支离玄连忙收回了自己的目光,跟着众人身边。
这时旁边的轿车上也下来了一群人,领头的一个老人带着三男两女叫住了李蒙:“李师傅,鹰爪门的李师傅。”李蒙回头一看,“原来是心意门的穆黎前辈呀!穆前辈快请。”说着便伸出右手做出请的动作。
穆黎一见便快步走了上去,跟李蒙交流了起来,跟着穆黎的五个人也一起跟了上去,和支离玄等人并成俩排一起向前,不过都一副高冷的样子,没有跟支离玄等人说话。
“真没有想到这次武道交流会穆前辈居然会来,眼前还是我参加比赛的时候,穆前辈就带弟子来参加过,之后不是都由您儿子带队的吗?”六合心意的一支,上海的六合心意的穆黎穆师傅。穆黎比李蒙大了将近二十岁,是跟李蒙师傅同辈的武人,教出了很多弟子,甚至也有弟子已经出师传艺了,自己本身是化劲高手,不过现在年老体衰,已经不过将将保持住化劲实力,现在不在教授弟子了。他有三个儿子,大儿子经商,小儿子还在留学,不过都没有习武心力,只有二二子穆人峰继承了他的武艺,也是化劲高手,再加上众弟子,在上海也算是一番势力。
穆黎观察着李蒙一行人笑呵呵的道:“是呀!我也有十几年没有来过金陵了,现在一见模样是大变了呀!也不像以前,随便租下一个体育场来进行交流,现在则是在政府支持下,在属于我们武道人的专业场地上进行比赛,像李蒙你现在也踏入了化劲,教授了弟子,参加武道会了。”
“哈哈,我现在也不过是陪着我孙女穆雪,穆灵参赛。”穆黎笑着道。支离玄看着身旁的两个少女,两个女孩面容八成相似,一身制式唐装,一个黑色披肩长发扎成了马尾,女孩整个给人一种青春靓丽的感觉。还有一个齐脖的短发,一副英姿飒爽的姿势。听道她爷爷的话向李蒙师傅问了一声好,不过向这边微微一笑,也不知道哪个是穆雪,哪个穆灵。
李蒙点头说了声不错,支离玄等人见了也没有办法,笑了笑,打了一声招呼,也算是认识了一下。
“还有这个叫赵海,我徒孙。”穆黎指着一个不胖不瘦,国字脸,很有型的一个年轻人道,赵海微微曲身向李蒙问侯了一声。“剩下的两位,则是我孙女同学,也是上海大学跆拳道的学生,一个叫钱学荣,一个叫孙建,是代表上海大学的。”穆黎介绍道后面两位时,钱学荣和孙建满脸的不奈,一副自己是高手,满是傲气的模样,连跟李蒙等人招呼都没有打一个。
众人一看也是郁闷,李蒙眼神也阴沉了下来,皱了皱眉毛。郑政一看火大,学着连人便抬头看着天花板道:“用鼻孔看人好爽呀!”“不过就是有一点不好,容易让人看出自己有几根鼻毛。”
“你”钱学荣和孙建一看郑政的样子,立马便火了,想上去揍人,被赵海拦着了。李蒙看了梳开了眉毛训斥道:“好了不要胡闹了。”郑政出口就是一句:“本来就是这样嘛!”在李蒙的注视下声音慢慢变小了,两边的人听了气氛也有一丝尴尬。
幸好,此时左右两边的电梯都来了。李蒙便向穆黎告别跟着军人走向左边电梯,而穆黎等人则走向右边电梯。进入电梯,几人站在电梯内都没有出声,几乎没有感觉到电梯的上升感。叮...一声轻响后,电梯缓缓停下,门慢慢打开。门外是一条黑色走廊,石质地面和墙壁,每隔十步就有一名军人负手站立。给人一种正式肃然的大气感。
走廊左右都是紧闭着的房间,众人在军人的带领下向走廊深出走过,透过旁边的窗户还能够看清各个楼层的军人带领着各派入住。
支离玄走在走廊里,脚下踩着冰冷坚硬的黑色石面,空气里还隐隐能闻到淡淡的熏香味。
终于,在走廊最左边,军人停了下来道:“你们就住这里,自己选房间吧!钥匙都插锁上了。”说着边离开了。
众人看了看眼前的房子,李蒙随意的打开一间便进去了,跟李亚楠住一个套房。其他人也纷纷的选了一间套房,支离玄选了一个最左边靠墙的房间,休息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