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三人急忙赶往县城去取钱,经过二十分钟车程总算到了银行门口,绝版拿出银行卡插进ATM机,ATM机显示磁卡已失效,反复试了几次依旧显示磁卡失效。此时已是下午六点半,银行六点就关门了,看见希望再次破灭,我们三个看着绝版那张卡心里说不出的纠结。我们三人来到县城的护城河边徘徊着,离赎人时间还有一个半小时,如果在拿不到钱真不知道如何是好,我突然想到网银可以转账,于是问绝版有没有开网银。
绝版说:“开了网银的,但是每日交易金额不得超过一万元,超过一万元就需要优盾。”我说:“那快去拿优盾,拿了我们去网吧转账到我卡上,我们在到ATM机上取钱。“说完绝版转身去拿优盾,没走几步又到了回来。我赶问:”怎么了,怎么倒回来了。”绝版一脸无奈的表情说道:”我不能去拿优盾,优盾放在家里,如果我回去我爸妈看见我完好无损,我撒谎这事不就穿帮了。“听见绝版这话无奈希望再度破灭,这一刻我真得发至内心一种强烈的感觉,老天这是要封杀我。正在这是我看见银行门口排着队,原本三台ATM机有两台空无一人,只有一台ATM排着长队,我感觉不对劲,我怀疑刚刚我们去取钱的机子读不了磁卡,于是我叫绝版也去排队,抱着不到黄河心不死的想法绝版跑去排队去了。我和苏书也没闲着,环视着过往的美女,我们所在位置正是步行街入口,县城最繁华的街道,过往的美女如云目不暇接,这也是步行街一道靓丽的风景线,我估计这里散步的男同胞们八CD是来打望的。看着步行街不经回想起了以前在这街上打斗的场面,在县城这些大街小巷没少飞洒热血,以前的往事犹如过往云烟,不堪回首。现在再也没了以前的傲气,一个满腔热血的少年被时间改变,渐渐变得成熟稳重。如果是以前的脾气,估计今晚这命豁出去都会跟这帮人一拼到底。没一会儿绝版拿着一叠钞票过来了,绝版说:”ATM机系统故障,不能读卡只有一台正常。“绝版就这样把钱拿在手上,路人不时传来异样的目光,看着绝版手里的钱,我悬着的心总算是少了几分担忧。我说:”走吧去海棠大桥。“说完转身就走。绝版说:”南风我不去了,我得去医院。“我疑惑的问:”去医院干嘛,你是不是去南桥染上梅毒了?“绝版沉默了一会说:”你先去救人,不要管我,刚刚取钱的时候我爸刚刚打电话来了,他问我在哪家医院,说要来看我,我的去应付我爸,你们两去了小心点,这帮流氓连绑架女人这样下流的事都干得出来,我担心他们拿到钱不会就此作罢,要不是去应付我爸,今天我就抄家伙跟他们火拼。“听见绝版说这话,我知道不是在打退堂鼓,这不是他的作风,每次有事他是最积极的一个,因为打架对于他来说就好比叫他吃饭一样。我知道他在担心什么,搞不好今天他骗他老爸这事很快就要穿帮了,要是他跟他爸见了面看见身上没痛没痒的一定穿帮,想到这里心里莫名的为绝版感到担忧。这事情都因我而起,如果让他爸知道被骗了,很难想象他爸会怎么对他。为了这事连他老爸都骗,真应了那句话,“父母是拿来坑的,也是最好坑的“,还有句话叫“有福同享,有难同当,“这话谁都会说,但是真正落难的时候又有几个能做到有难同当。以前打架为绝版打了不少架,还为他当了一刀,这一刀如今看来没白挨,正所谓患难见真情。绝版和苏书都是我心里最好的兄弟,我打心底为有这样的兄弟感到庆幸和知足。绝版把钱给了我,我和苏书转身准备离开,绝版叫道:“等等,南风你给我一拳,我爸要是见了我,看见我身上没伤一定穿帮,我得给我爸上演一出苦肉计。“我抖了抖肩膀,绝版知道我要动手了,赶忙闭上眼睛,我挥手一拳狠狠的打在了他的脸上,顿时左眼边上开始浮肿,我知道如果下手太轻看不出效果,可能还得挨第二拳第三拳。为了避免多余的伤害,索性就一步到位一点不拖泥带水。打完以后绝版给我们挥手道别,我和苏书转身离开,这时才发现身后站着一群围观群众,可能是因为刚刚那一拳,所以纷纷停下了脚步围观,现在又看见被打的人居然还跟我们挥手道别,这肯定让他们百思不得其解。无意间听见两个小两口在嘀咕,那女人说:”这傻帽怎么傻得那么可爱啊,被打了还挥手道别,脑袋有病吧!”那男人感叹:”唉!这年代什么变态的人格都有,没什么好稀奇的。“我无奈的摇摇头,和苏书离开了人群,随后我们拦了一辆出租车,上车后吩咐司机到海棠大桥。坐在车上心情一刻不得安宁,我不知道这帮人会不会耍花样,甚至有种最坏的想法就是一去不复返,无论如何我都不能退缩,抱着必死的决心都要把人救出来,我知道他们针对的是我而不是那女孩,所以我有不可推卸的责任,是男人就敢作敢为,事是我惹的,就让我来偿还,我不希望因为我让任何受到任何伤害。下了车我和苏书来到桥下,此时时间七点三十分,距赎人还有半个小时。我和苏书站在桥下等下,此路段居民楼比较少,所以过往的人群也稀少,再加上多起群殴事件在此发生,所以很多人一到晚上都不敢来此地游走。环视一下周围,一个几百平方的广场除了我和苏书再无二人。想到那叫广亮的把我们约到这里,一定是有原因的,搞不好今天就有一番恶战。苏书在一旁说道:“看看周围环境,广场空荡荡的,给这夜添加了几分紧张的气息,这是不是一场恶战来临的前兆?搞不好我们今天是竖着来横着回去。我问道:”你怕了?“苏书笑着说道:”怕这个字在我字典里面找不出来,就算今晚我命赴黄泉我不会往后退一步。“自从我认识苏书以来,我未听见苏书说过紧张两个字,今晚别说他,我心里也感觉有些紧张,毕竟今晚我们势单力薄,寡不敌众。虽然我能打,但是我不是神,后脑勺没长眼,人多了顾着这里顾不到那里,难免受伤,再加上苏书没学过搏击,虽然打架下手够狠,但是人多了根本没法应付,心里不由得为他捏一把汗。没一会儿一辆商务车和一辆轿车车开到了广场边上停下了,我知道他们来了,顿时从车上下来10几个人青一色年龄20来岁的混混,他们手里提着钢管,轿车上下来三个男人年龄都在二十六七岁左右,其中一个我一眼就认出来了是张强,看那一脸贼眉鼠眼想不认识都难,其中一个人穿着衬衣西裤,还有那擦得蹭亮的皮鞋,借着微弱的灯光都闲得十分光亮,我看这人打扮感觉他不是来打架的,总感觉他是来处对象的,衣着太正式了,我越看越觉得别扭,我估计没错他应该就是“撇子亮。“见他们对直走了过来,我也对直走了过去,来到广场中间碰头了,看这架势我知道今天怕是要背水一战了,当年我也是此诧风云的人物,知道在哪些场合该说哪些话,看形势今天不能硬拼,真要是拼起来只能是吃亏,能智取就尽量不动武,要钱我可以给,钱没了无所谓可以挣,人死如灯灭,用什么都换不会来,想到这里我收起了心里那熊熊的火焰,脸色一变,有句话叫伸手不打笑脸,于是我面带笑容的说道:”哟!亮哥带这么多人打老虎啊。“广亮笑着说道:”听说那老虎很厉害,七八个人撂不倒,上次我这帮手下给老虎伤得不轻,我不带多点人等下给老虎咬了怎么办?”我说:”你太看得起那老虎了,他们不过是浮夸罢了,那老虎没他们说的那么厉害,那老虎上次不知道是亮哥的人,不小心伤了亮哥这帮兄弟,还请亮哥别往心里去。“真是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以前都是别人跟我说好话,现在世道变了也该轮到我给别人说好话了。以前我从来不说软话,现在不知道是拳头软了,还是心软了,再没有以前的那份热血沸腾。如今的我尽量以德服人,如果实在蛮不讲理的人我是不会心软的,今天说这话已经说到这份上了,已经给足他面子了,也让他在弟兄面前有台阶下,如果他不知道见好就收,那么今天就算我横着,至少要拉几个人垫背,如果他觉得我是怕他那就大错特错了。广亮上下打量我一番说道:”往日听兄弟们说起你多么厉害,我一直都质疑,今日一见果然气度非凡,锋芒毕露,你能在众人面前面不改色,你还算有种,敢两个人来赴约,这份坦然让我不得不佩服,我出来混了几年,遇见的狠角色不少,有你这份胆色算得上第一个,这未免太嚣张了点吧?完全不吧我广亮当回事,看你还算条汉子今天就给你来个痛快,不给你长点记性你不认识我撇子亮。“听完这话看来我估计的没错,这人就是撇子亮。感觉这人跟张强性子都差不多,软硬不吃的无赖,真应了那句话,“物以类聚,鸟语群分”,看来都是一路货色。广亮话落那帮人围住了我两,其中一个人我认识,几年以前跟我混过,如今我退隐江湖,他也只得另投贵主。他对我说道:”风哥对不住了,今天的事不要怨小弟。“我说:”吃哪家饭帮哪家做事,凤哥我不怪你,不用给我留情,我心里明白。“说完我做了一个甄子丹打架前爱做的动作,一般习武的人打架前都会做防御动作。一场腥风血雨一触即发,其中一个人喊道:“给我上”,一场声势浩大的战争就这样拉开帷幕。我和苏书听见这话立马冲了上去,人太多只见钢管满天飞,又是一场无情的钢管雨,落在身上硬生生的疼。也不管谁是谁,见人就打,一场腥风血雨就这样爆发了,我在漫天飞舞的钢管里面苦苦挣扎,我无意间看见和苏书战斗的人就三个,此刻我才明白为什么我这里钢管满天飞,心里有些抱怨,是不是我长得丑怎么大部分人都针对我?其实不然,因为我能打,没几下他们就看出来了我练过,所以他们知道我是劲敌,不把我压住他们一定只有败在我手下,这场艰苦战争持续了三十分钟最后两方都精疲力尽,坐的坐着,躺的躺着,第一次感觉到打架是一份体力活,可能比工地上的小工还累,这才半个小时一群人就累趴下了,视乎都没人在继续战斗,大家就像是干了什么苦力活的工人坐下来歇气,此刻感觉原来打完架也可以如此和谐的坐在一起歇气,就连我这练过几年搏击的人都累得不行,本以为自己身经百战,把自己当神一样,如今看来也不过如此,或许是好久没练了真经不起折腾。上气不接下气的坐在地上。现在我终于明白为什么人们看不起流氓了,因为流氓连干小工都不如,没固定工资不说,下了苦力回报也不多,做流氓真不如去做小工。每当打架的时候我感觉我就是一流氓,因为打架就是流氓的专利,虽然我不算是流氓,但是在别人眼中一定是这样认为的,就好比一个要饭的,他敢说自己不是叫花子一样的定义。正在我不留神之际,突然感觉后脑勺一个吃痛,眼前一黑我,我重重的倒在了地上,后面的事已经不记得了,当我睁开眼的时候我和书书已经已经被他们俘虏了,手和脚都给绑住动弹不得,环顾一下四周,好像这里是一间废弃的工厂,里面的机械锈烂不堪,有的器械上还长满了杂草,四周都是高高的围墙,一看把我两带到这鸟不拉屎的地方我就知道完了,今天在劫难逃了,想不到我南风也有今天,应了那句话,出来混总是得还的,这群人不讲信用,我知道今天栽到他们手里一定没什么好果子吃。很快广亮拿了一把刀过来了,那一刻心里一凉,完了今天凶多吉少了,只要我今天能活着出去,我发誓一定灭了这帮混蛋。广亮拿着刀在我面前晃了晃,然后转过头去吩咐他的手下把我的手按住,刀尖放在我右手中指的指缝中,他嘴里说道:“这跟中指我要了,敢踩着我的人拉屎撒尿,会付出惨痛代价的。”苏书这时候都不服软,嘴里骂道:“混蛋,冲我来,别他妈那把破刀吓唬谁啊,我是化学系的,只要今天我没死我一定炸死你全家。”苏书说话口气很冰冷,丝毫没有畏惧过广亮,就算刀架在脖子上他都不会说一个“怕”字,我知道他不是不怕,如果气势输了那就真的输了,所以每次打架他总是一副充满杀气的样子,这次他真的把生死置之度外。苏书在故意激怒他,他想把广亮的注意力转移到他身上,苏书知道如果我手指废了,就在也不能弹钢琴了,这比杀了我更可怕,他不惜冒着生命危险救我,那一刻我重新认识了弟如手足的意思。广亮果然被激怒了嘴里说着:“想死我成全你,我要让你知道我广亮出来混名气不是靠嘴说的。”挥刀向苏书劈了过去,我猛的一脚踢了过去,直接把广亮踢翻在地,手指了可以干别的,兄弟没了做什么都无法弥补了。广亮从地上爬了起来,怒吼道:“把他两给我按住了,刚才我要一个手指,现在我要一个手掌,苏书被四个人按在地上动弹不得,同时六个人走了过来,四个人按住我,两个人按住我的手,我像木乃伊一样,感觉全身被禁锢,就连挣扎的余地都没有,那一刻我彻底绝望了,之见一束冰冷的刀光从我眼前划过,那光线射进双眸,宁每一个细胞都充满了恐惧,心里在那一刹那轻轻的说了句“再见了钢琴,”这也是我唯一能想的的一句话。冰冷的刀刃穿透皮肤,深入骨髓,没有感觉疼痛,或许是麻木了,唯一感觉到的是一股温热的液体不断往外流,广亮把刀扔在地上转身走了,看见他没有对苏书动手,我的心彻底放下了,苏书从地上爬了起来,抽出自己的皮带勒紧了我的手腕,让血液停止往外流,我能感觉到苏书的双手在颤抖,脸上有温热的液体划过,不断的滴在我脸上,这是我第一次看见苏书流泪,也是我第一次看见他最弱和绝望的表情。我静静的躺着,犹豫失血过多,我开始神智不清,听见最后一句话就是,“南风,坚持住,救护车马上到了,一定不能放弃,等你醒来,我要让你看见这帮混蛋尸横遍野。”后来我彻底晕过去了,在我昏迷期间,我好想醒过来,可是我的眼睛怎么也睁不开,我用尽全身力气也不能撑开我的眼皮,从来没有感觉这样疲倦过,好想好好睡一觉,但是想到苏书最后那句话我好想马上醒过来去阻止他,我知道他说的出做得到,我怕他做出傻事,我的身体好像不是我的,灵魂好像附体在别人的身体里,无法操控,就像传说中的鬼压床一样,全身就像一滩烂泥,就连动一下左手的手指都不行,就这样静静的躺着,身体因失血过多变得冰凉,我感觉好冷,好像快挺不过去了,思维在这黑暗的世界里徘徊挣扎,我也不记得昏迷了多久,当我睁开模糊的双眼时已经在医院了。“你醒了,你没事吧!”是一个女孩的声音,我揉了揉双眼,发现是小印。我急忙问:“他们有没有对你怎样?”印眼圈红了,她没回答我,但是我已经知道答案了,这帮混蛋,等我出院一定要灭了他们。印吼道:“你为什要来救我,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我说:“谁说我对你好了,这事是因我而起,我就得负责到底,我不想连累你,你不明白这是男人之间的事。”“是是是,男人之间的事,那我不参合”说完她拎这挎包离开了,亏我这么帮她,说走就走了,留下来安抚一下我这受伤的病人都不行,感觉后脑勺疼痛,我用手揉了揉,不对,我的右手不是已经广亮废了,这怎么可能,我给了自己一耳光,能感觉到疼,这不是做梦,难道我被击中后脑勺昏迷以后一直在做梦?这梦未免也太逼真了吧,现在回想起来还历历在目心有余悸。我有使劲咬了一口手指,这次真的感觉到疼了,非常疼。不巧这一切被窗外的护士看到。过来一会儿,小印提着很多东西回来,有水果和打包的饭菜,印一边叫我吃,一边吧饭菜摆放好,这时护士小姐进来拉着印往外走,然后把门关上,好像说什么话,不想让我听见,我起床躲在门后偷听。护士说:“你好好照顾他,病人现在神智异常不容乐观,刚才我在窗外看见他有异常举动,先打了自己一耳光,然后又使劲咬自己,犹豫大脑受伤震荡,所以神智不清,尽量不要刺激他,让他多休息。印问:“他现在情况严重吗?病历上写的不是轻微脑震荡吗?这样的反应属于正常吗?”护士说:“这样的情况少见,通常大脑受损严重或是受过巨大刺激,才会出现精神异常的现象,多留意他的精神状态,好吧该说的我都说了,我还有事要忙,你去照顾病人。”印说:“谢谢医生。”听见她们交谈完,我也赶忙躺回床上,装模作样的吃着东西。我想捉弄一下她。我装莫做样的问小印:“我是谁?我这是在哪里?”印听见这话傻傻看着我,然后泪水不停划过她洁白的脸颊,声音哽咽着说:“都是我把你害成这样,我应该阻止他们的,我可以阻止这一切发生的,我没想到他们会把你伤得这么严重,我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原谅我。我听见她说可以阻止这一切,似乎里面另有隐情。我继续装模作样的问:“我是怎么受伤的?”她一听我说话哭得更厉害了,她肯定在想,现在不仅精神异常,而且现在还失去了记忆。每当看见女人哭我就心软,我把捉弄她的事实告诉了她。刚才还可怜兮兮的,我话一说完,立马翻脸骂道:“混蛋,捉弄我很好玩是吧?你不知道我很担心吗?”我说:“你担心我干嘛?我不过就是一个偷手机的小流氓不值得你担心,你是不是担心我失忆了你手机就找不回来了?她拿着手机在我面前晃了晃说:“手机已经找回来了。”从开始到现在,我总感觉少了什么东西,突然想起刚才做的梦,梦见苏书说要去报仇,我急忙问,刚才我被打晕后,和我一起的那个人去哪了?她说:“不知道,刚刚送你到你医院就离开了,也没说去哪里了,只感觉他走得很匆忙。”我赶紧起身说道:“坏了,只小子最冲动,我得赶进找到他,不然后果不堪设想,如果我猜得没错他一定回去抄家伙找广亮报仇去了。”印表情也很着急,甚至比我还紧张,但是这倒让我感觉有些奇怪了,怎么她会比我还表现得紧张,由于事情紧急我就没有多想,急急忙忙换上衣服出院,护士拦着不如我出院,说我要多休息,等病情好转在出院。这些医院就是这样,针眼大的病非得说得跟个窟窿是的,吓得病人不敢出院,每天呆着里面抽干老百姓的血汗钱。以前一个感冒几块钱就治好了,现在一个感冒几百元还反反复复,我真不知道时代在进步还是在倒退,没等那护士费话,只瞪大了眼睛跟她说了句,“你看我像要死要活的病人吗?”留下这句话扬长而去,印也急忙跟着离开了医院。我走出了医院门口,我拿出手机打给苏书,电话里面说“对不起你说拨打的电话已关机,”听见这声音我的心悬了起来,这小子电话从来不关机的,随时都带着备用电池的,唯一可能就是他故意关机的,想到这里我更是心急如焚。我又给绝版打了个电话,通了。喂!绝不你在哪里?我在医院,事情搞定了没有?说来话长,这事以后再说,你现在在几零几?305,说完我立马挂了电话直奔三楼五号房去了。一进门我给眼前的这一幕惊呆了,绝版躺在床上,右脚打了石膏一直到脚腕,难不成我和苏书赴约以后绝版给车撞了,怎么搞得这么狼狈,我拿着病历本看了看上面写着右腿骨折。我问:“绝版怎么搞的。”绝版不乐意的说:“靠还说,还不是为了应付我老爸,两万块一点小伤也不太像,所以就搞成这样了呗。”我有些心疼的说:”你可真狠的下心把自己弄残废,早知道你这样做我就该把钢琴卖了。”绝版哈哈大笑,然后起身站起来,绕着我走了一圈,坏笑着说:“怎么样动作还算灵活吧!”看着这一幕我才恍然大悟,原谅病历是假的,这脚也没受伤,只是打上石膏作作样子罢了,混蛋敢戏弄我,我一脚踹过去,绝版赶进闪避,嘴里说:“轻点踢,这石膏可是花了不少钱,弄烂了我又得花钱做。”这小子真是处心积虑,不知道他怎么想到这招应付他老爸的,如果让他老爸知道真相不知道多心寒,这些事真不是正常人干得出来的。绝版打量了一下我身边站着的印,绝版说:“旁边这位应该是传说中的嫂子吧?难怪风哥为了就你可没少折腾,真是个清纯的美女,风哥就喜欢这个味,两万块没白花,值了。”我瞪了他一眼说:“没时间跟你扯淡,你知道苏书的消息吗?”绝版摆出疑惑的表情。“苏书不是和你一起去救人了吗?”听见这话我知道绝版也没有苏书的消息,没跟他瞎掰,跟绝版到别后准备离开。绝版说:“南风,出什么事了?我也一起去。”我看见绝版这造型,外观跟伤残人士没什么区别,但是性能跟正常人一样,鉴于为了不影响市容我没让他去,叫他就在医院等我消息,有情况电话联系。我找遍了苏书经常喜欢去的地方,夜场、网吧等等,但是始终没有他的消息,这不得不让我更加肯定他报仇去了的事实,广亮是混混,如果苏书要去报仇一定回去那些混混喜欢去的地方,堕落街是我们县城混混聚集的地方,里面龙蛇混杂,一般没后背的人都不敢来这里玩,如果苏书要是去堕落街找今天那些混混,一定会出事,苏书是个冲动的人,向来就是不及后果的,他要报仇眼里就只有两句话,要么你们倒下,要么我倒下,他就是一个愿意为朋友两肋插刀,为女人插别人两刀的人。我拦了辆的士,吩咐师傅去堕落街,到了街口车停下了,一下车放眼望去,只要是20来岁的男孩子,大多头发不是红的就是黄的白的,没看见几个造型正常点的人,走进里面感觉有种不自在的感觉,好像危机四伏,处处暗藏杀机,在这地方千万别惹事,一旦惹到事,相信后果大家都明白,再加上现在还有个女人跟着身边,打起架来顾不上,我在这街上找了半小时,仍然没看看见苏书的踪影,找的时间越长苏书就越危险,等我找到他一定好好说说他,这暴脾气何时才能改掉。正当我快要走完这条街的时候,苏书的身影出现在我眼前,他居然在这里打桌球,这本没有什么好奇怪的,但是奇怪就奇怪在他和广亮这群混蛋一起打桌球,我看第一眼时,想象苏书肯定拿着桌球杆跟广亮打干一场,但现实是他居然和广亮有说有笑,这小子是不是刚才给这帮人打傻了,或者是弃明投暗了,脑袋瞬间浮现了很多种可能,但没有一个能解释他能和广亮和平相处的理由。思绪瞬间在脑袋里打了个千千结,看着广亮和他手下那帮流氓,我心中的怒火又开始熊熊燃烧,我立马冲上,去夺过苏书手中的桌球杆,不料苏书一把拉住了我,这小子真背叛了我?不帮我也就罢了,居然还阻止我,我甩开苏书,拿着桌球杆就打了过去,不料印一下就冲到广亮面前,她展开双臂把广亮当在身后,我顿时感觉全世界都在跟我作对,这是什么情况?我感觉我脑袋是不是真的不正常了,难道眼前发生的都是幻觉?苏书跟广亮搞在一起就很难解释了,印还护着绑架过她的人,这更是难以理解了,难道印爱上广亮了,或许她就喜欢被人绑架?也或许她就喜欢被绑架,就喜欢被人虐,。看外表还算是个清纯女子,没想到我南风看人也有看走眼的,唉!也罢摊上这烂摊子,我扔下木棍说了句玩得开心,头也没回的离开了。我回到了别墅,从冰箱里提了一件啤酒,躺着沙发上一个人喝着,边喝变思索着,这里面是不是有我不知情的剧情,苏书是和我看着长大,他的性格我在了解不过的,不管怎么变也不至于背叛我,以为对苏书的了解,今天他非得抄家伙跟广亮来个你死我活,但他却跟广亮搞在了一起,这点让我百思不得其解,这里面一定有隐情,一边思索一边灌着酒,最近发生了好多事,看着印当在广亮面前,我突然感觉内心一丝挣扎,感觉我做的一切都是多余的,那么自作多情,唉!不想了越想越乱。我来到钢琴前,把酒放在钢琴上,此刻醉意浓浓,我想用音乐来舒缓我的情绪,但是音乐又是随着我的情绪演奏,借着醉意我又打开了不该打开的记忆大门,演奏着不该演奏的忧伤,我好想把内心的忧伤借着音乐释放,但它就像一块扯不掉的泡泡糖,深深的粘在我心底。我翻着那些部满灰尘的曲谱,无意间一张纸条掉落在地上,我捡了起来,那张纸已经被岁月泛黄,这是我两年前写的曲,曲风如流水潺潺的小溪,如清晨丛林中树叶的缝隙间照进的曙光,充满了无尽的遐想,旋律的跌宕起伏如风中漫舞的彩蝶。我拿着曲谱摆放在钢琴上,双手开始演奏那熟悉的旋律,思绪如时光倒流,回到了不愿想起的回忆一中,这首钢琴曲我写了很久了,写给那个曾经深爱的人,可没来得及弹奏给她听,那个人就离开了,从那以后我在没弹奏过这首钢琴曲,我把曲谱夹在书里,要不是今天无意翻出来,可能这辈子都不会在弹奏这首钢琴曲,因为大脑潜意识的会去逃避令人伤感的记忆,如果可以我会选择“选择性失忆”。安静的别墅,空荡荡的,只有音乐在树林里回荡,那声音感觉那么的孤独空旷,一曲曲忧伤得让人绝望的钢琴曲如洪水泛滥,淹没了整个树林,黑暗中只有一盏灯孤独的亮着,透过窗户隐约可以看见一个单薄的身影,再别人眼中他是那么高傲,那么的让人难以靠近,此刻他就像黑暗的夜里一颗孤独的星星,可望而不可即。音乐停了,灯光熄了,突然树林变得安静了下来,安静得有些死寂,死寂得让人感到恐惧,钢琴上趴在一个醉得像烂泥一样的少年,看上去那么颓废,那么疲惫不堪。清晨,清脆悦耳的鸟叫声吵醒了我,闻着自己满身酒气,感觉自己就像一个无知无识的堕落少年。学业丢了,工作尚未着落,感觉自己就像一个被抛弃的婴儿一样,脆弱无助,此时才发现原来自己要想独立真的不是那么容易,在社会这个多姿多彩舞台,也充满黑暗险恶的舞台,自己没有方向目标,以前认为自己无所不能,以前感觉自己不可一世,在此刻,以前的傲气全化作流水,涉足社会我就得把心归于零,奢望越高失望越大,再加上我现在也没有资格去要求待遇,先找份工作做着,总不能整天宅在别墅荒诞度日,想到这里我便去洗漱完毕,然后整理着装出去找份工作。经过半小时车程我到了县城汽车站,下了车便穿梭在大街小巷,看着目不暇接的招聘广告,但是都没有我合适的,因为都贴些什么招聘私人秘书,月薪过万,找了半天,没看见几个贴着正经招聘的广告,经过一番折腾,无功而返,回到别墅倒头大睡,醒来时已经天色暗淡,来到山顶上目光凝视着天边的晚霞,不愿被黑暗笼罩它那美丽的色彩,就像人的生命,奋力挣扎,不愿被黑暗吞噬最后的余晖。躺着草地上,带上耳塞,听着一首首熟悉的旋律。我喜欢一个人听着音乐独处,没有人打扰,就这样安静的躺着,安静得就像和小草融为一体,无声无息,也不知道躺了多久,天空一彻底被黑暗吞噬,印的身影出现在我面前,打破了夜的宁静。她走了过来,安静的坐在草坪上,没有说话,像一只小猫,静静的看着远方城市斑斓霓虹灯。我说:“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印扭头过来说:“我不知道你在这里,是苏书告诉我的,他说只要你不开心就会找一个安静的地方呆着。”“说吧,来找我什么事?她说:“对不起,我误会你了,我知道手机不是你偷的,事情我都了解清楚了,还有你被开除了学籍我真的很难过,我不知道会发生这么严重的后果,真的对不起。”我说:“现在说这些有意思吗?我现在什么都没有了,父母的关系变得更加僵硬,准确的说是断绝了关系,连唯一最亲近最信任我的婆婆也为之伤心。钢琴家是我唯一执着追求的梦想,我呕心沥血,如今这一切就像做了一场美丽的梦,当你生命最想追求的东西不见了,然后人生变得茫然,没有了方向,只能任凭时光的潮涌把我推向任何地方,就这样随波逐流到生命尽头,或许我说得过于悲观,挫折过后要勇于面对,但我不知道该如何面对我接下来的生活,你能明白我心里的感受吗?这一切就凭你的一句对不起能弥补得了的吗?”她没说话:“只是在一旁哭得一塌糊涂,我最见不得女人哭,这样我会感觉我是一个混蛋,原本有些生气的情绪被这丫头的泪水冲得烟消云散了。”我递过一张纸巾说:“喂,你搞错没,现在该哭的是我,丢了梦想没了家人的是我,你哭得那么伤心干嘛?”她擦了擦眼泪说:“我很内疚,其实我可以阻止这一切发生的,其实广亮就是我哥。”听完这话我算是明白了,说道:“丫头,不带这样玩的,弄了半天你跟你哥联合起来骗我,我费尽心思去弄两万块赎人,现在看来我真够蠢的,竟然会相信你被绑架,你们真是煞费苦心,这世道真没法信任一个人,到处都是坑。”听完这话丫头开始解释:“其实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开始我真的被绑架了,那个叫张强的是我哥的手下,但他一直不认识我,绑架了我,回去我哥一看是我,一巴掌扇在了张强的脸上,我哥知道张强要挟了你,我哥演了一出戏,他听社会上的人提起过你,他很好奇,想知道你是怎样一个人,我知道他这样做其实另有目的,他误认为你是我男朋友,他是在考研你,以前我交了一个男朋友,一天晚上我和他漫步在黑暗的羊肠小道,几个歹徒抢劫我两,但是我没想到他丢下了我,然后一个人跑了,就连头也没回一下,我的钱财被洗劫一空,他们想非礼我,我奋力反抗,那时我好绝望好无助,恰好我哥来找我,我看见了我哥的身影,那一刻我知道我得救了,同时我也知道抢劫我的那几个人一定死得很惨,我一直在我哥的怀里哭,打架经过我已经忘了,但回头看见那几个脸时,已经被打得血肉模糊了,那一刻我丝毫没有一点感觉他们可怜,反而觉得看见他们这幅惨像默默的高兴,从那天以后我就没在交过朋友,也没在爱过任何一个人,也包括之前的那个。”我哥把你当成我男朋友了,所以他才这样对你。”听完这番话我算是明白了,原来这一切都是误会,但不幸这场闹剧将变成我人生的一大悲剧。我看了眼丫头说:“那你哥的考研我过关了?”她顿了顿说:“不知道,过关了又怎样,没过关又怎样,反正你又不是我男朋友。对了,你为什么要来救我?”我说:“没为什么,当时没想那么多,就只想把你救出来,你就当我上辈子欠你的吧!”丫头哦了一声接着说:“你打架的时候我就在广场旁我哥的车里,面对那么多人你就不害怕?在车里我很想下来阻止我哥,但是我又想知道你会不是转身而逃,我看你好像挺能打的,索性就在车里看一场精彩的真人版动作片。在学校听他们说你是钢琴王子,没想到你个搞音乐的少年打起架却又几分暴力,我真感觉你是不是人格分裂啊?”我没好气的说:“你才人格分裂,我拼了命的救你,你却在车里看好戏,你不觉得你人格很变态?”她说:“好吧!就当我变态吧,我想知道你功夫那学的?为什么学了功夫现在又学钢琴?”我说:“我一起很老实,一直被别人欺负,直到有一天我拿着刀吓唬欺负我的人,那一刻我看见了他们害怕的神情,我明白了要想不被欺负就得让自己变得更强,所以学了三年武术,以为凭借一双拳头就可以打天下,还差点走了你哥现在的这条路。就因为拿刀吓唬人这件事让爸妈没脸在亲戚朋友面前抬起头来,在外打工十年没回过家,我都快忘了父母的样子了,几乎与我断绝了关系,因为你手机这事,现在关系更加强烈,我知道这辈子父母也不会在原谅我了,不管我多么优秀在他两眼中我就是一块朽木,就是烂泥扶不上墙。”她说:“对不起,都是我的错,让你跟你父母关系更加僵硬,要不我去跟你父母解释吧?”我说:“不用了,没什么好解释的,算了不提这事了,还是去医院看看绝版吧!为了弄钱去救你,他把自己搞得那么狼狈。”印说:“等等,不说到钱我差点忘了,这是你拿去救我的两万块钱,拿去还给你朋友吧。”我们来到路边等车,我说送她回去,可她执意要和我去医院看绝版,这让我感觉绝版好像真成了病人一样。到了医院门口看见有卖水果店,印上前挑选水果,我说:“你干嘛?你真把他当病人?”她说:“谁看病人不提水果?呆会进去医生护士看着我们空手去看病人,指不定会怎么说我们呢。”听完这话无奈只好乖乖听话。到了病房绝版在病床上躺着,耳朵里塞着耳麦,直到走进他跟前才发现我,一看见我来了他赶忙起身,摘下耳麦说:“南风你可算来了,然后一脸贱笑,呵呵嫂子也来了呀!还提了水果,真是让嫂子破费了。”绝版戳了我一下手臂说:“楞着干嘛?赶紧让嫂子坐啊!”左一句嫂子右一句嫂子,我真有种想揍他的冲动。印被她着几句嫂子叫得脸有些晕红,坐在那里也没好意思说话。我问:“绝版,你老爸那边应付得怎样了?”绝版又是一脸贱笑着说:“我这幅模样,我爸一见到我这样心都碎了。突然感觉我是天下最大逆不道的人,从小到大我都没骗过我父母,这要是让他们知道了,不知道会多心寒。”我从包里掏出两万块递给绝版,吩咐到:“绝版这钱你还是还给你父母吧。”绝版一脸惊讶,接着说:“这钱不能给我父母,要是给他们就等于不打自招,我骗他们这事就穿帮了,我父母非灭了我不可,这钱不是拿去救人了吗,怎么还在你这里?”我说:“说来话长,以后在慢慢跟你解释。绝版看了看我和印问:“苏书怎么没来,是不是出什么事了?”我说:“没事,他出去打桌球去了,你早点休息我就不打扰了,明天我还得出去找工作,虽然被开除了但生活还是要继续。”绝版没有要挽留我,他知道我今天搞得很疲惫,他看见我手臂脸上都是红一块紫一块的伤,他没有问我痛不痛,但他给了我一个肯定的眼神,有时候兄弟之间没那么多费话,简单得连一句关心的话都没有,就一个眼神你会明白他说的一切。我把印送你回去,回到别墅已经是凌晨一点,当我看见自己的床我像一摊烂泥一样瘫到在床上,很快昏睡过去,好像瘫到的那一刻就已经昏睡过去,直到温暖的阳光把我从睡梦中叫醒过来,每天早上我都会来到客厅弹奏钢琴,但是现在我害怕看见这台钢琴,每看它一眼我就有一种心疼的感觉,这种感觉就像你爱一个人,但命运让你必须离开她一样,生活中你会因为失去某样东西感到空虚寂寞,或是感到空洞乏味无趣无聊。人没了梦想就像大海里的船,没有了帆起航,迟早有一天会在深海里下沉,我知道没有了钢琴我依然能活着,精彩的活着,我可能会迷失一阵子,但绝不会迷失一辈子。洗漱完毕,整理好着装准备出去找工作了,刚下楼听见有人敲门,我猜是苏书,因为昨晚一夜未归,就在打开门的时候说了句:“你******昨晚死那里去了”不幸的是我只说出来了四个字“你******”后面的字被活生生吞了下去,因为开门的时候看见的是校长,这真是一大误会。校长说:“南风,见到我不至于这样骂我吧!即便我是开除了你也不应该骂人,对吧!我知道你恨我,但我也是迫不得已,为了学校名誉我只能这样做。”我赶忙说:“校长对不起,我刚才不是要骂你,你误会了,被开除这事我并没怪你,我知道平时在学校给你带来不少麻烦,我很抱歉,我知道你为了顾全大局,所以开除我,我能理解,既然事情已经过去了,就不必再提了,我要忙着去找工作,如果没什么事我就先走了。”校长见我转身离去赶忙说:“等等,我话还没说我,你着什么急啊,明天你可以来上课了。”一听这话我欣喜若狂,有点不敢相信的问:“校长,你是不是在忽悠我?我受的刺激已经够多了。”校长说:“怎么?看你的样子是不相信还是不想读了?事情我都了解清楚了,我想我是误会你了,校长在此当面给你道歉。明天如果你敢不来视为自动退学,到底要不要来你自己决定,如果来了,你不要以为我叫你回去就能代表这学校非你不可,如果你还是什么事都为所欲为,我想说的是我的地盘我做主,后果想必你是知道的,好了话不多说,该说的我也说了,学校还有事务要忙,我先走了。”看着校长离去的背影,我久久未能回过神来,我知道校长表面很严肃,其实就是刀子嘴豆腐心,他就是一个口直心快的人,有时说话不怎么中听,但是能从眼神你看出来他是非常希望我能返校,毕竟我有过人之处,至少在钢琴专修这课目学校里没人能与在下相媲美,我不知道这样说是不是有些太浮夸太狂妄了,狂妄是狂妄了点,但是狂妄也是需要资本的,更何况我在自己面前狂妄有何不可,在别人面前顶多只能算高傲,我这样说的意思是自己要看得起自己,自己要相信自己,如果自己都看不起自己何以让别人看得起,只要不目中无人就行了,我就是这性格,要么不做,要做就得做到最巅峰。做人也一样,要么做人要么不是人,别做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不伦不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