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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陈宇,我是一名医生,大学刚毕业后远离家乡,来到她所在的城市。
我们所在的城市妖魔鬼怪横行。
我有一双灵瞳,也是最后一双灵瞳的拥有者。
灵瞳不同于阴阳眼。
对于见鬼的事儿,当然已如家常便饭。不过这一切还要追述到2007年初秋,我刚上初三的那会儿。
我家住南方偏远山村,距离县城有百余里地,交通闭塞,每天只有寥寥可数的几班车路过,错过一班只能再等上起码一个小时。
山村内有一所破旧的小学,小学毕业后我在当地的初中学习了两年,刚升初三的时候父母却硬是拆散我和我的小伙伴,把我一个人丢到县城内一所不错的中学。
在一个完全陌生的环境中,总能看到我失落地趴在教师的阳台上,两眼无神地向窗外望去。
新同学还不熟悉,很少说话。
因此,没有小伙伴的这段日子非常难熬,有时候甚至委屈思念地掉下眼泪。
一个月后,家人都背井离乡到外地打工,即便是周末也很少回家。学校空荡,出租房内就只剩下我一个人,这时候的生活算是完全自理。
怪异的事情也就从这段时间开始。
我们老家常住山林内有一个习惯:出了村子的人绝不能谈论村子内的与已亡人有关的话题,否者会遭到报应。这是多年以来形成的习惯,也可能算是对村子里那些逝去的先人的尊敬吧。
据说曾有一个到外地打工的村里人,酒后谈论村子内的怪事,第二天不知道什么原因死在出租房内,死相极为难看。
其实,这完全有巧合的原因,毕竟那个打工的被鉴定出已经身患心脏病。
我对于这个习俗也是半信半疑,不过对于村里的事,还是守口如瓶,只字不提。
有一天,晚自习结束后。
我和已经熟络的三个同伴聚到一起,在一家小饭店点了几样小菜。
反正也没人管,吃点喝点也很正常。
三个同伴都不是城里人,但是都喜欢喝酒,说是有菜没酒多没趣。当然,他们比我富裕。于是,点了一瓶白酒八瓶啤酒。四人围在方桌子边吃边喝,直到夜里十一点多。
酒后,我和他们肩并着肩走在学校后面靠近池塘的那一条小路上。
当时还是初秋,天气算不上冷,又是月圆之夜。
传说月圆之夜,阴气最重。
四人坐在池塘边的一座小桥上,瞎聊起来,桥下面隐隐约约地能够看到,几人晃动的小腿,但又不是特别清晰。
一阵冷风刮过,说来也算奇怪,初秋的天怎么可能刮冷风!
我当时感觉后背有些发凉,便不由自主的回头看了看。
后面是空旷的田野,那时候的县城并不像现在这般繁华,隔很远才能看到一个昏暗的路灯。路灯本就昏暗,看起来更像是专门为恐怖事件的发生而摆设的场景。
四人中就属我酒喝得最少,还算清醒。
不知不觉已经瞎聊了半个小时。
“咱们回去吧,时间不早了!明天还要上早自习。”话刚说完,我当时清晰地听到池塘边原本在枝头上栖息的鸟儿,拍打着翅膀快速地向远处飞去。
“急什么,这才几点啊!你该不会是害怕吧?”胖子略带嘲讽地说道。
“我怕什么!哼……”那时年轻气盛的我这样说道。
“既然大家都不怕,那咱们就像鬼故事吧!”另一个同学提议道。
“好主意,好主意。我听爷爷说,鬼最怕喝酒的人了,咱们也喝的不少,如果鬼敢出来的话,正好可以抓个小鬼玩玩!”胖子嚣张地说着,喝了点酒的他,好像不知道自己是谁了。
我当时没有说话,心想你们爱说就说吧,反正我是不会说的。
四人中有一个胆小的,搂着我的胳膊,躲到我身边畏畏缩缩,当时我也不知道他为什么要到我身边来。
胖子和另一个同学说的津津有味,完全忘了自己身处的环境。
我只是听听,没有发表审核意见。
这时候,月光没有之前那么皎洁明亮,一朵薄薄的乌云挡住月芒。一阵风吹过,只听见桥洞下面传来一阵阵滴水声。
滴答……滴答……滴答……
声音很有规律,很空灵,就像是半夜那清脆的钟表走动的声音一般。
片刻之后,池塘平静下来,我忍不住往下的水面看了一眼。
怎么可能?
这是我当时的第一反应。月光还算明亮,但是平静的水面居然看不见我们几个的倒影。
直觉告诉我这不是好征兆。于是我立马站起身来说道:“咱们走吧!时间真不早了。”
这时候搂着我胳膊的那个小伙伴本来听得正起劲,被我这突然的举动吓的够呛。
“走什么走,连十二点都还没到,回去也睡不着!还不如在这玩一会呢!”胖子有些亢奋地说着。
胖子家住偏远山村,母亲生下他没多久,便跟着别的男人跑了。他长这么大还是他父亲一手拉扯的,真的不容易。后来为了生计,他的父亲去了远方的城市打工,一年也才能回家一两趟。
其实我知道他是想他家人,他害怕自己一个人独处,和大家一起他才不会觉得那么孤单。
想到这里,我就又坐了下来。
“我们俩都说了,轮到你们俩了。”另一个同学向我看来,眼神中充满了期待。
“不要看我,我没有什么可讲的。”我当时就这样说的。
我身边的那个小伙伴,更是连坑都不敢吭一声,更别指望他说了。
“你这样可不厚道啊,我们都说了这么多,你一句都不说,你也太不够兄弟了吧。”胖子推了我一把,害的我险些从桥上掉下去。
听他这么刁难,我还是摇了摇头。
“对不起你们,我实在是不能说。”无奈,我只能将我们村的习俗说了出来,胖子一脸失落地看着我。
“这你都信,那些都是骗小孩子的把戏。咱们都是二十一世纪的人了,居然还信这个。”另一个同学不屑地看着我。
当时我觉得还挺有道理,我们都是新世纪人了,干嘛还要相信老一辈那些人的谣传呢。
况且,处于叛逆期的我一直都想尝试着说一些村里的故事,看看会有什么后果。
然而,后来才知道这后果,改变了我的一生,我用一辈子也无法偿还。
“我说也行,但是你们不许跟外人提起。”我当时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开了口。
他们都连连点头,用满怀期待的眼神看着我。
这也正常,因为我极少讲故事,更别说村子里那些从不外传的故事了。
我当时思索半天。
决定讲一个上世纪三十年代的发生在我们村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