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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段与主剧情毫无关联。
“说什么与主剧情毫无关联的废话。”庄利和疑惑的盯着头顶上飘过的一行字消失在了身边空间的远方说出了一句好像连神(作者)都会为之震撼的话。
“不就是卡了写不出来么,有什么大不了的。”
空间好像震动了一下子,一瞬间,好像这个世界真的有重要被人毁坏的错觉。
“你还来劲了是吧?”从一处角落里因为空间震动从床上滚落到地上才爬起来的种荼立即对着天空大喊。
“空间震动什么的……你还不如写玄幻科幻小说去,偏偏要搞什么科幻推理,这不是在作死么,看看,现在卡了是吧?”
周依端着两杯咖啡出现在了庄利和种荼身边,场景好像幕布拉动变换一样瞬间转到了种荼的我是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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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阳起床后精神还是有些萎,昨天晚上和前天晚上发生的事情都让他感觉有些赶不上这世界的变化了。
感觉到身周一片寒冷,种荼睁开眼睛,醒来的地方是一片垃圾堆……
大脑好像有些断片的迹象,应该是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刺激造成的,转头看向一旁,冒着青烟发动机明显已经毁坏的汽车就在种荼不远处静静地待着,那破损凹陷的车门让种荼产生了一种刚刚自己是不是出了车祸的错觉。
但是……不可能的啊?种荼清楚地记得,他所在的地方,以及汽车停靠的地方……
在一个车库里面,汽车和种荼是被从汽车库里撞出出口,种荼是从车窗里抛飞出来的。
妈的为什么会这么卧槽的事情会发生在我身上!?
回忆起来的种荼瞪大了眼睛一脸惊异的看向车库里面的地方,一片烟雾缭绕。
什么玩意儿!?这什么东西?哪里来的这么大的烟雾?
突如其来的变故让种荼还是有些懵,很明显有些地方他暂时想不起来了,应该是非常重要的地方,但是偏偏想不起来了。
为什么会想不起来呢?摸了摸发疼的头,种荼发现自己头上的绷带渗出了一些血液。
嗯,好像知道了为什么自己会断片的原因了。
发生了什么呢?虽然从车子窗户的玻璃破碎和我的身体状况来看我应该是在昨天晚上的某个时间段突然想要开着这辆自己基本上没有见过的车来到这,当初自己花钱买下来的秘密车库打算处理什么事情的,但是,为什么?变成这个样子?我躺在垃圾堆里,汽车好像被一种巨大力量从车库里推了出来还被破坏彻底的泪目。
在这出城市的隐蔽指出外面是被森林环绕的地域,在这个地方潘霞一大片地方是种荼花了很长时间才准备好的,毕竟从周依的眼皮子地下攒钱真的不是什么简单的事,所以种荼对这个地方的记忆很准确。
但是蛋疼的是……可能种荼自己都没有觉得,现在他满脑子骂娘的话语积累,非常想在这片无人的森林区域喊出声来。
身下的垃圾堆,松软的树叶堆放起来的地方,种荼想着要不是自己偷懒打扫的时候吧树叶堆放在这里,可能自己被抛出车子的之后就会被摔死。
蛋疼的是……这种情况到底要怎么处理,自己为什么回到这里来?发生了什么事情竟然能把这辆汽车给轰的凹进去了一半?
血滴从额角滴落,眼前一片红的种荼感觉自己的大脑好像越来越疼,最后,明显的感觉到了,记忆就好像水一样,滴落的雪地一样渐渐地从头上的伤口涌出消失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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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中小屋里,一个青年弯着头一脸疑惑的看着手掌上用鲜血写下来的“找零陆式”的字,百思不得其解的摸了摸依旧有些发疼的脑袋。
“这脑袋怎么回事儿?我是被一群脑门攻击爱好者围攻了吗?这么重的伤?”这么说着的青年摸着墙壁朝着记忆中隐隐记得的放着医疗箱的房间走去,身体受伤严重,但是应该不是会致命的那种,稍作休养走走路还是可以的。
但是打开门后,门里朝着青年投射过来的眼神让青年和对方的视线对撞,相视一番的青年傻傻的睁着眼睛对着房间里视线的主人问道。
“这天你就穿一件T恤啊?”
在屋中的人是一名面容娇美耐看的年轻女子,穿着不知道从哪里翻出来的衣服,女子看向青年的眼神却是让本就对大多数人冷眼相待的青年都感觉到有些冰冷的一种毫无人情意味的眼神。
“你就是先前一不小心被我穿越过来的时候给撞飞的人吗?”
“哈?”种荼见对方不仅没有回复他的问题,还说了另外一个好像与现在场景毫无关系的回答。
“这天我就穿这么一件T恤,我倒也想穿其他的衣服啊,但是你这里没其他的衣服可以穿了啊,全部都是夏天服装?”
“嗯?我这里?你知道这里是我的地方?”虽然有些事情记忆不起来但是至少自己有些记忆缺失这件事却是凿凿肯定的青年觉得面前这个女人应该是知道他的一些事的。
“哦,我当然知道了,我还知道了很多你的事情呢……”舔了舔嘴唇眼中柳波辗转一圈下来青年却依旧是无动于衷的用着带着些许期待的眼神看着女子。
“……”没有等到青年做出期待中的反应女子有些失望。
“你现在叫做种荼,做着类似于接受各方组织委托调查案件并且告知委托方的工作,类似于侦探一样的人。”
“这听起来好像……”种荼脸部有些抽搐的样子好像对这个答案不是很满意,“就是给人打下手的是吧?还顺便有可能会给人擦屁股?”
“嗯,就是这样的活计。”
“那你是?”
“我是……这个世界不是有一个非常不同寻常但是又村长过头的事情吗?对于你这个世界原住民来说,小时候不管怎样都会有人给你‘我们是这个世界的原住民,那些穿越者都是外来者’这么说过教导过的吧?”
“你想说你是穿越者?”
“是的。”女子嘴角带笑的看着种荼轻轻的点了点头。
种荼指着车库破开了一个口子的墙壁,“你和我说这是一个穿越者搞得?”
“额……把你的墙给弄坏了是我的错,没错,那的确是我干的。”
“有史以来无数年的时间下来这个世界出现的穿越者穿越过来还没听说过那个会高出这么大的破坏性的,你和我说这是你干的?还说你是穿越者?”
“我和一般的穿越者性质上有一些不同。”
种荼疑惑,女子却是笑了笑。
“我叫吴悦,愉悦的那个悦。”自我介绍的里面特意强调了愉悦这个词,种荼本能的觉得有些不妙。
“你……可以帮我找一下那些失去的记忆吗?”
“嗯……”困惑的环臂带着戏谑的眼神,看着对方的延伸种荼的内心突然有些发虚的把自己盯着对方的眼神便宜到旁边,假装开始看风景。
“嗤~”吴悦突然莞尔一笑,“要我帮你找记忆可以啊,要说你记忆开始猛烈失去也和我有一些关系,但是,因为我特殊穿越者的身份原因,所以我是不能明面上帮助你恢复记忆的,只能用一些普通的方式来帮你了哦?”
“普通的方式?”
“刚刚来到这个世界的我,对于这个世界还是有很多地方不清楚,但是你就不一样了,你只是一不小心失去了几年时间的记忆而已,但是你对于这个世界的理解却依旧还在不是么?”
“你怎么知道……”种荼此时突然发现对方好像对他的事情知道很多。
“我还知道这个城市的中央立着一块黑碑,那个黑背上面显示着两个数字,一个数字是36恒河沙,另外一个是32亿是吧?分别显示的是那些穿越者到了这个世界记录下来的死去的人们的数目以及现在还活着的人的数目。”
“啊?”种荼有些失神的摸着自己隐隐发疼的额头。
“这些实际上我现在都没必要在乎的,我在乎的是,你那逝去的一年的记忆,因为你忘了,所以我也不知道,对于你这几年的记忆,我比较好奇,作为消遣,就顺便帮你找一下记忆吧。”
“啊……”即便失去了几年的记忆,但是种荼还是知道自己至今为止看过的一些穿越者刚刚到这个世界的时候的反应的。
有惊讶,有恐慌,有迷茫的,但是要是说遇到那种对这种情况一点手足无措的表现都没有的人,还真是没见过,好像对于吴悦来说,穿越是家常便饭一样。
“别着急,先给我找一身合适的衣服,不管是我的身份还是你的记忆,以后总会有办法全部都清楚的。”摊手展示自己的身材,吴悦对种荼眼中越见加深的疑惑做出了解释。
…………
“问种荼一句话?”好像终于回过神来反映到昨天晚上的时候某个人突然打来的电话问的问题,周依一副还没睡醒的样子穿着睡衣对抱着浑身是伤的庄利和进了公寓的宇阳一脸不爽的表情。
早上才四点钟,一般周一这个年纪的孩子还在睡觉,但是这两个大男人就是这么不解风情的拼命敲打着周依和种荼事务所的房门把周依吵醒开了门。
“伤势蛮重的啊。”看着伤痕累累的庄利和周依眯着眼睛看出了庄利和的状态非常不好。
“是那个赫卡忒干的。”宇阳看到肩膀旁庄利和的惨样,虽然脸上没有明显的手上,但是身体四处都软软的,还有几处不明显的的针孔,再加上庄利和那空洞的眼睛。
不仅仅是肉体上,看起来庄利和的精神也受到了严重的摧残。
“快进来。”小女孩喊着两个大男人进了她的房间,尽管这么说很容易引起别人的误会……
“什么?你要给他治疗吗?”
“没……治疗什么的,这边又不是医院你们这么重的伤第一时间应该去医院才对吧?家里医疗箱倒是有的,但是看他这个基本上都是内伤和心理伤势的情况……”周依的话让宇阳沉默了,从手感上他知道壮丽和至少断了好几根肋骨,还可能有着一些药剂刺激。
“庄利和……你到底干了什么好事?竟然找到了一个赫卡忒还给抓起来了?”
“多长时间……没……”庄利和神情恍惚的小声不停的念叨着什么,此时正在找医疗箱的周依再仔细听清楚庄利和的话后,手上的动作停了下来。
“彭……”猛地冲到桌子边一不小心碰到桌沿的周依抓住一身黑色风衣的庄利和衣服内衬衣领,近乎用喊的音量对庄利和问道……
“你说什么!”
庄利和恍若毫无所觉的依旧不断的念叨着他刚刚开始一直在说的话。
“哎哎~别抓着他,伤势够重了,周依小姐,冷静一下好吗?”周依瞬间的性格爆发让宇阳都暗自有些心慌的默默抓开小女孩提着庄利和衣领的小手挡在庄利和和周依两个人的中间宇阳嘴角带着令人悚然的笑意。
“他说的……”
“嗯,他说的这句话我很清楚是什么,虽然现在因为他的体力和精神状态有些模糊不清,但是在带他过来的这一路上,我可是听了无数遍了。”
“种荼他,对,不行,我得打电话给陆姐,再不快点的话,种荼他……”
“哦,种荼果然已经停止了用药了吗?”周依有些不知所措的时候宇阳已经眼疾手快的拿到了刚刚周依翻找到却放在一边的医药箱好像一点也不在意的随意搭话般的语气。
“你不清楚,丛佑也是,那些人都不清楚,种荼要是不服药的话,那么他的精神状态就……”
“难道会比我们在刚节塔看到的那个时候的他还要糟糕不成?”拿着棉球给庄利和有些血渍的嘴角擦拭血迹的宇阳一边理着宇阳这边一边又好像内心里有着什么算盘打好了。
“你见过了那个状态的他了?”周依有些惊讶的看着宇阳的背影。
“当然,杀人不眨眼的那个是吧?的确和我所知道的别人嘴中的那个种荼有些不一样。”
手上的动作停下来,周依拨通了一通电话。
电话一边的女人带着些许困意“喂”了一声。
“陆姐,我是周依,你先别说话听我说……种荼他在这次爆炸案开始到现在已经,一直没有服药了。”
脸上神情严肃的周依的紧张心情好像在说完刚刚那句话之后也罢电话对面的正体零陆式也给带的紧张了起来,电话一边的陆姐沉默了许久没有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