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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飞瀑千丈作壁观 沧海之眼去万年

是日也,长空澄澈、风清日暖,我正和小心心玩游戏玩得不亦乐乎,忽然宫娥禀报:“愿圣大帝世子怀然在外求见!”

这几日飞琼殿倒是少有的热闹。我道:“快宣!”

少顷,一位长身玉立的少年便随着宫娥进到院里。他刚看见小心心,就几不可察地皱了皱眉,道:“这不是冠卿的雪狼吗,怎会在你宫中?”我一时略感尴尬,绞着手道:“昨夜有人遗弃了这条幼犬在宫门口,我倒不知居然是太子殿下的,而且还是珍惜的雪狼,想是这条雪狼长得太不明显吧。”小心心一听我说它长得不明显,顿时嗷呜了一声,拿小眼睛幽怨地觑了我一眼,似是有些忧伤的样子。我管呢,那么短的腿,那么圆滚滚的身子,那么柔软的毛发,难道不是长得不明显吗?

怀然似乎也并不纠结于这只雪狼的身世来历,突然兴致勃勃道:“今日是太子殿下与魔君斗法的日子,你想不想去观战?”“观战?”在怀然这样问我之前,我确实从未想过私自观战一事。一是不知魔君选何地为战场,二是战况纷乱,似我灵力这等薄弱之上神,万一看热闹不成反被误伤肯定会叫旁人笑落大牙。

怀然紧走几步,到我跟前:“我知道他们在何处开战,而且已经选好了一处非常隐蔽的观战地点。如果仙子愿与我同往,我即刻就在前带路。”我略踌躇了一下,不知怀然为何这般兴致盎然地要观此战,为何又这般地想让我一同前往。不过之前从未看过冠卿在战场的英姿,也不知他这天庭第一战神的称号是否浪得虚名,对于他与魔君此战,我倒是十分好奇的。既然有怀然陪同,料想应该没有大碍,于是我点点头道:“好,我们这便前往!”

怀然极其自然地拉起我的手,举步便要一起出宫门。我立即抽出手,道:“世子请自重!”怀然微微一笑道:“仙子不喜欢我牵着你的手?”我心道,昨夜已经被一个登徒子又搂又抱了,今日此人又是来者不善,需得小心应对才是。脸上却拿捏出一个浅笑,道:“你身为西岳国柱愿圣大帝之世子,身份地位何等尊崇。若让别的女仙看见你牵着我的手,只怕会伤了她们的心。”怀然道:“本世子只在乎你,别的女仙怎么看怎么想,我一概管不着!”听怀然这样说,我干脆将两手都缩进袖子里,站在那里一动不动。怀然见状,叹口气道:“好,本世子便不牵你,我们走吧!”

随着怀然所腾之云离下界越来越近,目之所及是一条蜿蜒的黄色巨龙,耳之所闻是响彻行云的飞流激湍。怀然用手一指道:“看,两军已经摆下阵势!”

水雾漫天,一条飞瀑直下三千尺。黄烟水雾升腾弥漫,滚滚泥浆之水拍岸击石,怒吼涛声犹如万马奔腾、蛟龙嘶吼。我不由叹道:“好一处险地!”怀然道:“这是早前玉清天尊品茶之紫玉壶跌入凡间,壶中倾出之水所成之瀑。你看看像是不像?”我定睛一样,果然不错,确然像一柄茶壶。怀然道:“我们就在这丛林掩映之中观战,仙子觉得好不好?”我向四处打量一番,林木高耸、山地平阔,我们着脚之处恰有一块巨型山石,犹如一张天然石塌,正是一处绝佳的观战之地。权无染所率魔界三军列阵在瀑布岸边,太子冠卿领着天兵则在山脚开阔处与之对峙,我与怀然正位于天兵之上的山腰密林里,下面两军之势一举一动皆在眼里,不觉赞道:“此处极妙!世子果然高明。”怀然笑道:“仙子过奖了!”我道:“只是魔君为何会选择背水,如果太子殿下率军逼近,他们岂非全军都要陷落于湍急黄河水中?”怀然道:“魔君素来狡诈多端,他如此布阵,必有其用意!”我便不再问,专心看着战场。

权无染突然从阵中跃起,道:“天将来者何人,出阵说话!”无染魔君着黝色战袍,身量魁梧、威风凛凛,此一言如同万钧惊雷在山谷间振荡,居然把壶口飞瀑万马奔腾之音都盖了下去。我心中一惊,万料不到无染魔君修为竟然已经精进至此,顿觉惴惴不安。从天兵阵营里也飞出一个人,他一袭银色将服,风采高雅、沈腰潘鬓,眉如墨染、唇若点丹。当他飞立于两军对垒之高空时,魔君队伍里哄一声炸开了锅。

我凝神细听,隐隐听到魔界之兵众口纷纷,有曰:“这么个俊儿郎,也能统兵打仗?”有曰:“来了个绣花枕头?!”有曰:“天庭莫不是无人,竟然找了这么个娇皮嫩肉的少年……”有曰:“敢是欺我魔界无人?!一会儿定将他三弓两箭射下云头!”更有甚者曰:“少时待我将那俏娘子擒来,好好风流快活一番……”他居然将冠卿看作一个‘娘子’,还要与他风流快活一番……魔界中人果然不知斯文、语出惊人!我再仔细从头到脚打量一番冠卿,他不过就是肤白一些、唇红一些、看起来斯文一些,非说他是个小娘子,倒也真是牵强了。但与魔界那些粗粝大汉相比,他倒真似个千金贵女、玉质天成了!想到他被魔界中人一番蹂躏,哭得梨花带雨、泪珠儿双垂,楚楚可怜地笼住衣襟遮住前胸,我突然忍不住笑了。怀然察觉到我的笑意,道:“仙子笑什么?”我赶紧敛住嘴角,一本正经道:“你看魔界的人,一个个披头散发、形似野兽,不知魔界的女子都是什么模样?”怀然也笑了,道:“这我倒真是不知!仙子此问甚是有趣。”

冠卿朗声道:“天界太子冠卿在此!今日定要让你知道小爷的厉害!”因冠卿使足仙力,他的话裂石穿云、响彻山涧,显然他的修为绝不在无染魔君之下。听他放了话,魔界众人顿时知道此人修为极高绝不可小觑,军中闲谈戛然而止。两队人马屏气凝神,只待略有风吹草动,立刻拼死杀敌。

无染魔君看到冠卿,先是一愣,突然哈哈大笑起来,道:“你不是我儿子魔宫魃星吗?怎地摇身一变,成了天帝老儿的太子?!”此言一出,两军俱是一愣,我更是呆了一呆。冠卿道:“休得胡言!小爷我五万年前与你一战,你不敌之下竟然用奸计暗算小爷!今日你休要妄想再耍任何花招!”权无染道:“魃星我的好儿子,怎么连爹爹都不认了?”冠卿冷哼一声道:“再胡言乱语,小心一会儿打得你满地找牙!”

我觉得十分奇怪,遂低声问怀然:“魔宫魃星是谁?听起来好像与太子殿下颇有些渊源?”怀然道:“魃星是魔君的二儿子无咎,十万年前被囚于沧海之眼那位。不知为何,有说魃星是太子殿下冠卿的魂魄所变。这事怕只有魔君与太子才知道真相了。”什么?!冠卿曾经是魔君的二儿子,魔宫魃星?!我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追问怀然:“你听谁说魃星是冠卿魂魄所变?”怀然道:“天庭诸将、三界之神皆有耳闻,恐怕不是空穴来风!”我道:“你能给我讲讲吗?”怀然看我神色有异,迟疑片刻道:“此事说来话长。你……好像对冠卿的事很在意嘛?”“有吗?我只是觉得不可思议,故此一问罢了。”

怀然不再追问我,魔君的声音又在两军阵中响起:“咦,你那貌美的娘子怎么今日没有来助阵?”冠卿道:“我早已与璨喜大帝之女凝苏退婚,你休要血口喷人、坏他人清誉!”魔君道:“凝苏是哪个?你娘子明明不是那个天地间第一绝色鸿鹄仙子吗?那个美人儿怎么今日没来给她夫君摇旗助威?”冠卿显然没有料到魔君之言,顿时答不上话来。我身边的怀然却是再也按捺不住,嗖一声飞了下去。

怀然道:“无染老儿,吃我一剑!”魔君道:“又来一个,自寻死路!”冠卿未及阻拦,怀然早与魔君厮斗起来。两军见主帅交战,顿时喊杀声一片,冲进对方阵营。冠卿转头扫向我们藏身之地,我不及躲藏,正好被冠卿犀利的眼风扫过,顿时心知不妙。

怀然宝剑刺出朵朵剑花,剑花连成诸般文字,绵里裹铁、铁画银钩,直将人看得眼花缭乱、目不暇接。魔君左躲右闪之际道:“你这小子,修为倒是不错!”怀然冷哼一声,更是一口气连刺九剑,将对方全身都笼于雪白的剑光之下。无染魔君被剑气逼退到瀑布上空,怀然紧随其后。魔君虽未回头,却瞬间变换手法,双掌向下一按,两股参天水柱拔地而起击向怀然。冠卿大喝一声:“小心!”将怀然向后带离十几步,怀然看到水柱也惊了一下。魔君道:“两个乳臭未干的小毛孩!不如你们一起上吧!”冠卿与怀然对视一眼,一前一后将魔君围住。冠卿手中的长矛与怀然手中的宝剑越使越凌厉,魔君虽是屡屡借瀑布之力,到底还是双拳不敌四手,渐渐落入下乘。

怀然一看魔君已然吃力,顿时退下战场,径直飞回我藏身之密林。等他落定,我质问他道:“你干嘛突然飞入战场,暴露我们的行踪?不是说好秘密观战的吗?”怀然道:“谁让那个老头胡说八道,说什么你是冠卿的娘子。”我道:“兴许他不是胡说呢?你刚不也说了,魔君说魃星是太子魂魄所变,这事天庭众将皆知。也许当年我与冠卿真有什么过往,只是我自己忘记了呢?”怀然眼中冷冽,抓起我手腕:“难道你竟希望与冠卿有夫妻之名不成?”我挣脱他的钳制,冷冷道:“我此生并无前缘,何来夫妻之名?!只是我与魔君素不相识,他没必要空口无凭、单只编排我与冠卿之事!”怀然也发现他行止过激,顿时放缓声音道:“无论过去发生过什么,以后我都会在你身边保护你!”

几万年间,从未遭人表白。本以为终生就此度过,果如创始老祖与娲皇母神所说,沾不得一个“情”字,茕茕孑立、孤独终老。孰料,短短几天之内,居然听到如此多剖白之语。喜耶?忧耶?也许我应该拒绝所有的心意,以免有人因我而承受天劫。思及此,我道:“世子实不必如此!”怀然见我面色有变,突然偏头对我做了一个鬼脸,我忍俊不禁,笑了出来。

瀑布之上冠卿与魔君激战正酣,我与怀然重新坐下,我问道:“方才你说魔宫魃星是冠卿所变,这会儿能详述其事吗?”怀然扯了一根草叶咬在嘴里,以手作枕、躺在石上,望着我道:“你躺下来,听我慢慢给你讲。”我一看石头甚是平阔,没什么打紧的,就也以手作枕,离怀然三拳之距,躺在他身边。

怀然缓缓开口道:“那已经是五万年前的事了。不知你听过辽天华表鼎没?”我道:“听过的,是天庭的三重鼎之一,专用来囚禁修为极高的恶灵。”怀然点头道:“不错。八万年前,魔君二公子无咎就是被那辽天华表鼎所囚,封印于沧海之眼。但不知为何,五万年前太子与魔君一战昏迷之后,无咎却从沧海之眼逃出来了!”我道:“可是辽天华表鼎若无外力相催,无论被囚之人灵力有多高,都是不可能破鼎而出的啊!”怀然听到我说的话,深深地看了我一眼,道:“魔君公子确实是被人放出来的。但他被独自囚禁五万年,愤懑郁积五内,早已不复初时模样!他被放出来的时候已经变成了一位饕餮魃星,专靠吸食仙灵魂魄为生。据说,冠卿之所以昏迷五万年,就是因为被那魔宫魃星疯狂蚕食了三魂七魄之故。”我道:“可是,以冠卿的修为,魔君想夺得他三魂七魄,只怕不易吧?”怀然沉默半晌,道:“当时战场之事,我亦不知。正是因为错过五万年前那场战事,使我心中埋下诸多疑问无从得解,所以今日才特地邀你一同前来观战,以解前缘。”我不知怀然口中所说“前缘”是指什么,也不甚在意,继续道:“不管魃星是否食了太子三魂七魄,既然他已经从沧海之眼逃了出来,只怕此后惹了不少事吧?”怀然冷哼一声道:“那位罪大恶极的魔宫魃星,下界一口气吸食了几万条普通凡界百姓之魂,直至引动天雷。他居然躲过数道天雷毫发无损,之后仍逍遥法外、持续为恶。”我道:“这么一个恶灵,也不知当初是谁将他放了出来,为害世间!”怀然又扭头看我一眼,没有答话。我道:“看着我作什么,又不是我放的那魃星!眼神这般古怪!”怀然嘴角扯了两扯,没吭声。

少顷,怀然继续道:“眼见得天下苍生皆受魃星之苦,人间遭遇前所未有的浩劫,昊华天帝派出天兵天将下界收服恶灵……”我道:“是不是很快就收了他?”怀然缓缓摇头,道:“不知那魃星得了什么法宝,内力源源不绝!天兵天将轮番上阵,与他连斗整整八日八夜,损耗惨重,那魃星却仍是安然无恙。普通天兵天将奈何不了他分毫。”我道:“没想到区区一个魔界二公子竟然如此厉害!”怀然叹道:“不是魔君公子厉害,乃是……他得了两位尊神之力,焉能不睥睨群雄!”我奇道:“若冠卿之魂魄叫他食了也就罢了,还有哪位上神如此大意,也叫他蚕食了什么修为不成?”怀然道:“魃星当日修为暴涨之缘故,至今都是一桩无头公案,众神皆不知其因由。”我道:“天界又派了何人去收服那魃星?”怀然道:“天帝不愿折损手下大将,故此颇为忧心。天庭第一猛将九天杀童大将自告奋勇,前去收服魃星。天帝一时无法,只得允了。九天杀童大将使出看家本领,也只与魃星勉强打个平手。为了彻底降服魃星无咎,九天杀童大将以元神化为星芒豢龙钺……”我道:“以元神为器,可当真是一步险棋!万一元神被毁……”怀然道:“诚如你所料,那魃星使出全力一击,居然将杀童大将元神所化的星芒豢龙钺击得粉碎,致使他神魂俱散,就此陨灭!”我惊道:“魔宫中人果然心狠手辣!居然犯下此等十恶不赦的罪行!那他后来可是伏法了?”怀然道:“天庭震怒,众仙束手,幸得未来佛祖用妙觉究竟菩提念珠锁住魃星,栓在斩妖台。”我道:“幸好有未来佛祖的菩提念珠,不然会有更多神仙与凡人遭魃星之屠戮!”怀然道:“魃星乃是权无染最钟爱的魔界二公子,他又岂会眼睁睁袖手看着天界诸神斩杀权无咎!”我:“难道无染魔君后来还做了什么大事不成?!”

怀然道:“因魃星吸食凡人之魂,折损一员天庭大将,触犯天规,天帝打算对魃星施以天界最重的火雷之刑。”我道:“火雷之刑?就是先在焚劫渊中受天火焚炙七七四十九日,再施以九九八十一道天雷的火雷之刑吗?”怀然道:“不错!”我道:“此刑能让九成九的犯律神魔灰飞烟灭,永世不入轮回,难怪魔君会为了无咎铤而走险!”怀然此时语声显见滞重,道:“行刑当日,无染魔君打入天庭,在长生大帝手下司命星君处改了魃星无咎的命格。当权无染满身鲜血从众天将团团围堵中脱身飞赴刑场之时,正是九九八十一道天雷催引之刻。”说到这,怀然停顿了一下,垂眸道:“虽然权无染为祸苍生,但他那时的行为,倒让人有几分钦佩。”我问道:“他当时做了什么?”怀然缓缓道:“他扑上刑台,代子受了九九八十一道天雷,十几万年修为丧失了十之五六。饶是如此,魃星受焚劫渊天火焚炙在前,巨雷加身在后,已是真身不复、神形俱损!”我道:“权无咎罪盈恶满,能得着这个结果,已是万幸了!”怀然道:“天帝见魃星已然伏法,正待让魔君束手就擒,他早已放出十数条丈余剧毒土虺,并释出蚺蛇毒瘴,将斩妖台遮得伸手不见五指。待众仙斩杀妖虺、驱散毒瘴,魔君早已遁去、消失无踪。因为魔君当日天刑遭受重创,所以今日才会在我与太子联手之时落于下风。”我心道,原来如此!

当我正沉浸在怀然所述当年之事中,心神激荡之时,突然山体一阵剧烈晃动,飞瀑之间、战场之上传来一声崩天彻底的巨响。我与怀然都慌了神,赶紧从石上坐起身,向下看去。

瀑布中间炸起一片冲天的水墙,冠卿与魔君的身形俱自向后飞退,魔君道:“今日算你小子走运,我们来日再战!”说罢,他右手向天上一扬,在漫天黑雾过后,魔界军队已经消失无踪了。

怀然道:“难怪魔君会选了背水一战!原来他是要借黄河之水、捏雾隐遁地决,力气不逮的时候作保命之用!此战既毕,我们也走吧!”说完便拉着我的手按上云头,径向九天之上飞去。待将我送到飞琼殿,怀然道:“我一定会把你的心结解开,让你喜欢上我!”我觉得他这句话来得没头没脑,我也从来不知自己竟会有什么心结。解开心结,让我喜欢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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