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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漫漫修行路

现在上午这三项训练对陈扬提高自身水平作用也不是太大,只是陈扬因修炼那《知心决》失败而感到一些失落,明明可以成功的,可谁知道在关键时刻竟然出了意外,心神到了一个未知的空间。本以为在这修行路上即便遇到挫折也可以理解并挺过去的,谁知道这门槛就摔了一跤,难免会郁闷。

陈扬虽没有系统地修炼过那本剑谱,但平时一直练习多多少少也积累了不少经验,这剑舞起来也与刚开始的稚嫩大有不同,这时陈扬不管是刺剑还是平砍亦或者格挡都有着自己的小习惯,这习惯是他反复练习后保留下他觉得最适合的招式,整套下来虽不成章法,但也算是什么招式也不缺。这时一旁的陆师兄也看出了陈扬不怎么在状态,就将剑朝他一刺,意图打断他的练习。陈扬被这突然刺过来的剑下了一楞,反应过来便是从下向上一挥欲将那剑扫在一旁,哪知刺来这剑力道强劲,只是稍微改了一下方向,可速度没有减缓。逼不得已,陈扬只好侧身一转,让那剑贴着自己的剑过去了。两把剑碰撞在一起的声音传入自己耳中,再加上那剑的劲道也从手中的剑上传来,陈扬心情突然兴奋起来,想要压制住那把剑,也就在此时,那剑停下便不再动弹。

“陆师兄,你这剑好生厉害,我本以为可以将你这剑阻在一旁的,没想到竟逼得我调整了一下站姿才躲了过去。”陈扬见是陆师兄在试探自己,也不恼怒。

“我看你整日在那里琢磨个不停,这练剑可不是自己瞎琢磨就可以成为高手的。没有实战,你钻研再多也是白搭。”陆师兄告诫陈扬练剑切不可纸上谈兵。

陈扬甚至此理,但往日一心注重于体能训练,也没找过师兄们真正比试过,今日陆师兄前来试探自己定不能错失这个机会,将陆师兄的剑推开,笑说道:“刚才是师弟分心未曾做好准备,师兄看好我这一招。”说完,陈扬将剑向前刺去,这个招式说不上有多独特,只不过陈扬平时训练多了,这剑刺得极快。他本以为陆师兄也会像自己那般格挡一下,谁知陆师兄竟也提剑刺来。

两柄剑摩擦而过,各自朝对面刺去。陈扬大吃一惊,没想到陆师兄要和自己比魄力,看谁先躲避,谁先动身就会扯剑,这样一来就可以乘胜追击,使对方修炼处于下风。说时迟,那时快。陈扬想了这么多,其实也就是一瞬间发生的。陈扬识破了陆师兄的动机,也就不惧,想反逼他先收手。可谁知情况不对,两把剑虽是刺向对方,但自己的剑却逐渐被压的偏离方向。过了一半距离时自己的剑已经要刺空,而陆师兄的剑还指向自己。陈扬此时不得不躲,再一次想侧身躲过,可万万没想到的是他刚侧身还没站稳脚步,陆师兄剑上突然传来一阵猛力,一时提不起力来反抗被压到在地。

落败,一招而已!

陈扬有些不敢相信眼前的事实,自己琢磨研究了三个月,竟然一招都挡不住。这实力差距也太大了。陆师兄此时伸手将陈扬拉起,说:“师弟可知自己输在哪里?”陈扬也不是傻子,回答说一来是因为自己招式使老,二也是因为力道不足,被压制时反抗不得。陆师兄见陈扬也算聪慧,又是指点了一点。陈扬因为是第一次实战,失败吃亏在所难免,若是以后,也得看敌人准备不同的招式。一个招式再厉害也会有其他招式来反制。所以不能迷信自己的招式,要懂得变通。陈扬此前一直在想练出一套最为厉害的招数,现在看来还是太过天真了。

本来想再比试一次的,可陆师兄拒绝了。今日比多少次也没用,陈扬只会发现自己更多的不足之处,知道了太多消化不了也无用处,这修行还是得一步一个脚印,脚踏实地循序渐进才是王道。

陆师兄今日指点也确实打开了陈扬对修行的新理解。一个人有一种招式,两个人就有两种,千万人表示千万种招式。自己以后必须得将实战放在琢磨研究之前才能有大提升,最起码现在看来是这样。至于琢磨研究那得有了经验后才有所作用,不然就如同今日,一开始就是下风,然后自己以为发现了弱点,结果还是错误的,仍旧失败了。

下午饭过后,陈扬早早跑回屋子,打开了《知心决》,今天定要踏入修行之路,称为修行者。

不一会儿心跳再次快速起来,心跳声也充斥了陈扬整个耳朵。有了上次的经验,陈扬这次捕捉心跳的频率就快了许多,就等着一个合适的契机将心神融合到心跳中。再一次调整了呼吸,想强行减缓心跳的频率,却丝毫作用不起,看来只能按照心法上所描述的那样做。终于,陈扬把握了一次心跳,心神融合了进去。

失败!一模一样的失败方式!

陈扬此时都有些怀疑起这《知心决》是不是真的有效,还是被谁窜改过了,又是要成功时心脏猛的一缩,又进入那漆黑空间。然后又是一阵心跳后引起波动,继而心脏显形勾勒出人形,心神回归正常。两次了,难倒自己没有抓住心跳,不应该啊,那现象和心法上描述的一样啊,可为什么就是失败了,陈扬的自信又一次遭受到打击。自己悟性真的不差啊,为什么明明要成功了却出现差错,两次都还一样。

唯一与昨晚不同的是今晚失败后天空仍被夜色笼罩,才过了一半之久。本想再修炼一次的,可想到天亮还要找各位师兄比试锻炼自己,还是放弃了,休息好,明晚一定可以成功。

第二日陈扬换了几个师兄比试,有的交手几招后失败,有的则完全被压着打,没有一次胜利的,着实狼狈。更倒霉的却是在晚上,本以为事不过三,可谁知又失败了,还是一样的缘故,不同的仍是时间又缩短了一些。

接下来的近两周时间,可以说是陈扬自来到翻山派最为黑暗的时间。白天被师兄们一一“教训”,晚上也是一次次的失败。陈扬的自信遭受到最狠的打击,一是觉得和别人的差距感,二是对自己实力的怀疑。到后来虽然白天和师兄们比试可以坚持更久,招数也变得多了起来,可陈扬竟有些消沉起来,觉得自己也不过如此而已。

“扬儿,我看你近日和师兄们比试,这长本事的事本是好事,你怎么看起来闷闷不乐呢?”秦护法有些心疼弟子无精打采的样子。

“师父,徒儿虽然实力有所增益,可还是有些不小的差距。再加上距上次你给我那《知心决》至今日,我还没修炼成功,不由觉得自己也不过如此,又想起之前师父看好我争得那去闲云阁的四个名额,现在觉得有些目标遥远了。不由心里苦闷。”陈扬将近日委屈说给师父听。

秦护法听了却是哈哈大笑起来,说到:“我还当什么事呢,你如今若是能战胜你的师兄们那才是见鬼呢。他们可都是入道一段的实力,而且还修行了几年时间,纵使你再天才你才修炼多久?你懂的修行不可心急,现在和师兄们比较起来却又不在一个起跑线上就要比较,哪能顺心了,你若是顺心了那你师兄们可就得全部郁闷了。不过你现在还没踏入修行之路倒是出乎我的预料,你是怎么失败的告诉为师,为师可以指点你一番,省的你在歧路打转。”

陈扬听师父这么一分析倒是觉得好受一些,其实这些他也安慰过自己,但自我安慰哪有师父肯定有效果。心里负担减轻一些,便将自己失败时的情景说于师父听。

“你这倒是蹊跷,为师虽是一遍成功,可也听别人说过失败之景,只是心神脱离回归正常而已,也不会陷入什么漆黑空间啊?你先回去吧,为师去查找一番资料,有了头绪再唤你过来。至于那名额之事在你踏入修行路之前不必多想,想也无用。”秦护法没想到弟子情况竟是自己没见过的,想去寻找一些资料看能否帮助到弟子,好做出为师的样子。

陈扬此次没有解决掉失败的问题,但好歹心结解开了一些,舒坦了不少。

陈扬又开始了白天输晚上失败的日子,但有了师父的开导后不再失落,况且他现在和一些实力弱的师兄交手时间也越来越长,失败也不是很狼狈,相反师兄们到开始紧张起来。师弟前来找自己比试也不好意思拒绝,但要是输给了师弟又要被其他师兄弟取笑,谁都不想当第一个被击败的。可陈扬的实力增长他们却拦不住,终于还是有一个因为一个失误被陈扬抓了空击败了。这个师兄给自己找了个是管后勤的刚踏入入道一段前期没多久,输了也正常的理由就快速跑去厨房了。剩下一群人笑着大喊别给陈扬饭里下巴豆之类取笑的话。陈扬也因获得了首次胜利开心的跟着笑了起来。众弟子不知的是陈扬至今还未踏入修行之路,若是知道了恐怕就不是取笑那名弟子而是惊讶陈扬的实力了。

这天已是距第一次失败快一个月的时间了,陈扬因赢了师兄高兴了一天,他有感觉今晚定能成功。上床坐好,陈扬进入修炼那《知心决》的状态,一开始陈扬竟觉得有些好笑,自己恐怕是第一个修炼这最基础的《知心决》如此熟练的人吧。随着状态的转换,陈扬也严肃起来,慢慢地适应心跳,开始寻找契机。这一次陈扬把握到频率后随心跳持续了一段时间,终于心神融入心跳,向外迸发。

千万不要失败,千万不要失败,我已经失败的够多了。陈扬在这一瞬间紧张起来,心里默念着。

突然间,心神脱离了身体爆发在这天地之间!我成功了,我成功了!随着陈扬的狂喜,那心神在天地间狂舞起来。漫漫修行路,陈扬终于迈出了第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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