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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面的故事众说纷纭,有人说是胡说八道,也有人觉得有可能。我想说的是关于灵异这事,信则有不信则无,牛鬼蛇神本就是胡说八道。
但是,我的一生却是从那里翻天覆地的变化。
继续说!
那天晚上,我蜷缩在木床上,整夜没有合眼。
我的脑海里全是自责,后悔与害怕。
我觉的我犯错了,不该讲村里的故事说给外人听。就像我父亲说的那样,终究会得到惩罚。
见鬼难道就是惩罚吗?
我害怕还有更为严重的惩罚。就像以前那个喝醉酒说事的村里人一样,神奇地死在屋内。
那一晚,我仿佛在等待着死神的降临。
那种冰凉入骨的寒冷自记事以来第一次体会到。
天渐渐地亮了起来,院子内的公鸡也开始打鸣了。没过多久,太阳也终于爬上树梢。
但是,我的房门依旧紧闭着。
屋内昏暗的灯光就像魔鬼的眼睛一般,盯着我一颗不曾刚离开过。
我是断然不可能离开那间屋子的。此刻父亲叮嘱的话,就像是真理一般深深地烙在我的脑海里。仿佛他之前说过的所有不正确的言论,也都是至理名言。
那天,我错过了早自习,错过了上午半天的课程。
临近中午,父亲急匆匆地扛着一小包行礼,走到我的出租屋。
我看到父亲的身影后,整个人就像是泪人一般,扑到父亲的怀中。“爸,我错了,我不该说那些事的,我该怎么办?我会不会死?”我的眼泪止不住地下落。
但是,令我感到奇怪的是为什么母亲没有跟过来,父亲和母亲是一同去外地打工的。
我好歹也是她身上掉下来的肉,遇到这样的事情,她怎么可能不出现呢?
我没有去问父亲。
父亲轻轻地抚摸着我的额头,却并没有像以前那样严厉的训斥我。
简单的装了两件衣服,我和父亲匆匆地向汽车站走去。在汽车站等了足有一个时辰,才等到路过我们村的汽车。
这一路上,父亲紧紧地搂着我。没有说话,但是脸色却并不好看。
三个小时后,已经是下午。
我们终于到达老家那偏远的山村里。
我们没有直奔家门,而是走向村长家。父亲简单地和村长说了两句,然后就见村长带着我们急匆匆地向祠堂走去。
祠堂内供着村子内历代先人的灵牌。
那燃烧的香火,笼罩着祠堂。
走进祠堂后,父亲勒令我跪下,给先祖们磕头认错,父亲也跪了下来。
我照做,足足磕了好几十个头。
“各位列祖列宗,我陈广树对不起你们,生了这么一个不孝的儿子。不过,我陈家就这么一个儿子,所以恳求列祖列宗们原谅,日后每逢过节必定奉上丰厚的祭品给各位列祖列宗。”父亲跪在地上连着磕了九个响头。
村长也为我们求了情。
我以为这事情就算过了,于是按照礼数给列祖列宗们上了三根香。
后来才知道,这其实是试探。
俗话说的好,人最忌三长两短,香最忌两短一长。
可结果是,我贡上去的那三根香偏偏是两短一长,显然先辈们是不想原谅我这个误入歧途的人。
我本想再上去磕几个响头,祈求原谅。
但是结果也都是一样。
我父亲的脸色比之前更加晦暗,脸上豆大的汗珠子哗哗地流了下来。
村长说再求也没什用了,只能想别的办法。
走出祠堂,已是傍晚时分。夕阳如血,西半边天的云霞如同火烧一般,将不远处的小山晕红了一般。
那一刻,我看到所有人的脸都是血红色的。所有人的面孔都像魔鬼一般。
村长和我父亲一起到我们家,也是一脸愁容地坐了下来,父亲焦急地望着门外。
大概半个小时后,只见母亲焦急地带着一个身着麻衣的老奶奶向我们家走来。
这一刻,我才明白,原来母亲早早地回来,去村外找张仙姑了。
那张仙姑看起来有六十来岁,除了头发有些发白外,面容祥和,两眼有神。她走进来之后,看了我两眼,脸上勉强地微微一笑。
村长将烧的香递给张仙姑看了一眼,张仙姑脸色立马变得有些难看。
张仙姑仔细地询问事情发生的来龙去脉后,不禁摇了摇头。“此事难办啊,我也不一定能解决。”
看到张仙姑摇头,我以为我这一生就要完蛋了,眼神中充满了绝望。
“你们夫妇随我进来一趟。”张仙姑双手负于身后,走到里屋,村长也跟着走了进去,父亲顺势将房门紧闭。
空荡的外屋就只剩下我一个人。
天色已经暗了下来,我看着远处山上晃动的树木,就像人影一般。
一阵凉风刮进屋内,我突然感觉他们的谈论好漫长,但其实才进去几分钟而已。
大约五分钟后,几人从房间内走了出来。
父亲从容地看着我,走到我身边轻轻地将我搂到怀中,眼神深邃幽远地看着门外。母亲神情颓靡,眼睛肿了,像是哭过。她也走到我身边,手臂紧紧搂着父亲。
看到他们伤心的样子,我突然觉得我真的该死。
不过,从他们出来的那一刻我就已经做好了万分的准备。
没过一会,父亲和母亲从我身边走开。“请张仙姑做法吧!”父亲严肃地说道。
“那我就尽量一试,能不能成功就看机缘造化了。”张仙姑凝眉说道。
说完,就见张仙姑穿上道袍,戴上纶巾,手执桃木剑。铺了黄布的案几上摆着一排铜钱和印有符印的黄纸。
张仙姑命我和我父亲坐在施法台前的一块黄布上,手中各握一般枚铜钱。
两枚铜钱用一根红线连在一起。
我当时就在纳闷,受惩罚的是我,为什么施法的时候,要把我父亲喊上。
我没有问,但是我看了一眼我的母亲,她的眼睛上已经泪流不止。
张仙姑见我们已经准备好,无奈地摇了摇头。然后嘴里开始念叨着:灵宝天尊,安慰身形,弟子魂魄,五丈玄冥,青龙白虎,对仗纷纭,朱雀玄武,侍卫我奸。
几句念完后,张仙姑右手执剑,左手摆成剑诀的样式,对着案几上的一串黄符刺去。
砰……
桃木剑上的黄纸燃烧起来。
这时候,张仙姑将燃烧的黄符丢到一碗干净的阴阳水中,用手指搅拌均匀。然后手舞足蹈地走到我和父亲身边,用手指轻点我和父亲的眉心。
我当时感觉眉心处一阵冰凉,便不由自主地往往前面看去。
我家前面五百米处大概有一条清水河,我透过案几的缝隙分明地看到一个缺胳膊的中年,坐在河阴面看着我,对我发笑,那已经浮肿青紫的脸极度扭曲。
我没有说话,但是身体却在慑慑发抖。
张仙姑显然注意到我的变化,于是顺着我的目光向南边看去。“孩子,闭上眼睛,守住心神。”张仙姑大声叮嘱道。
我当时好像没有听到,还是父亲推了我一把才意识到,于是连忙紧闭双眼。
张仙姑继续施法。
大约十几分钟后,我突然察觉到手指有一种被划破的感觉,才发现张仙姑取了我和父亲的指血,滴在之前那碗燃烧了黄符的水中。
张仙姑让我们一人喝一口,法事也就算做完了。
但是,当我睁开眼睛的时候,感觉自己的眼睛好像不太一样,至于有什么区别,当时我也没有搞清楚。
我再次向南边看去时,那个缺胳膊的鬼魂已经消失不见。
然而,事情并没有结束,恰恰是刚刚开始。
那一天,张仙姑和村长都没有走,村里的几个道高望重的老人也都陆续到我们家问候。
我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他们在刻意隐瞒我。
晚上,母亲做了许多好吃的菜,鸡鱼肉蛋应有尽有,这些菜只有过年的时候才能吃到。
张仙姑没有离开,那一晚都呆在我们家。
我憋了半天,实在憋不住了,才在家人的陪同下向茅厕走去。
然而,这时候我才发现我的眼睛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因为我看到许多漂浮不定的魂灵,还有一些灰不溜秋的物体,但是样子都非常恐怖。
回去到屋内,张仙姑见我脸色铁青,于是连忙问我什么缘故。
我将眼睛所看到的东西一五一十地说给张仙姑听。
她不可思议地看着我,觉得我在撒谎,毕竟她刚做过法没多久,按理说是不可能再看到不干净的东西。
于是,她又问了问我看到东西的样子。
我将力所能及的词语组织起来描述给她听。她当时皱了眉头,思索了片刻,然后毫不犹豫地走到我身边,盯着我的眼睛看。
灵瞳!
居然是灵瞳!
张仙姑不可思议地看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