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那个人是谁吗?”
“不知道,难道有什么特殊吗?”
“有,当然有,那可是雷家公子,雷彭。”
“大哥还请详细说说。”墨非命说。
“嘿嘿,这雷家啊,是从那个雷彭的爷爷那里开始发家的……”
雷家的故事也是很励志的。
雷爷爷曾因国内动荡,转到战乱中的缅甸谋求商机。别说,还真让他找到了发家点。
他在当时从南云购买猎枪,然后转卖给缅甸的雇佣军。这一买一卖的,光是差价,就让雷爷爷拥有了不俗的资金基础。
恰好,缅甸局势有正好开始趋于稳定,他便用自己超人的眼光,发现了玉石这块待开发的产业。
雷爷爷也是孤注一掷的把自己的全部的钱都投进去了,功夫不负有心人,高投资带来的高回报,瞬间让雷爷爷屹立在整个西南国境,在接壤三国中都有不小的威望和名声。
雷爸爸子承父业,当时人们对于玉石的需求已经趋于稳态,想以此赚取高额的利益显然是不太可能的,故而,雷爸爸在一边经营玉石的同时,又分别投入了夜总会、赌场,甚至还贩卖毒品。
说到这里,雷爸爸还真的感谢自己的爸爸,要不是雷爷爷当时看出国内将会严厉打击这类产业,此时的雷爸爸可能才刚出狱。
但即便如此,雷爸爸也是自己打下了不小的一片金融产业。
不过,到了雷彭的时候,情况就变了。
雷彭成了当地颇为出名的富二代,纨绔子弟。
今年二十岁的雷彭依然在吃着父辈积攒的财富,整日游手好闲。
男人继续说:“也算是雷先生育儿不严,竟然养出这么个败家子。”
“人家有钱嘛。”墨非命笑。
“哈哈,说得好,要是我有钱,我估计也会享受的。”
“哈哈,正式认识一下,我叫墨非命。”墨非命伸出自己的手。
“我叫张风云。”胡子男与墨非命握手。
正好这一轮的赌局结束了,墨非命输掉了六百,手上也只剩下六百,索性再一轮里,墨非命牌也不看便全下了。
最后一对牌,墨非命果然输掉了最后的六百。
“唉,兄弟你实在是太冲动了。”在张风云看来墨非命这一手简直是送钱啊。
不过墨非命还真是在送钱。
墨非命起身拍了拍张风云的肩膀,“我还有事就先走了,张大哥加油啊。”
“输了钱不恋战,墨兄弟好心态,有缘再见。”张风云挥挥手。
与张风云道别,墨非命离开了赌场
走出夜总会。
在路上站了会,墨非命刚想抬脚离开。
突然,身后又一人叫道:“是你这小子?!”
墨非命皱眉回头一看,竟然是雷彭。不由心中疑惑:这家伙不是在赌场里吗?
其实是因为雷彭接到一个电话,来电话的人是市长的儿子,那家伙竟然要来赌场逛逛。
雷彭作为狐朋狗友,当然要出来迎接迎接,才能彰显自己的重视。
谁知道,一出来就看到门口有一个熟悉的背影,走进了一看,竟然是飞机上那个坏事的臭小子!
“是我,如何?”墨非命浅笑。
“小子,飞机上的事还没和你好好算算,你居然出现在这里,看来真是天意让我惩罚你啊。”雷彭狰狞的笑着。
“脑子有病吧?”墨非命看白痴一样看着雷彭。
“你说什么?!”雷彭恼羞成怒挥拳而上。
墨非命头也没回,伸腿后踢,正中雷彭下怀,把雷彭踢飞砸在墙壁上。
“咳咳,噗……”雷彭神志已经不清了,口中吐血。
好弱,墨非命心中鄙夷了一下,就想转身离开。
但是抬脚没走两步,一辆黑色轿车急刹车停在墨非命身边。
然后从前后方向又来了六七辆车子堵住了路。
车门打开,走下来一个身穿紧身背心的大汉,手里拿着把长刀。
大汉狰笑:“小屁孩,毛没长齐就敢动我们雷家少爷?”
墨非命丝毫不惧的嘲笑道:“如果这就是雷家的风格,即便我牙都没长齐也会打。”
这已经是直接的嘲弄蔑视了。
大汉愤怒了,一招手,一群肌肉男从车子上下来,团团围住墨非命。
大汉抬起砍刀:“小屁孩投胎转世千万记住雷家不是你能惹得的!”
刀光乍现。
没有想象中的鲜血四射,反而传来一声铁器交鸣的清脆声音。
大汉的手在颤抖,心更是抖动不停。
那把砍刀砍在墨非命的肩膀脖子的地方,竟然像是砍在铁块上,压根砍不动。
“你……可恶,一起上!”大汉惊怒。
墨非命膝盖一曲,气势外放。
身边的人分别感受到胸口似乎被什么击中了,然后一圈人全部向外飞去。
墨非命从地上抓起一把长刀,走到大汉的身边。
“我就惹雷家了,怎么地?”
说完,一刀砍在大汉的肩膀上。
血溅到一米开外。
大汉被砍了一下,倒头昏了过去。
环顾一圈,夜总会门口的保镖也不知道去了什么地方。
墨非命这才继续走路。
就在墨非命离开了五分钟不到,又有一个车队停在夜总会的门口。
车上下来的是一个年轻人和一群黑衣保镖。
那个青年看到门口的狼藉,皱了皱眉。
突然看到有一个熟悉的人似乎爬在血泊中,青年走过去,把那个人反过来一看。
“雷少?梅叔!”
“少爷?”一个老人仿佛幽灵一般出现。
“你带着雷少去医院,我进去看看。”
“是。”
老人应了一声,抱过雷彭,上了车朝医院而去。
青年边笑边走进夜总会,“想不到雷少也有翻跟斗的时候,我倒是想知道是谁这么有种。”
再看墨非命这边。
墨非命走回酒店,打开房门,便愣住了。
“你……你怎么在这里?”墨非命吃惊道。
不怪他吃惊,因为就在小沙发上竟然坐着一个女人——郝好。
郝好似笑非笑,“我怎么不能在这里?”
墨非命流了一滴冷汗,“我去再开一间房。”
“还开什么房,反正两间卧室不是吗?”郝好戏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