熳珠被竹拔死死地拉着,无法脱身,她恼怒至极,情绪激动,突然那熟悉的剧痛又发作了,她一下瘫在地上。
竹拔不知道熳珠已经在生死边缘,情况危急。他还在哭闹叫道:“你这是做什么?起来,你答应我,答应我啊,以后再也不要去跳舞了!”
熳珠一手紧紧捂着肚子,一手还被竹拔拉扯着,痛苦地说:“你放开我!”她的声音已经有气无力。
“你只要答应我,我就放开你!”竹拔还在固执己见,完全不关心熳珠此时所受的折磨。
“我好痛!”熳珠脸色都变了。
竹拔不明所以地问:“你这是怎么回事啊?”
熳珠在身上摸了一下,才发现刚才跑出来急,没有把手机带出来。“给岳原打电话!”熳珠恳求竹拔。
竹拔听了这个,顿时冒火:“给他打电话做什么?我在这里,你还想着岳原?你这个女人,怎么总是三心二意!”
熳珠绝望地忍着痛苦,哭起来。
“你哭什么啊?”熳珠,你到底要做什么嘛!”竹拔认为熳珠不可理喻。
几个演员在不远处观看,见此情形,跑过来,把熳珠从地上扶起来,让她地头靠在他们身上,希望她能好受一些。
这时,岳原突然跑过来。是演员给他打电话的,说有人到排练室闹事。岳原刚刚在来艺术宫的路上,听到这话,重踩油门,加速赶来,却看到熳珠旧疾复发,蜷缩在地上。
岳原挤进人群,把熳珠抱起来,转身离开。
可竹拔却拉住了他:“你带她去哪?这里用不着你管!”
“放手!”岳原吼他,要不是抱着熳珠腾不出手,竹拔根本不是岳原的对手。
“把她给我!”竹拔从岳原怀里抢熳珠。
“你看不到她很痛吗?”岳原大吼。
演员们把竹拔拉开,岳原抱着熳珠大步走到车旁,把熳珠放在后座,自己去开车。竹拔追上去,上了岳原的车,坐在熳珠旁边。
“她这是什么病?”竹拔问岳原。
岳原不理他。“把这个给她暖肚子,她会稍稍好受一些。”他把刚刚充好电的电热宝拔下来,递给后座的竹拔。岳原车上一直都随时准备着,好几次熳珠突然发作,他都有备无患。
竹拔接过来,放在熳珠怀中,趁机抚摸了熳珠的肌肤,暗自兴奋,被岳原看到了,岳原一脚狠踩油门,希望立刻马上到达皇宫。
幸好距离不远,很快就到了。竹拔争抢着想抱熳珠进寝宫,被竹拔一掌推开:“你别碰她!猥琐小人!”
“你说我猥琐小人?”竹拔指着自己的鼻子,哼一声,“你每天和熳珠在一起,人前就总和她搂搂抱抱,人后还不更肆无忌惮?你还不一定做过多少更猥琐的事呢!”
“清者自清。”岳原只回复一句,再不和他说半句话。明知道竹拔不会信,岳原说给自己听的。
岳原把熳珠安放在床上,给她盖好被子,坐在一旁守着,拉着她的手,望着她一边辗转,一边哭,岳原心痛如绞。
“公主这次好像更痛了。”宫女们说。
“公主总这样吗?”竹拔拉住一个宫女问。
“这四年多来,每个月都要这么折腾一场。”
竹拔若有所思,“哦,原来是痛经嘛!变女人了。”他笑笑,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