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阳高高升起,今天看起来是个好天气。
一座不知名的大山脚下。山顶处环绕着层层白云犹如人间仙境。
在大山的下方,时不时有三三两两的年轻小伙,边走边聊着,腰间的麻绳上都系着一捆渔网,看起来像是准备下海打渔。
唯独在人群的而背后,有一位身穿麻衣的的老人,老人头发斑白,扎成一个发髻盘在头顶,用一小块布头扎了起来。
时不时吹来一阵清风,把没扎到的银丝吹得迎风飘动,显得老人窘困了很多,与这怡人的惊色想必,也显得格格不入。
老人也如其他人一样,腰间吸着一根草搓成的麻绳,麻绳上搭着一捆渔网,他的渔网看上去比那些年轻的小伙子的小上许多。
可能是因为年纪大了,怕打上的鱼太多,连自己都被鱼给拉了下去。
但是别看网小,每次这个将老头还都能找对地点,一下网,不偏不倚,准有鱼,旁边的一些人看着都眼馋。
老人走着走着,一不小心,脚下绊了一个石头,一下子撞倒前面一位小伙子身上。
前面的小伙子顿时火帽丈,骂道.
“哪个不长眼的往···”
剩下的话还没说出口,立马收了回来。
一看后面的一位老者,立马客客气气的说道。
“哎哟,是将老爹啊,你也小心着点啊,这要是摔了可怎么办,您没事吧”。
那老汉也客客气气的说道。
“对不起,对不起啊”。
“没事”。
那个小伙子也笑笑说道。于是便和将老爹边走边聊起来。
“诶?将老爹,你前一阵不是跟我们说年纪大了,打不动鱼了,不出海了吗,怎么今天又出来啦”。
“偶尔打打鱼嘛,活动一下筋骨,我这打猎打了大半辈子,闲不住”。
“哦,,,您真是老当益壮啊”。
说完,又凑近将老爹耳边,一脸狡猾的说道。
“将老爹,一会,你看准了哪有鱼,告诉我,让我也丰收一下,我知道你的捕鱼技术也是一流的”。
小虎一脸奸猾的说着。
将老头看着凑近了小伙子,在后脑勺,轻轻的来一巴掌,笑着说道。
“你小子啊,从小我看你长大,从小就知道投机取巧,从来不喜欢脚踏实地的,我这次帮了你···你下次呢,真是,下次自己要多学习技巧“。
旁边正在那挠着头,苦着脸的小青年,一听这话,顿时眉开眼笑。
这分明就是将老爹答应帮自己了嘛,立马笑着说道。
“那是那是,我下次一定会努力,嘿嘿”。
二人说说笑笑的来到海边,各自撑着自己往日的小船,开始慢慢的往海中间史去。
那个青年,则划着船跟在将老头旁边,将老头也耐心的教他捕鱼的技能。
将老头拿出一个小石头,石头上密密麻麻,一个个小坑点,边缘上还有一个小洞,一根绳子穿过小洞,将石头栓在了绳子的一头,将老汉拿住绳子一头,抛在了离自己几米远的水里,手里攥着绳子,对着小虎说道:小虎啊知道这是为什么吗。
小虎笑着说道。
“嗨,这有什么,不就是当诱饵嘛”。
将老头笑了笑,说道。
“当诱饵是不错,只是不是用来吃的”。
“不是用来吃的用来干嘛的”。
小虎正说话这时间,说着小石块的绳子出现了晃动,像是下面有鱼在拖拽。
蒋老头一看,猛地抽回绳子,对小虎说道。
“你现在对着刚刚我放石头的地方撒一网看看”。
小虎一听,立马就拿起船上的渔网照做。
一张大网抛洒向海面。
随着网四周重物的下沉,渔网逐渐的被拉下市面。
过了一会,小虎觉得差不多了,就想要拉网,将老头立马阻止,说道。
“拉网不要太急,慢慢的拉”。
小虎很不解,就问道、
“为什么,慢了不全跑了吗?”
将老头又解释道。
“第一,不要让鱼察觉它在网里,这样就可以减少逃跑了,第二也可以避免惊动其他周围的鱼,撒完这一网后还可以在下一网,这样可以省很多事”。
小虎一听,连连点头,于是就开始小心翼翼的拉起渔网,渐渐渔网拉出了水面,已经有鱼在网里翻滚着,,溅起一朵朵水花,小虎的脸上也是压抑不住的喜悦。
终于渔网全部露出了水面,往里面少说也有十几条鱼在里面活蹦乱掉的,待到把渔网全部拉上船,一清理,才发现,他带来的鱼篓根本就转不下这么多鱼,最后还剩那么几条,小虎对着将老头说道。
将老爹,问你个事哈,你那块什么东西啊,能告诉我哪来的或者是怎么做的吗?你看这里还有几条鱼,都给您了。就当孝敬您了”。
将老头笑着说道。
“我就知道你小子没憋好屁,这鱼,你拿走,我不要,这块东西,我也不能告诉你怎么做的,要是被你小子知道了,,,那这海里的鱼虾还不是被你给打尽了。
“好了,你也收获不小了,赶紧回家吧,这海上的天气可没个准,说变就变,就你那摇船的技术啊,我还真怕你连人带船啊,都翻了”。
说完,笑了笑。划着船往别处去了。
小虎则撇着嘴,拿起船板上的鱼,硬是塞进了鱼篓,也没吭声,便摇着船,往回走去。
将老汉看着远去的青年,笑了笑,然后又掏出腰间的那块小石头,往水里一扔,过了一会,自己也撒了一网,但是明显没有刚刚小虎的那一网多。
准备在撒一网,后就收工回家,可是刚要在把网撒下去的时候,原本还艳阳高照的天空,就被一片密集的乌云挡了起来,也刮起来海风。
蒋老头一看,平静的说道。
“唉,,,还真是说什么来什么,看来今天又卖不了几个钱咯。那语气像是经常碰到这种情况一样“。
于是他快速的撒了一网,网刚下水,天空的雨点加速似得簌簌落下,过了半刻钟的功夫,雨点又瞬间加大了不少。
将老头这下有点纳闷了。
“诶?奇怪了,今天这雨怎么这么突然,说下大就下大了”。
边说边拿起船上的蓑衣,系在身上,带起了斗笠,迅速收网,也不管他有鱼没鱼,把网拉上船,也顾不得捡鱼,摇着船就往岸边划去。
现在的天空已经被乌云挤满,原本晴朗的早晨现在已经变成了像是傍晚一样。
雨是越下越大,将老头出海这么久也没见过雨突然下的这么急过。
天似乎也是越来越黑,不一会闪电伴随着雷声也出现在上空。
将老汉此时才划了一半的路程,还有百十来米就要到岸边了,偏偏这时狂风大作,掀起一层层海浪,这又给他增加了不少阻力。
纵使是经验不少,可是毕竟人老了,身子骨禁不起这大风大浪,将老汉的体力也开始渐渐不支了。
虽然说自己出海已经将近十年了,可是还从没见过这阵仗,心里也是突突乱跳,但丝毫没有慌乱,浪很大,将老头拼命的划着。
说是在划,小船却在浪花不停的拍打下往后退。
这时,将老汉心里越发害怕了,在死神面前,每个人都是胆小的。
渐渐,小船离海岸越来越远,将老头也没了力气,干脆把船桨一扔。心灰意冷的说道。
“看来今天真是天要亡我啊,说完便坐在船上,管他小船飘到哪”。
将老汉刚坐下,就忽然听到一阵声音,由于风来太大,也听不清,只是隐约听见,波涛汹涌的海面上,传来一阵婴儿啼哭的声音。
起初将老头以为自己听错了,在这大海上怎么可能有婴儿。
但是过了一会,那个声音又出现了,很实质,这次他听的很清楚,就是一个婴儿。于是将老头扶着船边,微微站起来点,想四周的海面望去。
这一看不得了,吓得将老汉腿肚发软,只看见不远处。
一个头顶青壳,肋生八臂,身前长着两只巨大的敖钳的怪物,纵使将老汉打猎半生,见过不少奇形怪状的动物,单见这怪物就吓得够呛。
只是,这怪物的两个敖钳之上还托着一个包裹,婴儿的哭声正是从那包裹中发出。
怪物乘风破浪,脚下浪花翻滚,托举着那怪物游向将老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