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已经太久没有做过这种游戏了,记得小时候经常缠着爸爸要去放风筝,可每次要不就是太忙要不就是天气不好,导致我对这项活动有非同寻常的热情,但是却没有一点技术。
方东青几乎手把手的教我怎么放线,好不容易才把那只喜鹊放到半空,他才放手让我自己一个人慢慢琢磨去放自己的白凤凰。
我拉着那根丝线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我的喜鹊,一边抬头看着一边在草原上或快或慢地走着。不觉脚下有个突起的石块踩到便一个趔趄险些裁倒在地,可是再抬头看风筝时便发现坏了事
,我的喜鹊挂在另外一个不知道是什么样子的风筝上了。显然对方在拉线试图甩开喜鹊,却好像越缠越紧,我也忙调整自己的丝线,只看两只风筝在半空抖抖嗦嗦却怎么也分不开。
这时方东青发现了我这边的异样,跑了过来,看了一下便接过了拉线说道:“这只能放下来解开了。”对方也在慢慢地收线,不得已,我们两方只得也慢慢的靠近。
对方是一个十几岁的小女孩,还穿着中学的校服,见到我们以后跑了过来,笑容明媚的样子。
没想到她一过来便开口对方东青说道:“东青哥哥!你什么时候来的?”似乎很是惊喜,说完还状甚亲密地拉着方东青的手腕左右摇晃着。
我似乎明白了些,原那些并不是单为我准备的,而应是本就打算来这里只不过刚好拉上了我。
那姑娘有些好奇地偏过头看了看我,却撇撇嘴什么也没说没问,只是更紧地拽着方东青的手。
这时那两只纠缠的风筝也已经被收了回来,方东青边分开风筝边问道:“葡萄,你爸爸呢?”
葡萄翻个白眼不满道:“东青哥哥你就知道问我爸爸,他一个老头跟你有共同话题么?”
方东青扑哧一声笑出来拍了拍葡萄头说道:“小心我跟你爸爸告状,对了,这位姐姐是徐小云,我们一起来的。”
“哦。”她并不看我接过自己的那只风筝又说道:“我爸爸在那边小溪边钓鱼,我带你过去?”说罢也不等方东青回答便拉着他径直朝她跑来的方向走去。
方东青忙拉上了我并直道:“唉,慢点,慢点,见老头不用急。”
我们就这么三个人手拉着手奇怪的姿势或走或跑着。不一会便到了一条小溪边,小溪地势低与草原形成一个坡地。我们此时正站在坡上面,下面小溪旁边一个大石头上闲闲地坐着一个男
人,戴着顶大草帽。
心脏忽猛地一抽,甚至能感觉到脸上起了鸡皮疙瘩,一阵提醒危险的信息从心底开始漫延。我知道这阵危险气息属于溪边的那个男人,属于猎人!
我握着方东青的手紧了紧,他看着我目有疑问,我轻声对他道:“东青,我有点不舒服,你跟他们玩吧,我先回去了。”说着松开他的手往回走。
他反握紧我的手,拉住我道:“小云,怎么了,哪里不舒服,我送你去医院?”
我一边想抽出自己的手一边道:“没有啦,想回去休息,不用你送我自己可以的。”
他再想劝我,此时却听到另外一个男人的声音:“东青啊,带女朋友来了也不打算给老头儿和葡萄介绍介绍。”
是那个溪边的男人。他此时已经站起来,渔竿放在那块大石上被一块石块压着。他表情闲适看着方东青和我还颇有些促狭的意味。
方东青担忧的看了看我转过头对下面的男人说道:“查大哥,她叫徐小云。”
查大哥葡萄的爸爸那个猎人撑着根竹竿爬上来,在我们面前站定后看着我似笑非笑说道:“名字什么的我早已经不看重了,重要的是这个人的身份。”
我深吸了口气,握紧了自己的拳头。他又接着说道:“到底,是不是你小子的女朋友?”
方东青亦笑了起来,又注视我对查大哥说道:“她,是我的女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