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元气?我干什么会伤元气?”
幽暗中感觉出他的肩膀轻微的颤动,笑?原来他在戏弄她……
叶凌云收拾起桌子上的碗,撇了撇嘴无趣道:“少爷,您要是没事那小的就先回去了.”
“今晚你睡这。”眼前的男人指了指身下的床。
同床?刚才他已经怀疑她,如果拒绝恐怕解释的还得多,反正麻药都褪掉了,敢乱动手脚疼不疼他自己也知道!便说道:“那你往那边去点,给我腾地儿吧!”干脆把鞋往地下一甩上了床。
她的耳边响起:“不脱衣服?”
又来?
“我怕脱了你受不了!”
如此直白?他到是觉得更有兴趣:“你哪里是我没看到过的呢?”
要是在以前这个帅哥她到是有兴趣逗两句,但现在她浑身也是鞭伤也不情愿来这地方内心是无比烦躁!
“睡觉吧,对伤不好。”
李君尘便也没在多说,心中想这三年在他身边不善言语,而如今却如此聪慧,是刻意隐瞒?不过现在的性情竟有些像七年前的那个女人,那个让他爱之入骨的女人……
梦中,身体忽然飘看见城市中放学奔跑的孩子们,还有她曾经走过的街道,最后飘到了A市小区的九层……
透过窗户隐约看见一男一女像是在争吵,叶凌云靠近了窗前想要看清里面的一切却透过窗户穿透了进来……
那女人手中抱着孩子,而与她争吵的不是别人,正是那个让叶凌云痛侧心扉的刘远……
“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外面干了些啥!那狐狸精我早晚能找到她!”
“我吃穿少供过你么?我哪里外面有女人?生活费哪个月没给你寄过,你说说!”
原来,他把她的钱都给了这女人……
刘远,我说这些都是有证据的!“说着便把手机扔给他,你自己看!”
女子已经瘫软在地上大哭,怀中的孩子更是哇哇大叫……
“我不多说什么了……你到底是要她还是要我?”
叶凌云泣极而笑,后面的这一幕也不想再看了,一年都没有再联系过她早已知道了答案……
忽然眼前又是一片白雾,耳边却响起了奶里奶气的娃娃声,“刚才的一幕都看到了吧!”
是命格童子?
“为什么给我看这些?”
“此次旅行中你会找到答案……”
叶凌云睁开了双眼,还是檀木的天花板……
怎么这么就醒了?那个段祁墨到底是不是那个数字“零?”其他的都代表什么意思?这期间我要是小命不保死这时空了怎么办?很多问题都还没有问啊?刘远?呵呵,这么长时间了又戳起了心头的痛……
走出了门外,站着一个等候多时的男侍:“我家主子清晨出门了,这是给你的……”
叶凌云都忘了,昨晚是在他房间住的,这侍从递给了她手中一个瓷瓶应该是消炎药,还有一件信封……
路上经过的丫鬟无非就是嚼她舌根聊聊八卦也没有别的事了,刚踏进自己住的庭院却看见翠娥坐在地上手中握着一件粉色纱裙哭啼着……
“怎么了?”叶凌云问她。
“二花,你回来了呜呜呜呜……”
“别急,你慢慢说……”
翠娥打开了手中的粉色丝质纱裙:“这是小姐最喜欢的纱裙,今天让我不小心给刮坏了,一会小姐准备穿呢,怎么办啊呜呜呜呜……”
叶凌云接过那纱裙打了开,外纱到没有坏,里衣肩膀的位置被刮出了个大口子!
“怎么办啊,二花……中午太守大人来李府提亲,小姐正准备穿这件呢……”
原来是见情郎,这纱裙颜色是很端庄,但里衣的领口是鸡心领过于沉闷,“二小姐今年芳龄?”
“十八……”
那未免太过老气,正好肩膀处也坏了,“这事交给我吧……''
“你能行吗?”
“试试喽。”
进了屋子,把衣服放在了桌子上,先打开了那个信封,这个时代的古文她根本都不认识!
“翠娥,你先帮我看看这字中写的是什么?”
翠娥没接过她手里的信摆了摆手“我没读过书,自己名字都不会写……”
晕,这可怎么办才好,“行了,那你把针线剪子取过来吧!
又从抄老本行了,把衣服从刀口处直接都剪掉了,然后把剩余的布料编织了麻花绳缝制在脖子上,穿上的时候往脖子后面一系这样看起来就有少女的韵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