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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嵩山顶秦天尴尬难为情 潼关口李闯兵败险丧生

话说秦天先见鹤邱禹魂断归天,后见慧本命丧九泉,心中实为不忍而又无可奈何。就这样,少林寺组织了规模宏大的葬礼,秦天既羞愧又无奈的出席了这场不应该自己参加的葬礼,在错中复杂的思想斗争下,秦天熬过了几日的痛苦岁月。又迎来了法红接替掌门的辉煌盛典,在酒席宴上,秦天只得默默的捡了个最不起眼的桌子,没人愿意与自己一桌,更没人愿意因为自己而得罪少林,秦天只能自己一人独坐,自斟自饮。结果,正在秦天极度惆怅之时,突然有一人坐在自己对面,拿起筷子便夹菜吃酒,连望都不望秦天一眼,秦天仔细打量打量这来人,只见此人长得瘦小枯干,两道细眉一把山羊小胡,满脸褶皱头发近白,秦天见他要与自己同桌也不便多说,拿起酒壶刚要为自己斟酒,就见其一把把酒壶夺过,先斟了一杯,自觉不够过瘾,便拿起酒壶对着壶嘴一饮而尽。秦天见此,只得静坐,呆呆的看着他吃。谁知道这小老头喝着吃着还直哼哼着小曲,秦天站起身准备如厕,老头突然道:“年轻人,看我喝你点小酒心疼了不成?”秦天一听,连忙施礼道:“晚辈不敢,只是晚辈准备如厕。”小老头眯缝着小眼睛看了看秦天,摆了摆手,示意秦天前去。秦天如厕之后回归桌子之上,见老者已然吃完,正在剔牙。老者见秦天坐下了,手抚山羊小胡笑道:“怎么了?难道就因为尴尬了几次,就独自坐在角落自斟自饮?丝毫没有大将之风啊。正所谓‘天将降大任于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行拂乱其所为,所以动心忍性,曾益其所不能’只有吃尽苦中苦,方成人上人,你这个样子,怎么对得起鹤邱禹对你的器重与期望啊?”秦天一听大惊,紧紧盯着老者上下打量。老者接着道:“你可知道少林寺经过鹤邱禹和慧本之死,为什么对你这么平静,平静的这么异常吗?”秦天摇头道:“不知,望前辈告知。”老者言道:“鹤邱禹在临死之前留下告诫并书写下来,后慧松、慧静、慧空三僧见此书便对你如此,原因就出在这告诫上。”秦天道:“哦?有这等事?那告诫我并未看到,究竟写的什么?”老者抚着山羊小胡道:“帮我再取瓶酒来。”秦天一听,无奈只得照做,将酒取来便问到底是何内容。老者举起酒壶,对着壶嘴连续喝了几口,方才道:“他说你天下无双,将来必能统领天下群雄,要求弟子徒孙不能与你为敌。”秦天听罢愧道:“前辈高台于我,我怎能号令群雄。”老者道:“可不咋的,我也不相信你能行,只可叹众人为了不让慧本动怒,瞒压鹤邱禹之死及鹤邱禹为慧本注入真气这两件事反而害了慧本。在慧本得知师父已死后,你的出现使他怒火冲天,这慧本才强行运功,导致真气逆流一命呜呼,这两个人都是蠢人啊!”秦天一听怒道:“你凭什么说他们都是蠢人?”老者笑道:“两个人相信一个笨蛋能接替武圣之位,号令天下群雄,那笨蛋自己都不相信自己能行,他们白白相信,结果连命都搭上了,你说他们蠢不蠢?”秦天一听,一怒而起,等站起来了,秦天冷静了冷静道:“你在激我?”老者一听,仰天大笑道:“秦天,两人之死不能说与你无关,鹤邱禹对你能号令群雄深信不疑,慧本也对你能成名天下极度相信,甚至在临死之时都说你能够名满天下,你如果不能接替武圣之位,号令天下群雄,这两个人真就是白死了。少林需要你,武林更加需要你,完成上天交给你的使命,这才是你该做的事。”秦天一听暗道:“不想这老者竟然连慧本的话都知道,他到底是个谁?”秦天刚要问,就见这老者站起身来往后一退,闪入人群踪迹不见。秦天见老者消失无踪,知老者有意点拨自己,甚是感动,也知道自己究竟该做些什么。在法红接替掌门人之后,秦天才起身告辞,开始自己真真正正的闯荡江湖。

话分两头,再表西门烈离开杭州开始北上,一路之上所见的都是商业凋零、农业荒废之景,没有春种秋收,没有街头买卖,甚至很多地区荒无人烟,见到的百姓都是逃荒的流民,一个个在贫苦之中苦苦挣扎没有半点欣喜之事。西门烈一路走来,这一日便到了潼关。西门烈站在高山之处,遥望雄伟磅礴的潼关,西门烈顿感无限之感慨。正在此时,他却发现潼关之外两支人马正在交锋,一方竖着大旗上书“闯”,另一方也竖着大旗上书“洪”,两方人马正在厮杀,结果交战不久,“洪”的援军四面而来,将“闯”字军团团包围,西门烈看了看,叹了口气道:“又是打仗,每打一仗,又不知会死伤多少百姓,弄得多少百姓背井离乡啊。”西门烈摇着头下山准备离开,结果刚到山下,就见后面跑来一支人马,为首一人正是“闯”字军的首领,领着十多个人仓皇出逃,也是逃得甚急,结果马失前蹄摔倒余地,十多人连忙下马欲扶主将上马,后面的骑兵就将这十多人追赶上,为首一将道:“李自成,没想到你能兵败潼关吧,洪大人要求将你活捉。但你们胆敢反抗的话,便就地处死,永绝后患!”军兵往前一冲准备捉拿李自成,刘宗敏、李过等人一见各持刀枪准备交战,眼看冲突在即,西门烈暗想:“我虽未出家,但仍以道士身份出游四方,若不见此事也就罢了,亲眼所见怎得见死不救。”想到这里,西门烈飞身而出,“蜻蜓点水”踩着众人头顶直扑为首主将而来,这将一看,双手合枪直刺西门烈,西门烈双脚踏着枪杆两步纵上战马坐在这将的后面,伸出正手大拇指、中指和食指扣住将领喉咙喝道:“谁都不准动,谁敢动一动我就杀了他。”这将听罢大喝道:“我乃朝廷命官,职责在身,你即使杀了我我也必须杀掉李自成,快快动手。”这将令对军兵下令,西门烈喝道:“谁敢?”军兵正在左右为难,李自成已经上了战马,西门烈见此道:“你且先行,我自能全身而退。”李自成一抱拳道:“多谢。”于是催动战马领着十多骑逃走。西门烈见他们已经走远,松开手,跳下马道:“刚才所做,实属迫不得已,若有得罪之处,还望海涵。”这将领一看怒道:“将这妖道给我拿下。”骑兵往前一冲,西门烈舞动拂尘照着战马前蹄一扫,前面骑兵尽皆倒下,后面骑兵又难以越过,西门烈趁这时逃至山中树林踪迹不见。

等西门烈甩开追兵,前去追赶李自成等人,见到李自成等人之后,李自成等纷纷下马来见西门烈。但见李自成抱拳当胸道:“多谢恩公搭救,不知恩公尊姓大名,在何处出家?”西门烈道:“我姓西门,名烈,字吹雪,因出家打扮行走方便,故扮作道士。”李自成一笑道:“在下李自成,原为闯王高迎翔手下,后闯王兵败子午谷被明军俘杀,自此由我率领他们转战南北,不想如今我兵败潼关,险些丧命。蒙恩公相救,得到此地。”就这样李自成又一一介绍自己剩余的十七位部将:刘宗敏、李过、田见秀、高一功、尹世才、周清、高汝励、惠登相、袁宗弟、张一川、郝大勇、白鸠鹤、拓养坤、刘体纯、蔺养成、刘国能和谷可成。西门烈一一见过,就这样李自成与西门烈席地而坐对面而谈。李自成道:“道长,今天下大乱,群雄并起,明廷已无药可救,不知道长有何高见?”西门烈道:“高见实不敢当,大实话倒有一些。正所谓‘得道多助,失道寡助’,大明苦天下久矣,万历、天启两朝已尽失国之根本,崇祯帝虽然勤政,但大厦将倾一木难支,加之天灾连连、洪荒不断,百姓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欲想取天下,必先得民心,从百姓中获取力量,之后选取一座坚城以成王业,养兵富民、加固国本,最后可图北京。”李自成道:“道长高论,我等只一味与官军纠缠,只图自保,终不免为官军所灭。道长以天下大事为论,所谋深远,不知道长可愿意参加我军,我好日夜听道长教诲。”西门烈一听,笑道:“我师父曾说我与洪福无缘,与清福有份,我自恨天下各地混战,妄添杀戮涂炭生灵,我有此一说只愿将军能成霸业、定江山,救民于水火、拯天下于乱世,我自心满意足,望将军珍重、珍重。”说罢,西门烈起身告辞,众人留之不住。李自成望之背影不禁叹道:“真高人也!尔等替我记住此人,日后若能功成名就,定要报答此恩此德。”

西门烈辞别李自成转而南下又见了许多心酸之事自不必表,这一日便来到湖北九宫山。一路上就听百姓们说这九宫山上有着一群凶恶至极的土匪,个个武艺高超,手段狠毒。可西门烈再仔细一打听,得知这九宫山上只有一座九仙观,乃是张道清所建,本是道家清身之所,如今竟成为祸害一方之恶地。就这样,西门烈找了一家酒店包了一个院落,命伙计早早做好素斋,送至房间,在房中吃罢,便到床上盘膝打坐闭目休息。这西门烈有气功在身,运用气功休息,可以养神。运功已毕,西门烈睁开双目看了看时辰,已近子时,西门烈下了床,脱下道服,换上夜行衣,黑纱蒙面背背鬼头刀,出了房间房门倒带。细听了听左右悄无声息,飞身上了房,穿宅过府直奔九宫山。到了山下看了看方向,心中暗道:“若走前山恐有哨兵侦察坏我大事,后山虽然陡峭但却可以躲避哨岗。”就这样,西门烈转弯来到后山,但见九宫山后山全是峭壁悬崖,一步踏空便可粉身碎骨。西门烈拿出两支飞爪百链锁,舞动一只飞爪抛上峭壁,用手拽了拽,看结实了,双手扣住往上攀爬,等爬到飞爪顶部,用另一支向上抛,再拽了拽,看结实了,回收上一支爪,从另一支向上攀爬,反复如此,最终爬上九宫山。西门烈将飞爪留下以备逃跑,掸了掸身上尘土,施展陆地飞腾术,扑奔九仙观。西门烈虽不知九仙观所在何处,但整座山上只有一座庙宇毕竟好找,没费多大劲便找到九仙观。西门烈藏身在暗处仔细观瞧九仙观的动静,就发现九仙观的确不是寻常道观,门前有喽啰门外有哨兵,巡逻兵左进右出,右进左出,往来不停。西门烈绕开哨兵躲开巡逻,飞身翻墙潜入九仙观。西门烈由于不知地理,寻找了许久才发现贼首所在。

原来这里有八个贼分别是:夺命鬼崔通、过街鬼李亮、催命鬼徐毅、丧门鬼祖怅、残阳鬼胡博、随尾鬼董方、短命鬼牛玺、吊魂鬼呼延江,在江湖上人称“含山八鬼”。西门烈“夜叉探海”双脚倒挂房瓦,将头垂下往房中偷偷观瞧,只瞧见八个人在养心殿中大摆酒宴划拳行令,殿**奉的是三清道人。西门烈看罢,心中暗道:“无量天尊,无知鼠辈怎能在神灵面前如此无礼,罪过罪过。”八鬼边喝边说笑,说的都是打家劫舍和风流往事。西门烈听了听,难以入耳,转身欲走。只听见殿中催命鬼徐毅道:“大哥,最近那几个小老道没事就偷懒还想着逃出去,看来又是皮子紧了,咱没事得去修理修理他们,让他们老实点。”夺命鬼崔通听罢道:“你们可要注意点,那几个小道士毕竟知道咱们底细,一旦让他们走漏风声,对咱们可是大大的不利啊。”众鬼一听,都点头道:“大哥所言甚是。”西门烈一听,离开九仙观,藏身于阴暗之处,发现巡逻兵最后一个走的慢了些,西门烈看准机会突然而上,右手扣住他的咽喉,将他捉入草丛中。西门烈示意他不要说话,否者就要杀他,巡逻兵会意点头。西门烈这才松手放开巡逻兵,才要细问底细。

这真是乱军救闯脱身去,孤夜探敌问原由

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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