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醉,既然是逆天的药,神不会放任不管。为服药者贡献了自己全部修为的人会被随机送到另外两个界面,除非他们拿到通行令,否则他们这辈子都没有再见的可能。顺便介绍一下,我是蛊王,他是毒王,我们都来自极狱,我们因为借用了通行令所以才得以来到这里。哦,对了,还忘记说一点,对于服药者,有这三个关键节点,第一个十五,第五个十五,第十个十五。平时的时候,要想不那么痛苦,和处男一起睡。对于公主这个年龄,只能是单纯的睡,等她大了可以发生些什么,那么痛苦会更少了。还有啊,如果在十年期限前**,那么她以后每月的十五都极其容易被处男引诱。嗯,十年期限一到,服药者会被送到炼狱,炼狱是我们用通行令无法到达的地方,那是背负着债的鬼魂所在地,不过它那也是有出口的,只是至今没有鬼成功变回人,服药者也是灵魂过去,肉身会在这个世界消失,出来的时候她的肉身才会重新出现在这个世间。我应该讲明白了,你们还有什么不懂?”
“那个贡献者,是不是武功修为越高,和服药者越亲近,才越能帮服药者度过难关?”司徒浩然看着蛊王,夏候叶却在沉思着什么。“是的。”
夏候叶突然抬头看着司徒浩然说道,“浩然,第一个请让我来。”“叶子,我来。”“浩然,我不是跟你争什么,你的实力比我强,约到后面女儿需要越强的人来帮她,那个人非你莫属,而且女儿素来与你亲近,你留着还能开导落儿。”“叶子,我,懂了。蛊王,我们什么时候开始?”
“不急,先把这些药抓来,那个小子,你叫暗一吧,你是处男不?”“是,我是。”司徒随影的耳朵又变得通红通红的。“是,那就好办了。那个皇上,你先派人把这些药抓来,先给公主来个药浴,小子你会按摩吗,待会你也进药桶里,帮你主子按摩,还有这几天你都抱着你的主子睡。她憋的太紧了,一时半会醒不来,恐怕要到十五以后,才能睁开眼睛。”
“睁开眼睛?蛊王你的意思是?”
“就是你们的女儿意识是清醒的,只是没有办法醒过来。这最后几天,你们好好的跟她说些吧,开导她,我可不想我们大家辛辛苦苦的救她,结果她还是想不开,那可不好了。先准备药浴吧,对了,我们这两个老头也需要去洗洗。”
“好的,好的,我这就去安排。”
困住迷雾中的紫落,听到家人一声声的担心,心隐隐做痛,她知道她任性了,她的命从来都不只是她一个人的,她不该这么任性,这么草率的决定她的生命,现在小源子死了,父王母后决定为她而牺牲,皇祖母也特意来看她。她好想出去,好想出去,想告诉他们,她对不起他们,她不孝,她爱他们。
紫落隐隐约约的感觉到,有人把她的衣服脱掉。把她轻柔的抱到做着浓浓药香的温水里,那双手上带着茧子,那应该是随影的手,她感觉到随影的手在轻柔的抚摸着她的后背,那个带有茧子的手,温柔却有感觉的抚摸着她的背。这种抚摸和父王拍她背的感觉不同,和小源子抱着她的感觉不同,她有一种享受的感觉。她感觉自己的意识在慢慢的放空,在慢慢的回到身体,在昏迷前,紫落想随影现在耳朵一定很红,被随影看光了,随影的身材她还没看呢。
泡了许久,随影的脸特别的红,此刻整个大殿里只有他和紫落,他的面具也被要求拿了下来,他的脸不知道是因为这个热气给熏红的,还是因为害羞。随影小心翼翼的给紫落做了个全身按摩,他在想等公主醒来,他是不是要对公主负责。这种情况下,又只有他一个人,他想了很多,他相信他的公主一定可以挺过难关的,想到接下来的几天,他都可以抱着紫落睡,他的脸又红了,典型的猴子屁股。
泡到规定的时间,随影慢慢的起身,抱着紫落走出浴盆。来到屏风前,拿着浴巾,把紫落抱到床榻上,小心的帮紫落把身上的水擦拭干净,再稍微给紫落盖了一层,把自己身上的水仔细的擦掉。虽然随影才十五岁,但已有一米八的个头,因为长年习武的缘故,腰腹上不仅没有赘肉,还有六块肌肉,他的臂部特别的挺拔,手臂不粗但强有力,他长得并不是十分出众,但给人一种莫名的安宁感。
擦拭完自己身上的水后,随影把浴巾搭在屏风上,抱起躺在床榻上的紫落,向床边快步却稳定的移动。拉开被子,把紫落放到里面,自己也随后躺了进来,用自己强有力的手,把紫落禁锢在自己的怀里,小心翼翼的亲吻着紫落的额头。
看着紫落因为生病而发白的嘴唇,随影有些心疼,他想起他的初吻,他慢慢的闭上眼睛,抱紧紫落,在梦中回忆与紫落的点点滴滴。随影在睡梦中嘴角高高挂起。
殿外,夏候叶看着满天的繁星,静静的站着。司徒浩然走了过来,把夏候叶揉到自己怀里。“母后,他们都安排好了?”夏候叶乖巧的依偎着司徒浩然,司徒浩然收了收抱着的手,“嗯,都安排好了。师兄回信了,他们明日到。”“嗯,把蓝毅也叫回来吧,我想再好好看看我们的儿子。”“好。”“还有,你以后不要学我,去逼落儿学这学那,全看她自己吧。”“嗯,我不会。”“对了,落儿是怎么从地宫出来的。”夏候叶突然抬起头,看着司徒浩然。司徒浩然听到夏候叶的这个问题,也奇怪起来。“按理说,落儿不可能打开地宫门啊,我连玉玺拿都没拿出。”“难到,难到,落儿拿到皇玉了。”“皇玉现世,赤地乱,凤统梦界。看来落儿这次中毒,不是意外,而是命中注定,落儿就是预言所说的凤。看来,我们得从长计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