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到了咖啡厅上班,由于流言蜚语我和嫣然不在经常见面,生活又回到了从前的三点一线,就像翻书一样千篇一律,翻到新的一页发现和昨日一模一样,在不然就像扯卫生纸一样,不知不觉时间毫无意义的流逝了,久了以后谁都会感到今天又重复着昨天的故事,当然有的人可以在无味的生活中煎熬,我却属于那种不安现状的人。
生活就这样平静的过着,没有一点起伏与波澜,这难道又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征兆?每当生活过于安定时总感觉不是什么好事。正好赶上周末,我不用上课也不用上班,绝版和苏书在电脑前玩LOL,我耐不住严寒躲在被窝里睡觉,熟睡之时一首轻快悦耳的铃声《雨中漫步》在我耳边向起。
我划过接听键:“喂!是领南风吗?”
我:嗯,是的,你好请问你是…
对方回答:那个,我是嫣然的父亲。
我:哦,伯父你好,请问有什么事情吗?
伯父:今天有时间吗?我想跟你谈谈。
我:嗯,今天有时间,地点你定,我尽快赶到。
伯父:维多利亚,到了直接说你的名字,说完就挂了电话。果然是干大事的人说话一点不拖泥带水。
我整理了一下着装就出去了,绝版问干嘛去?我没吱声,苏书说:“这他妈还用问,穿这么帅除了约会还能干嘛,他回头对着电脑说了句:操!说句话的功夫就给偷袭了。”时间紧迫我没理他俩急急忙忙出了门。
坐在出租车上心里感觉到忐忑不安,我不知道嫣然的父亲找我所谓何事,但我可以肯定的是和嫣然有关系,带着这种忐忑的心情来到了维多利亚广场,下了车抬头就看见维多利亚大酒店几个字,我一进门就听见美女接待:你好欢迎光临!请问几位!
我:一位,我是领南风。
美女接待:“领先生你好!请跟我到商务VIP套房,广总以等候你多时了。”
不愧是高级酒店的接待,言语彬彬有礼,拥有美丽的容颜和窈窕的身材,走起路来散发在一种高贵而优雅的气质,一句话此物只得天上有,人间难得几回合。我跟着这位美女接待来到了商务VIP套房门口,那美女拿着房卡一刷,然后做了一个请进的手势,我推开门走了进去,然后美女接待轻轻的把门带上。
进屋看见嫣然的父亲坐在沙发上吸着香烟,他表情严肃,身体里透露出一种让人敬畏的气息,就好像看见一位百战沙场的战士起度非凡,他头上可以看见稀疏的白发,他穿着简单一羊毛衫西裤皮鞋,衣着简单低调。
我来到沙发前礼貌的说:伯父好!
广伯:领南风是吧,我点了点头,来请坐,不用感觉拘束,把我当成朋友一样,知道我今天找你所谓何事吗?
我也不是那种拖泥带水的人,我说:“我知道是因为我和嫣然的事,社会上太多舆论,我知道伯父你在社会上是有头有脸的人,自然不希望听见这些不好的事,我知道你找我大概就是为这事而来。”
广伯说:果然是明智之人,没错今天我找你就是为了这事,网上传了很多你和嫣然的流言蜚语,说广氏集团老总之女包养小白脸,最近因为这事我公司股票大跌,我知道网上的都是绯闻,我听广亮提起过你,他说你为人不错,我也知道你和嫣然是真心相爱,但是我希望你和嫣然别走得太近,我不是说叫你们分手,我不想嫣然受到伤害,只是希望你们保持距离。今天早上嫣然出门发现自己的车上贴满了纸条,上面写着一些不堪入目的话,挡风玻璃上还扔了鸡蛋,纸条上写着什么****,富婆养小白脸,其实我知道是与我公司有竞争的人干的,想败坏我公司名誉,世界之大什么人都有什么事都有人做。
其实我听出了广伯的言外之意,你我都是聪明人,有些话没必要说得太直,我和嫣然本来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不管从社会层次还是家庭背景来说都不是一个档次,或许这段感情一开始我就不该介入。
见我没说话广伯说:“领南风怎么了,我并没有要你和嫣然分手的意思,一切都看缘分,命中有终须有,命里没有别强求,有些事不是你我说了算,我是生意人,商场如战场,虽然我年纪大了但我绝对不糊涂,我知道你受伤的事是毕云轩做的,我也知道毕云轩是一个阳奉阴违的人,他父亲拥有我公司大部分股份,而且很和他父亲在一起打拼了半辈子,有些事我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感情的事我不干涉,但不能影响到我公司的名誉,我希望你们保持。如果你有能力就证明给我看,我给你三年时间证明自己的价值。
广伯顿了顿说:“其实我调查过你的档案,你的事我知道得一清二楚,十一岁父母离因去打工途中遭遇车祸双亡,十五岁报读音乐学院钢琴系,在学期间由于无人管教,一边挣钱应付学杂费,一边在社会上混,空闲时间还去搏击俱乐部学习搏击,进几年你少了年少时的叛逆,在钢琴方面有很出色的表现,连续两次荣获我市钢琴大赛第一名,我很同情你的身世,但是我感觉很坚强,至少比我想象的要坚强,我喜欢你这股倔强劲儿,如果你有能力争取这份感情就拿出你的本事来,记住如果你没有成功是因为你还不够努力,任何一个人生下来都是一样平凡,但是有的人他能创造奇迹。
虽然他说得振振有词,但我思维一直停了在第一句话上,迟迟没有反应过来,我说:“你刚刚说什么?什么车祸。”
广伯说:“你父母不是去打工途中遭遇车祸去世了吗?”
我说:“你是听谁说的?怎么可能,我父母前不久才给我打过电话,每个月都给我打学杂费”
广伯说:“我通过关系调取了你的所以资料,从小到大的事都记录在档案里,难道说资料出错了?”
我肯定的说:“我的父母在不在世我自己还不清楚,虽然我父母十几年没回来过,但是经常会打电话联系,你一定是弄错了。”
广伯说:“那可能是我弄错了,记住我刚刚说的话,我这人同情搭理,我不干涉你和嫣然,但不能影响到我公司的名誉,你可以通过电话联系,要想不让别人说闲话就得拿出点本事来,我不要求门当户对,但至少不要往我脸上抹黑。”
我问:“如果我要达到你心目中的高度,请问你心目的高度是多高?”
广伯说:“首先不是我要你达到某个高度,当你能看见自己的高度的时候,你就会明白我所说的高度了,有些东西靠自己悟,听百言不如自己悟出来的一句有意义,我话也说得差不多了,今天的谈话到此为止吧!记住今天的谈话只有你我知道。”
我说:“今天的话我记住了,你放心我明白你的用心,我不会告诉任何人。”
听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成功人士之所以能成功因为他们对事物的看法有不同的见解,换做一般人估今天立马叫我和嫣然分手,我知道广伯并不是在为难我,他对我说的那些话或许别用用心,难道他在我身上发现了某些潜力待挖掘?只是我目前没有发现罢了。
走在喧闹的大街上,两神无主的看着涌动的人群,昏暗的天空把心情压得太过于沉重,我也不知道这份沉重从何而来,呼吸着冰冷的空气,心里莫名的感到一丝丝冰冷,十几年了,你们真的好狠心,就算我有天大的错也没必要这样躲着我,我用这十几年的时间来买单,难道还不足以平复当年的一时冲动吗?十几年他妈为什么不肯回来?难道说这里面真的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一边走一边胡思乱想,越想心情越是沉重,一件是在没有弄明白之前我会不停的思考,各种假设各种推理。刚才嫣然的父亲说我父母十几年前遭遇车祸双亡了,一切事情的发生都是有根据和规律的,嫣然的父亲说的话并不像空穴来风,但是十几年以来我与父母都在联系,绝对不可能是像嫣然的父亲所说的那样。
不知不觉我走到了公安局门口,当时我没在意,等走远了我心里突然蹦出一个想法,我想查一下我父母到底人在何方,于是我又走了回来,我去咨询台询问父母的消息,我把详细情况说给她听了以后,她叫我那身份证给她,她应该是通过我的身份证调取我的户口,我把身份证递了过去,她在键盘上噼里啪啦的敲击着,我站了一会,她看了看我顿了顿说:“对不起,你父母的证件十三年前已经销户,”她把身份证地给我,我接过身份证。
我问了句:“销户是什么意思?”
她说:销户就是法院开了死亡证明然后到派出所注销客户证件,难道说你不知道你父母十三年前就已经过世了?”
一个晴天霹雳直击脑门,身体瞬间开始变得僵硬,连挪动一下脚步都没有一丝力气都没有,我无法挪动自己的身体,血液全部涌上头顶,完全失去了任何意识,我像一个木偶人一样站在原地,十分几分钟以后我渐渐有了意识,心里一直念着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
我走在大街上绝望用绝望的目光注视着过往的每一个人,我像一个没有躯体的幽灵一样在大街上游走,没有目标没用终点,然而我没有留下一滴眼泪,此刻我才体会到真正的绝望眼泪是无话代替的,也或许是在别人面前我伪装的坚强,我也不知道自己走了多久,从白天走到了夜幕降临,从夜幕降临走到了夜深人静,凌晨四点厚厚的羽绒服地挡不住冬日的严寒,街道上早已没有了人们的踪迹,就这样一直走着,只想一直走到倒下为止,我来到公园里坐在长凳上,路灯用微弱的光芒带着一丝温暖像是在安抚着我,放眼望去眼前出了几盏孤独的灯光全是漆黑的一片,凳子上凝结了一层薄薄的冰块,我用手掌使劲握着冰块,然而我却麻木得感觉不到一丝冰冷,此刻泪水如汹涌的洪水一样肆虐,更如海啸一样冲击着我的世界,暴风雨疯狂摧残着我这颗荒地里生长的小树苗,在命运面前我手无缚鸡之力,我的世界就这样被老天无情的摧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