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我们和好也有一段时间了,你总是说要适应适应,可是,怎么总是不愿意跟臣妾在一起呢。”王妃不得不问,两个人的关系到底是合是散,说清楚了最好。
许鑫泽冷了脸,心里面骂着这个无耻的女人:“王妃,你就那么想,上本王的床?”嘲讽的口气一出来,许鑫泽的脸色也变得冰冷。
这是侮辱,更是嘲笑。这许鑫泽他仗着皇上宠爱,什么都敢说什么都敢做啊,幸亏了他心肠不是很坏,要么吃喝嫖赌还不无恶不作了!
王妃的脸红了,深深地低下了头:“王爷,您说什么呢。”
“王妃,你到底是想要好好地关心本王,还是想要真正地拥有王妃的身份?”他早就知道,这个女人,是为了三皇兄的地位而来的,与所谓的爱情无关。
“王爷,”她开口,娇柔地叫道,叫得许鑫泽有点恶心:“行了行了,你先回去吧,我累了。”
王妃知道,其实王爷还是不能接受自己的:“要不要,臣妾熬点粥?”
“不用了,你歇着吧。”他不耐烦地站了起来就回了房间。
王妃现在不敢有动作,因为明明有希望和王爷和好的,自己为什么不好好把握这个机会呢,只是,这样的等待也未免太折磨人了吧。但是,现在这个时期自己最是不能跟王爷对着干,否则一切努力都白费了。
“陈可怎么样了。”终于送走了讨厌的王妃,许鑫泽就问着刘振那个丫头的情况。
“其实没有大碍了,只是腿上的伤还没好,不过不碍着走路,还有肩膀上被扎了的地方还疼,别的就没什么了。”刘振带着笑回答道。
“很好,那么我马上就可以和清志莲翻脸啦。”他哈哈笑着,心里面从来没有这么痛快过。
画眉将偷听到的话告诉王妃,说的时候,画眉的脸色都是青的:“王妃,那么说,王爷救活了陈可,还,并不打算和王妃?”
“住嘴!”王妃狠狠地给了画眉一巴掌,画眉跪下认错,哭着求王妃息怒。
清志莲心里面空空的。原先的心里面的希望,全都没有了,原来,他原来和自己和好,只是缓兵之计。怪不得,自己那么多次提出要见父母,要见父皇,都被拒绝,说没准备好,原来,原来分明就是在为了救陈可那个丫头故意而做的!
她不知道,其实她中毒也是为了陈可。她不知道,因为她不知道陈可的毒和自己的一样。她更不知道,陈可现在就在王爷不准任何人进去的地牢里。
这几天,清志莲再也没有踏进过王爷的房间,也没有继续想要讨好他了。
下人们难免议论纷纷,只是,不敢再王爷和王妃面前议论。
“一会儿,你要给我好好表现,陈可。”他笑着,眼睛里面却是说不出来的狠毒。
见着这一股狠毒的味道,陈可咽了咽唾沫,自己见过各种厉害的角色,但是许鑫泽的这种自己头一次见,因为这个人不仅有狠毒的资格,更有着别人不可比拟的资本。
“是。”陈可知道,许鑫泽是要用自己对付王妃了。这样也好,早一点取得许鑫泽的信任,或者不叫做信任,而只是,一种叫做利用的关系,自己就早一点得到安全。
王爷转身带着陈可离开,陈可的嘴角还是扬起了弧度,不管一会会多么艰难,过了一会,恐怕自己就能够,不那么担心自己会被送去青 楼了。
“参见王妃。”尽管瘦了一圈,但是陈可还是欢快地给王妃行了礼。
不管王妃脸上阴沉的神色,许鑫泽邪魅一笑:“王妃,看我把谁带回来了?”
“王爷的意思是,把陈可交给本宫重新处置?”她寒着脸,明明知道不是这样的。
“哦,王妃误会了。”他淡笑着坐下来,“本王的意思是,咱们的关系,可以重新定义为,决裂了,你觉得呢?”
这件事情一直是显而易见的,只是现在我理直气壮地讲出来,就是觉得舒服得很。
他用慑人的眼神直盯着王妃,教清志莲看了一眼就不敢再看,那眼神说明,他已经知道了陈可听到的一切,凭着陈可的聪明劲,他就很可能已经知道了。那个人是喜欢自己的,那么不管自己喜不喜欢那个人,这都会是王爷攻击自己的借口,一旦,找到了任何证据,自己,就没有余地了。
可是,自己怎么可以输得这样彻底呢?
“王爷,这个丫头的话,可信吗?”她冷冷地问着,心里已经有了打算。
“嗯?这话,王妃恐怕应该比本王清楚。”王爷当然知道她说的是什么,但是也不着急现在就给这个人一个罪名,来日方长,许鑫泽想要的是完全的胜利。
“陈可,你还记得,落井之前,吃了一颗毒药吧?那可是,使人神志不清的毒药。”反正她没死,就说明那毒药就不是致命的,反正她现在正常得很,谁知道当时的毒药,到底是什么药。
可惜,许鑫泽知道那毒药是什么,因为他还给王妃也用过了那种药。不过清志莲现在这反应倒是聪明得很。
他哎了一身,向后倚去:“陈可,既然王妃说你神志不清,不妨,证明给王妃看,你神志是很清楚的。”
“是。”陈可知道,这个许鑫泽又要整自己了,心里面骂了几遍不得好死,还是咬咬牙答应着。
“你就给王妃赔礼道歉,说自己不该偷听王妃和别人说话,嗯,就磕头吧,一边磕,一边数着,看看你是不是不识数。”他嘲笑着,眼睛盯着下面跪着的陈可,既要报复陈可,又要羞 辱王妃。
“是。”陈可现在是要得到许鑫泽的利用,那样才能保护自己。可是,这个许鑫泽着实该死,竟再一次这样侮 辱自己。
但是陈可没有别的办法,只有这么做,自己的处境才会得到改变,王妃已经不可能再护着自己,自己只能够依附另外一个人:“王妃,奴婢不该偷听王妃与别人说话,奴婢错了,奴婢给您请罪了。”
她磕头,头沾到了地面就抬起,心里仍是不满意。但是看见那丫头这样扣头,鑫泽把茶杯扔到她身上:“你不会磕头吗,本王是让你点头的吗?”
茶杯砸到受伤的肩膀,让她狠狠地疼了一会,但是依旧低着头:“是。”许鑫泽,你不得好死。她又骂了几遍。
她磕头落地有声,听得人心疼,可是,这让王妃觉得羞 耻,因为这个丫头明明是自己的人,现在却是王爷的人,来帮着王爷揭穿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