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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冲突

一轮红日冉冉升起,新的一天又开始了。

小海在房间里也认识了好多新的朋友,并且与同村的张叔的儿子张力,李叔的儿子李铁特别要好。

上午照例是队列训练。从刚来的难以忍受,时刻盼着休息,到现在已经有些像小松树挺拔的样子。小海他们不知不觉成长了。

休息时间又到了,小海、张力、李铁并排肩并肩靠在一起。就那么靠着,静静不说话。小海晃晃葫芦里的水,不多了,看见张力,李铁仰头把葫芦里的最后一滴水也滴近喉咙,又上下晃了晃葫芦,把残余的水滴也晃出来。

严海将葫芦递了过去。说:“我这里还有一些,润润嗓子吧,咱们分了吧,也快结束了。”

张力、李铁:“那怎么行,你自己还没喝。”

小海搭上了张力和李铁的肩膀“我们是兄弟嘛,哪那么多废话。”

“好兄弟!”张力和李铁抿了一些润润嗓子,把最后的一口留给小海。小海一饮而尽。

“走吧,训练了。”

快要晌午了。日头愈发大了。

下午,又是庄先生的讲课。“什么是自然,《说文解字》有云,自像鼻形,指鼻以自指也。古人认为人形成是从鼻子开始的。所以自就是自己的意思。”

说到这里,庄先生脸色一正,“所以你们以后出去了,切不可用手指着别人的鼻子,这样很不尊重。”说得大家哄堂大笑

他顿了一下:“是以鼻祖就是自己上数九代的先祖。父,祖,曾祖,高祖,烈祖……等等我怎么讲到这了。然就是什么什么的样子。所以自然连在一起就是自己是什么样,就是什么样。”

讲到这里,庄先生郑重地说:“做人要做自己,不可人云亦云。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具体情况,生活中不抛弃不放弃,心中要有个梦想。”

“唉……”

庄先生又摇头晃脑起来:“所以有一句故事,久在樊笼里,复得返自然。讲得可不是重返自然界的意思,而是做自己。”

“是,庄先生。”下面的孩童齐声应道。

小海和张力、李铁偷偷聊了几句。“小海,听懂了吗?”

“有些听得懂,有些听不懂。”

“嗯嗯,我也是。”

庄先生讲完了,轮到了方执事长。讲得是门内历史和人情世故。

“门史上记载,曾经门内有一位护法,在门中一次议事时极力夸赞本门门主,虽然那时门主不在,后来这位护法事后仍被重用。所以你们以后在外切记人后不可说坏话,一定要说,也要说好话。这是后话了。”

方执事长顿了顿,“相传本门开派祖师七海上人原是另一大派的弟子,有次大派遭逢生死大劫,忽有剑仙火魔大战,将那里变成人间炼狱。而祖师在那次大劫中侥幸逃出升天,后来又屡有奇遇。终于开创我平海门一脉。好了,今天就到这里。散了吧”

众人皆散去吃晚饭。又是一天过去了。

呼呼呼,天气变凉了,北风吹个不停。小海他们的队列训练也停止了。他们开始在门外跑步锻炼身体。

整齐的脚步声从远处传来。“呼呼呼”小海哈出一口口热气。好冷。

不过跑步让小海身上不断出汗。驱散着冬日的寒意。

冬天了,下雪了。

今天,不上课。众新晋弟子被安排扫雪。

严海三人正一组在用铲子铲雪。突然,叫骂声从一边传来。

“扫不扫。不扫就揍你。”

“可恶啊,你们欺人太甚!”

发生什么事了,严海三人拿着扫帚马上跑去看,发现同村的两个小伙伴正被人推推搡搡。为首的人脸上露出居高临下的表情。想要让他们两个扫这么多雪,而那些人就可以休息了。

对面有七个人,而自己这边全加上才五个人。

跟他们拼了,严海大叫一声,和张力、李铁冲了上去。和那伙人打了起来。

严海一马当先,手持扫把先冲对方一个人,咬着牙用尽全身力气重重劈下。那人见势不妙,用扫把格挡了一下。

“啪!”严海的扫把重重地劈在了那人的扫把上。那人吃力不过。左手一低,严海的扫把顺势打在了他的左肩上。

“啊!”那人发出了杀猪一般的叫声。严海扫帚一变,扫帚顶部顶向他小腹。

“呕”那人捂着肚子倒下来。

从动手到那人倒下,一共才将将二十息的时间,看得两边的人都呆了。

“啊啊!”对面两个人嚎叫着冲了上来。扫帚冲着严海挥了过来。

而张力、李铁与同村的小伙伴也与对方三人厮打起来。

一时间,扫帚齐飞,雪花乱舞。

严海与对面两人的场面陷入胶着之中。

严海试图先撂倒一人,那两人却同进同退,攻了一人,防不了另一人。

严海心想这样可不行。计上心来。先冲着其中一人以泰山压顶之势劈去。另一人连忙向严海攻来。已行围魏救赵之事。

“啊!”严海不顾自身空门大开,现将一人撂倒。当然自身也重重挨了数下。

另一人继续打来。严海身上又重重挨了数下。不过严海强忍着痛。将扫帚伸向他的两腿之间。那人立时跌了个狗吃屎。严海高高跃起,合拳击向他的背部。那人扭了一下身体,不吭声了。

“还有谁!”严海大吼一声。吼声震住了张力、李海和他们的对手。连天上的流云仿佛都被遏住。

“啪”一个雪团飞来,蒙住了严海的眼睛。严海摇了摇头,发现雪团是对面为首之人扔来。

严海怪叫着以犊牛顶角之势向他冲去,却不料那人又扔出一个雪团,却是往严海脚下掷去。

严海脚下一滑,重重地摔倒而来地上。剧痛从胸口传来,不,我不认输。严海挣扎着想爬起来。

双手一用力,就要撑起来。

这时,从上方踩下一只脚,将严海的头踩回了雪地中。

“好!”

严海想动,头微微地动着,向上无畏顶去。

“很好!”

严海不屈地想要挣扎着。

“你很好!”

严海动不了。

巨力从头上透来,将严海的头牢牢地钉在雪地上。

张力、李铁他们也不动了,收手退回原地。

为首之人:“扫不扫。”

“如果让方执事长知道,你们同样也收不了场。”

为首之人:“方执事长不见得会管此事。”

严海“你可以试一试。”

那为首之人不说话顿了一会。

严海:“我扫。”

张力、李铁:“我们也扫。”

“好,这次就放过你们。”

那为首之人收回脚,转身离去,旁边三个人扶起被严海打倒的三人转身离去。

“钱少威武!”

“钱少霸气!”

旁边数人一个劲地溜须拍马。

末了,他顿住了。“本少行不更名坐不改姓,钱奏。”

严海喘着气。张力、李铁来扶他,被他推开。自己挣扎着站了起来。

严海:“留的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说完扫起了雪,此仇来日再报。我要变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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