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到是进了屋子,留下的叶凌云一时怔在了那里……
“还不进来?”
“哦……好。”
进了他的卧房,干净素雅,物品都摆放整齐,虽有人常来打扫但却没有动过的痕迹,好像他经常在外。
“更衣。”他双手打开。
虽没伺候过人,但他的衣服也没那么复杂,轻轻的解开了腰带,慢慢的帮他褪着外衣,却看见这白色的里衣竟渗出来血黄色的浓浆!便下意识的扒开他这里衣……
“等不及了?”他侧过头。
“你受伤了怎么不说!”
他背部的左肩有着一刀大约十厘米的伤疤,很深都翻着肉芽上面还残留着药,但现在这已经不光是涂药的事了啊!这么长时间他竟然无知无觉?
“这么长时间你不疼吗!”她问他。
“让你宽衣有要你做别的了么?”他语气冷淡道。
他又要穿回里衣,她又拽了下来,“你伤口过深,不缝合会危及生命!”
这么大的伤口怎可能无知无觉!难道这药?她在他伤口上舔了舔,舌尖有些发麻,果然不出所料这是麻药!
“你涂的药也是那女子师兄给你的吧?”
他没说话,是默认了……
“这伤口不能光靠这药,麻痹神经不会愈合的。”叶凌云准备起身去找工具,他却一把拽住了她!
“放心,我不会告诉别人。”
回去的时候烧了一盆盐水,一把剪刀桑皮线是翠娥帮她找的,也来不及解释便跑了回去了。
用盐水把他的伤口消了毒,又用酒擦了擦,“会有点疼。”
他到是很有抗劲,一声也不吱。
关于缝合,她从书里看过介绍,虽不精通但略懂也比这样不管的要强!而且现在叶凌云对这个叫段祁墨的人也越来越好奇,“给你出诗的那个人在什么地方?”
“你不必着急,到时候自然就见到了。”
这么说他会把他接到李府?那太好不过了!
终于大功告成了叶凌云已经饿的虚脱……
走到了桌子旁坐了下来直了直腰,“我一天都没吃饭,你这桌子上糕点也不吃,就赏给小的吧!”
还没等他回话就糕点往嘴里塞,“你那壶茶凉了不喝也给我吧”吃的太急了噎的慌!没办法她实在是太饿了啊!
他要起身,叶凌云一把扶起了他,嘴里的食物还没嚼完含糊道“慢点……”
“你是谁?”
看来今晚为了求证这件事已经暴露了本身,但身体还是那个身体所以叶凌云又重新坐了回去,“伺候你这么长时间,你还不知道么!”
“过来。”
“怎么了?''她走近他。
他忽然一把把她压在身下,剥开了她的外衣一股凉风打在胸口上,叶凌云急道“你干什么!”
他看了看那左肩的上的兰花印记还在,皱起了眉“竟变了那么多……”
叶凌云拽回衣领,“吃的都快被你压出来了!”
可不是么,吃进去的刚到胃里,他就抽风的来这一下!
“那等你吃完的。”
她怔住,看向他如此平淡的趴在那里,说的像是再平常不过的事了。
“你……这伤口十五天后需要拆线的,可不能做剧烈运动啊!”叶凌云尴尬道。
“嗯,那我轻点。”
手中的芙蓉糕忽然掉了下来,这翠娥可说的都是真的!
“这……也不是轻重的事,伤了元气也不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