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玉山大师对八弟子教功半年之后,又教他们用十二经脉练功法。首先将十二经脉在全身的分布图挂在石壁上,然后指着说,我们以上中下三丹田为中心,用呼吸运气先将十二经脉打通,然后通过双手将内力从经脉路线运到掌上,并从掌上发功于剑、枪等兵器上,再把气一运,将兵器抛向空中,以发出的气流作气场手掌,指挥兵器,用于击杀对手。
八少侠听了,非常高兴。
王玉山说:我先讲一下十二经脉的走向
手三阴经:从胸走手。
手三阳经:从手走头。
足三阳经:从头走足。
足三阴经:从足走腹。
一、手太阴肺经:
体表循行,起于胸部的中府穴,沿上肢内侧外缘侧向下经过展泽穴,大渊穴到少商穴。体内循行,肺脏,沿大肠,并与胃有联系……。
他讲究十二经脉后,继续说:“你们打通了十二经脉,就可以练成金刚体,并把内力发于体外,形成内力气流,这气流像手指一样,指挥兵器,运用自如。
八少侠跟着王玉山大师运气,掌指发出白光。
一年后,八弟子在洞外水池边用气流将抛向空中的长剑指挥的向左向右向上向下旋转。
王大师说:“好!你们有内功基础,三年的功一年就练成了。注意,再用掌力击射对面山峰!”
八弟子一排排坐好,一齐运气,双掌发功,掌心发出十六道红光射向对面一里外的山峰上,山峰中岩石一声巨响,一架架被炸开,碎石四射,塌将下来。
“好!你们成功了,可以下山了!”
又是重阳节,又是红叶满山,黄花满坡的清秋,王大师将八弟子送到洞外:“你们下山后,可以对付任何强敌。勤王除奸的重任,等候你们完成。”
八弟子跪拜师傅,依依不舍。
肖元说:“师傅,我们还可以见面吗?”
王玉山说:“不必了,我也要去拜见你太师傅王真人。到你们有难时,我和你太师傅自会在你们身边。而且,还会有神人为你们排忧解难。你们放心的去吧。”
八弟子请师傅留步,几步一回头,直到师傅回洞后,他们才快步下山。
八弟子每人下山各有高招,有的下跃千丈,有的在半空中翻一个跟斗就落在山坡上。不到两个时辰,就下了武当山。
窦忠几次奉命追杀外逃忠良后人,后来听玉梅说丁大人知他身世。他几次和丁大人联系,都没有成功。
窦忠和窦非在华山追杀七弟子,见七弟子有了神功一事,对妻子秀娟讲了,秀娟内心高兴,知道小姐有了神功,再也不怕追杀。但秀娟要扮演她的角色。她问:“你不会当了叛徒,暗害义父吧?”
窦忠大惊,原来她在跟踪我。窦忠问:“你希望我给相爷卖命,还是希望不杀害好人?”
“你指什么?你说那些草莽英雄是好人?他们反朝廷,反义父,还不该杀他们?”
窦忠说:“他们不反朝廷,要反朝廷,我和二爷,窦非早就被杀死了!”
“我不管,义父是我的恩人,谁反对他,我杀谁!”
“你有那个本事吗?我都不是他们的对手!”
“你不在的时候,我每天练剑!”
“那你希望我殉职,还是活着回来?”
“当然是回来才好。”
“好!我知道该怎么办了。我连自己的身世都不知道,爹娘被人杀死,至今还不知仇人是谁,向谁报仇还不知道,我为什么替人卖命,只是感谢岳父从小收养之恩。”
秀娟一听,放心多了。
窦忠按少侠们的重托,要和袁司徒的人设法联系,但这个秀娟老跟着,一定要甩掉她,不打招呼,悄悄出府和人接头。
窦忠换了便衣上街,左看右看,没人跟踪,拐了几个弯,绕了几条街,然后按接头人的指点,来到一个名叫“醉仙”的酒店。原来袁义真的在里面。他对袁义说:“袁总管,我有小姐的消息。”
袁义一回头,冷冷的说:“窦总管,你是想从我口中打听小姐是否在府中,告诉你,小姐正在楼上画 画呢。不信,你去看哪。”袁义说:“外面传说小姐跑了,那是谣言,你也信真吗?”
“不!我在华山碰到了学华山剑的玉梅小姐,她让我设法和袁府、丁府的人联系,给两位小姐报个平安,我本来会被杀死,但小姐和丁小姐两次放我回来,我不报平安,与心不忍,请转告袁大人,丁大人我的捎信。”他说:“丁小姐的七真剑有神功,剑尖发功,能置人死地,很厉害的。”
这时,秀娟在外面听的清楚,原来丈夫早是自己的人了。
里面袁义说:“你去吧,我不会上当的。”
窦忠碰了钉子,不快地走了出来,被秀娟一把拉住:“原来你和袁府的人接头,走,回去见义父!”
“没有,我只是看了看。老婆,你不诚心害我吗?”
“我不信!”秀娟走了进去。袁义和秀娟四目相对。秀娟问袁义:“这位先生,你是谁?”
“我不认识你,你想干什么?你什么人?”
秀娟走了出来。
窦忠说:“对吧,我们不认识。”
当袁义将窦忠的话和秀娟跟踪的事报告司徒大人时,两人朗声笑起来。袁安说:“好啊,小艳本事真大,让她认识守城官后,她却到相府去卧底,还成了窦贼的义女,跟踪窦忠,看来窦忠真成了我们的人,等小艳的消息吧。”
在荷花水寨,方金凤和肖元,田申饮茶议事。
金凤说:“我们的兵力发展很快,已有雄兵二十万,分布在九寨十八村。足以和窦宪的嫡亲部队相抗衡。为了进一步发展势力,扩大我们的影响,必须公开建立我们的根据地,打出我们的旗帜,号召天下百姓加入我们的忠义大军。要建立中心堡垒,陈兵在光天化日之下。使天下苍生有一个人心所向的地方。使文武百官从势窦宪中叛离出来,达到最后的众叛亲离。因此,我们要进行战略转移。目前我们已有云南,四川,九真等五支盟军,我们还要亮出一个旗帜,还要提出一个口号,这个口号就是铲除暴政,清君侧,保朝廷,勤王除奸,为百姓解倒悬!”
肖元说:“此言极是。看来,我们的总寨主成熟了,不!应当叫大王,名气要大,号召力才大。我们是要建立一个中心政权。一个公开的武装组织,要杀霸济贪,我们的给养,要找恶霸和贪官。我们九寨十八村的兵力,那是暗堡。我们的新据点,才是明堡。为此我们要选择一个易守难攻,能埋伏十万精兵,能歼灭大我们几倍的敌人,一个群山峰连环的好地形。这个地方,能分兵据守,又能互相支援,能随时转移的大山。我们要吸引敌人来进攻,要把他们装进口袋里消灭掉。”
金凤说:“你和我想到一处了。只是哪里找这个地方?”
田申问:“在山上建寨舍、修工事,到哪里去找材料?”
金凤说:“这很容易,山上有树木,伐木建房,就地取材,我们的士兵,有石匠、木匠、泥匠、砖瓦匠。大热天,先住帐蓬,盖成房子,就能住了。至于银子,可以在半路上截获送往京城的官兵押的镖银。”
肖元说,此计甚妙。
金凤说:“最理想的地方是最少有五峰,四面四峰,包绕中峰,当然,六峰,七峰,八峰九峰更好。”
田申说:“我们要派人去找。”
金凤说:“我们自己找。”
田申说:“我们要为未来大寨起个名字。”
肖元说:“你是文人,你起个名字。”
田申说:“好,要讲忠,不返朝廷,要讲义,要拯救百姓。所以应当叫忠义少侠寨!”
“好啊!”金凤、肖元一齐说。
金凤说:“那大旗上还写什么字呢?”
田申说:“就是口号——清君侧,保朝廷,铲除暴政,解民倒悬”十二个字。
二人齐说:“对,这个口号好!”
金凤说:“这次设寨主,要成全对对有情人,要把兰海川和银凤,玉峰和芳儿,云天和玉江,申禄和南燕,洪雷和凤英,洪雨和田明都配在一起,肖大军师你,也该和玉梅住在一起了。”
田申说:“过去只顾打打杀杀,现在该成家了。孩子们大了,该在一起了。”
金凤说:“我们一边做准备工作,还要学神功,你们都学了神功,可我这个总寨主还是普通武艺。我想,我也该找个仙师学点本事了。”
肖元说:“你带谁去?”
金凤说:“银凤,玉江,芳儿和我一同去,等我们回来,就建立大寨。”
田申说:“你走了谁主寨务。”
金凤说:“那就肖军师吧。”
肖元问:“去哪里?”
金凤说:“去武当,同时,一路找一下建寨地方。”
方金凤,方银凤,钟玉江,胡芳儿四女子扮作少年武侠,带了长剑,出了水寨,因为保密起见,拒绝寨友相送,他们下了船,上了岸,早有人着四匹白马在等候,她们上马扬鞭,朝武当方向前行。一路上,看了些村庄林木,小池塘,住了客栈,游了小镇,但她们寻师心切,路不恋游,不日就在武当山下。
方银凤问小姐:“姐姐,上两次他们很难找到师傅,只有良心发见,见义勇为才能找到仙师,我们会不会容易找到呢?”
玉江说:“可姐姐们到华山,不是西河师傅以救人身份出现了吗?”
金凤说:“诚心所至,金石为开嘛!武当乃道教圣地,仙师林立,只要坚持去找,一定能找到。”
她们身有武功,爬山不费力。一路上,看了些碧岭峭壁,群峰深谷,翠林新花,清泉云海。她们不知不觉,到了寺庙前,只见游人如织。
她们进了庙上香,求菩萨早日找到仙师。可神台上菩萨连眼也不眨。她们又到了道观,拜见道长,赠上香火钱,打听王玉山真人。
那道长说:“王大师云游名山,访他师傅去了,一年半载不回来。”
她们还是心不尽,按照肖元的地形图,爬山翻去找那个山洞,结果山洞仍在,人去洞空。四姐妹,重又来到庙会前,人声喧闹,她们来到小吃地滩前,肚子也饿了,就坐下来买包子吃。金凤吃的嘴不漏牙,胡芳儿吃的很快,钟玉江吃的狼吞虎咽,方银凤一边吃一边看着姐姐。
她们正在吃包子。忽见一个面黄肌瘦,蓬头垢面,衣服又脏又破的十来岁的小子从餐桌上抢了一个包子,就咬了一口,老板一把抓住了他,劈头就打,那小孩哇哇直哭,央求道:“放了我吧,师傅,我三天没吃东西了,我又没钱,我不抢咋办?”
那老板又打一掌:“你没钱就抢?你没爹娘,他们 不给你吃饭?”
孩子哭了起来:“爹被官兵拉着当民夫,妈被官兵抢东西时杀了!我没人要了。”
方金凤说:“住手,别打了,这孩子我要了。”一把将孩子拉过来。让他坐下,又给他买了两个包子。孩子狼一样吞下去了。金凤又把他引到饭店里,要了山珍海味,和姐妹们一齐吃。众姐妹给孩子夹菜。孩子还是吞吃。芳儿说:“慢慢吃,别噎着。”
孩子问:“你们真要我吗?”
金凤说:“真要你,我们那里小孩子很多,你和他们一块玩。”
“我还能干活,我给你们打柴。”
银凤说:“不用你干活,让你学武,学剑,你喜欢吗?”
孩子高兴的跳起来:“好啊好啊,我要学武啦!姐姐们,快和我到我住的山洞里取上我的破行李和打狗棒。”
胡芳儿说:“别要了,到了我们水寨,给你换衣裳,给你吃大米白面,大鱼大肉。”
“不!我舍不得我的东西。”
金凤说:“好,我们跟他走。”
孩子一抹嘴,拔腿就跑,走的很快,四姐妹吃力追他,还追不上。那孩子在山坡上疾走,来到一片锦竹林中,又如飞一样,她们只得使用轻功,紧紧追赶,来到一个秀气的山洞前,孩子早已无影无踪。不多时,洞中走出一位少年道姑,年约十五六岁,仙风道骨外貌秀气,面如冠玉,眉清眼朗,二目放出白色电光,手拿拂尘,开口问:“众施主到此,所为何事?”
金凤行礼问:“师傅,刚才进去一小孩,不知师傅可曾见过。”
“贫道在此居住多年,不曾见的什么小孩。”
方银凤说:“刚才还吃了我们的包子。”
“啊,原来如此!”道姑摇身一变,化作刚才孩子。
胡芳儿说:“原来……”
孩子又摇身一变,变作道姑。
方金凤恍然大悟:“原来师傅有易容术,师傅,弟子愿学师傅高功”说着,和玉江、银凤、芳儿一齐跪倒:“师傅。”
“好!起来吧,随我进洞去吧。”
说着,四妹妹跟着道姑走进山洞。
那山洞乃美玉般的奇石天然形成。奇石五光十彩,所放金光,白光皆发于珍珠般的奇石棵粒上,将山洞照的如白昼一样。洞中流水孱孱,奇花异草,馨香扑鼻。来到里洞,也有石桌石凳石床石家具。
道姑让她们坐在石凳上,凳上却温暖舒适。她自己坐在莆团上,她说:“贫道,李八百之妹李克多是也。”
芳儿问:“师傅,你芳岭多少?”
“三百岁了!”
四女子大惊,原来师傅有仙女不老术。
李克多说:“我的功传女不传男。”
四姐妹解开秀发,玉江说:“我们都是女子。”
李克多朗笑两声,震的山洞回声不绝:“我们有缘,实不相瞒,王剑仙临走前,早已相托传你们神功。”
四姐妹齐说谢谢。
李克多说:“我要教你们上乘神功,双掌五雷法,击敌人天灵盖,还有仙女不老法。”
“好!好了!”四姐妹高兴的跳起来。
“好!明天教你们五雷法,半年之后,教仙女不老法,另外只教金凤一个易容法。因为她要用这功法,你们不得有异议。”
在窦府,窦宪摸着胡子对窦忠,秀娟说:“老天有眼哪,袁安得了不治之症,唉,他死了,就没人和我作对了,没人斗争,我会感到寂寞的。可惜呀,他一死,逃出去的那些娃娃,就没了靠山,就成了群龙无首,无根之树,没劲儿了。唉,他要死了,我还感到可怜。我本来应烧三柱高香,但我度量大,要去看看他,以证明我宰相肚里能撑船。”
秀娟听到窦相对自己的主人咒死咒活的,这才亲眼看到他凶残的一面。她恨的咬牙切齿。
窦宪看到她的表情,过去拉住秀娟的手说:“乖女儿,你也恨那老贼吗?你真和爹一心。不过,要大量点,不要把恨字写在脸上,要刻在心里。”
秀娟听了很赞同,马上换了笑脸,很有讽刺意义:“爹!对!我会把恨刻在心里的。”心里说,对奸贼,我心里恨你,脸上装着,谢谢你教我对付你的办法。只可怜他若真走了,怎么办,我只得去找丁大人。
窦忠也应付道:“对!老爷度量大。”
秀娟说:“爹爹气量真大。”
窦宪说:“是的,在他临死之前, 要去看他,他要真死了,我就没有了知音,唯有他知道我想什么,干什么,别人却不懂我,也不是我的对手!哈哈!我很快就没了对手!”他对窦忠说:“小忠,陪我到司徒府走一遭!”
窦宪引着窦忠,坐着轿子来到司徒府,袁义将他们迎进病房。窦忠拿着上等礼品跟在后面。窦宪看到袁安面如土色,面容憔悴,又咳嗽又喘气,气息微弱,夫人扶着他吐痰,心中很是幸灾乐祸。
袁义禀说:“老爷,相爷来看你了。”
袁安在夫人扶助下,勉强爬起来,说:“老夫略染小疾,不能躬迎,还请大人见谅。”
“别动,别动,啊呀,大人病的这样厉害,真叫人心痛,快请御医看看。”
“不要紧的,不要紧的,一点小病。还劳大人费心。”
“好吧。我也帮不了什么,今天带来了上好的长白山人参。请你收下。”
袁安说:“谢谢。”
窦宪说:“你不要固执,我明天面见皇上,派御医给你看病。你是国家栋梁,朝廷不能没有你。”
袁安咳嗽了几下,笑着说:“我死了也好。少一个碍你的人。唉!管事多了遭人嫌哪!”
窦宪说:“不!咱们对着干已经习惯了,我们互为知音,要是你不和我斗了,我会寂寞的,我会感到无聊。”
袁安听他一说,却放了心。他并不知道袁安已在他身边埋下了定时炸弹-丁鸿,而且,也打进了卧底的人,就连这位跟随,也将为自己所用。袁安看了一眼窦忠。窦忠低下了头,心中已领略了一司徒对他的信任。
窦忠跟着窦宪告辞出来,窦宪说:“老东西病的这样厉害,却不见他女儿守在床边,莫非女儿真的跑了?”
听说老爷病的厉害,秀娟很想让小姐回来和自己的爹爹再见一面,但不知该怎么通知小姐,自己急的团团转,但无计可施。
她出了府门,来到大街上,看能不能碰上什么人,可以捎信给小姐。让小姐设法回来见爹爹一回。如果回来的迟了,老爷若有个三长两短,岂不成了千古遗恨。秀娟走着走着,看见袁义走进王掌柜的杂货铺,她也跟了进去。看看没有陌生人,拉住袁义问:“总管,老爷病了,要设法通知小姐回来一趟才是。”
袁义说:“老爷怕小姐回来有危险,所以不让小姐知道。”他看一眼老爷夫人又说:“可老爷若有三长两短,她父母都见不上一面,岂不是遗憾的事。”再说,如果老爷不在了,逃到外面的人,又该和谁联系?
“这个你别担心,老爷自有安排。只是小姐该不该回来,怎么安全回来再安全离开,想和这里的王掌柜商量,设法通知小侯爷,让他考虑。小姐该不该回来,让小侯爷定夺。”袁义说:“如果小姐回来,还请二小姐你设法在城门上接送。”
秀娟说:“那是自然。”
袁义说:“二小姐,快快回去吧。免的有人发现你的身份。”
“已经看出来了。”一个声音从门外传进来,接着人也走进来,看到身影,使袁义、秀娟大吃一惊。当看到来人是窦忠时,才把悬着的心放下来。
窦忠说:“原来秀娟是大管家的人到相府卧……”
没等他说出“底”字,袁义把手一搜,示意打住。
秀娟一听,出了一身冷汗,拔剑一指:“你胡说,再说杀死你!”
袁义说:“别!都是自己人,以后就不要互相瞒了。”
袁义说:“老爷若走了,我们就和丁大人联系。”
窦忠说:“快安排一个小姐的替身。窦老爷已看出小姐不在你们老爷身边。”
袁义说:“在下记住了,你们快走。”
夫妇对笑一下,一齐出了杂货铺。袁义将一个纸条交给王掌柜,王掌柜又把纸条交给一个卖柴的年轻人。年轻人把纸条塞入竹扁担内,然后出了城。他又将纸条交给城外客栈掌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