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星期转眼即逝,明天一年一度的钢琴大赛就要开始了,已经很久没有出现过这样紧张的心情了,虽然明天就要进行比赛了,但今天下午团队比赛还在紧张排练之中,今天下午我们把之前准备好的三首交响乐每首排练十遍,在音乐的陪伴中时间很快到了下午六点,艰苦的排练结束后我像往日一样赶赴咖啡厅,嫣然也像往日一样来咖啡厅喝着奶茶听着钢琴曲。
这看似一个很平常的日子,一切都如昨日一样,然而只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平静,我丝毫察觉不到有什么不详的预兆。
钢琴前还是那个沉静在自己音乐里的少年,尽情的为大家弹奏着顾客点播的钢琴曲,一曲接着一曲,仿佛永远不会感到疲倦。
一直弹奏到晚上十一点显示屏上的曲目才弹奏完毕,我起身站在舞台上给大家鞠了个躬,咖啡厅里的顾客见我鞠躬迎来了热烈的掌声,不知在什么时候这掌上自然而然的成为了我下班的铃声,听见这掌声我的身体感觉轻松了很多,因为这意味着我一天的忙碌到此结束。
嫣然提着手提包走了过来说:“今天累坏了吧,又要比赛又要工作,晚上回去就别再弹了,再弹你就要走火入魔了。”
我微笑着说:“我已经走火入魔了,每天晚上我都听着钢琴曲入睡,它抚慰着我度过每一个夜晚。”
嫣然一脸无奈的说:“好吧!你可以放弃治疗了。”
就在这时陈叔走了过来,陈叔说:“南风,下个星期你不用来上班了。”
我一听这话一下就懵了,我说:“陈叔我是不是哪里做错了,你这话是炒我鱿鱼吗?”
陈叔急忙说:“我没说炒你鱿鱼,我是说你下个星期休息一个星期不用来上班。”
我问:“下个星期怎么了,我没感觉累不用休息。”
陈叔说:“下个星期音乐盛典开始了,你这昌州钢琴才子一定参加了,我不想因为咖啡厅的工作影响到你比赛,陈叔还盼着你能夺冠。”
我说:“原来陈叔你音乐盛典啊,没事咖啡厅的工作影响不到我比赛。”
陈叔说:“放心吧,休息这一个星期陈叔一分钱也不会少你的,如果你能夺得冠军陈叔请你喝酒,工作就暂且放一放吧!万一影响到你比赛我心里会过意不去的。”
既然陈叔话都这样说了,我也不好在说什么,我说:“那就谢谢陈叔了,这次比赛我会尽力而为的,那没什么事我就回去了。”
陈叔点了点头,接着说了两个字:“加油!”这两个字仿佛带着一种无法言语的能量。
我和嫣然说了声陈叔再见就离开了咖啡厅,我和嫣然漫步在安静的街上,冬日的街道总是显得格外凄凉,宽阔的街道很远都看不到一个行人,这充分体现了寒冷的无情。
嫣然说:“南风,陪我走走可以吗?”
我说:“你有什么心事吗?”
嫣然说:“没心事,就是想走走散散心。”
这女人心海底针,一句简单的话需要运转你所有的脑细胞,但有时就算你运转所有的脑细胞也未必能知道她心里想的什么,或是想要说什么。
我带着嫣然来到了昌州的护城河边,我们坐在河岸边的椅子上,我陶醉在这带着朦胧迷雾的夜色里,着美丽的雾都让我陶醉,每年的冬天我都喜欢漫步在寒冷的夜里,因为可以看见与其他季节里不一样的景色,我们这里从来不下雪,但是云雾弥漫成了这个城市的一大特色,有时候你可以看见一栋高楼大厦的上半部分,下半部分就藏在云雾里。有时可以感受到在云端的感觉,云雾弥漫清晨爬到高山上等待着日出,等到曙光驱赶走了山间的云雾,此刻上下没有被阳光照射到的地方全是白茫茫的云,宛如人间仙境。此刻借着路灯欣赏着河面飘渺的雾气煞是迷人,我没有说话只是安静的看着眼前在美不胜收的风景。
嫣然的眼泪滴在了我扶在椅子的手背上,一下把我从这美景之中拉了回来,我急忙问:“嫣然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嫣然擦了擦眼泪说:“没事。”
我问:“没事你干嘛哭?”
嫣然说:“我父母给我说了一门亲事,父母说我老大不小了,已经到了谈婚论嫁的年纪了,从小我都循规蹈矩,父母说什么我都听他们的,从来没有违背过父母的意愿。”
我说:“这不是正好?你不用担心你嫁不出去这事儿了,有人要你已经很不错了,难怪你感动得流泪了。”
在我说完这话时感觉胳膊被一双魔爪紧掐着,我急忙求饶。
嫣然说:“我最讨厌的就是媒妁之言,两个人往那一坐就问喜不喜欢对方,两个人一句话都没说过的问喜不喜欢,我最受不了这样的场合,让人感觉很不自在。”
我说:“你母亲给你说的亲事想必一定不会差,条件一定很优越,父母不会坑害自己女儿的,你就放心去吧!”
嫣然摆出了一副要发飙的表情,我也是见好就收,嫣然说:“混蛋,你能不能幸灾乐祸,我妈介绍的对象就就是毕云轩,这人那德行我看见就想吐,要想我跟他在一起我情愿青灯古佛自梳闺中。我爸和他爸是同学关系很好,我要是反对这门亲事我父母一定会对我很失望,我要想办法拒绝这门亲事。
我一副惊讶表情:“你妈给你处的对象是毕云轩?这人性格并非十恶不赦,只是性格嚣张跋扈罢了,不过爱情这东西必须要自己看得上眼,自己觉得合适才行,就像穿鞋一样,一丝43码的脚买了双42的鞋,最终疼的还是自己。”
嫣然说:“南风,我请你帮我一个忙可以吗?”
我问:“帮什么忙?只要你需要尽管开口。”
嫣然说:“我要你假扮我男朋友,要是我跟我妈说我有男朋友了,或许这门亲事就会被推脱掉。”
我开玩笑说:“不用假扮真的都可以。”
嫣然微微一笑说:“好吧!从此刻开始你就是我暮嫣然的男朋友,那我现在宣布做我男朋友的一些规则制度:第一不许对别的女人朝三暮四;第二看别的女人不许停留一秒;第三我说是的时候你不能说不是,我说不是的时候你不能说是;我难过的时候你要安慰,一辈子爱我宠我,我哭的时候你要哄我,开心的时候你要陪着我开心……(此处省略一万字)
等她说完以后我说:“好吧你宣布完了,现在轮到我宣布我的制度了,我的制度就是你的制度最终解释权归我所有。”
嫣然生气的说:“领南风,你混蛋。”
我说:“好吧我混蛋!如果你不想和毕云轩在一起就得遵循我的制度。”
嫣然说:“哼!你这落井下石的家伙。”
看着时间不早了我准备送嫣然回去,明天就是音乐盛典的开幕式,所以今天不能睡太晚,我说:“嫣然走吧我送你回去,明天还要比赛。”
嫣然点了点头,然后她走了过来挽着我的手腕,她说:“既然你是我男朋友了这样才像是我男朋友,如果你介意我可以放开你的手腕。”
我开玩笑说:“不介意,你也可以在过分点不用顾忌我的感受。”说完使劲掐了一下我的手臂,哎,说话需谨慎啊!
我和嫣然走在这寒冷的夜里,突然眼前咻一个声音闪过,然后嫣然对我说:“我的手提包,那人抢了我的手提包。”
这是我才反应过来,我对嫣然说:“你在这里等着。”说完我拔腿向抢皮包的歹徒逃跑的方向跑了过去,敢在我面前抢劫简直找死,两分钟后我追到了那个抢皮包的歹徒,我追上去就是一脚直接揣在了那歹徒的背上,他一下重重的跌倒在地上,他起身就是一拳打了过来,我猛的一脚揣在了他肚子上,然后一个又勾拳重重的打在了他脸上,他倒在了地上,我拿着手提包转身离开了。
当我回来是看见嫣然身边多了一个人,那个人我很面熟,突然我想起来了,那个人几年前被我和绝版苏书他们打过,那人是混混偶尔搞偷抢,一看他时我就知道他今天一定没什么好事。
那人说:“站住别过来,说完一把匕首放在了嫣然的脖子上,嫣然吓得脸色苍白,一句话也不说。”
他知道我很能打,所以叫我不要靠近他,我说:“是男人的话就把女人放了,要杀要刮随你。”
他说:“你当我白痴啊,我要是放了她你会怕我?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今天我就是来报仇的,你中了我的调虎离山计,没想到今天遇见了你,这个女人你一定很在乎吧,不知道我在她脸色刻一个丑字你是不是还会在乎她。”
我焦急的说:“有什么事冲着我来,是个男人就别拿女人说事,只要你把她放了要杀要刮随便你。”
话刚说完刚刚被我打的那个歹徒走了过来,一拳挥在了我脸上,顿时嘴里一股浓浓血醒味,然后猛的一脚揣在我肚子上,我没有想过要闪躲,因为嫣然还在他们手上,我只能忍受他们的酷刑,那歹徒从兜里掏出一把匕首,我看着那白晃晃的道光的时候我知道今天就算不死也只有半条命。
那歹徒说:“小子刚才不是挺能打的嘛,怎么,不还手啊。”啪一耳光重重的落在我脸上,我没有了一起那血气方刚的傲气和尊严,让他们尽情发泄吧,出来混终究要还,今天是该我还的时候了。
我冷漠的说了句:“今我栽到你们手里我认了,这事跟她没关系,你们放了她。”
挟持着嫣然那人说“哟,小子死到零头了还在怜香惜玉,看来这女人在你心里分量不轻嘛,既然你那么爱她我怎么敢不把她照顾好呢,你放心你死了我会给你照顾得好好的。”
嫣然哭泣着说:“南风,你快跑,别管我。”
我在心里默默的说:“嫣然对不起,要我丢下你不敢这不是我南风的性格。”
挟持着嫣然那人说:“啧啧啧,别再我面前秀恩爱,你们能不能严肃点?”
我彻底被激怒了说:“你放马过来,快动手吧,少他妈像个娘们唧唧歪歪的。”
那歹徒拿着刀对着我,此刻我不畏惧那冰凉的刀刃插入我身体,我最担心的就是这两个衣冠禽兽伤害到嫣然。
挟持嫣然那人说:“动手吧。”
然后只见白色的刀光在我面前闪过,我的手臂一个刺痛,一股温暖的血液从手臂玩下留,他说:“你们那帮兄弟把我手打骨折了,这一刀是你们那帮兄弟的。”
就在这时一辆巡逻警察经过,我怕警车看不到,我一下倒在了地上,警车看见我倒在地方便向我这里开了过来,这两个人一看这情况拔腿就跑,警察见这情况马上鸣起警笛追了上去。
嫣然急忙跑了过来把我抱在怀里,用手按住我的手臂,但血液还是无情的从嫣然的指缝中不断往外流,她哭得泣不成声,温暖的泪珠不断低落在我脸色,她手忙脚乱的从手提包里翻出了手机拨打120。
嫣然一边抽泣一边说:“南风,快给我醒过来,你刚不是说做我男朋友吗?你这混蛋一点都不负责。叫你别管我你为什么不听,不是说好了什么都听我的,为什么你不听,你这个白痴,混蛋。”
我睁开了双眼,用没受伤的那只手轻轻的为她擦去脸色的泪珠,然后微微一笑:“傻瓜,别哭了,我上的是手臂一时半会儿死不了,你放心我不会丢下你不管的,这不是我的性格,我死了没关系你,如果你有什么闪失我怎么向你哥交代。”
嫣然说:“原来你装死,你能不能不要吓我,我胆子很小。”
我解释道:“刚才我要是不倒在地上装死警察绝对不会注意到我们几个,刚才要不是巡逻警车路过此地我今天怕是在劫难逃了。”
嫣然说:“没事了救护车马上就来了。”
由于失血过多我感觉很冷,身体不停的颤抖,嫣然感觉到我在发抖,她把外衣脱了下来披在我身上,然后紧紧抱着我,这一刻我感觉到了一股抵御一切寒冷的温暖,尽管身体依旧感觉寒冷,至少我的心感觉到了温暖,所以说精神力量可以带给人顽强的意志力。
几分钟救护车来了,这短短的几分钟似乎感觉像半个世纪,嫣然把我扶上了救护车,车上的护士小姐脱下我的西装,白色的保暖衬衣衣袖被鲜血染成了红色,嫣然看见在衣服上的血液双眼又开始流泪,护士为我缝合伤口,护士小姐说车上没有麻药了,她问我怕疼吗?我没说话,我说有干净的毛巾吗,她地过来一张毛巾,我把毛巾叠得跟粽子一样,然后用嘴咬着,护士看我这样开始用针为我缝合着伤口,也不知道是不是麻木了,她用力扎我的肉时并没有想象中的锥心刺骨,。不过还是能感觉到一股刺痛比打针的痛要强烈得多,几分钟后缝合完毕。
我问护士:“我这伤弹钢琴有影响吗?”
护士说:“你这伤已经伤到了肌肉组织,最好不要弹,因为你手用力时肌肉组织也在运动,虽然弹钢琴用不着多大的力,但是对于你康复是有弊无利的,如果运动可能会导致你伤口裂开,你现在留了很多血身体虚弱,我建议你未康复前不要弹钢琴。”
我问:“有没有什么办法可以让我去参加明天的钢琴比赛,这比赛对我很重要。”
护士说:“华佗在世估计也帮不了你,我说你这人都伤成这样了就不能安分点,非要把自己搞伤搞残不可,先在医院休息一两天吧!”
我说:“哦!”然后没了下文,此刻心情很复杂,一时之间我的思绪凌乱如麻,但是我一想起毕云轩的挑衅我的我的心情就更加复杂,再加上和嫣然相亲的那位又是毕云轩,我的思绪彻底凌乱了,我本来想在这次钢琴大赛时好好教训教训这小子,看来现在只能暂且放他一马了。
到了医院嫣然把我没受伤的那只胳膊放在她的肩膀上,扶着我去外科部,帮我跑东跑西填表拿药,心里挺心疼她,看着她满头大汗我心里过意不去。
一直忙到凌晨一点钟,我躺在病床上打着点滴,嫣然安静的坐在床边看着点滴,她怕一会点滴完了会危急到我的安全,看着她眼睛里冒出了红红的血丝,我知道她强忍着不敢睡,这一刻我能感受在那一份满满的在乎。
看她这样我说:“嫣然你回去睡觉了,我没事,你明天还要比赛我,不用担心我。”
嫣然微微一笑说:“没事我不困,你早点休息,我给你看着点滴,安心睡觉。”
我脸色沉重的对嫣然说:“嫣然我有话要跟你说。”
嫣然摆出一副洗耳恭听的表情。
我说:“嫣然,今天的事我很抱歉,今天让你受到惊吓,跟我在一起你会很危险,我怕你万一有什么闪失,我一辈子都不会原谅自己,我的家庭条件不好,跟你比起来失之千里,我觉得我配不上你,这世界都讲究门当户对,超越世俗的爱情不多,你可要考虑清楚。”
嫣然说:“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你不用说了,我都明白,你要是再说这些话我就真的看不起你了,我看得起的人并不多,知道为什么我选择你做我男朋友吗?我摇摇头她接着说,当别人追求物质时你追求的是一种境界,我喜欢这样的男人,我喜欢你的与众不同,我喜欢你在钢琴前弹奏的身影,你沉醉在音乐里,我沉醉在你的梦里,我每天晚上跑去咖啡厅听你的钢琴,不知不觉这成了我生活的一部分,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我喜欢上了你,我甚至幻想过和你在一起的未来,以前只是幻想,因为我害怕一旦说破我和你的距离会更远,甚至比陌生人还要远,我知道如果我不说破你永远会停留在原点,永远是天边那一颗耀眼的繁星遥不可及,即便你现在一无所有我还是喜欢上了你,喜欢听你弹奏的每一首钢琴曲,喜欢上了你那充满忧伤的眼神,喜欢上了你那冷俊得像冰块雕刻出的脸,我幻想着以后,每天下班以后听着你的钢琴曲带走我一天的疲倦,如果我爱一个人,就算粗茶淡饭咸鱼白菜也会很美味,因为我爱,有人说爱一个人的时候是不理智的,我愿意糊涂一生永远不要理智。既然我选择了说明我已经考虑清楚了,我要找的是爱我的人和我爱的人,一生平平淡淡简单快乐就好,既然你说我们不合适,我也无话可说,我说出了内心深埋已久的告白,我先走了,你照顾好自己,再见!”
当她转身的那一刻,我看见了她的暗潮汹涌,内心莫名的感觉一丝触痛,我一把拉住了她的手,拥入怀中,就这样安静的呆在我怀中,时间不知道过了多久一个电话打破了宁静。
嫣然接通了电话:“喂!谁啊?”
那边听见这话就骂道:“我是你哥,死哪里去了这么晚还不回家?”
嫣然说:“在人民医院,南风受伤了。”
广亮问:“你没什么事吧?”
嫣然说:“我没事。”
广亮说:“你等着我马上过来。”
等广亮到的时候已经凌晨两点钟了,一进门就问我怎么回事,我把事情经过告诉了他,他一拍抽屉抽屉说:“你放心这两个混蛋我一定给你找出来,连我妹夫也敢动。”
嫣然脸色有挂上了泪珠,广亮生气着说:“哭什么哭,人还没死呢!”
嫣然抽泣着说:“医生说南风不能参加这次钢琴比赛了。”
广亮说:“这事比较严重了,我有一个不好的消息告诉你们,如果这次毕云轩拿了第一名母亲就会同意这门亲事,这事是母亲的决定,现在南风受了伤一时半会儿好不了,毕云轩本来钢琴就出众,现在又少了一个劲敌着让他夺冠的几率大大提升。”
嫣然在一旁流着泪,很久没有说一句话,我知道她害怕什么。
我说:“你们两个先回去吧!我想休息了,嫣然你明天还要参加小提琴比赛,我有护士照顾你不用担心。”
嫣然执意要留下,广亮走了以后她趴在我身边睡着了,安静得像一只小猫,虽然房间里开着空调但已久很冷,我叫护士拿来一床被子披在了嫣然身上,这一夜我彻夜未睡,我知道嫣然对我一片痴情,我知道我爱上了嫣然,其实很早以前我就爱上了她,但是我不敢正视这份爱情,我怕我无法给予她想要的幸福,事到如今我已无法推开这份爱,我要为她一战,即便有一天我们不能走到一起我也觉不能让毕云轩得逞。
透过窗户看着天边白光,黎明的到来意味着新的一天即将开始,勇士的宿命就应该战死沙场,我不是一个懦夫,眼前的这点伤痛和那些征战沙场的勇士比起来不值一提。嫣然还是安静的睡着,我悄悄的起床穿着昨日那血淋淋的衣服走出了医院大门。我知道医药费嫣然已经给你,等发了工资我再给她,我出院不敢跟嫣然说,她一定不会同意我这样做,所以我只能先斩后奏。
回到别墅已经早上八点,绝版和苏书看见我身上的血给吓到了。
绝版问:“南风,受伤了?”
苏书说:“快送南风去医院,流了这么多血,是谁干的告诉我,老子去灭了他。”
我说:“行了,我刚从医院跑出来,今天钢琴比赛我一定要去,不要问我怎么受伤的,现在没时间说这些,钢琴比赛马上要开始了,我去换衣服。”我不能告诉他俩谁伤的我,因为这两个小子跟弄伤我的人有很大的仇,我怕他两个会乱来。
我换好衣服以后绝版和苏书陪同我一起刚往比赛现场,在车上我试着把手一起来,感觉手提起来都痛,我不知道弹钢琴会痛到什么程度,但是我还是不会放弃比赛。
绝版说:“南风,你现在是怎么了?受了伤可以放弃这次比赛,第一你又不是没拿过犯得着这么玩命吗?”
我说:“行了,你就别问原因了,一时半会儿解释不清楚,以后慢慢跟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