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天真到了晚上,还是没有醒过来,他简单处理了下脖子上的伤口,吩咐下人,等郝天真醒来了。就去书房通知他。
西诗已经坐到书房的办公椅窝着,等他了。
“阿夜,你来了…”她听到他的脚步声,从椅子上跳了下来,整个人挂在了朽概夜身上。
她故意穿得很露骨,挑起朽概夜的禁火…
手指在他身上沿着抚,朽概夜咽了咽口水,喉结一热,将她压在了书桌上…书桌上的文件通通被扫光落地…
被吻着脖子的西诗,艰难地说:“夜,你的文件…文件…”
朽概夜捉住她的手按到书桌上,用力咬了咬她耳垂,沿下吻她的锁骨,手已经扯开她的睡袍…露出肩部…
“夜…你别心急啊!文件掉了…”西诗说是拒绝,手和腿都没有放弃挂在朽概夜身上。
朽概夜含糊吻着她肩膀:“一会儿,再处理…你来就好…”
赢得了他的信任,西诗更加卖力讨好他,亲自伸手给他解扣子…
俩人的衣服都几乎离开了身上…
书房门口站着的女人,安慰抚了抚腹部…看了会,在他们都要兴致到极致时,突然一脸抱歉出声:“我…我是不是打扰到你们了?叔叔阿姨为什么在脱衣服?”
装疯,反正也不是一次了,再来个第二次又有什么?
被破坏了气氛的俩人,双双看向她。
看到她光着脚,朽概夜什么兴致都没有了,穿上掉在地上的衬衫扣好纽扣。
走了过去,抱起她就走。
“阿夜…”西诗的声音,在他身后娇气而起…
朽概夜冷眸沉下来:“文件,你来处理。”
看他抱着郝天真消失了在走廊…
哼,反正…她要的东西得到了!她再也不用受这种气了…
“为什么不穿鞋子,就跑了出来!”朽概夜此刻像个父亲一样,教育她。
她低着头,委屈地不说话。
“你们都是怎么照顾她的,让她光着脚跑了都不知道?”朽概夜将怒气转向门口的佣人。
佣人们个个吓得花容失色…
不知做何解释…
郝天真拉了拉他的手,“不关姐姐们的事…是我自己不好…”她头低得似小鸡啄米。
朽概夜目光柔软下来,吻了吻她的唇角:“你啊!就是这样容易心软。”
是吗?她容易心软,所以…才会死了那么人啊!
那,她得狠些了…
她笑靥明媚埋在他胸膛,倾听他的心跳…
安静的夜,安稳地一天天过去…
这三个月,朽概夜都在陪郝天真。根本没时间理会生意上的事,再说接手了傲家和郝家,他会更忙,他只有将事情都交给了西诗打理。
如果,不是郝天真今天吵闹着要去公司玩。他也不会带着她去,更不会察觉到公司的财务状况不是很好!
他是绝对不容许,有人在他背后破坏公司的!
谁会有这个胆子!
唯一,会这样做的,只有…那个已经渐渐学会安份守己的西诗了…
他余光黯然,抱着郝天真在腿上。
手抚着她的腹部,孩子…也快要出生了…
绝对,不能出差错了!
西诗敲了敲他的办公室,一身白色办公打扮走了进来。
“阿夜…你来为什么不跟我说一声?”西诗扭着水蛇腰,放了份文件袋到他办公桌上。
朽概夜搂着郝天真腰部,伸手拿出西诗造假的那份资料。一甩,纸皮挠痒似打在了她脸上。
“我不来…看你怎么,吞了我的公司吗?”朽概夜冷哼了声。
西诗没有想到,他居然那么快,什么都知道了!
想到事情已经暴/露了…西诗也好像没什么好顾及的了,懒散卷了卷发尾:“既然,你都知道了!我也没什么好遮遮掩掩的了…朽概夜!你就等着一无所有吧!”
“是吗?你可以现在打个电话,给你的心腹看看…”朽概夜最喜欢见到别人精彩的表情了!尤其,这个人,还是跟了他背叛他的女人。
西诗下意识握紧拳头,拨通了梁秘书的电话:“喂…梁秘书吗?”
对方支吾“嗯”了声,小心翼翼:“对不起,西诗副董…我不决定帮你做这种事了,我还想看我的儿子念大学。”
梁秘书挂了她的电话,她心灰了一大寂,唯一能求的只有他了。
朽概夜抱起了睡着的郝天真,长腿无情甩了她到另一边:“你现在最好别哭别闹,吵醒她!休怪,我不念多年的感情,亲自打电话报警…”
她掩嘴没有哭出声来,因为,她清楚朽概夜,这个男人,真的会这样做。
即使,她肚子已经八个月了,他抱她还是觉得轻而易举。
趁着夜晚,她睡着了,朽概夜叫人拿来了电脑,揉了揉眉心,手继续动着鼠标,一直往下看。西诗,这个女人到底该怎么办?
他做出了最后的决定,头一热,昏睡了过去…
郝天真移了他到床,拷贝了他电脑所有的资料。用他手机打了电话给莉莉,攀上他胸膛,吻了吻他的唇。
“你知道吗?一开始,我以为,我真的可以让你做出选择的,只是…想到了好多事,我突然就放弃了看你的决定…”
睡吧!小雪雪给的安神药,能睡个好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