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倾城妹子,你看到了吗?这可又是一个找聂家晦气的人,有意思,咱们先出去,免被伤及无辜。”
易阳大袖一卷,手中的折扇那是轻轻的张开,整个人顺着楼梯朝着下面而去,直接是到大厅的一角。
“我当是谁,原来是你们两个,本少爷一身的兴致全部让你们破坏了,来人啊!给我打,打杀了也没关系,我们回去继续喝酒。”
楼梯之上又是出现一名十八九岁的青年,身高约莫七尺,身影虚浮,一看就是酒色过度,彻底是被掏空了身子,手中拿着一个酒壶,半醉不醒的看着眼前的两人,露出了几分的不屑之意。
“是,少城主。”伴随着聂山一声落下,左右两边直接是窜出了三道身影,乃是三名先天六重的护卫,一个个面色充满了不屑与凶煞之意。
“聂山,你这个纨绔,还我姐姐的命来。”面前的少年目光透露出吃人般的凶意,宛若是一头猛虎朝着楼上的聂山冲击而去,身上的伤口崩裂,鲜血直流,也是浑然不知,唯有那彻骨的恨意与杀机。
“不知死活,给我死开。”一名护卫一脚正中少年的胸膛,伴随着一阵筋骨碎裂的声音,少年的身躯宛若是断线的风筝,重重摔倒了易阳的身前。
少年胸膛塌陷,嘴角鲜血直流,甚至可见一些内脏碎块不停的喷出,额上的冷汗直流,可是少年依旧是没有放弃,而是强撑着双臂,默默的站了起来,面容之中露出了无边的杀意与怨恨。
“纨绔,还我姐姐的命来。”少年声若蚊蝇,吾住胸口,步履虚浮的走去,每行一步,少年的额头都是滴落豆大的汗珠。
“既然你想死,我便成全你,给我去死。”一名先天六重的护卫,再次是一拳朝着少年的头颅轰去,虚空之中激荡出了如雷般的爆声。
“三弟,小心。”
重甲青年惊呼一声,可是想要援救已经是来不及,整个人只能是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三弟被人击杀,一双眼睛瞪的要出血一般。
此时,易阳的身影动了,直接是挡在了少年的前面,轻轻的伸出手掌,直接是握住了对方的一拳,“马了个巴子的,欺我乾坤书院无人吗?”
眼前的护卫一拳被易阳握住,宛若是大铁箍一般,根本就四挣脱不开,目光之中露出了无比的震惊之意,眼前的少年究竟是什么人,区区的真气境修为,居然是能够握住自己的一拳,而且自己丝毫挣脱不掉,这怎么可能。
“少年人,有些事情管得,有些事情管不得,识相的最好松开,雪阳城我们少爷就是天,就是法,你敢动下试试。”
“有些事情管得,有些事情管不得,你们少爷就是天,就是法,我这个人什么都好,就是不信邪,我今天偏偏还就要动动。”
易阳的嘴角带着一抹邪异的笑容,“咔嚓”一声清脆的骨裂声响起,眼前的护卫一条手臂那是生生粉碎,伴随着漫天的血雾喷发而起,空气之中顿时弥漫着一股浓烈的血腥味。
“啊!你...你...你...竟然敢断我手臂,敢断我手臂...大哥...二哥...给我杀了他...杀了这个酸儒....”
眼前的护卫发出杀猪般的哀嚎声,一张脸苍白如纸,没有一丝的血色,豆大的汗珠那是不停的滴落。
“少年人,你太狂妄了,今日就是你的死期,受死吧!”
“伤我三弟,你找死。”
两名护卫宛若是猛虎与猎豹,一左一右的朝着易阳的身躯逼迫而至,恐怖的罡气交织出霸道的拳影,迅猛无边的覆盖住易阳周身的三丈区域。
“砰!“
“砰”
眼前一道黑影闪过,可见两名大汉的咽喉的鲜血如同是泉涌,两人捂住自己的咽喉,不敢相信的看着易阳,身影直接是倒了下去,连一句话也是没来得及说。
而暗倾城到了易阳的身边,手中匕首之上血滴落下,轻轻一甩,血滴飞舞,匕首直接是融入袖中。
“我说妹子,你怎么可以这么暴力呢?一言不合就要杀人,我是读书人,我们当要以圣贤之道教化之,杀戮只会平添怨恨,我们应该感化,教育为主知道吗?你不知道我最讨厌暴力与杀戮吗?”
易阳直接是摸出了腰中的扇子,直接是展开,完全就是一副迂腐的书生模样,朝着聂山是一步步的走去。
而聂山看着易阳直接格杀自己的两名护卫,早已经吓的清醒过来,一张脸上全部都是惊恐之意,手脚早已是不自觉的哆嗦起来,看着易阳笑眯眯的走来,直吓的是连连后退,可这里是楼梯,轰然是摔倒了下去。
“你...你...别过来...我..我告诉你...我爹是...这里的城主...我们聂家家主是侯爵之位...你敢动我...一下...我让你满门灭族...”
“聂山是吧!聂大公子,聂少城主是吧!你放心,我不会杀你,我只想跟你谈谈,我是读圣贤书的人,一向是最讨厌暴力,所以我不会对你怎么样,但是我问什么,你就得说什么,不然我可不敢保证,她会对你怎么样。”
易阳摇晃着手中的折扇,就这么到了聂山的身前,笑眯眯的看着他,那里象是一个敌人,赫然就是一个多年的至交好友一般。
“好...你..问吧!”聂山卷起袖子擦着额上的冷汗,心虚不已的看着易阳,越是笑容满面,心里就越是恐惧。
“很好,你很合作,那个少年可是我乾坤书院的人,他的伤是怎么回事,又是何人所打,这其中原原本本一切,你都要给我说清楚,若有半个字隐瞒,后果,你懂得的。”
易阳顺手的合起了折扇,看了一眼楞在原地的少年,又是看了一眼聂山,露出了老狐狸一般的笑容。
“跟他废话做什么,直接一刀杀了便是,岂不是痛快。”暗倾城秀发无风而动,双瞳之中冰冷的宛若是寒冬一般,充斥着无比的肃杀之意,在暗倾城的世界里,这世上只有活人与死人,而易阳是唯一个例外。
“别,别杀我,我什么都说,我什么都说。”聂山感受到了暗倾城宛若实质般的杀气,直吓的是双腿一软,再次是瘫坐下去,面上露出无比的骇然与恐惧之意。
“妹子,我说了,我是读圣贤书的人,讨厌暴力,别动不动就打打杀杀的,行了,下面交给我。”
易阳直接是坐在了聂山的身边,直接是从空间袋中掏出了笔墨,一副你说我写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