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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辟路03

我使劲拽,水风轻也拼命往上爬,就在老头子摇声波罩的这会儿,这丫头又终于被我从阎王爷家中拽出来了。她攀着这洞口,我抓着她肩膀往上一提,“唉呀”两声鬼叫,我俩就摔倒在洞中。她被这声波罩的声音整怕了,赶忙伸手捂住了两只耳朵,我心想刚才她爬这么快,估计就是被老头子的声波罩给逼出来的。我也伸起左手把左边耳朵堵上,右手把包上的手电一抓,趴在洞口朝下边的深壑照去。只见那马良俯卧着躺在水塘里,水塘已被血水浸染得一片通红。而那水塘旁边,就是那株千年妖花。

被我的手电光这么一照,马老头也看到了马良的惨状,更是把两只声波罩摇成万剑穿空,叫人看得眼花缭乱。旁边那马如泉也忍受不了这声音刺激,把嘴巴张得老大,双手捂在耳上蹲在一旁。我的听觉承受能力也几乎达到上限了,从来都不曾料想到,他这对声波罩摇起来居然能响到这种程度。我就干脆把头枕在洞口边缘上,也学马如泉那样把嘴巴张开,把手电攥在右手里,两只手掌死死地堵住耳朵,然后用脑袋调整光照角度,让手电打在那株妖花上。我不知道马老头为什么要对那妖花乱七八糟地摇,我只知道他此时看那妖花的神态,跟我看待那些犯下滔天罪行的小日本鬼子是一样的。难道这马良是被我们斩下去的妖花驾驭了不成?一开始我看他那状态有点像马由江,还以为又是被偷偷摸跑出来的大黑鬼附身了呢。

却见马老头又电闪雷鸣般摇了一会,地下那株妖花的叶片竟慢慢收缩了起来,接着是花朵,也像被夏日火辣辣的太阳烤过了一般,逐步萎缩了下去,还有那须子,刚刚还伸展得跟关二爷那一把刚劲的胡子相似呢,这会儿也萎靡得像煮熟的面条一般。我不由得大为惊恐,难道这千年妖花突然表现出这般“肾虚状”,竟是老头子这声波功所为?如果他这声波功具有这样的造化,能把植物的细胞都破坏掉,那就不该叫做声波功啊,应该叫做“百草枯”才对。我也不知道有什么方法能让老头子停下手中的绝活,扯破了嗓子喊他他又听不到,只得继续保持住手电的角度,把那株千年妖花照个通透,好让他看到这一番变化。

这变化,老头子也确实是看到了,手中的活也有慢慢刹车的迹象,但由于刚才以力拔山兮气盖世的状态在摇那声波罩,一时半会儿也刹不住。刹不住车,老头子的腮帮子便像气球一样吹了起来,接着就是“噗”的一下,喷出一大口鲜血。这整得好夸张啊!怎么感觉像是少林寺的高僧被丐帮帮主打伤了似的。难道是任督二脉被他自己搞两个大血栓堵住了?又或者是奇经八脉被他结成了一个大疙瘩?鲜血喷了出来,马老头手上立马没了力气,这下倒真的是把车给刹住了。两只声波罩锵锒锵锒几声响,就掉在了那水晶石台面上,幸好他没有站在大水晶石台面边缘,要不然他珍宝堂这对传家宝怕要掉到深壑里去了。

声波罩掉地,马老头子也像采阳补阴那样被吸干了元气,噗通一声跌倒在地。马如泉登时被吓懵了,赶忙从地上站起来,三步并作两步跑去扶老头子。我也被吓了一大跳,慌里慌张地喊:“马大伯……你没事吧……马大伯。”但是老头子没有回应。马如泉把老头子扶起来斜仰着,一会儿伸手探鼻息,一会儿伸手探脉搏。我就问马如泉:“马二伯,马大伯怎么样?要不要紧?”

“还有气。”马如泉半死不活地回答。他这么说,我这心里堆着的乌云算是拨开了一点点。就回过头来关照水风轻:“我说丫头啊,你没什么大碍吧?刚才伤得重不重?”

“我没什么问题,只是手上的皮被擦掉了一大块。刚才多亏背了背包,绳子断掉的时候,我就被甩向了这大悬崖,被背包挡着,要不然脊柱肯定被撞断了。被反弹回来再次撞向崖壁时,我就反应过来了,赶紧用双脚蹬住崖壁,用膝盖来作缓冲,这才又捡回了一条小命。”水风轻此时也已缓过来了,爬起来蹲在我身后。

“呀!水姑娘反应真的是好快啊,当然,主要还是得益于你的聪明。”

“你不要夸我,没有半点鸟用。马大伯怎样了?”

“看这样子是被自己伤到了。”我一边说着,一边回过头去看,却见马老头已经坐了起来,就赶紧问:“马老伯,要不要紧?”

但马老头还是不回一词,马如泉缓缓抬起头,哭得泪提滂沱,冲我说:“应该没什么大碍,但耳朵坏了。”

“啥?耳朵坏了?”我又吃惊起来。

马如泉把马老头的脑袋稍稍转过来一点,伸手指着马老头的耳朵。我用手电一打,瞪着眼睛一看,但距离太远了,耳朵太小了,一时半会儿也看不清情形。

“血。”这时,只听水风轻吭了一声。

“你说什么?”

“血啊,傻大帽,马大伯耳朵出血了,你眼睛怎么那么笨。”

“啊!难道马老伯用声波罩把自己的耳朵震坏了?”我大大地吃了一惊,刚才马老头摇那声波罩,把人震得头晕脑胀,我、水风轻、马如泉都承受不了那强悍的声波刺激,要不是用手捂住耳朵,估计现在都变成三个聋子了。

“如泉啊……你跟小云小水他们出去吧……我不走了……我留在这里陪良儿和由江。”我话刚说完,又听马老头颤巍巍地说道,虽然隔了二三十米的距离,但这洞中甚为空旷幽寂,站在上边倒也勉强听得清。

“这一遭走得,就只剩下咱们两个老头子了,白发人活了、黑发人走了,这他娘的还有没有天理?”马如泉的悲伤正如长江后浪推前浪,哭得更加伤心了。也不说多余的话,就在那里坐着哭得肝胆俱碎。

我不想去打扰他们,也不去说一大堆酸溜溜的心灵鸡汤。处在悲恸中的人,你只能设身处地地去感受他的状态,然后选择恰当的方式让他自个儿安静一会儿。便回过头来给水风轻检查了一下伤口,从她背包里把急救包拿出来,钳几个酒精棉球擦了擦,再把那消炎药捏碎了,给她撒上一点。又从我背包里把那半件T恤拿出来,用军刀割了两块给她包住。

“马二伯,我把绳子扔过来给你,你把悬梯重新续上,然后我回来接应你们。都到这份上了,这命咱还是得捡起来,继续往前走。”我帮水风轻把伤口处理完,估摸着他俩也安静得差不多了,就开始安慰马二伯。

“小云呐,你带你二伯一起回去吧,我老头子闯了这么大个祸,没脸再见旦儿、良儿、由江他们的家人,就让我死在这里吧。”马老头还是以这种放弃治疗的口吻冲我说,应该是经过深思熟虑的结果。

“啥?你说啥?”我有点吃惊,好像他能听到我刚才跟马如泉说的话,就大声问道,装作没听到的样子。

“我说……你带你二伯回去吧……我不回去了……我留在这里……陪良儿、由江。”马老头也大声说。

“咦!马二伯,你刚才不是说马大伯耳朵坏了吗?”

“有一只还是好的,刚才他没缓过来,我叫他根本听不见,我还以为都坏了。”

“哦,这样子啊。……马大伯,你听得到我说话吗?”听马如泉一说,我就又大声问了一句。

“小云……听得到……你不用喊这么大声……我心里有数……不可能……真用声波罩……把自己耳朵震聋”马老头坐直身子,平稳了一下自己的语气,仍然说得断断续续。

“你刚才说什么?你说你不想出去了?”我还是大声地问。

“是!”这个字,马老头说得字正腔圆,“我没脸回去……见这些晚辈的家人!”说完就咳嗽起来。

我看这马老头说话的颓丧神情,似乎颇为决绝,不是闹着玩的,跟失恋之后决定削发为僧的人差不多。照他的性格,没有必要这样矫揉造作。想了一想,便说:“马老伯,我问你,你们历代珍宝堂,有没有因为寻宝而丧生的人。”

“有!”马老头没有多想,说得有气无力。

“那是不是每一代珍宝堂,只要有丧生的人,做掌班的就得跟着一起死啊?”

“小云啊,你别扯这些乱七八糟的,我真的是打定主意不回去了,你们赶紧出去吧。”马老头催促道。

“唉,马老伯,即便你已经想通了,要死也得等一阵啊……”我话刚说到这里,马如泉就抬起头来,怔怔地看着我,水风轻也在我背后掐了我一爪,估计他俩都觉得我脑子里有工业废水流进来了,怎么会说这种乱七八糟的话。我才不管呢,对于这种想放弃治疗的人,心灵鸡汤是没有半点毛用的,继续说:“你总得先回去跟他们的家人作个交代,澄清一下事实,该安抚的安抚、该谢罪的谢罪,都打点妥当了,如果亲人们都同意你去死,再选择个好地方去死。这样的死,才是安心的死,这样的死,才是负责任的死。这样子,你自个儿在九泉之下才能瞑目。你说你又没胆回去见这三位大哥的家人,人家会怎么想啊?人家以后逢人就会说,你看那个老头子,有胆把人带出去寻宝,没种回来向家人澄清事实,学那么多厉害本事,竟是这样窝囊。然后就是子孙后代都记得这个事,代代相传下去,一提起这事来,都觉得你老头子不行……”

“傻大帽,你胡说八道什么呢?”我说得挡都挡不住,水风轻在后面掐了我好几爪,终于忍不住了,狠狠地责备了一声。怕我把老头子逼急了,弄个气绝身亡,犯下滔天大罪。

“唉……”马如泉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小云说的这个其实也有道理。”

马老头没有说话,就在那沉思着。我就继续说:“关键是你们珍宝堂,你要是这么一干,珍宝堂的名声算是葬送在你手里了。你不都说了,市文化局的人打算把你们珍宝堂这个文化典型编入地方县志吗。你这么一干,叫人家怎么编,难不成人家还得说当珍宝堂传至第六代时,碰到了一件大事,搞得掌班的不好意思回来,结果从此就销声匿迹了,跟那古滇国一样。……马大伯,其实有些事真的冥冥之中注定的,你不要太过自责,把罪过全部推在自己身上。你现在要想的,不是回不回去的问题,而是如何把我们三个带出去的问题。”我指着脚下的洞口,继续滔滔不绝,“出了这个洞口,外面恐怕又是原始森林,在原始森林里,我和水风轻就都变成水里的旱鸭子了,身上这点三脚猫的功夫根本没用,凡事都得仰仗二位老伯丰富的山里经验。你说是不是?”

马老头这种人就是这样,吃不了激将法,耐不住别人说他不行,别人说他不行,他偏要跳起来证明给别人看。于是我就对症下药地说了这么一大堆,难是难听得很,但肯定也激不死他。只见马老头坐在地上叹了一口气,说道:“小云,你把绳索弄过来。”

把绳索弄回去,这自然要容易得多,不像用巨弩射妖花那么麻烦。悬梯虽被马良砍断,但两条绳索仍然可以接到木牛流马的地方。再说我用绳索作的简易缆车上还有两条长绳索,长度远远胜过木牛流马和出口之间的距离,只需要把长绳扔过去,就可以把断掉的悬梯拽回去接起来。我就从洞中靠后一点的位置找了个有棱有角的石块,用军刀连撬带刨地挖起来。拴在那缆车长绳上,向大水晶石台面扔过去。本来就只有二三十米的距离,而且是从高处往低处扔,因此完全不费吹灰之力。

我把长绳扔过去之后,马如泉就抓着绳子,把两条悬梯绳索拉回去。从木牛流马上找了一些多余的绳索,把悬梯两头接起来。让他试验再三,确定没有纰漏之后,我就叫他把马大伯先绑在缆车上。照我俩先前的办法,他一边挪动,我和水风轻一边在上面拽,不一会儿工夫,就把马老头拽了上来。马如泉也似这般,不出任何差池就被我俩拽了上来。

原本是说,刚架好悬梯的时候,我过来先检查好悬梯,然后拉一个人到出口这边来作接应,然后我再回去帮助其他人,毕竟马良受伤不轻,马老头和马如泉也各自负伤在身,我不回去的话,他们应付起来恐怕有些吃力。但是就这么一眨眼的工夫,就发生了这么一桩意外,搞得马老头被自己的声波绝活伤个半死,水风轻差点搭进了性命。见马良一死,我瞬间就改变主意了,因此把两个老汉拽上来之后,我就招呼着大家往外面走。

“傻大帽,咱们不带汤叔叔了吗?还有由江大哥。”水风轻见我不回去了,就拽住我问。

“是啊,小云,可不能把他们搁在这里啊。”马老头和马如泉也说道。

“尘归尘、土归土,每件事都有一个终结,每条命都有一个归宿。不是咱们不带,而是咱们现如今尚且是泥菩萨,能不能过河都不好说。你们三个都负了伤,带上他俩,咱们步子都迈不开。既然他们已经归于寂灭,我看还不如先放在这里歇着,等咱们出去了,再找人回来安置不迟。”毫无疑问,我这又是酸溜溜的书生话,马老头和马如泉都听得头皮发麻,但我说的就是事实,再重要的事,也得先把自己的小命活下来再说,因此他俩倒也无话可说。为了安慰水风轻,我还对她说:“傻丫头,你不要不开心,你别忘了,汤叔叔是怕光照的,外面青天白日的,他未必适应得了。”她自然也是通情达理,知道孰轻孰重。

暂时我也没有更好的办法,心里觉得把他们留在里面还是有点过意不去,就在那洞口跪了下来,磕了三个头。其一,那汤叔叔是咱们的救命恩人,其二,那马由江和马良都是我的长辈,行此跪拜之礼,实是理所应当之事。口中又念念有词地说了一通,大意就是感谢蓝叔叔的大恩大德,感谢马良、马由江的照应,对于把他们留在里面这事,在下深表歉意,但请容我回去之后在搬大队人马回来安置他们。水风轻也学我的样,跪在那洞口行了三个跪拜礼。

如此之后,各自打点包裹,从那洞中走了出来。二十来米的距离,我这心里还胆战心惊,把随身带的一把诸葛连弩上了弦,紧紧捏在手里。毕竟那大水晶石台面下面就是半月湖,幽灵水母在里面虎视眈眈,谁也不知道,从这洞中走出去,会不会又被幽灵水母捕去当了最后的晚餐。然而一出到外面来,情形与料想中却截然不同,外面居然是一个巨大的矿坑。和山洞中的那个差不多,也是螺旋状的通道从内壁蜿蜒而下。至此,我终于明白,原来那地图上的螺旋标记,竟然是存在于外面的世界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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