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房里本来应该在的人不在了,看到监视器里面显示的东西,看着监视器的人嘴角不禁意的流露出了一丝冷笑。
头上包着绷带,因为头部基本上都是一些几次脑部的外伤种荼就只是稍微处理了一下伤口用绷带绑起来了……但是,头上缠满绷带的样子实在是太难看了。
所以,在医院挂水处找到了一个针织帽,种荼戴上了这个帽子。
天气最近转凉已经入冬,人们开始换上羽绒服绒衣各种保暖衣物,在夏天的时候相信很多荷尔蒙过剩的人都曾经想过要是世界上的美女都不穿衣服该多好,然而现在,他们恨不得躲在家里面享受空调永远不出门。
但是工作还要做的戴着帽子的种荼带好钱包离开了医院办公室穿上刚刚从医院外面的服装店里买到的长袍羽绒服离开了办公室。
周依在种荼的办公室里没有离开,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盯着窗外,盯着那个本来应该是胡冉冉病房的窗口。
离开办公室的种荼并没有马上离开医院,而是进了医院的厕所里,解开裤子拉链对准小便池小便。
菅蚍就在种荼的身后,蹲位马桶上衣衫整洁的看着种荼在他面前拉下了裤带拉链,叹了口气的他拿出一个小小的U盘悄无声息的丢进了种荼的口袋里。
菅蚍离开后种荼小心的处理完自己的事情后,洗了洗手理了理衣服离开卫生间,两个人连见面都没有就完成了一个不为人知的交易。
他收到了一个命令。
这是一个有些荒诞的故事。
事情的开始是在交际圈里面颇有名声的年轻检察官收到了来自遥远老家的一个人给他的威胁,尽管对方在他帮了一个忙之后就再也没有要求过他什么,他家人的危机也解除了,可是,有一种感觉却永远的萦绕在心头难以忘怀。
杀人的感觉。
那一次的杀人毁证的感觉让他永远的记住了第一次杀人的感觉。
谁说杀人会很难受,谁说杀人会很恶心?那明明是至高无上的一种行为,人类不觉得太多了吗?死掉一两个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吧?反正对这个世界也产生不了什么影响。
第一次杀人,利用权力并没有人知道他杀了人。
那么第二次第三次呢?哈哈哈哈哈,一群废物,竟然完全没有察觉是我干的好事吗?
第五任的女友被他丢在这边的山丘下,这已经是他第三次这么处置自己玩腻的女人了,算是相当熟练的和对方喝了一杯红酒后对方丝毫没有意识到就里面的怪异晕了过去。
彭!那个用习惯了的锤子砸开第五任女友的脑袋,连参加哦都没有,一条鲜活的生命在自己的手下消失,刚刚还在自己面前谈笑风生的人现在已经变成了一个尸体。
尸体处理,每一次都要找寻很少人的地方真心是一个难题不过,只要能保证几年的时间里都不会被人发现就好,时间会消磨各种痕迹以及证据的,对于女子们的死去朱宇检察官对此的评价只有两个字。
活该。
第一人女友是因为喜欢上了别的男人主动和自己分手,第二个女友第三个女友都是因为日自己没有时间陪她们而与他分手第三个女友开始,朱宇检察官就控制不了那股杀人冲动杀死了她。
第四任女友在自己的家中和别的男人偷情,第五任女友……太缠人了。
开动汽车松开刹车,车子从山崖边掉落下去和尸体一块呆着了,接下来,朱宇检察官开始进行下一步他早就想好的事情。
在路边等待路过的汽车请求对方带他回家,理由借口是他和女朋友吵架了两人产生争执女友开走了他的车把她一个人扔在了这个荒郊野外。
为此,需要付出的代价是徒步走一个小时的山路走到能够看到汽车路过的路段。
不出所料的一辆汽车停在了他的面前对他施以了援手,接下来就简单了,只要静静的回家之后在检察院工作的时候做出一脸悲伤的样子引起其他人的同情就好了。
很好的一项计划。
车主在他上车的时候是在打着一个留言电话的样子,所以车子并没有立即发动离开这个已经进入深夜的山丘公路,收起手机车主看了一样朱宇警察官。
“朱宇检察官!”但是车主却是认识他的一个平民。
累死了,把车子的后备箱费力的关上朱宇警察管擦了一把额头上的汗,无谓的事情有多做了,说起来好笑,对方本来是出于好心却因为自己的一句话而引来了祸事。
“您要我不把在这里遇到您的事情告诉别人是吗?没问题啊。”几分钟前开着车的车主在车上和朱宇检察官聊天的时候这么轻松的回答了朱宇检察官的请求。
“哦……但是我刚刚的家里电话留言里好像留言说一不小心好像遇到了类似像是最近新闻上报道的朱宇检察官的人在马路边求车带……”
为什么要这么多管闲事呢?虽然本来就已经打算杀了这个人了,但是对方既然自己都已经知道自己死掉的理由的话。
借着下车想要小便的理由朱宇检察官在对方背对着他的那个瞬间,勒死了司机,用他的裤腰带。
手套还戴在手上应该不至于会留下什么痕迹,那么,接下来关于撇清自己与这个人死亡的关系就需要去这个人的家里去消除一下证据了。
就因为这么一个人竟然一下子多了这么多的事。
先把尸体放在后备箱里去这个人的家里先去消除一下留言录音吧,之后再回来把这个人用同样的方式毁尸灭迹,就这么做吧,朱宇检察官在杀完人之后冷静的思考了接下来他要做的事情,这是他现在能想到的最简便的方法了。
身份证就在这儿额的神上,轻而易举的就找到了这个人的家庭住址。
开着汽车小心翼翼的开进市区里,深夜夜晚的城市里灯火通明,对于这些灯光和城市里轻微的一些警笛响声朱宇检察官的心不知为何产生了一些惧意。
今天的夜里好像有些不太安静,街上有警察四处乱窜肯定没什么好事发生,但是……所知道的那个司机家的地址,刚刚好是在城市里基本上没什么人在这个时间点不睡觉的平房区。
这里的人基本上都是一些穷人平民,但是这个地方也可以说是这个城市里最为和平的一个地方,抢劫杀人什么的案子都殃及不到这里。
戴着手套拿着钥匙找到了男人家所在的五层公寓楼,在开门的时候遇到了一个难题,所有要是基本上都是一个款式,真不知道这个人是怎么分辨出这些钥匙的,朱宇检察官无奈的一把把钥匙慢慢的试着钥匙,此时在楼梯口一个拿着塑料袋带着口罩的黑袍羽绒衫男子从楼下上来,但是朱宇检察官却是一点都不紧张的继续拿着钥匙开着门。
“这钥匙还真的很麻烦呢先生,全部都是几乎长得一样的啊。”
“嗯……”朱宇检察官早计划想好了应付别人问这句话的时候的回应了,“老婆给我的这个钥匙真的很容易让人晕头啊……”
手上尝试钥匙开门的动作没有停止,接下来,身后的那个人的死活就要看那个人接下来的回话了。
“嗯……”作为一个沙文主义的人,朱宇检察官对于穿越者几乎是很敏感的就能发觉出来的首先第一点就是,生活习惯的不同。
这个城市里面的人基本上都是没有自己的宗教信仰的,但是穿越者们或多或少的都会有着一些习惯残留下来,当然,一些穿越者是没有那些奇怪的习惯留下来的。
极端的名族主义,朱宇检察官敏感的觉得这个物资的主人一定是一个穿越者,那么……要真是如此的话,事情就简单了……
穿越者不算是人,机关游戏人不是这么人想的,但是很可惜,朱宇检察官就是这么想的一个人。
“这样就……”终于找到了家里放着的电话机把留言重放确定了是哪条后删除了那段留言的朱宇检察官感觉心里好像放下了一块石头。
小心翼翼的打算不为人知的离开这里的时候,朱宇检察官仔细的回想着之前做的事情,刚刚在门口都额那个戴口罩的青年应该只是看到了自己的背影,没有看到自己的脸,所以到时候即便闻讯起来他也没办法准确的说出自己长什么样子,证据无法成立。
很好。
小心翼翼的穿鞋,走到门口的时候,一声门铃响声让朱宇紧张的身体一抖不管发出声响的定住了身体。
“叮咚~”门铃还在响,猫眼出能看到人,抱着试一试的想法透过猫眼看向外面。
一个穿着羽绒衫的青年一脸疑惑的按着门铃按钮,但是此时立场尴尬的朱宇检察官是不能给门口的青年开门的。
开门了对方就看到了他的脸了。
青年好像同样的想要透过蔓延看到什么,朱宇检察官此时庆幸自己还好进来的时候就没有开灯,要是让人发现这个屋子里面有人在的迹象的话就糟了。
该怎么做,只有一个选择,那就是的那个,等外面的那个看起来一脸面善的青年离开后自己再悄悄的离开,上来之前朱宇已经把车子锁上了,应该没有人会想要把那辆旧车的后备箱拆下来看的,等,等到外面的那个人不耐烦地离开,等到周围彻底没有人的时候。
这很简单。
叮咚!叮咚~叮咚~叮咚!
门外的那个按着门铃的热还按出了节奏出来了,足足持续了十分钟左右的时间。
大晚上的现在年轻人都这么闲的吗?按门铃还会按上瘾不成?
终于等到对方离开了,又等了好几分钟,朱宇小心翼翼的开门查看了一下门外的情况。
没有人……
悄悄的关上门,但是这个时候另外一个问题出现了,这个门虽然打开的时候可以基本不发出什么大声音,但是如果要关上的话。
滋滋滋……噪音很明显,一定会惊扰别人的,估计就是因为这个声音之前门外的那个青年才会以为这个家里有人的。
那么该怎么做呢?
快速的关上门不顾噪音的声音转身就走的话或许还好一些。
那么就这这么做吧。
关上门转身就走,就在关上门发出噪音的瞬间,隔壁的房门也打开了。
“哦!终于看到您了,请稍等一下。”
身形一顿,就因为这一瞬间的忧郁,隔壁的青年已经把手搭上了朱宇警官的肩膀上。
一瞬间燃起了三杀冲动的朱宇警官在看到了对方青年的脸之后遏制住了这个想法。
青年的嘴上含着一把小刀,小刀上带着一片苹果片。
冷静的想一下两个人之间的战力差,朱宇放弃了勒死对方的想法决定找机会趁机下手。
“您是这个屋子的主人是吧?”青年抓住刀柄把苹果片含在嘴里拿开水果刀后好像没见过朱宇的样子看着朱宇。
“嗯?啊……是啊。”顺着对方的话说下去,既然对方不认识自己的话,朱宇打算放过对方一命。
“那就太好了,我是今天刚刚入住这边青年旅馆的人,一直想要等您回来的登记的,哦,这个……”递过一包塑料袋子,里面放着的是一些水果。
“这是给你您的一些心意,我是第一次住青年旅馆,多谢您热情的电话指路让我找到了这里不至于让我露宿街头。”
就那一袋水果和青年眼中诚挚的情感,朱宇相信了面前这个青年的说辞。
不过要是有人认识面前的这个青年的话一定不会选择相信这个青年说的话的,信鬼也不会信这家伙竟然不认识朱宇检察官的,因为,朱宇此时面前的这个青年,他是一个曾经在法庭上扯淡为人脱罪,在黑社会掌权人面前直接说他女儿在外面乱搞男人,在疯癫贵妇人家中大肆嘲讽雇主后全身而退的一个连他自己都不怎么清除自己为什么还能活到现在的一个……
头上缠着绷带带着商业微笑的青年。
“我叫朱弗壬,是一个刚刚过来听课的实习生,请您多关照一下我啊。”虽然名字有些不对劲,但是种荼的商业微笑却是很多人心中的一抹心理阴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