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知道了。”蛊王突然惊呼道,夏候叶、司徒浩然都盯着他,他突然有些紧张,稳定了下自己的情绪,开口说道:“十年醉,上古禁药。一方面它是逆天增长药性的药,另一方面这个药成功性太低了而且有违伦理道德,所以被列为禁药。这个药究竟是怎么违背伦理道德,我到不知道了,因为它是上古禁药的原因,关于它的记录并不多,我记得古籍上有这样的中此药的反应描写,每天的子时五刻如水生火热痛不欲生。体温,脉搏与常人无异,但仔细探测脉搏就会发现有拓冲的迹象。”
“脉搏拓冲?”夏候叶感到有些不可思议,“是呀,十年醉是逆生长的药,自然会拓冲脉搏了。”蛊王说的理所当然。“不是,那十年醉不是上古禁药吗,落儿怎么会中这个呢,这个该怎么解?”司徒浩然看到床上昏迷不醒的女儿有些担忧,他这个父亲当的真的很不称旨,他不知道落儿怎么中毒,也不知道他该怎么办?他的落儿在痛苦,可是他没有办法帮到她。
听到司徒浩然的问话,蛊王沉默了,他自幼爱专研古籍,所以他确实知道该如何帮司徒紫落缓解痛苦,可是他怕把真相说出来后,这个家这个让他很喜欢的国家将不再欢声笑语。看到蛊王的沉默,司徒浩然、夏候叶意识到他们的女儿遇到了生死存亡,眼前的两人有办法救他们的女儿,但是或许是因为解法的问题,所以两位高人并不想告诉他们该如何救他们的女儿。
两人对视一眼,对着蛊王和毒王就跪了下来,这一跪可把蛊王、毒王给吓坏了。“你们这是做什么啊,快起来呀,我们不是不救,只是。。。。。。”蛊王试图将二人扶起,夏候叶一边哭一边说,“高人,求求你们救救我们的女儿吧,她才五岁呀,这个世界她都没有好好的看过,这五年来因为我的关系,她不仅要学琴棋书画、四书五经,要上知天文下知地理,别的孩子在休息,她在练武,别的孩子在玩耍,她在学习。她还没有好好去看看这个世界呀,如果不是我把这个孩子管的太紧,她又怎么会想方设法的出宫去呢。都是我的错啊,高人求求你们救救我的女儿,求求你们。”夏候叶重重的扣头,额头上都留有印记。
“高人,求你们救救我们的女儿吧,她还小,她不该承受这样的痛苦啊。”
“是呀,高人,落儿她还小,还什么都不知道,有什么痛苦,也该我这种快要踏进棺材的人承受。”“母后,你怎么来了。”“哼,要不是我察觉到异常,你们是不是就不告诉我落儿出事了。我是落儿的奶奶啊,我是她的皇祖母,落儿出事,我怎么能就躺在床上,什么都不知道呢。”皇太后生气的敲着她的拐杖。
“不,公主应该知道。”司徒随影突然开口说道,看到司徒随影就这么出现,着实把众人吓到,但众人更关心司徒随影话里的意思。“暗一,你是落儿的暗卫,你知道什么?”“公主,不是出宫中毒的,公主一直都知道她中的是什么毒,也一定知道这个毒将会给她带来什么,她出宫不是散心而是寻找一个能降低你们伤害的死法。所以公主一直不希望小源子跟着她,她不想小源子因为她的自杀行径而受伤。公主知道什么时候会毒发,所以在地宫的时候,公主一直把控着时间,她不希望因为她出事而连累我。公主,她什么都知道,她什么都知道。”
“暗一,你说什么,落儿,她,她知道她中了毒,她不想活了。暗一,你到底在说什么,落儿怎么会中毒,怎么可能有人对落儿下这么狠毒的毒。”夏候叶几乎都要失控了。
“我有点喜欢这个孩子了,她是个重情重义的孩子。我明白她为什么要这样做?不是她不爱你们,而是她太爱你们了。这真的是个好孩子。”药王突然开口说道,几人诧异的看着药王,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说。
药王却并不打算说些什么,只是一直惋惜的看着紫落。“高人,你告诉我们我们究竟该怎么救落儿吧。”“你们真的要救她,即使她只能在这个世界最多活十年,你们也要救她?”“十年?是,即使只有十年,我们也要救落儿。”“即使这十年,她每天都生活在水深火热中,这样你们还要救?”“救,我们相信我们的女儿,她可以挺过去的,她不是普通的孩子,她是司徒王朝的公主,她是司徒紫落,我们王朝的骄傲。”“即使救她,需要牺牲你们,你们不知道会去往何方,你们甚至会丢下性命,也要救吗?”“救,即使用我们的命来换落儿十年的生命。”“高人,可以用我这个老婆子的命吗?这个国家不能没有浩然。”“母后,没有关系,我死了,还有皇兄啊,皇兄会是好的皇帝的。”“高人,我们究竟该怎么做,作为一个母亲,我没有办法忍受我的女儿还在痛苦中。”药王并没有回到,眼神莫测的看着蛊王。
蛊王立刻明白,他开口说道“现在我把十年醉的一些具体情况告诉你们,你们好好的听着,等我说完了,你们再提问。”他看到众人点头,才找了个位置坐下,开始娓娓道诉。
“十年醉,上古药王谷所炼制的秘药,这个药对提高武力修为,重塑肉体有很大的帮助。按理说这种药是来帮助人,只是可惜这个药研究出来就有漏洞。因为痛苦实在太大,每日子时五刻有水深火热之感。每过五年会有一个疼痛的高潮,必须要借助外力才能度过,你们也知道人会本能的排斥别人在危机的时候靠近,这个时候只有服药者的亲人爱人才能把自己的功力全部传给服药者。十年醉,之所以叫十年醉,那是因为这种痛苦只有十年。但你要是以为十年就是结束,那你错了,十年只是一个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