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毓蓉看了一眼罗毅，他会意地站了出来，板着脸说：“为了防止盗窃案的发生，梁州市大多数的小区都安装了闭路监控！”当然，赵晓燕所在的小区属于最为落后的一种，她住的那栋是没有安装，可防不住她居住的对面楼房正好安装了两个监控摄像头在门口。
其中一个监控摄像头巧合的对准了赵晓燕所居住的楼房，或许就是因为这一点，所以那一栋大厦的人都乐得省钱去安装，故而她并不知道监控摄像的事情。
罗毅没有说的是，他们当时调查了那一栋大厦所在方向的监控记录，依旧没有发现赵晓燕夫妻的出入记录，这只有两个可能，要么就是当时他们进出的时候，那监控正好拍摄着其他地方，要么就是进入了监控死角。毕竟，再怎么说，这监控也不是针对赵晓燕夫妻所在的大厦而设的。
赵晓燕听到罗毅的话，原本还存在的侥幸心顿时崩溃了。她整个人无力地做在地上，呆滞地看着前方。
段隆复杂地看着她，再看看从送子观音雕像里翻出来的白色粉末，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道：“不用查了，人是我杀的！”吸毒的罪少，可大量藏毒的罪行也足够判个终身的了。既然这样，又有什么罪行不能认的！
“段隆，虽然说华夏已经取缔了死刑，可你要知道，藏毒跟杀人两宗罪，足以让你把牢底坐穿，连上述的机会都没有！”罗毅大声地叱喝一声，一眼就看穿了他的想法。
赵晓燕在听到罗毅的那句话后，整个人猛然惊醒了，她站了起来，转身狠狠地在段隆的脸上刮了一个巴掌：“你以为你很伟大吗？你以为你这么做，我就会原谅你吗？不可能，永远都不可能，我恨你，我恨妈，我恨不得你们都去死！”
飘在她身后的赵芳玉鬼魂在听到这句话后，整个人捂着脸痛哭了起来。
沈毓蓉看了她一眼后，忍不住问：“赵芳玉的胃里残留着浓度很高的安眠药，你是怎么得到这些安眠药的？还有，根据鉴定结果，赵芳玉的骨骼里有着被虐待过得裂痕，从那骨骼同一个位置裂开的情况看来，应该是在还没愈合又得到同样的撞击导致的。能够让一个骨骼无法自愈，可以说，对她施行虐打的应该是同一个人！”
赵芳玉低着头，飘到沈毓蓉的面前，苍白的脸上淌着血泪，无声地哭着：‘她已经很痛苦了，你为什么还要揪着不放？求求你，不要再追究了，成吗？’
沈毓蓉没有看她，双目紧紧盯着沉默地低着头的赵晓燕。
过了好一会儿，直到刑警收好证据后，在罗毅的示意下，带着段隆准备离开的时候，赵晓燕开口了：“我母亲，她很可怜，可她也十分可恨。她为了我，乐意为段隆贩卖毒品，可她却也跟着段隆一起吸毒，他们背着我偷偷地在一起。可恨的是，她居然告诉我，她有了段隆的孩子，要我跟段隆离婚。那天，我们吵架了，因为她后悔了，还说什么孩子不能没有爸爸，更说什么我不能为段隆生孩子，我们继续在一起，对他来说只是一种折磨，何不成全了他们！如此一来，我还能有一个父亲，和一个弟弟妹妹！”
说着，她嘲讽地笑了笑：“她怎么可以那么的自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