邺城位于中土中部,地理位置优越,属于平原,一条黄海河将邺城分成两个城区,这也是在城市中非常特殊的一种城市格局。黄海河是中土第二大河,几万年来养育了无数沿河的人民,人们对它赋予了无限的爱,无数歌颂黄海河的民谣留传了一代又一代。
卢小派走在历史文化很浓郁的城市中,一副流连忘返的模样,他爱武,同时也爱文,如果不是师父的出现,他也许就会走上另一条道路。
街道两旁有非常多带着黄海河特有历史文化的物品,琳琅满目地摆在小贩的桌子上,更有着浓郁特色的地方小吃,在本地人的吆喝声中热闹的不断传进卢小派的耳中。
停在一家饭馆旁边,卢小派大步走进去,这是一对夫妇开的店。看着他们卢小派不禁想到路途中的那对夫妻,他笑着摇摇头,点了几个本地的特色菜,便坐在桌子等着。
没一会儿,老板娘给他端了一碗胡辣汤和两个肉夹馍,一股股饭香扑入卢小派的鼻子里,拿起肉夹馍大口咬下一口,肉香和着汤汁流入他的胃中。说一声“好”之后,低头又大口喝了一口胡辣汤,把他呛得差点喷出来,不一会儿,头上汗水就噌噌地流下来。
痛快的吃完饭后,卢小派大汗淋漓的走出了饭馆,但他刚才在饭馆里鬼哭狼嚎的吃饭状态却给人们留下很深的印象。看来他还是做一个武者来的更合适一些。
夕阳西下,一天过得很快,而一年过得更快。卢小派躺在一间上房中,连日来居住在这舒适环境中的他,对亲爱的查理又是在心里大大赞赏了一番。不过,他也感觉到现在这种状态不对,对于一个武人来说,太安逸的环境会对他的心境和精神状态产生不好的影响,至于影响有多大,卢小派就不得而知了!
第二天一早,天还未亮,卢小派背起包袱走出客栈,在南城门开口后,他第一个走了出去,下一个地点——津海城。
连日来的风餐露宿让卢小派回到一开始,他还没缓过来的皮肤,又在风吹日晒下变回了原先的古铜色(说好听点)。可卢小派的精神状态就非常好,有时迈开大步走在荒山野岭,有时长途奔跑在田野之中。日子过得艰苦,但又很自由,累了躺下,饿了打几味野味,渴了饮几口山泉,一路上好不自在。
他平均每天百里的路程,在常人看来这是大仙上身呀!凭自己怎么可能一天百里路呢?五天的时间里,卢小派通过地图大概确认离津海城不足八十里路。而这五天,他赶了九百多里的路。
天已快到寒露,天气却没有太寒冷,只是晚上有些凉,卢小派觉得越往南走,天气越暖,如果现在在碱房庄的话,村里人早将厚一点的衣服披上了身。一路走来,卢小派的眼界开阔了很多,他想起一句古话,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
这天,他来到一户农家门前,准备花些钱在农户家住一宿,因为今天从早上到晚上,绵绵小雨使外面变得很潮湿,卢小派不得不打消在外面过夜的想法。
因为乌黑的云层,天早早便黑了下来,这家农户是村子最靠北的一家,卢小派细细端详这个村子一遍,统计出这里大概有五、六十户人家。奇怪的是,天刚黑,村子里就连个人影也没有,要不是每户家烟囱还冒着烟,他还以为这是一处荒村。
站在院门口,卢小派大声吆喝了几声后,几条土狗便冲出来,隔着大门向他凶狠地吼叫着,他没有理会这几只土狗,将声音提高几个分贝吼道:“开开门,我来着花钱住一宿。”连叫着好几声门没有开,而是那几条狗却叫得更加厉害。
心里有些发毛的卢小派准备教训一下这几只土狗,正要出手,屋门开了。只见一个老头和两个年轻人慌慌张张的走出来,每个人手里都拿着武器,两把菜刀和一根木棍。
“怎么,不想让我住也不至于动武吧!如果只这样,那只能认他们倒霉。”卢小派面露不快之色的盯着三人想到,一老两少走到院门边,仔细打量卢小派一番,紧张的神情便缓和了下来。
“小伙子,先进来再说。”老人将门快速打开,看着他们有些奇怪的卢小派,犹豫一下,慢慢跟了进去,身后年轻男子当他进门后,赶快把院门锁好。
卢小派看着几天害怕又奇怪的举动,心里有些不踏实,不过,他倒是一点也不害怕,随三人快速走进屋里。
进屋后老头开口道:“小伙子,你怎么敢来这里。”莫名其妙的话,让卢小派更加疑惑起来。
“老伯,我途经此地,因下雨不得不找个地方借住一宿,所以才来麻烦老伯一家,这一晚我不会白做的。”卢小派将情况向这一家人说明,接着又道:“这里发生了什么事吗?”
老伯听他的话是外地人,便将这里的情况告诉了他,原来,这一带最近几天闹僵尸。
话要从半年前说起,卢小派来的这个村叫王营子,听起来像一个人名,王营子村属于津海城白峰县牛家沟乡的管辖范围内。半年前,王营子村一家陈姓人家的大儿媳过不了十几天就要生孩子,这可高兴坏了陈家老两口和他们的大儿子陈崇波。
陈崇波是王营子一带有名的流氓无赖,他和弟弟、父亲在王营子欺男霸女,作威作福,这一带的几个村庄的村民见到这父子三人,便都会在其背后低骂一句,“王八蛋”。
陈崇波的妻子王红梅,正是这小子先把人家姑娘****后,又在他们父子二人对其家人的威逼下,才含着眼泪嫁给他的。自从嫁入陈家,王红梅的厄运就开始了。首先,便是她那恶婆婆指着她做这做那,做饭洗碗都成了她的事,其他四人每次吃完饭,将碗筷一撂变走出屋门,只留下她开始收拾一桌残根饭菜,有时手脚不麻利,还会惹来丈夫的拳头和婆婆的恶语,不过,这时陈崇波的弟弟陈崇宇都会出来阻止一下他们的恶行。所以,王红梅在这个家里反而对陈崇宇的好感多于陈崇波。
一个月风袭袭的夜晚,月光在云彩的遮挡下时隐时现,陈崇波对王红梅实施暴力的云雨后,满足的打着呼噜沉沉的睡去,浑身青紫的王红梅拖着疼痛的身子把衣服穿起,呆呆地站在窗前,月光照在她美丽而苍白的脸上,眼泪不知不觉的流了下来。二十岁的她,在未嫁之时憧憬的是一个美好的家庭和爱的丈夫,可当她一年前,碰到陈崇波后,美好的憧憬被无情的现实打的连一点尘土都不剩。
看着床上睡得如死猪一般的陈崇波,王红梅对他是那么的狠,那么的厌恶,从旁边的柜中拿出一捆绳子,他慢慢走入院中,院子西南处有几棵果树,其中,正好有一棵歪脖子果树,立于几棵果树中间。王红梅看着那棵便于上吊的歪脖子果树,心里有一种很苦很苦的滋味,夜风吹的果树树叶嚓嚓作响,正好像在召唤她过来一般。
王红梅眼神呆呆向果树走去,然而,她刚走进果树没一会儿,正准备将绳子往那歪脖树上挂,后背出现了一双大手将她紧紧抱住,带着湿热热气的柔语响在了她的耳边。
“嫂子,你这是要干什么,你不能这样做?”王红梅全身巨震,她听出是陈崇宇,她想挣脱他的怀抱,无奈女人的力气怎么能有年轻力壮的男子的力气大呢?她想吼,可她又不敢吼,因为她知道吼出来的后果是多么的可怕。
“红梅,我知道你活的是那么的痛苦,每天这样看着你,我的心也跟着你一样痛。”陈崇宇低声地用甜言蜜语在王红梅耳边说着。王红梅这是在来这个家后,第一次听到有人会关心她,挣扎的力气也越来越小,陈崇宇又趁热打铁,在她耳边说了更多体谅与安慰她的话。是呀,雪中送炭远比锦上添花在感情上来得更猛烈。
此时的王红梅已经放弃了挣扎,而是在陈崇宇的怀抱中不停抽泣着,陈崇宇抓住机会将她翻过来抱在怀里,看到她没有多大反应时,又大胆地去吻她,王红梅开始有些抗拒,可在陈崇宇几次强攻后也就慢慢顺从了。
自此以后,这段不伦恋就此开始,每当在在陈崇波那里受虐后,她就会迫不及待的来陈崇宇这,接受肉体和精神上的短暂享受。
日子一天天过,王红梅脸上有了笑容,她的肚子也一天天大起来,她怀孕了,可她不知是谁让她怀的孕?但从内心来讲,她希望是陈崇宇的。王红梅明确的知道,通过这些日子,她已经彻底爱上了陈崇宇,尽管她在这家人面前要极力的隐藏,可偶尔的感情流露还是让陈崇宇心惊肉跳,不得不在约会时严厉的提醒她。
怀孕后的王红梅在这个有名的流氓家庭里,地位一下子提升了不少,她的婆婆一改往日态度,将做饭洗碗等一些杂活都主动包揽过去,陈崇波也不敢对她又打又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