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安然回过神,没落的说:“我想我没时间。”她无情的回绝。
而纪念眼中的喜悦被失望替代:“是吗?那不打扰安然姐姐了。”她走回自己的座位。
杜一沉走上前,疑问:“你真没时间吗?”
乔安然抬起头,话语有些冰冷:“你什么意思,你是说我骗她?”她最讨厌别人的不信任。
杜一沉一时呆愣,他不知道如何回答,只是他把所有人都当朋友。他没有经历过背叛不会明白。
杜一沉抱歉的说:“我不是这个意思,对不起。”然后仓惶的走回自己的座位,他不希望失去乔安然这个朋友。
乔安然扭过头看向窗外:“乔安然,你果然和这个世界格格不入。”悲凉的语气响彻在空气之中。
高中的学校十分聒噪,整天都是老师们的嘶吼声,说着重点与课文,无聊透顶。
而一切生活都在进行着,她与夏听溪是不相交的两条平行线,表面上很幸福的家,表面上很快乐的自己。一切的一切在这种假象之中继续进行着。
那一天,清晨第二节课。是英语,班主任讲课讲的很热情,突然被教导主任打断:“夏听溪和乔安然同学在吗?请出来一下。”
班主任说:“你们两出去一下吧。我们继续上课。”
二人被叫出门,只看到教导主任痛惜的说:“听说你们父亲病重,医院已经下达病危通知书了。你们母亲打电话让你们去看看。这样吧,你们先去。中午再回来上课。你们都是成绩优异的学生,学校都会体谅你们的,包括你们的学费。”
夏听溪一脸震惊,而乔安然是冷漠,然后还不忘笑着说:“谢谢主任。”然后跟在夏听溪身后走向医院。
教导主任叹息:“两个孩子都吓傻了。”
“乔治云死了。”她冷静的说,而心却止不住的颤抖。
三个月,整整三个月没有看见乔治云,没想到他还是死了。经过治疗他还是没能抗住。
他拉着她冰冷的手,坐进的士:“仁和医院。”
的士疾驰在马路上,他不说话,那双眸却异常坚定:“以后只有我们两个了。”
她恍惚的看着夏听溪:“还有妈妈。”
“呵呵。”他笑出了声。
“乔安然,你还在做梦吗。”不一会就到了仁和医院,两人下了车。夏听溪对乔安然小声的说道:“你是不是瞎了。所有的好坏你还不明白?”
她震悚的抬头看着他,好似在看一个怪物:“什么意思?”
“乔治云自己没有买保险,相反,他为沈佳投了一笔很大的保险金。而且我们两个是没有保险金的。所以,乔治云死后只会有沈佳带着我们。而沈佳没有经济抚养两个孩子,纵使你再听话乖巧,她还是会抛弃你,选择我。”他淡淡的开口,一双修长的手却紧紧的拉着她冰凉如水的手,走到病房门前:“我开门了。”
她惊魂未定的开口:“等等。那,那你说只有我们两个是什么意思?”
“让沈佳意外死。我们才能生存下去,相比沈佳,我更希望你留下来。”他开口,那抹微笑却十分妩媚,深深的刺痛了她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