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兴韦心里一直有一些疑问,但是那些疑问会牵扯到种荼,所以他放弃了思考。
和庄利和种荼等人分开后,他准备带着琼斯到机构里做好穿越者备案手续,这是必须要做的事情,只是与其他那些普通的穿越人不一样的是,琼斯是等了好长时间才开始要到机构设施进行身份备案。
这个世界穿越者出现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情,或者是有些太过普遍了,一个月里总会有那么一两个穿越者到这世界,那个时候要是有些穿越人实在是接受不了这里的世界的话这边政府还会安排人来照顾帮忙这些人适应这个世界的规则。
很好的措施不是吗?
“工作什么的最好还是你自己找比较好,所以这方面我就不叫你了,要是实在找不到的话你就来找我帮忙。”花了半个小时左右刚好赶在机构刚开始上班的时间进了机构六面飞快的把手续给办好了。
看着手上的手环。
琼斯摸了摸手环后对游兴韦问道:“这手环不能显示时间的吗?”
“好像是因为造价太高了所以就只打在了跟踪功能。”
“还真是不够体贴啊。”不过手感不错,琼斯摸着手上脱不下来的手环心里想到。
同样的摸着同样手感的手环,庄利和却看到了与此时琼斯所看到的完全不一样的场景。
一个男人躺在了地上,毫无征兆的死了。
在缆车上种荼和几个人说的案子庄利和至今还没有忘记。
“有一个男人就那么莫名其妙的死在了街市上这种盘子还要用机器来强行让我进行结果推理,人证物证线索一个都没有,这种案子直接判为悬案很正常不是么?”
种荼在说道“很正常”的时候语气犹豫了一下:“虽然也不能排除是他杀的原因,不过,故意或有意的就分不清楚了,有没有恶意可不是看着地上的一个石子,一个土豆,一个戒指就能够判定结论的。”
“那个案子对于你来说是什么结果?”
“我很明确的说明了那个案子的结果,就是意外。”
那么,面前的这个刚刚接过咖啡就突然停止心脏跳动死掉的男人,他的死也是意外吗?
庄利和冷眼旁观着躺在地上的那个尸体被一个有一个人聚集起来围观拍照,看了一会儿,庄利和突然想到了什么,转头朝着接到人比较少的地方迈步离开。
宇阳的身影在庄利和刚刚小时不久就出现了。
足足迟了好几个小时的时间宇阳才走到这边,刚刚庄利和出现的地方,要问为什么会这样,有一个难以理直气壮说出来的理由。
宇阳在缆车上睡着了。
他在缆车上睡着了,但是庄利和没有喊他起来,种荼也没有,琼斯和游兴韦正在一起,刚刚做完了身份登记的琼斯此时也不知道想要做什么,无助的游晃在街道上的时候,她突然感到有些冷……
在刚节塔上面偷穿的工作人员白挂衣服并不能抵御外面的寒冷让她受寒忍不住打了个喷嚏。
这个喷嚏很想,因此也引起了宇阳的注意。
宇阳和琼斯见面毫不意外,如果是这样的话就好了。
琼斯的喷嚏打在了一个女子的脸上,这个女子,是刚刚从某个学校看着嫌疑犯看了一个晚上刚刚把对方关进看留所的毅明。
毅明疑惑的看着这个突然对着自己一个喷嚏打过来一脸呆滞的女子,沉默着拿出纸巾擦了擦自己的脸。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小姐……”没想到喷嚏打得这么准的琼斯低头对着毅明急忙道歉的同时也慌乱的双手在毅明的身边晃动不知怎样是好。
宇阳在看到毅明的时候明白此时要是上去和琼斯搭话一定非常尴尬,黑白两道在街上相见对话怎么看也不会谈到好到哪里去,和游兴韦在缆车上的时候感觉就非常不好受了,这个时候要是再和这个毅明一块的话,实在是不知道会怎样发展下去了。
脚底抹油无心看为什么一旁有那么多的人围在一块,闷着头走了好几个街道后宇阳才放下心慢慢放缓了脚步。
宇阳在逃避某些事情的事情他的警惕性是很强的,但是在遇到了一个难以逃避的事情的时候,他还是会正面面对对方的。
更何况对方还是对方还是自己的老板的儿子,丛案呢……
“丛淳不见了?”丛案领着宇阳到了面包店里和宇阳一块聊天,丛案说明了自己的悲剧事情的时候,宇阳震惊了!
“这不是很正常的吗!?”
那个偷男人偷到自己老爸手下的女人不是经常搞失踪这种事吗?这不是最正常不过的吗?
“你说什么!?”宇阳忘记了丛案不知道自己的老姐在外面乱投人的事情,即便上一次种荼当面在他们面前戳穿但是他依旧还会相信姐姐只是一时糊涂。
急忙改嘴:“像那种美丽漂亮端庄大方待人友善尊老爱幼知识渊博和蔼可亲美死个人了的美女被人拐走失踪不是很正常的嘛?”
我真机智,一瞬间就能编出一套说辞自圆其说的宇阳对于刚刚的接话很满意。
“我姐没你说的那么好……”有些郁闷的吃了口奶油面包的丛案好像对于自己的老姐也没什么信心一样的否定了宇阳的话耸拉着头。
说错话了?这样子怎么对丛佑那个老头交代?要是这家伙以后不给我在老头子面前说些好话的话。
“别担心,你老姐我会帮……”真心不想说出这句话的宇阳咬了咬牙,“帮你找到的!”
“真的?”
“呵呵……”以笑容面对对方,当然其中表达的意思就看对方自己的理解能力如何了。
…………
毅明看着躺在地上的尸体,周围一般民众已经被她疏散开,京剧的人过不了多久也会在这边聚集起来,那个时候,警局的人想要掩盖什么就完全随他们的意了,但是在这之前,毅明想要能够以最快的速度看穿这个案子的本质。
“让开这位先生,让开,这位美丽的小淑女……”从外面围着的人群中挤进来一个带着黑色圆顶礼帽一身黑色西装服的男子迈着他穿着名贵皮鞋的脚步用比较尖锐类似女子一样的声音和周围围着的人请求着让路。
一名听到那说话语气和独特的声音站起身对着来人:“菅蚍,这边。”
“哦……毅大警官,能久违的收到您的联络真的很是感激,今天,您是准备好了足够的报酬才喊我过来的吗?”
“对,作为这儿城市众多侦探中唯一享有极速推理美赞的你,我想知道你能不能……”
一名的话还没有对名叫菅蚍的男子说完,男子的眼睛就瞄到了站在毅明身边的琼斯身上:“哦……这边还有一个美丽的小姐,敢问您……”
“死人妖别和老娘说话。”琼斯说话有些冲,所以,菅蚍和琼斯的对话连开始还没有,就惨遭了对方无情的打断。
“你撩不了这个妹子的。”对于琼斯并不是多么了解,可是菅蚍的撩妹技术毅明深有体会。
“行,听你的,毅大警官,那么,这一次的任务,你是想让我快速推理出地上的这具尸体的死因还是杀死这个人的凶手呢?”
“我怀疑……”
毅明刚刚想要开口问话的时候菅蚍抬手“先说好,我可是推理不出杀这个人的凶手是谁的,哦,至少犯罪手法还是能看得出来的,凶手的犯罪手法太过偏激了我也没办法准确推断他是用什么手法杀人的,当然,犯罪手法这个问题要是警官想知道的话,请先付钱。”
菅蚍可能在刚刚看到地上的尸体的时候就已经对对方的死因有所了解了。
有的时候沉默是金,所以,菅蚍沉默了,接下来的声音主要噪音声源由一旁的一群围观群众提供。
“先说吧,报酬到时候我会直接打在你的账户上面的。”
“哈?”好像没听到毅明说的什么一样竖起耳朵靠向对方。
“你先说吧……”
“哈?”这次在对方还没有复述结束之前菅蚍就提高了声调让毅明不禁哑语。
手机上发来的信息的确说明了某人的妥协。
“这位先生身上的装扮证明了这位先生是不缺钱的哪种人,我们简单点来想一下吧毅明警官,这位先生的死法,实际上是直接猝死的,猝死的原因有瘾有很多种,但是这位先生很明显不是第一次到这个地方买东西做早饭吃的。”
“这是意外死法,不管换成谁,这个城市里面任何一名侦探看到这种情况他都会这么说,不管造成这个人死亡的那个凶手到底是怎么想的,至少他是绝对没有想要故意杀死这么一个人的,这个人的死亡在他定义的目的当中至少不会这致死一个人这么简单无聊的概念,我要是从他的理念换位思考的话,杀死这个人的目的,无非只有一个。”
猝死,被杀,肯定死亡后凶手的目的是。
“只是想杀人而已。”
“杀人?”
“这位先生使用的应该是较为新型的电子心脏起搏器,这个机器在如今很少能够受到电磁等外来因素的影响导致它停止工作,但是,相反的,要是某种频率达到了,这个起搏器的工作效率反而会加强。”
“要是心脏问题并不是多么严重而是用起搏器也就没什么,但是如果是本就已经足够严重的话,收到了那么一点点的外来刺激,很快就会死亡,毫无痛苦。”
脸色阴沉伸手把躺在地上的男人睁着的眼睛慢慢合上,琼斯对于菅蚍和毅明的谈话完全没听懂,所以她放弃了思考的在现场擅自的动了尸体。
郑轶已经吃完了该吃的东西,在医院的庭院里,他身边坐着的男人淡淡的笑着,警车的声音在外面由远到近后再远去。
“效率比想象中的满上那么一些,不过也不错了。”好像是对于警察的办案效率有些不满的男子嘴角带着不屑一声嗤笑,“作为一个开胃菜算是一个很好的开始了。”
郑轶现在对自己有些理解了,好像从到了这个城市之后他就开始慢慢的有了一种容易和神经病勾搭在一块的奇怪现象。
但是,郑轶却乐在其中。
在医院中见面的游寰和胡田两个人紧张的等待着躺在病床上的胡冉冉醒过来的那一刻,这一个人醒过来并不能改变什么。
“接下来的日子可就全指望这妹子能不能醒过来了,要是醒过来了就可以得到一笔很客观的报酬,要是不醒过来。”在医院关着门的诊疗室里,周依和种荼面对面的坐着,种荼给周依倒着茶水说着家里最近的现状,“我们可能下个月就要一直去小卖部那边蹭饭了。”
“蹭饭?你屋子里不是有私房钱的吗?”
种荼对周依藏钱的事情还是略知一二的。
“那点钱我用来做了一些其他的事。”
“用来干什么了?”毕竟是关系到下个月的吃穿,要是胡冉冉死活醒不过来的话这边两个人接下来的日子可就辛苦了。
“那不是……那陆姐是吧?不是她帮忙了吗?她说至少要一点报酬……”
“啊……”翻着白眼的种荼仰头躺在转椅上好像灵魂出窍了。
“这医院你不是也混到了一个假冒身份吗?这可是外科医生哎~”
“这医生也当不了多久了,马上就得换了,被胡田那老家伙知道了我的假冒身份必须得换,省的到时候惹来一连窜的烦心事。”种荼在听到医生这个字眼的时候瞬间回魂说完拿起桌上的杯子喝了口水。
“可是……”周依对于种荼的刚刚那句话好像有什么想要说的。
“什么?”
“就我所知,你这医生也就今天这么一天过来上班了吧?”
“这医院院长的老婆孩子都是我帮忙压下了一些把柄,我搞个带薪长期休假怎么了?”
病房中,不久前还接受过换血手术的胡冉冉眼睫毛缓缓地动弹了一下。
而在病房外,本应看着胡冉冉醒来的两个人却不省人事的躺在地上不知生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