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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梦里寻你千百度(2)

北京公司完全瘫痪。易通也无事可做。迪荪写完招股书就离开了易通。廖还挂名在易通,他人不再出现。邓仁另开公司,他如今腰杆子硬了,不管是跟谁走在一起他都不需要后半步,微曲着膝盖,包括女枭雄,包括廖董,包括Mayo。因为他现在也是有钱人了,不,准确地说是有钱人的家属。他找到了他的真命天子,一个香港的有名的富婆,大他二十来岁。办公室就在北京公司的隔壁。他把办公室的设备全搬到他的新公司,连客户合约全带走。邓仁与女枭雄公开翻脸,原因是女枭雄不肯退还代收的应收款,理由就是北京公司欠她的律师费。易通也还欠他的钱。廖虽然不满意女枭雄私吞应收款,那毕竟与他的私人利益没有冲突。他特讨厌邓仁小人得志的嘴脸。他想起当初邓仁鼓动自己与他合作反对Mayo卖北京公司时讲得多动听:“客户和员工都是现成的,还有这么多的专利证书,这些都是无价之宝。等李军把公司移交了,我们俩拍档搞这个公司。Mayo,一个鬼佬,人又在悉尼那么远,又不懂中文,我们就是把他给卖了他还帮着数钱呢!”他无奈地笑笑:“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帮着这小子使坏,结果算计到自己的头上来了。这小子奸,自己应该早就有所察觉。以前这小子陪着自己在大陆开发中国市场,组建北京公司的时候,鞍前马后拍马溜须。后来他跟Mayo抱团,Mayo在香港募资的时候,他怕时差影响Mayo休息,主动帮Mayo接管手机。每次从悉尼打电话给Mayo,早上接电话的都是他。他那第一声的‘喂’是从睡梦中醒来的声音。现如今他公然跟易通叫板,抢走北京公司是合乎逻辑的。要怪就怪自己后知后觉。”出于公仇私恨,廖自然跟女枭雄站在一起了。他跟女枭雄在上海合作搞地产,X先生做他们的靠山。中澳合作宣告失败。

事到如今,Mayo终于明白当初邓仁为什么突然出尔反尔,公然反对卖北京公司;他也明白了女枭雄为什么不急着追讨她那百分之五十的借款。他不但失去了北京公司,还应了李军的话,从此不能踏进中国半步。他吃的亏不小,我也只听见他咕噜咕噜吞咽的声音。“这孙子,他以为找个香港老富婆当女朋友,有钱撑腰了,就敢跟我玩?游戏还没完,他敢来澳洲?看我不收拾他?”他狠狠发牢骚,突然语气一转,半开玩笑半认真问我:“你有办法联系中国的黑社会吗?找人杀了他!”

“哦,没有!我可没办法!”我吓一跳,急急摆手说。

我虽然还上班,基本上已无事可做,天天在电脑上玩扑克牌。再度失业就在可见的未来。大伯回悉尼后,常常约我看电影,我也乐得有人陪着消磨时间。对大伯,每次见面我都装作很忙的样子,风风火火,必定迟到十分钟。失业,像个巨大的黑影笼罩着我,向来自我感觉良好的我,这时已失去主心骨,完全没了自信。上次失业在家九个月,天天向猎头公司发四五封求职信,也不管那职务合不合适。天天拆几封猎头公司的回信,只要看信的第一句话:“谢谢你申请这个职位,不幸的是……”就把那信扔进废纸篓里。天天重复着这些事情,心情却一天沉重似一天。忐忑不安,焦虑上火,惶惶不可终日还在其次,最难的是面对父母。一方面不忍心让年迈的父母为我的生活担心,一方面是“无颜面对江东父老”。那时正碰上父母来探亲一个月。在那一个月里,我装作上班的样子,天天早上七点半出门,六点回到家,还坚持每个星期给父母一百块零花钱。找到现在这份工作的时候,我就对自己说:“无论有多困难多冤屈,绝不辞工。绝不!我不要失业,一辈子都不!”都说人算不如天算,现在是工作要辞我。

“下个星期六有个婚礼,我想请你做我的搭档?”这晚看完电影,大伯送我回家,告别时问我。“星期六?”我装作勉强的样子:“行啊,我有空。”

星期六,大伯来接我。婚礼在悉尼大学的礼堂举行。是一位悉尼大学的教授嫁女儿。在礼堂门口,由两张桌子拼成的长桌,有三、四个人在排队,我们就跟在他们后面。桌子后面站着两个人,逐个向来者收礼物,讲着很重的上海口音的英文。我们前面的人被问要礼物,他们说是新娘新郎单位的同事,礼物是大家凑份子一起买的。他们早交了钱,礼物不在他们手上但肯定是买了,就在这房子里的某个地方。一串话讲得大家都笑了。当那要礼物的人看向大伯,大伯不等他开口赶紧说:“礼物我早就寄来了。”大伯开玩笑似的补上一句:“我们都是有‘礼’貌之人。”前面的人回头朝我们笑,做鬼脸。

婚礼不中不西,是教授自己创造的。一开始是双方父母讲话,接着是新娘新郎讲话。讲话的同时,酒菜也上桌。我们桌是VIP,在座的有中国领事馆的领事;有悉尼华人超市连锁店的董事长,一个台湾富婆,与她一起来的还有她的女儿,悉尼大学一年级学生,脸盘子长得像芭比娃娃,身条子单薄得像十一、二岁的女孩儿,V领晚礼服穿在身上松垮垮的有如小孩穿着大人的衣服;有教授的同事,另一对华人教授。还有一位今晚宴会的新星,风头盖过所有的人包括新郎新娘。那就是一个三十岁不到的年轻女士。她是在婚宴开始二十分钟后才到的。她一出现在门口,大伯第一个站起来招手:“啊,教育家,我们的教育家来了。”教授刚刚讲完话,闻声也从讲台上赶过来把她领到我们桌上来。

她坐定之后,教授、领事都抢着跟她搭话,好像这宴会是专为她开的。在她出现之前,连锁店董事长是焦点,领事和同桌的教授都愿意跟她聊天。尤其是同桌教授夫妇,紧着向富婆聊自家的儿子。说那儿子也上着大学,还没交女朋友。

从他们的对话中我终于搞清楚了,那女士是从长沙来的,奉她的丈夫之命在这里办中文学校,还说计划在加拿大办中文学校。在座的除了那台湾女人和大伯之外,全部围着教育家团团转,置婚礼于不顾。刚才还在向台湾女人推销儿子的教授夫妇,现在把身体完全转向教育家,侃侃而谈他们的教育资格和经验,开始推销起自己来了。

“这知识分子势利起来比小人还可恶。”我心里冷笑。

婚宴舞会开始了。舞曲一起,大伯就请我跳,一曲接着一曲,快三、慢四,我们不停地跳。两人这么跳着,老不讲话,怪别扭的,我找话题:“物以类聚,教授邀请的同事清一色的中国人。中国人还是喜欢跟中国人扎堆。”

大伯附向我的耳朵,跟我讲悄悄话:“上个世纪八十年代初,那教授以清华大学教授的身份公派到悉尼大学做访问学者。当时澳洲政府明文规定,清华大学公派来的学者不可以移民澳洲。他找到我,我帮他办成了移民,他很感激我,从此交上朋友。”

“他看起来还很年轻。”我说。

“办移民时,他四十岁不到。”

“三十多岁就当上清华的教授,还被公派出国。他还跑什么?”我说。

“你说他不该留下来?”大伯奇怪地看着我,问。

“他在中国,应该是金字塔顶尖上的人物,精英中的精英,人上之人,可谓前途无量。在悉尼大学,他算什么呀?充其量就是个普通的教授。看刚才门口收礼物那阵势,我敢肯定他不富裕。如果他当初知道中国会发展成今天的局面,还会留下来?”

大伯笑笑,不接我的话。

舞曲是《Careless Whispers》,一首永不过时的圆舞曲。我想起张涛,那是十几年前,张涛第一次请我跳舞,就是这支曲子。完了,他就把我晾在那儿,满场飞,请那些漂亮女生,直到终场。后来我一直想着要问他当时是什么心理,这么欺负我?每次见他就是没想起问这事儿。

“安平?”我从回忆中被唤醒,是大伯叫我。“嗯!”我的目光转向大伯,与他目光对上,随即转开。我不与大伯对看,不知是不敢还是不愿意?

“我们结婚吧?”大伯说。

我渴望结婚。在中国过中秋节国庆节的经验,就像生一场大病的感受。我渴望健康人的生活。我想有家,过节的时候我有地方可去。有人可以一起吃团圆饭。我爱着的人他有家,过节的时候他有义务去吃他的团圆饭。过节的时候他们都离开我。爱我的,不爱我的,我爱的我不爱的人啊,都离我而去。我不要被抛弃的感觉。我不要爱,我要长相厮守。我尝试着跟大伯培养感情。我从来不相信爱情可以培养。从中国回来后,我向佛陀祈求,祈求他让奇迹降临在我的身上,给我培养感情的能力。好像神迹显灵,我跟大伯开始看电影,吃饭,与他一起参加派对。

颜然说如果还想生孩子的话,如果还想生个健康的孩子的话,当务之急,就是要快马加鞭给孩子找个爸爸。

爸爸说看到我现在这个样子,后悔当初送我出国。

现在大伯说要跟我结婚!

我再看向大伯,旋即看向别处。“不!”─我心里的声音。

舞曲在这节骨眼上终止,灯光亮起,我借口上厕所,匆匆下了舞池。回到家里,我自问:不是在佛面前许下诺言,接受向我走来的人─无论他是谁?为了父母;为了生活不寂寞;为了─我不是不婚主义者。为了结婚情结,我不再挑剔不再强求?如果命中注定寻不到想要的爱,我祈求佛赐给我智慧和力量,以经营好我的人生。大伯向我走来了,我却身不由己,侧身与他擦肩而过。怎么就这么不争气呀!?我不由对自己起了失望。

百无聊赖的日子,我琢磨着找后路。该开始找工作了,这样变幻无常的日子,我过怕了,也疲倦了,再也经不起折腾了。我规划的未来是稳定祥和。工作是朝九晚五。生活是两点一线。不再是从一个机场到另一个机场的空中飞人。我想到森,不如在他那财经杂志上写税法专栏?我给他去电话,约他见面。

他来了,眼睛红肿。都下午了,还睡眼惺忪的样子,慵懒地坐在我对面的椅子上,对服务生说:“请给我一杯浓缩黑咖啡,不加糖,谢谢。”又转向我:“今天的第一杯咖啡,没它,我活不了。你好吗?”

“你知道太阳每天是从东方升起来的吗?”我问。

“知道。圣经里说的。我就是没亲眼看到。昨天又熬通宵。老板无良,省钱。写稿,编辑,跑印刷,我一脚踢。”

我暗忖:看来他这条道行不通。

我不提写稿的事。

“安平,最近有没有跟张涛联系?”森问得直截了当。他一贯的风格。

“没有。”

森探究的眼神看着我:“看来你是真不知道?有人状告他有生活问题。”

“是吗?什么生活问题?”我心里告诫自己─跟你没什么关系,不要脸红。没准他真是个腐败分子。

我态度漠然,好像对他的事情不感兴趣。

森继续说:“说他有情妇。”

“他们有证据吗?”

我心跳得厉害。

“有人看到他与那女人幽会。举报信说那女人是从海外回来的。还说张涛到北京与那女人幽会。”

我脑子“嗡”一声。“是我害了他?”

森继续说:“组织上调查他。他确实去了北京度假。一个人。难道他和米娜旧情复燃?……”

“他─双规了?”我打断森的话,不愿意他乱猜别的女人,任何人。更不能是米娜。如果张涛犯错误的话,那只能与我。因为他只能爱我。我对他坚信不疑。

我选择相信他的爱,为的是得以支撑我被挫败感冲击得如风中残烛的自信心。我常常想:─有过他曾经的爱和关怀;─有了他的一往情深;─我今生无憾─我今后的日子可以平淡。

我本能地对生活作出让步,退而求其次。没有现在进行时的爱,过去时也陶醉。

“没有。好在他清廉。没经济问题。幽会这种事情是很难界定,除非捉奸在床,否则举报信也是捕风捉影。”

我不自觉地松口气。

上次在北京处理工资问题,张涛来北京看我。他拿一个星期的年假,原想和我到北戴河度假。到了北京,看到我被员工追讨工资焦头烂额的狼狈样子,知道去度假是不可能的了,只好取消计划。那次他在北京待了两天。

第一天,他到北京。我在电话里告诉他在北京站下车,过马路就是恒基中心,我下来会他。

我让他在马路边等了一个多小时。看到我,他给我抱怨的脸色看。“行啦。我刚才在开会。”我拉住他的手说,殷勤道歉,装傻子逗他开心。

“刚才在电话里你为什么不说?我可以到处走走嘛。”张涛怨气未消。

“刚才在开会,在电话里怎么能说?本来应该关掉电话的,因为知道你下午到,才开着。”

“搞得这么紧张?你是钦差呀?”张涛不解。

我搂着他的脖子:“好了好了,现在我们去天安门看降旗吧?”不由他说话,拉着他挤上巴士转个弯到了天安门。天还早,我们在广场上溜达着看人们放风筝。傍晚的熏风吹拂着我们的身体。我们像傻子似的笑,笑什么自己也不知道。我们的思绪像我们周遭的情景——祥和澄明。我们手拉着手东看看西看看,这边走走那边走走。我们快乐,快乐得没了快乐的感觉。

第二天早上听我说要去上班,张涛失望。他说:“我都来这里了,你就是不能休一天假?”

我也说不清为什么就不能休一天假。公司里有一种情绪,疯了的情绪。“对不起,我不能休假。”我起床,去洗澡,从洗浴间出来,张涛冲好咖啡,烤好了面包,放在桌子上。“怎么就一份?”我走过去,不知为什么就觉着这份是我的。

“你赶时间,先吃。”张涛拿一杯牛奶放在我面前。“我今天回广州。你这么忙,我也不要在这里浪费时间。”张涛在我对面坐下来。

“?”我嘴里嚼着他做的多士,急得瞪着他。

“下次吧,下次你回来,我们去旅游。”张涛安慰似的说。

“怎么说走就走?什么时候走?”我问。

“乘今天晚上的火车。”

“我提早回来跟你吃晚饭。我们就到对面吃火锅,我请你。”我说着匆匆出门。

晚上吃完火锅,看看还有时间,我们回公寓宾馆。一进门我看到早上吃早餐的桌子上放着竹篓包装的大鸭梨和水蜜桃。“你买的?”我扭头看走在后面的张涛。他有给亲近的人买一些不值钱小礼物的习惯。在悉尼的时候,一次我和朋友到他工作的餐馆饮茶。他在上班,没怎么理会我们。我们饮完茶离开时,他站在餐馆门口等我走近,很快地递给我一只猕猴桃。猕猴桃?平时我不买它。我又吃惊又甜蜜。我喜欢小恩小惠。小恩小惠是细节。有细节才有内容,有细节才会动人。

“嗯,带回家的礼物。”

他不看我,继续往里走,理所当然的态度。

他坐到沙发上,我坐到他腿上,扒拉着他额头上的头发:发际整齐,发根青黑,浓密,头皮雪白。“你还没有白头发?”

他满意地笑笑。

我继续拨弄他的头发,“我已经满头白发了。”

“我看不见?”他稍为偏偏头,瞄一眼我的头发。

“我染了。”我继续弄他的头发。“哎,你跟我去澳洲吧?”我随口说说,轻松自然,像闲聊,开玩笑。我就是说说,有口无心。讲话之前我没这想法。

“我去澳洲能干什么?”张涛的语气没有情绪,波澜不惊,“就算你不介意养我,我介意呀。”

我的目光在他脸上停留几秒钟。他怎么想到要我养?还讲得这么顺溜,可见他曾经想过这问题。他想过放弃他的现在?

“当年你要不是回国,我们结婚,凭我爸妈对你的满意程度,没准就给我们在澳洲买房子了。”

我讲这话是有根据的。当年我告诉爸妈想跟张涛分手,爸爸从香港打电话来悉尼跟我谈了一个多小时。最后的话是这样说的:“你妈妈对张涛非常满意。你妈说春节你回来,跟张涛把婚结了。我们准备把现在住的小楼转到你名下。”我心烦意乱:“我人在澳洲,要那房子干什么?”爸爸讨好地说:“要不我们在悉尼给你买个房子?你妈说只要你们结婚,我们就……”“爸─!”我烦躁到极点。感情不顺不是我想要的,我也失意,也伤心,这时我需要的是父母的理解和支持,不是现在这样苦苦利诱。我的逆反心理被激活:“你跟妈说,谁爱嫁谁嫁,我不会嫁他!”

事情都过去这么久了,为什么要跟他讲这个?我还耿耿于怀他当年留我一人在澳洲?我想看他有没有悔不当初?

张涛说:“我志不在此呀!”

“他不后悔!一点都不!”哪怕是假装,我也不会这么失意。

“走吧,时间到了。”我从他身上站起来,丢开他拉住我的手,像丢掉死鱼,给宾馆大厅拨电话要出租车。

在北京站,我送他到检票处,看着他的身影淹没在人流中,他手中的竹篓子刺痛我,挥之不去。

到目前为止,那是我最后一次见他。

和森见面是想找工作,现在我已经没情绪提这话题。他带来的消息令我焦虑。张涛不能因为我被双规。我可以没有他,我本来就没有他。他不能失去现在的生活。为这他奋斗了半生。我对他有责任,我应该看护他的幸福。为什么我就应该负责他的幸福?我不知道。从我们相知相爱开始,在他生活里我就是被选择的。只要有需要,我就该离开。

告别了森,我做了个决定:“不能与他再有任何联系了。”我改了电话号码,也停了电子邮箱。他的来信我也不回。

没经他同意,我再次离去。他不肯放手。他再次受伤。

我应该把自己的生活进行下去。我给大伯打电话:“我们结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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