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名字叫做蔡市长、你们是不是觉得这个名字有些搞笑、我自己却觉得一点都不好笑、名字是我爸给我取的、对于自己的名字我自己也不是很满意、慢慢长大后我就想通了、还有些暗幸、幸好我爸当初没有给我起蔡市容、蔡市场之类的名字。
下面我给大家讲一个故事、这个故事你们不要问我真假与否、不必太过较真、你们完全可以当做故事来听。
我出生在庄学始祖的庄子的家乡、民权、隶属于国家历史文化名城的六朝古都商丘市、是河南与山东交界的地面。
在这个从小接受现在教育的时代、从小我就励志要成为马克思一样的人物、不过我的理想现在早已经被现实打垮了。
两年前中考的时候在我看向数学和英语试卷时、居然想起了<封神榜》里的无字天书。
在我想着怎样破解试卷上的谜题后、忽然脑海里灵光一闪、有了、于是我大笔一挥、全部选上了答案C。
对于我这种属于考试老手来说、选C无疑是最好的选择、在我们学校、流传着一句话、开门试卷必选c、或许是潜意识里视网膜脱线、也许是心里暗示(开门见喜)。
悲剧的是后来出成绩的那天、我冒着38度的高温、骑着我那台单杠牌自行车(一种流行与二十世纪的老式车辆)以飞快的速度骑到民权一初、路上还掉了两次链子、大热天的学校基本没有学生、除了几个查看成绩的同学几乎没有外来人员。
雪华你居然考了六百多分唉!我还没走到公式榜前就听到一声清脆的惊呼声、说话的是刘然然是我们班的一个花痴、很是迷恋一些韩国棒子、我特码就纳闷了那些棒槌有啥好、还不如我之中华一些体育明星帅、要气质有气质要身材有身材、当然这也就是我自己发发牢骚。
秦雪花是我们班班长每次考试基本就是第一、长得也不错、追捧他的人得有一个排、家里又有钱、不过为人有些傲气、喜欢嘲讽别人、我并不喜欢这类女孩。
扯远了、书归正传、我停放好自行车后、走到了公示榜、在最后几名瞅见了我的名字、
蔡市长:251分、擦当时我就蒙了、老天爷啊、你可真是带我不薄、差点让我变成了250、不过这个分数能上高中吗?
哎呀!这不是蔡大市长吗?
怎么只考了个250呢?不对是251、你可真是个人才啊!站在我旁边的秦雪花嘲讽道、不时的还捂着嘴笑。
一旁的刘然然也附和道:没错吧!指着公示榜、不就是250吗?怎么变成251了。
我笑了笑、这干你什么事、哼、咸吃萝卜淡操心、我特码最讨厌这些落井下石的人、自己特么像个奴才似的讨好着某些自大的人。
妈的、这些操蛋的同学后会无期。
转身我头也不回骑上我那辆破车骑出了校门。
当时我心情很乱、回到家后、午饭也没吃、我爸看我情绪不好、急忙问我怎么回事。
我把中考考砸的事说了出来。
我爸笑着摸了摸我的头道:没啥大不了的不就是上不了高中吗?想混文凭还不容易、咱们县不是有职业高中吗。
对啊、我还有别的选择啊、对于生活我有看到了新的希望。
话说我也不是太喜欢上学、就说初中课上的数学书本吧、我三年加起来、翻了不到十页、我之所以想上高中完全是、幻想着夏天那些穿着暴露的漂亮妹子、嘿嘿、同志们别说我猥琐、在我们学校不少男同志都有这种想法。
青春期年轻男女想象力是很强大的、等开学了我才明白、现实和想象差距还是蛮大的、职高里着实有漂亮妹子、找他们当女朋友、也很简单、前提是、你得有钱、长的帅、有文采、会哄人、能喷、这几样特质我发现我身上一样也没有。
就这样迷迷糊糊的就过了一年、高一寒假的某一天、一切的故事都将从这里开始、我在家里闲着没事、父母出门串亲戚去了、我自己制作了一把弹弓、小时候我就爱玩这东西、用杨树上的长的v型的树干、扒拉一条旧皮带(自行车圈里的车皮)花了半天的时间终于制作好、在家里找到一盒弹珠、独自一人的我、在我家大院里设立了几座木牌。
砰、木牌直接被我打透、这种自己制作的弹弓可是比小卖部那种弹弓强太多了、就在我想在次发射一枚弹珠的时候、在我家院子里养的一些老母鸡、躁动了起来、竟然使劲往笼子里钻、按理说大白天的、真是家禽活动的好时候。
我只想到了、三种可能、要么是老鹰来了、要么是黄皮子、或者是长虫之类鸡的天敌、中原地区老鹰极少、但也不是没有、曾经我们这有个人就曾捡到一只受伤的老鹰、身子展开后有将近一米、不过后来跑了。
最多的还是黄皮子、这玩意、放的屁能把人给熏死、我们家的没少被这玩意给祸害、我躲在了堂屋后面站着没动、黄皮子很聪明稍有不慎就跑、想追她简直是妄想、这玩意跑的比兔子还快。
我手里拿着弹弓上好弹珠、随时准备发射、过了几分钟左右、透过门缝、一只黄皮子进入了我的视线、还是个大家伙、比我平时见过的要大多了、身上的毛很长、肚子很大、奇怪的是动作很笨重、对于黄皮子这种灵活的动物、这么慢的动物我还是第一次见到。
见他用那张厌恶的鼻子在嗅着空气、终于他找到了一只鸡圈里的鸡、正咬着鸡网、我看到网已经快被他咬碎、我们俩距离很近就隔了一道门、他还没有发现有人在盯着他、趁他不注意、我把弹弓拉的紧紧的。
瞄准他的肚子、这里是他最脆弱的地方、啪的一声弹珠、打在了他的肚子上、直接打穿了过去、他疼的嗷嗷直叫换、我原来准备再补一发、结果我就看到、他龇着牙齿狠狠的瞪着我、把我看的一个激灵。
当时我只觉得一股莫名心慌、我打的居然是一只有着身孕的黄皮子、他还是死死的盯着我、砰的一声传来一股恶臭、差点把我熏晕了过去、他娘的这屁也太臭了。
我大口喘着粗气、脑海里想出家里长辈说的话、黄皮子你要打就把他打死、不打就别惹他、这玩意很是邪性、能迷惑人、一般都是群居。
对于此事我倒是不怎么信、在伟大的马克思主义社会下、哪有什么乱七八糟怪力乱神、毛爷爷曾说过、打到一切牛鬼蛇神。
想到这我壮着胆子准备在给他补一发弹珠、要知道黄皮子的皮毛是能卖钱的、最不济也能换几盒烟抽。
当我准备发射的时候、发现除了几只卷缩在鸡网里的鸡、哪还有黄皮子的踪影、只留下了一滩鲜红的血迹和一些散落的毛发。
我就纳闷了、这玩意是怎么跑掉的?他还能飞天遁地不成、不服气的我在院子里找了起来、顺着血迹、发现那玩意、在我家后墙一处死角发现了他、他真在喘着粗气、眼睛恶狠狠的瞪着我、我顿时就气不打一处来。
你大爷的你倒是跑啊、看老子怎么弄死你、我快速从裤袋里拿出一颗弹珠、啪又一声、这一下打在了他的额头上、头破血流的他还在垂死挣扎着。
我又打了一发打在他右眼上、我点了根烟、静静的等待着他什么时候死去、在我抽完最后一口烟时、我好像听到幽怨一句话、你等着我要你全家死光光。
看到血肉模糊的黄皮子、已经没了呼吸、我骂了句他大爷的、这是幻觉吧?可是这也忒邪性了。
当时我以为自己只是一时耳鸣、没当回事、回到屋里戴上一双皮手套、一个黑色塑料带、装起黄皮子出了门、准备到县里的一些收购场所去看看。
我们家是县郊区离县城挺远、我又骑上了我我那辆破自行车、路上寒风吹过冻得我直发抖、我们这的天气冬天一般也就零下七八度、对于北方人来说算不了什么。
有风就不一样了、就跟刀子刮在脸上似的、二十分钟后我出现在县里一家收购皮毛的小店、于是我走了进去、店里没什么人只有一名年约四十岁左右的大叔长相很普通。
我拎着黄皮子走了进去、老板看到我手里的东西、笑呵呵的问我拿得是什么。
我把东西放在桌子上、一股恶臭夹杂着一丝血腥味扑面而来。
这、这是黄皮子?老板惊讶道。
是、我笑着回答道、而且还是个大家伙。
哦、是吗?说着老板打开看了看、接着他惊呼一声、乖乖这死的也太惨了吧!
眼睛少了一个、肚子上被打了一个洞、血液有些凝固了、隐隐有些僵硬。
看到老板没有说话。
我掏出两支两块钱一包的彩蝶、递给了老板一支、多少钱给个价。
当老板看向那血淋淋的肚子、抽了一口凉气、老板面色凝重道:对不起
你拿走吧!这东西我们不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