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带我去哪里?”驰骋的白马上,云挽歌被阎无殇紧紧地搂在怀里。
“去一个没人打扰我们的地方。”阎无殇眼中的笑意扩散开来,现在所以的一切都不重要了,他只要她。
不知过了多久,马儿停了下来,阎无殇率先跳下马,之后,才把云挽歌小心的从马上抱了下来,云挽歌看着眼前田园风格的小山庄,空气里还弥散着花香的清新,蝴蝶在花丛中翩翩起舞,一簇簇的红花青草,一排排的大树林荫。
“这里好美。”
“如果娘子喜欢的话,我们一辈子都住在这里如何?”阎无殇牵着云挽歌的手走进山庄。
“一辈子都住在这里?”一辈子有多久呢?云挽歌不知道。看着阎无殇一脸肯定的答复,云挽歌的神情依旧淡淡的。她默默走向假山旁的泉水旁边,蹲下身,静静的看着无任何表情近似已经麻木的脸庞,这样看的久了,连自己都厌烦了。
阎无殇看着蹲在泉边一言不发的云挽歌,他知道她在想什么,所有有些生气的走了过去,把云挽歌拉了起来,“笨女人,你听好了,无论你变成什么样子,就算毁了容,成了哑巴,变成瞎子,我都不在乎,我只要和你在一起。”
听了他的话,云挽歌静静的说道,“谢谢!”
阎无殇气急,一手紧箍住云挽歌的纤腰,一手稳固住她的小脑袋。男性冷薄的双唇,准确的牢牢捕捉住云挽歌的唇,然后狠狠地在云挽歌的唇上咬了一口,直到有鲜血流出才放开她。
“我知道你感觉不到疼,但是我想让你知道我会疼,看着你自作主张弃我而不顾,我的心会疼;忘记我甚至忘记我们曾经的一切,我的心会疼;还有现在看着我如陌生人一般与我保持距离,我的心会疼。你知不知道,你这个笨女人!”阎无殇的眼角被自己的泪水打湿,从小到大第一次流泪。人人都说男子有泪不轻弹,所以即使从小被父母丢弃也不曾掉过一滴眼泪,然而现在却……果然,男儿有泪不轻弹,只因未到伤心处。看来他阎无殇这一辈子,便要被这个笨女人死死吃定了。
云挽歌抬起脚尖,有些笨拙的用自己的袖子给阎无殇擦眼泪,“不要哭。”
“你这个笨女人,以后不许再对我说‘谢谢’这种见外的话,听到没有。”
“哦,好。”能让男人流眼泪,有两种可能,一是:他真的认识到自己的错误了,并且后悔不已。二是:他真的很爱那个女人。云挽歌不知道阎无殇他会是哪一种,她更无法用心去感受,但是她还是想要去选择后者,她觉得她应该相信他,可以相信他,仅此而已。
“阎无殇,去砍些柴,火要灭了。”云挽歌一大早就开始忙着烧火做饭,小脸也被火熏成了煤炭色,而阎无殇倒好,这几日下来,都是饭来张口,衣来伸手的一副胜似快活神仙的潇洒样。现在更是翘着二郎腿,躺在躺椅上闭目养神,只等吃饭。
叫了半天,没人应声,云挽歌胡乱抹了把脸上的黑,拿着菜刀的手也没来得及放下,就那样走向正在养神的阎无殇。看他一脸的惬意样,于是乎,云挽歌很有礼貌的踹向他的屁股,只见阎无殇华丽丽的滚在地上,梦醒了。
阎无殇一脸苦相的揉着自己的屁股,“笨女人,你……”本想发火的脸在看到来人手里举着的明噌噌的菜刀时,然后很识趣的乖乖闭嘴了。随即挤出一张讨好的脸,“娘子大人,为夫这就去砍柴!”说完立马消失在云挽歌面前。
云挽歌闪着无神的大眼睛,他怎么突然转性了,竟这般听话?随后,拿着菜刀回厨房继续做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