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为他是想压价、就说价钱好商量。
老板好像看穿了我的意图道:这个我们真不收、你还是到别处看看吧!
我问他为啥、他也不说只是道:莫打冬月孕鼠狼、魂西归去丧黄泉。
我听得不是很明白、问老板什么意思、他也不说、只是说这东西他不收、也不敢收。
我气呼呼的去了别的店、结果先惊呼一声也是不收、终于在我走进我知道的最后一家店、这家店居然收购这种黄皮子、心想还是人家实在。
特么、真是太实在了、老板吊儿郎当竖起了两根手指头、二十?我问道、见他慢悠悠道。
错、两块。
你大爷的老子吐你一脸、老子就是扔了也不卖给你。
于是我气哄哄的出了门、骑着我那辆破车回家、在半路上把黄皮子、扔在了一座土坡下、(我现在真是后悔这个举动、早知道就把这玩意卖给那家老板了这样或许后面的事情不会发生在我身上、当然这是后话。)
当我回到家的时候天已经快黑了、爸妈也回来了、我爸问我外面的血迹是怎么回事、我只是说我打死了一只黄皮子、我爸也没当回事、毕竟他自己也打死过不少、听我爸说:他小时候黄皮子比在多的多。
这玩意祸害了不少家禽、当时大家只要见到这玩意直接就是赶尽杀绝、有挖他巢穴的有、有用烟熏的、还有用药毒的、总之只要能对付黄皮子的方法都用上了。
我爸颤颤对我说:你爷爷当年还打死过一只大的、足足有五六斤、那毛发都是白色的、长得就和电视上的雪狐似的、你爷爷当年扒开皮后、结果在他肚子里竟发现了一颗白色丹型之类的东西、现在还在老家放着呢!小时候我还经常把玩。
我爸又叹息道、不久后你爷爷就得了怪病、没过两月就去世了、后来遇见一跑江湖的术士、那术士说你爷爷打的是一只成了精的黄仙、那黄仙死的时候心有不甘、死前诅咒你全家不得好死、还好你家祖上余有阴德不然就不是死人那么简单了。
听我爸说道这里我不敢相信的疑问道:黄皮子真能成精?那不是扯淡吗。
我爸低头道:当然能、要不然你爷爷怎么会莫名其妙的去世、连医院也查不出病因。
算了、别想那么多走吃饭去、我爸拉着我道。
吃过晚饭后我早早上了楼、我们家是两层房子、说是两层其实只是在房顶盖了一间不足三十平的小屋打五岁起我就一个人睡在上面。
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不知怎么回事我心里很乱还有些恐慌。
想到那玩意竟然能诅咒人、我就想起了被我打死的那只怀着身孕的黄皮子、当时我听到的那句话不是我耳鸣听差了。
他死前狰狞的表情、凄惨的样子、重现我脑海里、我越想越害怕。
不知何时我在恐惧中睡了过去、就在我半醒半梦间、我忽然感觉我身旁好像做了一个人压在我身上、我想喊却发现自己跟本就发不出任何声音、身体往下坠、好似没有尽头。这种感觉我想不少人都经历过、科学解释是太累精神压力过大、亦或是睡觉前手放在胸口上就会出现这种征兆。
不知过了多久这种感觉终于消失了。
蔡市长、蔡市长。
我好像听到了谁在呼喊着我的名字、好像是我妈的声音、不过我并没有答应、农村人都知道、在走夜路、或睡觉时、听到有熟悉的声音叫自己的名字千万不要着急答应、至少三遍之前不能答应。不然就会被脏东西给灭灯大病一场。
人身上传说有三把等、头顶那盏称之为命灯、左肩为魂灯、右肩为魄灯、灭了一盏就会大病一场、灭了两盏就离死不远了、灭了三盏、那就是死人了。
书归正传、后半夜我做了个梦、一个我有生以来做过的最恐怖的梦、我梦见四个血黄皮子找我、其中三个小的长得和老鼠似的、八双黄色的眼睛充满着怨恨等着我、他们要杀我说要我也尝尝生不如死的滋味。
我很害怕、他们追我我就跑、跑啊跑、不知过了多久我被他们追上了、我终于被他们追上、为首的那只黄皮子一口咬在了我的肚皮上、啊,我一声呼喊救命、我满头大汗的醒了过来、发现只是一场梦、看了看窗外的景色、外面已经被大雪所覆盖。
起床后我一直想着之前做的那个梦、我越那个、、被我打死的黄皮子、好好想越害怕、决定下午去找之前被我打死的黄皮子、把他好好安葬、希望能够得到他的原谅,(当时只是想心里安慰自己)
上午在家看了会西游后传、那里面的的猴子不知怎地像是得了颈椎病一般、脖子僵硬的像是港片里的僵尸似的。
无聊的上午就这样过去了、吃过午饭后我、穿上一厚厚的棉袄、就出了门、外面的寒风有些刺骨、即便我穿上自家生产的棉袄也抵挡不住、我不断的蹙着双手。
路上几乎没有几个行人、厚厚的积雪没过了我的小腿、俗话说一九二九不出手、三九四九冰上走这话一点也没错。
我点燃了根烟颤颤的抽着、艰难的走了大概半个小时终于看到了之前的那个土坡、这种土坡听我奶奶说是以前的黄河水冲刷所造成的、在中原这种土坡有很多、不过现在都被一些黑心的砖窑老板给挖走了。
言归正传、我到了土坡下就傻眼了、尼玛我前天来的时候还没下雪、现在整个土坡大雪覆盖、让我上哪找去?
当时我就想回去、毕竟大冷天的谁想在外面多待、不过我很快放弃了这个念头、来都来了总不能半途而废吧这也不是我的风格。
我沿着记忆中的路况寻找了起来、当我刚起步没走多远的时候、就看到一年级大约有三十多岁、穿着一身白色羽绒服的男子、在雪地跪着哭泣。
当时我想这人是不是疯了零下十几度的天气、在雪地里跪着、好像再挖什么东西。我出于好心走上前去、叫道:大哥那么冷的天在这干嘛?
他回头看了我一眼道:找人。
找人?当时我就纳闷了、找啥人啊!在雪地里乱刨。
我走上前去问道:大哥要不要我帮你一起找。
我两面对面我才发现、这个人的眼睛长的有些奇怪、不像人的眼睛、特别的黑、长得有些面黄、五官尖嘴猴腮、类似于黄皮子、尤其是他那对眼睛、看的我有些恍然入睡的感觉。
我迟疑了一会还没等到我说话、他就指着地上一个类似死狗一般的东西说、我已经找到了、你看、接着哭泣着说道:我那可怜还未出世的孩儿啊!还有我那命苦的妻儿、是哪个狠心的把给他杀了。
他说着时不时嘴里还大骂着、该死的、该死。
当时我心跳猛然加速跳动、大脑一片空白、尼玛这不是我打死的那只黄皮子吗?随口我就说了出来、(嘴贱)。
他一听到我说的话、脸色一变、嘴角一咧幽怨道:是你害死的我妻子。
我急忙捂住了嘴、颤颤道:没、不是我、不是我、零下十几度的天气、我浑身居然出了不少冷汗、一点都不夸张。
一把推开他撒起脚丫子就跑、路上摔倒了好几次、我都不知道自己怎么回到家的、只是没想到的是那东西追到了我家里、以至于后来给我带来噩梦般的祸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