辞职后的刘宇自己开了家私人侦探所,凭着自己的努力,解决了不少一些有钱人难以启齿的案子,三年来在H市的圈子里也小有名气,去年招了个助手,算是他的小师弟。
“赵一帆,但愿你能助我一帆风顺吧”数十名的应聘者殊不知在刘宇吸烟消遣的时候,便敲定了这个看起来精明能干的助手。
赵一帆也的确没让刘宇失望,帮助刘宇解决了不少难题。赵一帆开始时还规规矩矩的像个新进门的小媳妇,后来摸清楚了刘宇的脾气,时不时蹭他烟抽,刘宇每次只是无奈的摇摇头。
刘宇吸烟有一个习惯,只抽黄鹤楼的香烟,每次他点燃香烟,烟雾在身边缭绕时,他总会想起杨雪,想起让他疑惑不解的绝笔“故人西辞黄鹤楼,烟花三月下”。
H市处于第三阶梯,七点半左右天已大亮,呼吸着被昨夜大雨洗涤过的空气,赵一帆推开门便看见端坐着喝茶的刘宇。
“师父你昨晚又没回家啊”赵一帆一脸见怪不怪的说道。
“嗯”刘宇喝了一口茶,接着说“这个案子有点棘手”,“这件事应该找警察”赵一帆把粥和包子放在桌子上。
“毕竟这出了人命了啊,而且人证物证都没有”
刘宇放下杯子,看着氤氲散开的水汽说“这事的确需要警察,但是死者是青山集团董事长的儿子,在我们没有找出关键的证据前惊动了警方,只会对他们公司带来负面影响,人言可畏啊。”刘宇喝了一口温热的稀粥,看了一眼窗外。
“不错,是在街角那里的周记早点买的吧。”
“知道你爱吃那里的早点,特意买来孝敬您的”
赵一帆贫嘴的同时摸了刘宇一支烟点燃,“师父我重新梳理一遍,你看看我们是否还有遗漏的地方”。
刘宇点了点头,既是对赵一帆做法的肯定,也是对赵一帆的认可。
“死者名叫张俊河,是青山集团董事长张博军的二儿子,于三月十七日晚上八点十分在他自己的卧室中的被打扫房间的女佣发现,我们是九点十三分到的现场,案发现场没有明显打斗痕迹,死者卧室铺的是地毯,提取不到清晰的足迹,门窗也没有破坏的痕迹,现场被处理的很干净,我仔细勘察了现场的每个角落都没有实质性的收获,死者身上没有明显伤痕,但是鼻梁处有戴眼镜的印痕,可是他并不近视啊。”
刘宇此时也放下了粥碗,点燃一支烟。
“一个不近视的人会有戴眼镜的印痕,的却是个值得注意的点,那眼镜呢,找到了吗?”
“没有,而且现场给我一种特别不舒服的感觉?”
“哦?说说看。”刘宇拿起笔在他摊开的笔记本中间写上张俊河,又画了一个圈,在圈外写着二楼卧室、眼镜痕、二儿子。
“我也说不出来,只是一种感觉,可能是来自对犯罪的理解吧。”赵一帆将双手撑在桌子上,盯着现场拍摄的照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