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荼带着周依离开后,胡田的女儿现在所在的地方,是一个对于她来说非常不可思议的……臭的直接让她晕过去的地方。
种荼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心思,竟然在妹子掉进下水道后用玩具手枪开了几枪后盖上了井盖。
“哎~要是让其他人一不小心掉下去,那可就造孽了哦。”好像觉得胡田的女儿掉下去就不是造孽一样的种荼不负责任的说完了这句话后这才离开了现场。
所以,庄利和过来之后悲剧的什么线索都没有发现。
在井盖下面的人也依旧昏迷着。
胡冉冉醒过来的时候阵阵恶臭让她在清醒过来的同时畅快淋漓的呕吐了一番,昨晚上吃了没消化结束的海鲜吐了一地,本来就有股子怪味的下水井里的味道强势的表示了这点没消化完的海鲜味还没它们本来的味道重。
被人称作过琼斯的人鱼,白嫩的双脚此时正踩在肮脏的地下水中,身上披着的床单成拖着雪白的肤色,白色,在地下这个阴暗的地方显得特别鲜艳,几乎可以称之为耀眼了。
呕……有人在下水道的声音让这个刚刚出现在下属一道的人鱼发现了心中一紧。
…………
宇阳和庄利和见面了,这两个人的见面总是给人一种越来越冷的感觉,不是因为两个人越来越冷酷,这里的冷指的是两个人之间的关系越来越冷。
许久未见之后相见后的热情消退之后有的便是冷淡期?
该说是理念的不同吧。
“你其实全部都知道的吧?”
“嗯?什么?哪方面?”面前的桌上放着一杯奶茶,宇阳和庄利和面对面地坐在一家甜品店暖和的室内互相对视着,宇阳脸上带着灿烂的笑容,但是庄利和的冷淡却让他的笑容看起来冰冷了起来。
也许他本来也没打算热情。
“从那个人被虐杀致死的时候开始。”
“哦……你说那个啊……嗯,是有那么一点点,不管怎么说,死的那个人,是我来了这个世界后一直跟着我的人呢,虽然是手下,但是,也是在这个世界第一个真心想要帮我的人。”
“从那个时候你就已经开始慢慢着手调查了吗?”
“哈哈,在种荼的那个家里面,实际上你能找到的不仅仅只有一些限量版的玩具哦?”
穿着围裙的店员放来一杯咖啡房子爱了庄利和的身前。
“你还是很有人情味的嘛……”没有丝毫缓和的冰冷语气,说出这句话的人口是心非。
“嗯,你也是,更加没有人情味了啊,还悄悄的掩瞒起了那么多的情报,你早就知道在警局里面的那个游兴韦不是本人了是吧?”没有丝毫的破绽。
“你对我知道的很清楚啊,那个时候在警局里面和局长聊天聊得很愉快所以你现在才这么的有人情味吗?”
“别说什么人情味了好不?你身上有他的香水味?说得好像有这种感觉一样,还特指男性的那种,很不舒服的啊,在警局里现在除了厕所还有什么地方的情况你不清楚的?”
“嗯……”若有所思,余舸的存在好像被两个人之间刻意隐瞒了一样的没有谈及。
庄利和之所以能够在警局进出的原因,宇阳之所以能够获得情报实际上和种荼也没什么关系的原因,那个人,是两个人故意不愿意提及的。
吕估明醒过来了,他醒过来的时候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一声惨叫……
不错,要是换做正常人在看到身边被铁链吊着双手身上皮肉展开脸色惨白还时不时翻着白眼的人的时候都会惊讶一下的。
但是吕估明的反应实在是太过大发了,震撼耳膜几乎本能反应的,带着一个白脸面具的夹克黑衣人手上刚刚放在受刑的人身上的电焊机随手就给吕估明来了一下。
叫的更惨了……
查颜和郑轶这两个人在学校短短几天的相处渐渐的已经开始了解了两个人之间租住的家都很近,顺路,所以,自然而然的,两个人的关系也极速拉近。
郑轶不清楚自己这么在开学没几天就被人欺负的人为什么还会被女生喜欢,为什么会这样呢?井箐说她的家也和他家很近,这说辞的可靠性即便很低但是郑轶还是相信了这个说辞,因为,这段时间之所以没有学校里面的那些混混欺负他了也主要是井箐的功劳,这个少女看起来柔弱但是对付起三两个男生却是丝毫不费力。
再转学到这个国家首都的地方进行学习的同时还能交到朋友,这是每个转学的少年都渴望遇到的事,但是基本上都很难实现,现实是残酷的。
柔弱的在这个学校被人欺负的少年即便转学了依旧还是会或轻或重的受到一些同学的排挤,但是这一次,好像在这个学校里,他的待遇好上了那么一些。
她是被一个男人领养的,在这之前,她还被其他人领养过,那个女人哭着请她改名字,让她获得了一个井箐的名字,但是并没有在户口薄上登记,之后领养的男人是那个女人的前男友,好像是这么介绍的,遵从那个死去的前任领养人的意愿,他给她去了“井箐”这个名字。
之所以她总是被人领养的理由,那是因为,她是这个世界的穿越者,但是,与其他穿越者不同的是,她是还是一个婴儿的时候掉进了这个世界的。
她的认知只是从这个世界开始的,所以,这个世界姑且还是把她认定成了这个世界的原生诞生的人,只是姑且。
从出生开始就一直被多方收养,在收养了一段时间后发现自己竟然是穿越者的身份后全部都无一例外的开始排斥转手抚养权。
“为什么在我们收养的时候要故意的掩瞒她是穿越过来的身份呢?”
“穿越过来的人,哼,长大了估计也是一个自命不凡但是却做不出什么成果压榨我们这些平民的人吧?”
“你好像对自己成绩不错这件事很满意是不是啊?”
…………烦死了。
既然如此,那么,我就让你们好好感受一下吧?
听说你们对自己公司的成绩很满意,对自己现在的生活缺不满意,因为,你们总是认为自己比公司或者工作场所的其他人好上几倍,自己明明比那个家伙哪里都好但是为什么升职,为什么业务,为什么升薪的事情轮不到自己呢?
哼~
想必到最后他们都不清楚为什么自己会被人仇视,自己为什么会一味地被塞额外工作吧。
为什么那个女人会发现呢?那个女人为什么在知道的情况下也要领养我呢?在陪着郑轶回家的时候井箐正在思考着这样那样的问题。
路边的水槽中,一个突然从排水道口缝隙里伸出的手抓住了郑轶的脚。
啊,因为照顾郑轶的原因所以井箐一直都是把郑轶护在内路的,自己站在靠着马路的的一边,但是没想到,在这种和平的社会里还会有白天撞鬼排水渠道里伸出人手这种让她都吓得尖叫起来的情况。
掀开水槽盖,虽然说每一次路过的时候都在想这里会不会有人把手机掉下去,但是今天,在掀开盖子的时候,内心默默地伸出了大拇指。
除开手机原来人也是能掉进这里来的吗?
在打了急救电话几分钟后,一个有些肚子发胖的中年男人比救护车还要快的到了这个现场。
“冉冉,冉冉!别死啊!你还……”
虽然很遗憾,但是还是得说一句,井箐内心遗憾的自言自语着说出了从下水道里面拉出来的女性的情况。
“大叔,别着急,这位姐姐还没死呢……”看着一个胖子抱着一个身材姣好但是怪味刺鼻的美女,这场景虽然让思想有些不够纯洁的井箐联想到一些黑暗交易外还暂时没想到这两个人之间还有什么其他的关系了。
“啧,小三吧这是。”捂着鼻子围观的群众中有人说出了井箐的真实想法。
“看那抱得心疼的,关系进展不错啊,该不是女的主动的吧?”捂着鼻子嘴碎的男人让跪在地上抱着女子的男人身体突然猛的颤抖了一下。
冰冷的感觉,一瞬间消失了?
救护人员伴随着车响,喊着“让开让开……”然后几乎没问谁就把抱在胖男人怀中的女子礼貌的和男子打了招呼后小心翼翼的搬到了担架上。
一瞬间的冷意让本来还有着看热闹心态的井箐拉着有些不明所以的郑轶。
“为什么突然离开?”郑轶和井箐走远了后才发问,要是可以的话他还想再多看一会儿热闹。
“嗯……要是周围的人再多上那么一点点的话或许我也会这样做的。”说完就看了看四周从刚刚开始连车辆都不经过的马路路径,拉着郑轶快速的蒙头离开直到遇到了有大量人群的地方才缓缓松了口气的井箐眼角余光好像看到了刚刚离开后没多久,那条街道里发出了点点火光。
那是开枪时候发出的亮光,经过了技术进化现在有些有钱人已经能够购买得到枪械了,但是能够像那个胖男人一样几乎毫无多余声响的暗杀枪械,只有有一定背景的人才能弄到手,有价无市的东西。
要是井箐刚刚继续和郑轶待在那边的话,毫无疑问,不管是不是她打电话叫急救车的,不管是不是她救了那个女人,她依旧还是逃不开死掉的结果。
因为她不够聪明继续待在那里了。
胡田终于找到了他的女儿,虽然之间出了一些连他都不是的蠢货搞出来的不愉快,但是只要女儿找回来了就好。
医院中,负责检查的医生拍了拍肩膀,熟悉的拍肩膀,胡田恨恨的看向拍他肩膀的医生,医生面带着商业微笑看着他。
“你好大的胆子。”
“这好像是我该说的话才对?”笑里暗藏冷意,种荼的笑容看起来人畜无害,但是,却有着一股威胁意味。
白色的床单,白色的棉被,白色的墙壁,白色的隔帘,微风带起隔帘飘荡,种荼笑容不变的看着已经好像时间静止了一样保持着愤怒表情几分钟的胡田。
“撕拉……”一个棒棒糖的包装纸被种荼单手撕开。
下一秒钟,种荼把棒棒糖放进了保持愤怒表情张着嘴的胡田嘴中,对事情发展有些措手不及的胡田闭上了嘴把棒棒糖吐了出来后拿起桌上的茶杯倒了杯热开水不顾滚烫的刷起了嘴。
味道不对!再放到嘴里的一瞬间,活了这么多年的胡田也知道棒棒糖里放了一些不该吃的东西,最重要的是,这味道,胡田最近刚刚尝过!
“你疯了!让我吃这个,你想干什么!”嘴里几乎烫掉了一层皮胡田眼里对着种荼除了愤怒外多出来的情感是——愧疚?
“噗!”嘴刚张开来,又是一个药片扔进了嘴中。
“靠!你还有完没完?”吐掉嘴里面的药片伸出拳头就是照着脸蛋一下,种荼的白大褂翻动,几步后退后稳住身形,面带着微笑。
“你感觉这两种东西的味道……怎么样?”嘴角渗出一丝鲜血顺着下巴滑落,有点帅的脸此时竟产生了一种令人心疼的错觉。
味道?这时候才开始慢慢回味的同时,再盯向手上吐出来的药片。
“嗯,懂了是吗?胡田上校?这味道,你很清楚不是么?这就是你一直以来,送给前线的那些人的东西。”
黄色的药瓶,种荼每天都有在吃的药片,上一次毒品造成一人死亡多人瘫痪的毒品。
伴随着嘴唇颤动语言给毫不留情的从种荼的嘴中跃出:“你所想的那个药片竟然开始直接被人用作毒品开发了,这玩意儿原来还能给品尝的人带来快乐,没想过啊,而且,给一般人的,还是浓缩提纯过的液体试剂,这东西,就我所知,除了赫卡忒之外没人的身体素质能撑得过这种药剂三发吧?”
“前线回来的赫卡忒,突然出现的药片提纯药剂,对了,你的女儿看起来没什么问题,实际上啊,在下水道的时候啊,也被注射过这种药剂了哦。”关键词和关键问题,种荼这次并没有长篇大论而是用十分简洁的几句话说明清楚了。
而此时,胡田宁可听到种荼的长篇大论以延迟自己知道女儿现在身体真实情况的时间,他崩溃的跪在了躺在床上的女儿床边地下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