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心思听鬼警的欲言又止,直接推开他,冲上宿舍。刚踏进宿舍,我便吸了一口冷气。
地上,躺着一具男尸。
男尸全身冒血,脸上身上全是窟窿,因为死得不久,鲜血从窟窿里流出,满房子全是血腥味。
而床上,冯艾玲上半身已经被剥光,下半身也只剩下一条内裤。她躺在床上,右手握着剪刀插进自己的喉咙上,鲜血流在床上,粉红的棉被更加鲜艳。
“畜生!”不用想我都能猜出出了什么问题,肯定是死去的男人想强上冯艾玲,最后被反杀。而冯艾玲因为自己受了侮辱,所以才自寻短见。
命呐!可知却不可变。
我叹了口气,拿被子将冯艾玲盖好,退出了宿舍。
回到广场,小和尚后期发力,念着佛经收拾了残局。除了几个鬼警受伤之外,并没有什么大碍。
艾玲的尸体已经烂得不能再烂,有好些身体部位都被鬼魂给咬掉吞下肚里。刘文声蹲在零散的尸体前,一脸的悲叹。
他目睹了艾玲死得过程,场面极为残忍。他身为鬼警,却没能救得了她。
我走过去拍了拍他的肩膀,他回头看了我一眼,半会才说:“那个女孩怎样了?”
“死了。”我说道。
“怎么会这样!”刘文声不敢相信的看着我:“你不是在宿舍楼里布了阵吗?”
“但防不了人啊!”我叹息着:“她是被强.奸,然后自杀的。”
我这一说,周围的人纷纷将目光看向我,他们实在不敢相信这个时候还有人偷偷潜进宿舍楼就为了******世界太多变态,他们长着一副老实的脸,让你防不胜防。
收拾残局一直不是我做的事,耸拉着脑袋,领着覃悠然几人离开。
回到小区后,已经是半夜了。因为师父也住在一起,房间不够,我便睡在客厅。
和覃悠然是同居不同房,自然没有夫妻之实。
……
过了一周,韶城大学恢复如常,没有鬼魅的骚扰作怪,一切显得那么欣欣向荣。只是他们不知道,他们离开学校的那一天晚上发生了什么。
只是名字相同的两个美女没有再出现过,让不少倾慕她们的男生好生遗憾。
后来从警方那里了解到,那天出现在宿舍,导致艾玲两人死亡的罪魁祸首的人叫卢成,三人的关系是同学。
决大部分的鬼魂被灭,令韶城归于平静。刘文声的鬼警队也清闲,每天都往灵异事务所喝茶。
经过一个月的装修,选了个好日子,灵异事务所正式开张。不过在高校那晚灭得鬼魂太多,直接导致开张半个月都没有接过一单生意。
在此期间,我们换了房子,将原来的房子还给了王荨珊。由豪气的师父出钱,直接买了一栋别墅。
不得不感叹师父贼有钱,买了别墅后竟然还有余粮。
换新家的当天,家中的父母来了,覃悠然的父母自然也到了,这也算是一次见家属吧。
老爸老妈还将猫带来了,和猴子打成一片,经常粘在一起玩耍。
第二天,农颜悦找上门来,道了喜之后,说出了来意。农冉的闺蜜真的成了厉鬼,开始骚扰村民,已经有两位无辜村民已经死了。
她想让我去帮忙,虽说那个村子跟她打不着八竿子关系,但这又关系着侄女农冉的安危。
我说找我也行,但得让他们村的人来找我,明码标价。
过了三天,农颜悦带着一个中年人进入灵异事务所。
羊寒给她们两人倒了茶,随后我便把农冉的联系方式告诉羊寒,让他把农冉叫来,之后我们便和农颜悦几人沙发上聊了起来。
“我叫凌宇,高山凌家村人。”有些偏肥的中年人自我介绍。
我点点头,吸了一口烟:“你说说看,具体怎么回事。”
凌宇清了清嗓子,说:“大概半个月前吧,村里有一家人一夜之间全死了,就剩下一个在外打工的还活着。”
“都死了?怎么个死法?”我问道。
“上吊,那场面老恐怖了,一家三口人吊在房梁上,排得老整齐,舌头吐的老长。”凌宇说起时,身子都会颤抖。
“后来找过警察,到现在还没调查个明白。后来一个神婆说是闹鬼,于是村里人就出钱请神婆做了场法事,但第二天就发现神婆死在床上了。”凌宇说着,双手合十,做了一副祈祷的样子。
我看着他,冷声说:“你还不说实话?”
凌宇愣了愣,一下没明白我说的是什么意思。
我也没有拐弯抹角,直接说道:“死得那家人还有一个活着,他叫啊龙吧?”
凌宇听了,脸色大变,转头看向农颜悦,一脸的惊恐。
“他不是出去打工,而是出去躲的吧?”我冷眼看着,恰好这时农冉到了,我把她叫来身旁,指着她问凌宇:“看看还记不记得这个女孩?”
凌宇一开始是疑惑,但随后就脸色煞青,整个人从沙发上跳了起来,惊恐的指着农冉:“你,你不是死了吗?”
农冉没有说话,恶狠狠的盯着凌宇。
关于农冉闺蜜结婚而闹出人命的事,凌家村差不多是全村皆知,只不过大家都比较默契,没有说出去而已。
所以凌宇是知道当时他们将伴娘农冉、陈萱还有新娘郑兰埋了的事。
当时凌宇是在场的,所以他认出农冉后,才会那么害怕。明明一起埋了,怎么会出现在这里,莫非……是鬼?
“新娘和伴娘因为你们而死,现在她们因怨念成了鬼魂向你们全村人索性,我觉得我不应该插手,因为你们死有余辜。”我一字一顿,冷冷的蹦出一句话。
凌宇吓得满头大汗:“这……这……”
“但我身为天师,有职责驱鬼降魔,所以我可以去救你们村的老少爷们,但我要收钱。”我缓了缓,说道。
凌宇听了我的话,见有希望,于是点点头,说:“那是自然那是自然。”
“不贵,一百万就可以了。”我说出令凌宇听着色表的话。
一百万,太特么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