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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痴情女偏恋冷儿郎 睿太后暗忧定远王

不过大半月,船到了京城码头,贺云棠等人上岸跟韩恂道别:“这一路多谢韩公子!”

韩恂忙道:“贺兄客气了,不知兄长家住何处,等安顿好表妹,定要前去贵府拜访!”

贺云棠笑道:“我一向飘忽不定,咱们来日方长,后会有期!”

说着,贺云棠带着随从走了,韩悦忙跑过来眼巴巴地瞅着贺云棠的背影,“贺大侠就这么走了?”

韩恂也有些不解,道:“贺兄一向爽快,怎么问到他家就避而不谈!”

这里面的官司,别说韩家兄妹,就是碧芙也弄不清,总觉得这个贺云棠来历可疑,看似潇洒,又好像……碧芙摇摇头,惜梅扶着她上了岸,碧芙抬头看着四周,一别三年,终究回来了,早有十来个林府的仆妇迎了,一一见了礼,碧芙韩悦两个上了马车,穿过喧闹的街心到了林府。

碧芙领着韩恂韩悦几个刚走到花园,林老太太已经拄着拐杖在众人搀扶下迎面而来,祖孙两个三年未见,碧芙见老祖母鬓边银发苍苍,眼睛凹陷,竟比上次离开时苍老了许多,想着前些日子的遭遇,祖母必是受了委屈,若不是定远王平定动乱,只怕祖孙两要阴阳两隔了,想到这里,眼睛一酸,眼泪滚了出来,小跑着过去,哽咽着喊了一声,“祖母!”

碧芙离开的时候不过才十岁的小丫头,如今再见已是出挑的大姑娘了,一时悲喜交加,忙拉着孙女的手,颤抖着嘴唇,“好,回来就好!”

碧芙连忙磕头道:“都是孙女不孝!”

老太太一把搀扶着,“天灾人祸,都过去了!”

韩悦规规矩矩地行了大礼,笑道:“祖母,林妹妹在我家里可好了,你瞧瞧她如今比从前更好看了。”

老太太抬头见韩悦笑嘻嘻地挽着碧芙,笑着拍拍她的手,“多亏你这个姐姐照应她。”

韩恂道:“老太太,您别夸她,她个野性子,倒是林妹妹照应她了。”一句话说得满屋子都笑了。

碧芙韩悦一边一个扶着老太太进屋,等老太太入座才磕头,正经行了大礼。

半响的功夫,外面仆妇进来回道:“老太太,饭都准备好了!”

老太太点点头,碧芙四下瞧了瞧,“怎么不见弟弟妹妹们?”

老太太道:“庆哥儿在学里读书不回来,莹姐儿叫伯爵夫人接去了,茂哥儿染了风寒,养着呢,这孩子不如哥哥生得壮实!”

碧芙点点头,老太太差人给韩恂安排了住处,韩悦自然是跟着碧芙去秋水居住,秋水居里早收拾地妥妥帖帖的,只等着主人归来,二人行至门口就见里面丫头的说笑声,韩悦笑道:“还是妹妹气派,瞧瞧这院子,比紫萝轩不知大了多少,这丫头们一人一句倒跟唱戏一样!”

碧芙笑道:“姐姐少拿我打趣,你若去了宫里就知道我这里不过是座小庙宇。”

两人说笑着进了门,穿过小竹林,满园春色,欣欣向荣,韩悦忍不住赞道:“妹妹这个院子整治的好。”

书桃正忙得热火朝天,修枝丫,浇水,水墨笑道:“如今过了四五年,这园子还是和从前一样,之前书桃还担心,如今欢喜地了不得,什么也不问,尽忙着伺候这些哑巴草木去了!”

书桃耳朵尖,一边侍弄花草一边道:“你这可是蠢话,人可以成亲生子,草木也要开花结果,明儿你可别吃哑巴结的果子!”

韩悦觉得这话新鲜,哈哈笑起来,“这话有趣!”

巧慧托着茶水迎面而来,笑道:“多亏了老太太一直叫人打理,不然谁都吃不上果子呢!”

怜秋从里面出来,打起帘子道:“别顾着说话,刚入春,外头冷,姑娘们快进来坐吧,里面都收拾好了!”

几个小丫头抬了一筐书进来,丹青见了,忙指挥着往小书房送,自己跟着去整理书本。

韩悦还未来得及看园子,恋恋不舍地东张西望,还是怜秋道:“二姑娘,你就进来吧,这还不是时候,再过几日才好看。”

两人这才进门坐下歇息,水墨竹桃两个忙着给拿软垫子,韩悦四下打量着屋子,“这屋子倒像是妹妹你住的?”

水墨笑道:“我们姑娘从小就爱读书写字,琴棋书画哪样不是信手拈来!”

碧芙笑道:“好了,快去厨房做些甜汤过来,多放些糖,黏糊糊的才好!”

水墨知道这是韩二姑娘的喜好,忙笑着去了。

韩悦突然问道:“我听说你叔叔娶了两房夫人,怎么今儿我就见着一个?”

不等碧芙回答,书桃正搬着一盘修剪好的桃花进来,“今儿二姑娘见着的是崔夫人,二爷原先娶的是马氏,人都说这夫妻是原配的好,到了咱二爷身上可就不灵验了,前些日子,京城闹得满城风雨,二爷被罢了官,咱们家差点被满门抄斩,马氏不知哪儿得了消息连夜带着一双儿女逃了,如今家里太平,二爷升了官,倒是自个儿回来了。”

碧芙道:“那房的事不与咱们相干,你一个做丫头的,也不该编排主子,往后别提了才好。”

傍晚的时分,妙春进府给碧芙磕头请安,主仆两个说了好一阵子话,到了晚间留她用饭,经历一次变故,大家又热热闹闹地坐在一处,倒是叫妙春感慨万千,“还是从前好,咱们整日待在一处,倒不如当初还是留在姑娘身边!”

碧芙忙道:“这是说得什么话,不说你,就是惜梅姐姐、怜秋、巧慧、书桃、丹青、水墨几个也是要嫁人的。”

说得几个丫头都红了脸,直嚷着说要跟着姑娘,倒是巧慧说:“论我说,咱们先搁在一边,姑娘该给惜梅姐姐打算了!”

水墨也道:“咱们这里头就属惜梅姐姐最大!”

惜梅急赤白脸道:“你们可别操心了,我等着姑娘行了佳礼再打算!”说着掀开帘子跑了。

书桃嗤地乐起来。

碧芙莫名其妙地看着书桃,“你笑什么?”

书桃笑道:“惜梅姐姐的心事我知道!”

巧慧怕她说出什么好歹来,忙拦道:“你可别浑说,小心惜梅姐姐知道跟你闹!”

妙春已是过来人,心里已猜着了八九分,“惜梅心里可有了人?”

碧芙暗暗惊讶,心说惜梅天天服侍自己,她什么时候有了心上人了,这本是女儿家的心事,若是宣扬出去,怕惜梅臊地慌,忙笑道:“我是她主子,自然知道的,可别到处嚷嚷!”

几个丫头忙应了。

夜间,碧芙百思不得其解,惜梅从未离开自己半步,即使几个人偷偷回京的那次也没有接触什么人,这几个月如果说她接触的男人只有那个冷冰冰的冯跃,对了,冯跃!

隔了几日,屋里只剩下碧芙惜梅两个,碧芙读书,她做针线,碧芙终是开口道:“惜梅姐姐过了年也不小了,前儿你娘去找祖母,求祖母给你做主……”

惜梅闻听此言,手一抖,针尖刺破了指头,鲜血一下子冒了出来,碧芙吓得把书搁在一边,“怎么样了?”

惜梅按着指头摇摇头,“不妨事,姑娘,我伺候了姑娘快十年了,怎么也得看姑娘成亲才心安!”

碧芙叹道:“你的心意我明白,只你毕竟比我年长,我也不能拖累你!”

惜梅道:“哪有什么拖累不拖累的,姑娘也知道,等明年姑娘及笄,必是要嫁到韩家了,左右不过一年罢了!”

碧芙道:“你有什么心事尽管开口,咱们虽是主仆更是姐妹!”

惜梅苦笑道:“姑娘心善,待我们几个丫头如同姐妹,是我们几个几辈子修来的福分,毕竟我还是个奴婢,有些东西是高攀不来的!”说着有些羞恼,再不肯说话了。

碧芙闻言,才确定这丫头果真是对冯跃动了心,前些日子自己卧病在床,竟没有在意,如今三皇子加封定远王,冯跃是王爷的贴身侍卫,也是副将,惜梅一个丫头自然是攀不上的,碧芙只记得那个冯跃一声不吭的,惜梅究竟怎么看上的,这世上的缘分也真是奇妙,不过若是冯跃也有此意未尝不可!

碧芙安慰道:“俗话说得好,世事难料,该是你的缘分怎么都是你的!”

惜梅急地直跺脚,“姑娘这是打趣我呢!”

说着红着脸地扭头出去了。

巧慧掀着帘子进来,恰好惜梅迎面出去,见她红着一张脸,笑道:“姑娘这是说她什么了,急成那样!”

几个丫头中,巧慧最是个明白的,想必惜梅和冯跃的事看得清清楚楚的,碧芙不答反问道:“你看冯跃怎么样?”

巧慧见姑娘这么问,前后一想自然明白了,笑道:“都说那个冯跃是个面瘫木头人,书桃戏说冬天能冻死人,我瞧着也就惜梅姐姐跟跟他说上几句话,旁人愣是不理,别的倒也没瞧出什么。”

其实冯跃送碧芙回京后就告辞了,惜梅这些日子也是懒懒的,话也少了,碧芙如何感觉不到,点点头,“倒是我疏忽了!”

巧慧心中叹息,姑娘还只是个未出阁的闺秀,这些事本该是老太太夫人们张罗的,近来老太太身子不大稳妥,大夫人早逝,旁人毕竟是信不过的,难为她一个姑娘家,为自己的丫头操碎了心。

巧慧搬了针线筐坐在旁边道:“姑娘的心意奴婢知道,只姑娘的身子也才好,别太劳累,当初咱们不也担心妙春姐姐,如今瞧瞧妙春姐姐多好,还是我娘常说的好,船到桥头自然直,这红线是月老牵好的,断不了!”

碧芙原本想着,冯跃是三哥的人,自然错不了,改明儿见着三哥打听一番,问问冯跃的心意,只惜梅又是个倔强的,往后她嫁到衡州,瞧惜梅的性子,断然不愿离了她独自留在京城,到时候这两个人如何是好,正乱着,今听巧慧一言,也是这个理,还没发生的事,担心什么,也就释然了!

林家经受此次劫难,又得重生,众人皆松了一口气,一切又恢复如常,庆哥儿却变了许多,不再是小时候那个喜欢跟在碧芙后面的小屁孩,祖母赞他比往日勤奋了不少,碧芙心道或许这也不是坏事,倒是碧莹,这孩子生得冰雪可爱,又十分聪慧,老太太喜欢,跟碧芙说,她不在的时候都是这丫头陪着,岁数不大,和小时候的碧芙一样,读书写字什么都拿得起,几个孩子中最得父亲宠爱,林娇蓉还和从前一样,与她们几个都不亲,莊哥儿虽才七岁,行为举止畏缩,林二爷每回见着不是叹气就是训斥,马氏一味护着,久而久之林二爷也就不管了,整个心思都在崔氏的几个孩子身上。

老太太的生辰未到,老太后的生辰却到了,这日皇上亲自过来征询太后的意思,老太后道:“如今刚刚平定战乱,方兴未艾,能减就减,不必大办。”

皇上道:“今年正是母后的千秋整日,做儿子的怎能马虎。”

老太后摇头道:“皇上不必费心,哀家老了,如今见着你们都好,哀家日日都高兴,咱们一家子坐在一起说说笑笑也就罢了,倒是皇上你要好好保重身体,大昌的江山社稷还指望着你呢。”

皇上叹道:“母后,儿子近来越发力不从心,近日朝堂上不少大臣提议立皇储,朕也在考虑,是不是该立太子,让太子协助朕。”

太后一般喝茶一边听着,并没有回答。

“母后意欲如何?”

太后摇头道:“哀家乃是女流之辈,况祖宗有规矩,后宫不得干政。”

皇上讪讪道:“母后历经三朝,儿子也只是征询母后的建议,算不得干政!”

太后道:“皇上近来政务繁杂,前些日子又病了一场,力不从心是有的,不要紧的事该放则放了,再不济还有几位皇子,替父皇分摊政务也是孝道,一二来,皇子门也大了,该是历练他们的时候了。”

皇上还想说什么,太后拍拍他的手,“凡事往好处想,调养身子要紧,哀家那里还有早年进宫的紫参,回头差人给皇上送去!”

等皇上走了,丁嬷嬷问道:“太后您故意不让皇上立皇储,可是为了三皇子!”

太后道:“哪里光是为了三皇子,自然是为了大昌,你心里也明白皇上心中属意的是淮阳王,可淮阳王优柔寡断,并非帝王最佳人选,他舅舅手握重兵,淑妃恃宠而骄,嗜权如命,只怕将来淮阳王被她孙氏一族左右!”

丁嬷嬷道:“怕太后只能挡得了一时,还是趁早替定远王谋划!”

太后却有些惆怅道:“偏偏哀家娘家门庭没落,只怕要辛苦那个孩子了!”

丁嬷嬷乃是太后的贴身侍女,跟着太后几十年了,如何不清楚太后的难处,太后乃是独生嫡女,虽有几个兄弟,却是隔母的,并不亲近,太后生母去的早,后母待她淡淡的,当初太后入宫也是后母的意思,为的不过是她兄弟的前程,幸得她生下了皇子,熬了那么多年,她的儿子做了皇帝才算出了头,其中的苦楚只有她们主仆深知,初见三皇子被其他皇子公主欺负,太后深有感触,同病相怜,这才做主叫敬妃收养,当时只是以为太后心善,如今看来,对那个孩子寄予厚望。

丁嬷嬷道:“奴婢一直不明白,太后既然看重定远王,为何这些年任定远王一个人在外漂泊,可怜他毕竟还是个少年,想必吃了不少苦,若不是他回京救驾,只怕京城已经忘了皇上还有这么一个儿子。”

太后道:“哀家如何不心疼他,留他在京城防不胜防,从前廉颢堕马受伤生病,处处遭人暗算,幸好他悟性还不错,知道韬光养晦,默默无闻,把自己和敬妃母女保护地很好,后来他自请出京,哀家想那样也好,他们在暗,我们在明,护得一时却护不得一世,他在皇城太危险了。”

丁嬷嬷担忧道:“正如太后所言,定远王毕竟根基浅了,敬妃闵氏如何能与淑妃孙氏相提并论。”

太后道:“你还记得从前在宫里教书的魏先生?”

丁嬷嬷道:“当然记得,名满天下,如雷贯耳的魏不羁,皇上费了几番周折才请到的名师!”

太后道:“多年前,他坚决辞去帝师一职,皇上挽留不成只得放行,临行前,他执意要见哀家,哀家召见了他,他道,将来皇上立太子,若是太平盛世,只按皇上的意思办,若是乱世,请皇上择一位能力挽狂澜的继承人。”

丁嬷嬷点头道:“那位魏先生果然料事如神,如今虽不是乱世,却是百废待兴,可魏先生为什么不直接跟皇上提?”

太后道:“只怕皇上未必放在心上,魏先生才高八斗,当世大儒,当初他向皇帝辞行,哀家猜很可能就是立储的事。”

丁嬷嬷道:“难怪太后如此费心,恕奴婢多嘴,奴婢虽薄,也跟了太后这些年,虽然定远王救驾有功,毕竟离京几年,太后怎么就断定他是那个能主持大局的人?”

太后笑道:“他母亲是罪人,一出生就备受冷落,掖幽庭不过是些老弱病残,他也长了那么大,哀家第一次见着他,他被几个孩子打得满脸是血,衣襟上斑斑点点的血迹,看着叫人心疼,可是那个孩子半滴眼泪也没有,腰板挺得笔直,眼神坚毅镇定没有丝毫哀怨,哀家一下子喜欢上了,还记得你把他带到宫里,哀家发现他竟然认得字,恭恭敬敬地跟哀家请安,他从小到大没有人教养,却比谁都懂事有礼,哀家当时想假以时日,他一定不比廉颐几个差,敬妃对他也颇为照顾,她也是个可怜的,遂把这孩子给敬妃抚养,将来她娘儿两也有依靠,说起来跟了敬妃,他也吃了不少苦头,倒没有跟哀家提过”,想起成年往事,太后眼圈有些红了,“也没过上什么好日子就远走他乡,如今老天有眼,总算回来了,他能放下个人安危,顾念大局,解救大昌,是忠,救哀家、皇上、敬妃、还有三公主各位皇子,是孝,是友,他有勇有谋,对敌方鞑靼当头痛击,对藩王隐忍安抚,以大局为重,能屈能伸,皇上赏罚不明,他退居幕后,虚怀若谷,大昌的将来就看他了。”

丁嬷嬷感慨道:“说起来王爷的确孝顺,这些日子,虽在外头府里住着,一早就进宫侍奉敬妃娘娘,晚上回去,可见他的心真,七皇子几个从小总是欺负他,这会子应感谢王爷的救命之恩呢,不过倒是有一个孩子,奴婢现在想来,这会子真是应了那句话,好心有好报!”

太后有些疑惑,“哪个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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