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利和只是觉得菅蚍很奇怪,不仅仅是庄利和这样想的,任何不熟悉他的人都会觉得菅蚍这个人好奇怪。
他对什么事情都一副很上心的样子,但是对待这件事情所说的话却又好像踏上新的实际上不是面前的这件事情,而是酬劳问题。
庄利和是知道种荼把胡冉冉带去的那所医院的地址的,但是,那所医院里面,菅蚍也曾经出现过,他真的只是一个被毅明打电话喊过来的侦探这么简单吗?
“你觉得奇怪也没问题。”琼斯这个人鱼美女对庄利和竟然问她认为菅蚍这个认识没多久的人怎么样的时候,对庄利和翻了翻白眼琼斯叹了口气,“我们那个世界的人虽然穿着和这边的世界有一些差异,可好歹不觉得路人穿着看起来奇怪,但是那个菅蚍的,我去,那一身衣服浪的耀眼啊!”
听了这个回答的时候庄利和当时就有种想要回琼斯一个白眼的冲动。
“……”听了琼斯对庄利和最后和她见面的全过程描述,冰冷好像面具一样的戴在脸上,周依冷冷的拿起桌上杯里还热乎乎的牛奶喝了一口。
“结束了?”
琼斯现在还穿着周依昨天刚刚送给她的睡衣,脸上也是一副没睡醒的表情,而在这之前,为什么琼斯会出现在这里这个问题可能需要解释一下。
“嗯,就这么多了……呜~”哈欠连连的琼斯抓了抓头发,“要是没有什么事的话我回隔壁继续睡了。”
“你就一点都不觉得自己好像有一些地方漏掉了吗?”周依眼皮跳了跳半眯着眼睛盯着琼斯。
“他真的只是问了这么个问题之后就一副无奈的样子走了啊……”无可奈何……琼斯现在很想睡觉,所以她也没什么心思在这种事情上面撒谎。
要是真的是这样的话,庄利和伤成这个样子的问题就很值得深入探究一样原因了。
照顾着庄利和的宇阳突然发现在庄利和内衬口袋里带着一个包装半开的巧克力,回想起以前他在另外一个世界与庄利和相处研习暗示时候的情形,他默默的拿出巧克力掰开一小块放进了庄利和呆愣张开的嘴中……
“呸!”嘴里刚刚吃进半个巧克力,庄利和突然一口把嘴里的巧克力给吐了出来,同时,眼中神采也逐渐的恢复了起来。
“要死要死,真的以为要死了。”好像身体直觉慢慢恢复起来的庄利和扭动着身体叫疼了起来。
“自白剂什么的都用上了,还好还好……”一脸难受表情但是精神状态却好像瞬间满血的庄利和此时倒是一点都看不出和之前相比的颓废样。
“嗯?”此时在场一直都在密切关注庄利和的三个人一脸僵硬着表情的看着他。
“喂?喂喂喂,你好……今天你好明天你好?”对几个人招手没了解情况庄利和很快遭受到了宇阳等人的殴打逼问。
被三个人挤在一块真的不是什么很好的体验,庄利和此时内心暗自下定决心,以后绝对要避免这种事态再次发生。
“宇阳你清楚的吧!?在那个世界的时候,你很清楚我是怎么遭受各种逼供手段的吧?没点手段我赶随便跑到人家那边去作死吗?和他们解释一下啊。”三个人渐渐压迫过来的气势以及之前宇阳脸上那不自然的笑容,周依终于清楚了为什么宇阳要笑的那么诡异了,他可能早就知道庄利和实际上是没有什么大问题的。
出于恶趣味的原因故意没有告诉我吗?周依内心咬牙切齿的痛骂了宇阳一番后脸上却一脸冰冷淡然的对宇阳问道:“你早就知道了?”
“嗯,早就知道了。”
“喂……别捏了。”琼斯却好像孩子一样的捏着庄利和的脸不知道到底是想要看到庄利和的什么东西……
“我的天,真的假的,这家伙刚刚还半死不活的,这么快就满血复活和玩似的。”
排开琼斯的手,庄利和一脸嫌弃的看了一样琼斯这个长得好看性格却欠缺阴柔的人鱼。
“只不过是闭气了一下为了让那些注射的药剂在我身体里面缓慢流转。”
“没懂!”琼斯大声的发表疑惑。
“他已经习惯被人用药剂之类的东西逼问了。”宇阳的解释让琼斯勉勉强强的点头接受了。
现场的气氛突然为之一转吧焦点集中在了庄利和身上,就在重点开始把注意力放在庄利和身上没有多久,公寓楼下的大门被人敲响了。
宇阳因为有这个公寓的大门钥匙所以自然随意的就进来了,但是现在外面有一个人在敲门,也就是说,在大门外面的那个人不是这个公寓的住民。
“终于来了。”周依叹了口气一直冷冰冰紧绷着的脸终于放松了下来。
几十层的高楼组成的建筑楼群里面,中心区域,木制材质,三层高的这样的建筑物,站在钢化玻璃门外,陆姐的双瞳映射出建筑物的倒影。
薛浮明有些疑惑于在自己间门口等待着的这位少年,郑轶为什么会找到自己帮忙。
昨天晚上监控被发现后他报告给了让他监听的男人,他觉得事情应该越乱越好,不然……就没有意思了。
在那之后,薛浮明好像找到了什么其他的能让他为之奋斗的东西,有趣的食物对他的吸引力越来越强,所以,渐渐地,他觉得一些别人安排好的事情还是把它捣乱比较好。
但是,为什么郑轶这个基本上他都没有接触过的转校生就会在他的家门口等着他呢?
“今天休息哦郑轶同学。”基本的打招呼,薛浮明觉得面前的这个人最好还是不要和他多说话为妙,所以关上自己的家门后拔脚就走。
“薛浮明同学,别着急走好吗?”郑轶急忙拍住薛浮明的肩膀,“我当然知道今天休息,双休日,学生放假。”
“那你……”
“放假就等于闲着不是吗?”脸上笑眯眯的样子让薛浮明觉得面前的这个转校生莫名有些令人不爽,所以,推开对方放在肩膀上的手,薛浮明一句话也没有多说的准备春门朝着自己的目的地去。
“我说正事呢薛浮明同学,等一下,你先听我说一下好吧?我有事想请你帮忙。”
“没钱,爱过,没时间。”三个标准回答,薛浮明突然觉得这三个应付人的话竟然彻底符合了自己现在的心境!
这么一想心情更加不爽了。
“在这之前,我想问一下你想找我帮忙的事情会不会危及社会,会不会伤害无辜的人,会不会对我有所伤害。”
微微犹豫了一下郑轶点头说道:“怎么可能会有!”
你干嘛犹豫啊!薛浮明内心呐喊这么一句后意识到了面前这个人要他帮忙做的事情一定不是什么好事。
“那就好。”露出了纯真的笑容伸手示意握手以示友好的薛浮明和郑轶握手达成了初步信任的阶段。
“说吧,让我帮什么忙?”
“让你帮忙破个小案子,是某个人不听话捅下来的篓子。”郑轶陪着薛浮明一边走向对方还未告知的目的地一边换换述说着事情。
尽管这个世界的人基本上都是被穿越者统治的,但是还是有着维护其秩序的法律存在着,官员要是贪污枉法过分了也要受到惩罚,公安机构里也有着那么一两个类似于游兴韦那样的被人名为留职实为发配的人存在,上面的人随便给他们立下了一个组,一个队的名讳让他们自生自灭,不会给他们准东安排什么任务,但是要是有什么发现立了功劳也全部都是上面的功劳。
在这样的一些机构里,依旧还是有着一些正义感过头的人想要查寻各种明令禁止不准再碰的案子,例如,山谷里经常发现出现车祸死亡的女人。
不是恶意针对女人的司机技术,嗯,从这角度开始调查的男警官不出所料的死掉了。
“哈?杀人案?”
“哦,不是,那个男警官的事情已经彻底成了一个悬案,上面被要求不要再插手了,所以在,这边也就懒得管了。”
“那这是要我帮什么?”
那个事件之后的问题。
“之后的问题?”
本来应该在上面把事情压下去了就没什么事了,但是,依旧还是有人不知好歹的出面了,那个叫做朱宇的人,他想方设法的动用关系让人想要把这个案子查下去,甚至到了一种近乎变态的方式来想要找出真凶。
……听了这句话,薛浮明想到了之前监听种荼的时候的那些对话,还有那个应该是已经死掉的检察官,这年头贼还捉贼的事情还真多哦,这些上头犯事的有权人都是脑子怎么了,自己找事作死?
“那个检察官明显就是贼喊捉贼的乱玩人,所以,有些人就决定想要在这个检察官外出的时候偷偷跑到他的家里找证据。”
呵呵……内心冷笑的薛浮明觉得这些人的如意算盘应该是搞错了。
“结果在收到线人的情报知道检察官出去偷偷跑到他的家里搜查的景观虽然没有找到物证,却找到了另外一个非常恐怖的东西啊……”
“嗯?”这里有些不对了,按道理来说在朱宇检察官的家里应该什么都找不到的,薛浮明很清楚这一点,朱宇检察官又不是什么新人杀人犯,人家可是惯犯了。
“找到了什么恐怖的东西?”
“在他的家里我们知道了昨天在医院失踪的胡田老司令的女儿,胡冉冉。”
停下了脚步,薛浮明抬头看向自己终于走到的目的地,此时的他,内心里百感交集,他不知道他该用什么表情来描述现在的情况,但是,他的心里,却是乐着的。
有趣,太有趣了,有趣过头了!
名为余舸的男子却对这种情况非常的不满。
“为什么这么无聊的事情能搞出这么多更多的物流奥的世琼,太无聊了!”刚节塔的顶层办公室里,面对着余舸把脚敲在名贵办公桌上的行为只能表达不满表情的腾余此时是女人装扮的看着余舸。
“十一月八号左右的时间里,战场上面失踪的战争用赫卡忒消失数量达到两位数,在紧急追捕到最后无果,时间总计下来已经一个多月了,天气转凉,消失的那些赫卡忒们也一直很安分,但是在几个星期前的爆炸到现在不断引发的一系列小小的案子……”腾余安静的好像在汇报什么。
“六个!”伸出六的手势余舸这位城市治权者对着余舸说明了一个数目。
“什么?六个是……”
“真正意义上消失的赫卡忒的数量,是六个,那些找到的尸体并没有所谓的分尸情况,所以也不要担心是拼凑出来的少了哪个活人的见鬼推理猜测,当时战场上出现的那个活体能量物爆发的能量,正面对抗的赫卡忒们绝对不可能活下来的,更别说掩藏自己死亡的事情什么的,总计统计下来消失的赫卡忒的数目,就是这个数……”竖着六根手指余舸十分肯定。
“那么最近发生的爆炸案引发的不仅仅只是城市里面那些隐藏的杀人魔们开始蠢蠢欲动,还有让那有可能溜到首都还没被我们察觉的战斗用赫卡忒觉得机会到了吗?”
“这个嘛……就不清楚了。”一脸冷漠的回应了腾余的回答,余舸托腮转动座椅,说出了看另外一个结论。
“或许那些杀人犯们蠢蠢欲动的确和那个赫卡忒有些脱不开的关系,但是,他真正的目的应该只是想要看看那个人到底想要干什么吧……”
“那个人?”
“种荼呀,那个傻小子。”
“恕我直言先生,种荼那个只是一般人的身份和能力,我真的觉得他不可能做出什么出众的事情出来。”
把转椅停在身后视野开阔的玻璃墙前翘着二郎腿的余舸按下了转椅把手上上升挡光帘的按钮,初升太阳的阳光随着墙幕的拉起缓缓的照亮了百多平方米的硕大办公室。
“尼采说过,他们把水搅浑,使其看上去更深。但是,再怎么深的水,总是会有那么一两条能看清脏水的鱼存活着的,在我看来,种荼也算是那么一条鱼。”
…………阿嚏,头上绑着绷带的青年坐在出租车上和吴悦刚刚处于尴尬的无法对话的气氛中时,突然打了个喷嚏。
“怪了,这是有谁在想我吗?”种荼摸着鼻梁有些疑惑的自言自语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