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天成将车移到了铁门处,王丽萍像鬼影般闪进了前座。袁天成没有言语,拿出一个小瓶子递给她,然后李魁从后驾使室拿出一个黑色袋子,旁边的黑衣男立即下车站在离车100米左右的位置左顾右盼,袁天成则站在另一处的角落,望着不远处星星点点的街。
一会儿,小桃红领着李魁游魂似的向东房走去,走进屋内,她上下打量四处见空无一人,然后将大厅和房间的灯都关灭,只留下厨房一小灯照出昏暗的灯光来,她才放心地带着李魁上了二楼。
二人默不出声,脚步轻缓,看得出他们是怕惊动房间的任何一个人。
小桃红先轻缓的打开了紫珠几姐妹的房间,见她们正在酣然入睡,连刚才在写作业的紫圆也合衣睡着在床上了,才放心地将门轻轻关上了。
最后,她又打开了躺着似一潭死水夏重光的房门,审视四周夏草并非在此,于是,立刻示意李魁一同进入了夏草的房间。
此时,夏草正抱着枕着躺在床上想着奶娘黎妈和梦里的仙女似的妈妈呢,她睁着圆亮的双眼想得正出神。她不知道,此时李魁己经拿着绳梭靠近了她。离床不到一米的距离,李魁像只恶狼似的扑了过去,一把拎起她,一手捂着她的口鼻压低音量说到:“别动!不许动!”
她根本没有反应过来,己经被李魁那双魔鬼似的双手紧紧扣住了身体。于是,她想咬他那只捂住她嘴的大手,尝试了几次都无能为力,她想用脚蹬李魁的肚子,无奈,她的整个小身体都被李魁紧实的包裹着,无法提起脚来,最后,她只有不停地甩着后背,试图将他粗大的手甩掉。
小桃红见她在反抗,立刻眼明手快地帮李魁一起从头到脚开始捆绑起来。
“你这机灵鬼,早想到你有这一招!这会儿你逃不掉了,也叫不出来了!”
她那哀怨和惊恐的眼神直逼李魁和小桃红。她不知道他们要将怎样了?她仍然挣扎着,心里飞奔过无数句草泥玛,。
在她拳打脚踢的挣扎之下,李魁好不容易将她捆绑牢了,随手撕了一块被单,将她的嘴牢牢实实的塞堵好了,然后将她手脚麻利地扔进了麻布袋里。
小桃红此时警惕地开了房门,朝两旁的房间望去,见没有动静,便悄无声息地将李魁带离了房间。李魁肩膀上的黑麻袋里,夏草不停地扭动身子挣扎着,因而导致李魁走路的姿势也歪歪扭扭的让人看着十分好笑。
走过了铁门,李魁不耐烦的哼了一句:“他娘的,比牛犊子还犟!”
言下之意是在骂夏草在他肩上挣扎。
车后座他的伙计接过了李魁肩上黑麻袋,王丽萍也连忙靠近车身问到:“魁兄,这丫头可不简单,你让我来!”
这是坏姨娘的声音!
是她叫人把我放在这袋子里的?
对,不是她,还会有谁这么坏!
怎么办,怎么办,她究竟想把我怎样?
不会把我杀了吧?
想到这里,她用尽全力扭动起身躯来。
王丽萍在话间,从小包间掏出了一个小瓶子,解开了麻袋,借着微弱的光,她看见了夏草那双怨恨的大眼睛直瞪着她,王丽萍凑近她轻轻叫到:“魁兄,你帮我掰开她的嘴,别让她有机会叫出来,我来喂她药!”
喂药?什么药?
他们这么坏,肯定是毒药吧?
怎么办,怎么办,我要死了吗?
“啊!”李魁不由自主的叫了一声!
原来,他在掰开夏草嘴的时候,被她趁机狠狠的咬了一口。
”好了,妹子你快喂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