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说到农场集团下属企业“一夜清香”旅馆总经理柳舒他们在二中吃过饭后,就和德化市日报社记者雪松一起漫步,一路走来,边走边说,就到了旅馆。
柳舒把自己的电脑打开,给雪松,你喜欢听吗?
雪松点击“搜狗音乐”,再点击索朗旺姆的歌。
音乐如水,清晰缓缓流淌;
音乐如月,光华漫漫侵染;
音乐如火,激情烈烈燃烧;
音乐如人,柔情淅淅倾诉。
嗯,很不错。我很喜欢。
《最美的姑娘》粗犷而又如带优美的摇摆的舞蹈;
《扎西德勒》明快而悠扬;
《走出大山》调皮又欢快;
《冈拉梅朵》散板形式的轻轻倾诉;
《啊若康巴》节奏轻松而明亮;
《爱中华》深沉悠长优美,
《我心下雪了》凄美忧伤优美:孤独的阿伽蓝,你还在想着他?我心下雪了,你会看见吗?多情的阿伽蓝,你还在盼着他?我心下雪了,你会看见吗?美丽的阿伽蓝,你还在想着他?我心下雪了,你会看见吗?美丽的寂寞,它会陪伴你左右?美丽的寂寞,它会陪伴你左右?我心下雪了!我心下雪了!
西藏,中国版图上的一大块飘荡优美音乐的地方,是一个“只要会说话,你就会唱歌;只要会走路,你就会跳舞”的地方。随时随地,载歌载舞,没有痛苦,只有欢乐,是这个民族最大的特点和美德。在20世纪六七十年代,第一代藏族歌唱家才旦卓玛的《翻身农奴把歌唱》,让世人开始感受藏族音乐天然纯真的质感;今天,第二代藏族歌唱家索朗旺姆的《金色的故乡》,让更多的人真正了解了藏族音乐。索朗旺姆把藏族音乐带入了更多人的生活当中。因而索朗旺姆被誉为西藏的“第二个才旦卓玛”而成为国家总政歌舞团的演员。
许多人不知道索朗旺姆14岁时,就没有了父亲;柳舒和索朗旺姆一样,父亲牺牲在阿里公路上那疯狂的雪崩中。我喜欢藏族诗歌和藏族音乐的原因,因为我常常把自己当作那片辽阔土地上的一员。柳舒说。
雪松给柳舒推荐几首歌,其中特别推荐了《梦回大唐》这首歌。这是雪松的表妹姚琳极力推荐给雪松的。“上下五千年大梦无边。梦回大唐可看见遗留的诗篇?纵横九万里大爱无边。一曲长歌可听见拨动的和弦?”时间的沧桑感,历史的沉重感,弹指一挥间。
情在歌中,爱在歌中。情有大情,爱有大爱。歌唱爱情,歌唱生命,歌唱大地,歌唱蓝天,歌唱自由,歌唱祖国,这是大情大爱之所在。涓涓细流汇集于大海。歌曲、音乐、艺术的强大之处在于她本身就具有无限的通达与延展性。艺术的核心诉求是纯美与自由,这两点都是大地上的稀有元素。先有个体然后才有整体。你爱什么歌?你爱唱什么歌?再没有人说你那是小资情调。歌曲最能表达一个人的心声。
雪松,陪我去西藏吧?让我们唱着歌儿去西藏!
希望你能爱我到地老到天荒,
希望你能陪我到海角到天涯。
我一定会爱你到地老到天长,
我一定会陪你到海枯到石烂。
爱情是一种情感依赖,爱的文化进程就是博弈。爱情是人与人之间的强烈的依恋、亲近、向往,以及无私专一并且无所不尽其心的情感。在中国文化中,爱就是网住对方的心,具有亲密、情欲和承诺的属性,并且对这种关系的长久性持有信心,也能够与对方分享私生活。
狭义的爱情只是男女之间相互爱恋的感情,也是至高至纯至美的美感和情感体验。而广义的爱情则是人与人之间相互爱恋的感情,包括柏拉图式的更为真挚和纯粹的感情,她超越了性别、地域、时空。一切一切的有关系到爱的情感都叫爱情。父子之情,亲友之情,师生之情等。
法律定义上的爱情是男女双方之间基于共同的生活理想,在各自内心形成的相互倾慕,并渴望对方成为自己终身伴侣的一种强烈的、纯真的、专一的感情。
没有好坏定义的爱情是双方以自由为最高赠礼的洒脱,以及绝不滥用这一份自由的珍惜。
是谁的歌唱:
希望你能爱我到地老到天荒,
希望你能陪我到海角到天涯。
我一定会爱你到地久到天长,
我一定会陪你到海枯到石烂。
有一些美丽总是要错过,有一些爱总是要放弃。有一种至高无上的爱叫放弃。雪松说,音乐可以让人中毒。我喜欢你们的一位老祖宗。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明天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