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莨抿了下嘴,闭目点点头:“我知道!”他的手紧紧握着拳头,闭着的双目让人看不出他的眼神,可从他那僵硬的体态可以看出他的情绪有多低沉。
赵晓燕听到母亲怀1孕了,那眼神显得有些震惊,带着些许的慌乱。她隐晦地看了一眼丈夫,似乎想看出什么来,在看到段隆听到沈毓蓉那句话后,脸上表现出来的呆滞时,她的眼底又闪过一丝怨恨。
沈毓蓉看着顾莨,严肃道:“既然顾先生知道赵芳玉有了孩子,那请问顾先生是否介意让我做一个基因鉴定呢?”
“不用了!”顾莨苦笑地摇摇头,眼角泛着泪,哽咽道:“芳玉肚子里的孩子不是我的,因为早在二十年前,我已经丧失了生育能力。”说完后,他的手便松了开来。
沈毓蓉点点头,拽头看着段隆:“段先生呢?按照规定,我还是循例问一下你的意见,但,也请你配合我们的鉴定调查!”
“我……”段隆惊慌地抬起头,一下子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忐忑不安地看着四周:“我没有杀人,你问我这些干嘛?”
“我并没有说你杀人了,只是想知道赵芳玉肚子里的孩子,到底是谁的罢了!”沈毓蓉微微眯起双眼,怀疑地看着他:“你为什么那么害怕?”
“够了!”赵晓燕挡在丈夫的面前,挺胸看着她:“那孩子是我老公的,可却是我妈看我不能生育,所以打算替我代孕罢了!”说着这句话的时候,她的语气里明显带着恨意。
沈毓蓉还想说些什么,却在这个时候看到韩逸晟抓着赵芳玉的手出现在房间之中,赵芳玉的鬼魂在听到女儿的那句话时,眼底显露出愧疚之色。
她拽头苦苦哀求地看着沈毓蓉:‘沈医生,求求你,不要再查了,我真的是自杀的,跟我的家人没有关系!’
沈毓蓉假装没有看见她,镇定地看着赵晓燕:“赵芳玉死前的那段时间,你在哪里?”
“你只是个法1医,并不是警察,凭什么审问我?”赵晓燕情绪有些激动,她的手紧紧掐着丈夫的手腕。
罗毅走到沈毓蓉的身边,双手抱胸看着她:“那么请你回答我,赵芳玉死前,你都在哪里?”
赵晓燕咬牙,道:“我当时已经在警局做过笔录,我说了,那段时间,我跟我妈吵了一架,那些天,一直呆在家里,我老公可以为我作证,还有那些令居也可以!”
沈毓蓉一听,凝眸紧紧盯着她,脑海里仔细回忆着鉴定出来的死亡时间:“七月十号的晚上,你在哪里,跟什么人在一起?”
赵晓燕神色有些惊慌,她别过头,支支吾吾地说:“都过去那么久了,谁记得当时我在哪里!”
沈毓蓉抬头越过她,看着她身后的段隆:“段先生,你当时又在哪里呢?”
“我……”段隆眼神一阵闪忽,怎么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沈毓蓉沉下脸,冷笑道:“即便是你们不说,我也可以根据你们所居住的大厦里出入口监控录像查清楚!”
赵晓燕一听,脸色顿时一片死灰,她傻眼地看着沈毓蓉:“我住的那破楼怎么会有监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