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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无意起波澜

熏风山下,郑颓挟持柔儿来到一棵大柳树旁,在那树下似乎藏着什么不可告人的宝贝,果不其然,郑颓俯下身子用短刀挖出一盒珠宝。

“郑颓,没想到你还有个小金库,私藏了这么多珠宝。”柔儿轻声试探道,此时她的双手被捆绑,郑颓用一根绳索牵着她走。

“老子跟着葛三彪出生入死,不积攒点私房钱,以后怎么享福?”郑颓一边掘土,一边大声地说道。

待到从地上的斜洞取出小宝盒,他环视四周,装作一副小心翼翼的样子,接着从怀里掏出一块事先备好的灰麻布,将小宝盒包裹起来,而后若无其事地背在肩上。

柔儿莞尔一笑,一脸娇羞地讥讽道:“看你那胆小如鼠的模样,这是什么鬼地方呀?”

“此处乃是熏风山,这里的风大,放把火不出半个时辰,便能把整座山的人熏倒。”郑颓夸张地说道。

“你把我带到此间来,所图为何?”柔儿生气地质问道。

郑颓却厚颜无耻地说道:“我的好柔儿,你莫生气,气坏了身体,倒显得我不懂得怜香惜玉了,我郑颓在你眼里是卑鄙无耻的小人,趋炎附势的狗腿子,但你哪里知道我为人之艰难,我本是隐圣山下一渔夫,过着安分守己的日子,可那山匪苏鼎峰势大欺人,令我饱受盘剥敲诈,我心有怨气,后听闻葛三彪待人厚道,自诩独眼霸王,在灵修山上招募壮士,我遂以鱼为礼投靠之,葛三彪询问我立身之本,我……”

片刻的停顿,勾起柔儿的好奇心,柔儿道:“你怎么回答的?”

郑颓掐了掐柔儿的脸蛋,继续说道:“我那时读书甚少,全凭一番意气随机应变。”

“我倒想听听你是如何应变的。”柔儿甩过脸去面色凝重地说道。

郑颓背过身去负手而立,望着满山的柏树,他语重心长地说道:“立身之本,在一个“狠”字和一个“慎”字上。”

“此话何解?”柔儿挣扎着被捆绑的手腕,叩问道。

“你想想,这拂云岭匪盗猖獗,葛三彪他不为刀俎,即为鱼肉,没有一股狠劲,不敢杀,不敢拼,更不敢斗,那么就会被别人所吞并,所歼灭,谈何立身?”郑颓指手画脚地说道。

“有几分道理,那“慎”字又作何解?”柔儿顺水推舟地说道。

“慎,不是叫他敬畏惧怕,或退缩不前,而是叫他见利勿贪,见色勿迷,见酒勿醉,见人勿躁。”郑颓面对着柔儿严肃地说道。

“你从前不过是个渔夫,怎会悟得这“狠慎之诀“呢?莫不是有神人暗助。”柔儿开玩笑地说道。

“我常听人说,士为知己者死,女为悦己者容,柔儿你方才夸我有神人暗助,可算得上是我的一个知己啊!”

“知己?悦己?我就算是你的知己,可你却不是悦我之人。”柔儿指责道。

“柔儿,我对你的心天地可鉴,日月可表,答应我做我一辈子的知己吧!”郑颓不怀好意地搂住柔儿的腰,色咪咪地在柔儿光滑的脸蛋亲了一口说道。

“呸,郑颓,你个无耻之徒,在这荒郊野岭,欺负一个女人,难道就不怕传出去让天下人耻笑吗?”柔儿朝郑颓脸上吐了一口唾沫,而后生气地咒骂道。

“柔儿,你发脾气的样子,竟也是如此柔美,胜过你家小姐千倍万倍,好想好想和你在一起缠缠绵绵,相守到老。”郑颓调侃道。

“刻意地讨好我是没用的,感情这种东西是不能勉强的,更何况我们性情不合,在一起过一辈子恐怕只是你的一厢情愿,说得难听点,不过是水中捞月,痴心妄想罢了。”柔儿表情冷酷地说道。

“感情不好,可以逐渐培养,性情不合,应当互相宽容,人生的路还很长,婚姻之事从长计议,慢慢来嘛!日久见人心,路遥知马力啊!总有一天,你会体会到我对你的真爱。”郑颓自信满满地说道。

“我们俩绝无可能在一起,除非山无陵,海无崖,天崩地裂。”柔儿狠心地说道。

爱上一个不爱你的人,是欲望的作祟,占有所爱之人的身体,却见不到所爱之人的笑容,未尝不是一件可悲的事情。

边克烈等人追到熏风山脚下,细心的阿焱发现了一块黄丝手绢。

“这是柔儿的手绢,她一定来过这里。”边克烈从大柳树下拾起黄丝手绢后,不假思索地断定道。

“郑颓这老小子,甚是狡猾,上午让他逃脱,实在是便宜他了,等我逮着他,定要将他打得满地找牙,跪地求饶。”狄灏攥紧拳头,心有不甘地说道。

“郑颓现在消失得无影无踪,我们怎样才能擒住他?”边克烈心有疑惑地问道。

“此处山路崎岖,树木丛杂,要擒得狡猾的郑颓,简直难于上青天啊!”王久附和道。

“这有何难?我家老爷豢养猛犬数条,猛犬嗅觉灵敏,令其开路,必可觅得郑颓踪迹。”唐遂笑着说道。

“事不宜迟,唐遂,赶紧派人回府将我的“探幽犬”牵来,定要让郑颓这只黄毛鼠无所遁形。”唐之栋手指唐家庄的方向吩咐道。

“我回去吧!顺便把钱师傅造的十里开山炮搬下山,那玩意可厉害了,一准能把黄毛鼠轰上天。”狄泓自告奋勇地说道。

“这钱师傅能造炮,本事可真大呀!”边克烈称赞道。

“徐公子有所不知,钱师傅大名钱钧,其外祖父骆宏宾是名贯中原的军火商。”唐之栋随口介绍道。

“我听说骆宏宾的后裔世居炎日王国国都,钱钧做为骆宏宾的外孙,怎会千里迢迢地来到拂云岭?莫非其中有甚典故?”边克烈揣测道。

唐之栋看了一眼边克烈,欲言又止地说道:“钱钧的父亲钱大同曾经是骆宏宾手下的一名铁匠,大约四五十年前,骆宏宾的二女儿骆秋雁在巡视作坊时,看上了憨厚实在,吃苦耐劳的钱大同,可怜天下父母心,骆秋雁对钱大同的爱慕之情,并没有得到骆宏宾的包容与理解,相反遭到强烈的排斥和反对,钱大同被逐出骆家作坊,为了令人执著的爱情,骆秋雁与钱大同月夜私奔,在外面生下钱钧,钱钧长大后受父母家庭的熏陶,掌握了兵器制造的技艺,骆宏宾得罪了当朝权贵秦嵩,而秦嵩害死了钱钧的父母,钱钧走投无路之下,去找骆宏宾求助,骆宏宾看在骆秋雁的份上,让钱钧进入作坊当学徒,不料钱钧天资聪颖,又刻苦钻研,最终造出了一种可炸毁城墙的黑火药,骆宏宾因此大发横财,对钱钧器重有加,可钱钧却决定离开中原,隐匿于咱们漠北这片荒凉的土地。”

“他为什么离开?他放着大好的前程不要,难道甘心将自己的技艺埋没于漠北荒野吗?”王久心有疑惑地问道。

“莫非他也是为了爱情?”边克烈猜测道。

“他无法原谅骆宏宾对他父母爱情的阻挠,他看淡了名利与家仇,决定远离尘嚣。”唐之栋目不转睛地说道。

“秦嵩真是个卑鄙小人,斗不过家财万贯,靠山坚实的骆宏宾,就拿他流落在外的女儿女婿出气。”阿焱随口说道。

“这位兄弟只知其一,不知其二,秦嵩之所以杀钱钧的父母,就是为了逼迫处处小心的骆宏宾出手,不出手秦嵩的耳目抓不着把柄,便难以给骆宏宾治罪。”唐之栋一脸严肃地解释道。

“原来如此,钱师傅离开中原,定是为了避开秦嵩的追杀,不连累骆宏宾。由此可见,钱师傅乃大智大仁大义之人啊!”边克烈自作聪明地猜测道。

“唐老爷,徐公子,我回去调开山炮了。”狄泓兴奋地说道,话音未落,阿焱早有预谋地恳求道:“少主,我也去吧!开山炮可是新鲜玩意,我长这么大从未见过,让我去开开眼吧!”

“你还是留在你家少主身边当跟屁虫吧!钱师傅脾气古怪,可不愿见外人呐!”狄泓故意拒绝道。

“阿焱,保护公子的性命可是你的职责,你怎能因为一点私心杂念,就置公子的安危于不顾,有你这样当手下的吗?”王久厉声指责道。

“少主有狄氏兄弟和唐老爷的家丁保护,我不过是想看看开山炮长啥模样,连这点小要求都不能答应吗?”阿焱争辩道。

看着边克烈的一言不发,洞察世事的唐之栋似乎已经心知肚明,这个叫阿焱的小子是受了边克烈的差遣在这唱戏呢!其实是边克烈想去看开山炮的制造流程,想到这一层,唐之栋越发警觉起来,眼前的徐公子为何对开山炮感兴趣,莫非他要助徐啸北窃取制造开山炮的秘诀。

为了弄清边克烈的意图,唐之栋刺探道:“既然徐公子的手下想去见识见识钱师傅的开山炮,不如徐公子一块儿去吧!救柔儿姑娘的事情,交给我的家丁和狄氏兄弟就行了。”

“不必了,唐老爷的好意我心领了,柔儿妹子性命要紧,开山炮日后再看也不迟。”边克烈委婉地回绝道。

“还是去看看吧!徐公子的叔父,黑石寨的大寨主徐啸北,想必对开山炮会产生兴趣的,你看过之后向他引荐一下钱师傅,岂不是让你叔父如虎添翼。”唐之栋怂恿道。

边克烈心想开山炮这种先进武器,唐之栋怎会轻易让外人察看,此必是他的阴谋,将我骗入他府上,一网打尽。

“我叔父手下尽是精兵强将,兵器库中的兵刃更是不计其数,未必会看得上眼钱师傅的开山炮,况且胜负不是一件武器能决定的,人心向背才是关键。”边克烈推辞道。

唐之栋见边克烈并无窥探军火制造之意,高兴地称赞道:“徐公子说得不错,得人心者得天下,你叔父待人宽厚,御下有方,有朝一日必兼并漠北诸雄,取代边雄老贼成为漠北之王。”

边克烈强颜欢笑,他暗自痛恨道:“他竟敢骂我阿爹是老贼,难不成跟我阿爹有什么过节?看来我得提防着点,万一被他知晓了身份,岂不是任由他烹杀。”

且不题边克烈等人在熏风山下搜寻之事,这一边王暖芝在陶家庄内摘得一些瓜果充饥,她此时还不知道松坡湖小寨被烧的事情,因而决定折回小寨,看看柔儿和边克烈他们是否还活着,如果还活着,那是甚好,如果死了,自己便了无牵挂,逃回牧羊镇。

王暖芝装了一囊瓜果,便背着行李下山去,走到木雅山的山脚时,王暖芝遇上了一对身着布衣,头戴纶巾的中年夫妇,那夫妇俩见王暖芝只身一人行走在山野小道,竟然在前路上设下套等候,妇人假装迷路向王暖芝问路,王暖芝本着出门在外,谁都有难处的心态跟妇人攀谈起来。

“姑娘,陶家庄可是在这附近?”妇人明知故问地说道。

“大婶,您顺着这条路一直往前走,上了山坡就是陶家庄,不过庄子里现在空无一人,不知您去那里做甚?”王暖芝语气柔缓地说道。

“哦,我是陶家的远方亲戚,住在大嘉山的榆木村,那边闹饥荒揭不开锅,所以特来此地投奔陶家,一路上问了不少人,才找到这里来的,姑娘,你可真是个好心人呐!老天爷一定会保佑你的。”妇人说得跟真的似的。

王暖芝听人夸奖自己,心里有几分喜悦,当下放松了警惕,回敬道:“你们还是另谋生路吧!陶庄主一家人不在庄内,他们走得急,连口粮都没剩下。”

妇人笑容满面,不慌不忙地从腰间解下水袋,说道:“多谢姑娘的提醒,这大热天的,看你唇干舌燥的样子,一定是口渴了吧!我这有一袋水,如果你不嫌弃,就请将就着喝吧!”

“不了不了,大婶,你的好意我心领了,我这行囊里还有些解渴的瓜果,你的水就留着自己慢慢享用吧!我还有事,后会有期。”王暖芝客套地推辞完毕,赶紧离去。

“等一下,姑娘。”这一叫改变了王暖芝的一生,王暖芝回过头来张望,妇人早已从怀中取出一个小纸包,直接将麻药朝王暖芝脸上喷洒下去。

王暖芝顿时站立不稳,两眼发昏,开始眼冒金星,她硬撑着自己的身体,用手指着妇人道:“你,是谁?”在四肢疲软之前,王暖芝飞起一脚把妇人踹倒在地。

妇人坐在地上大吃一惊,她没想到王暖芝还会武功,于是立即大呼三声“全哥救我”,一眨眼的工夫,她丈夫从路边草丛里钻出,口中嚷着“蔡妹哎!我来也。”手里拿着一根随手捡来的木棍从背后把王暖芝敲昏过去,而后夫妇俩合伙把王暖芝塞进一个麻袋里,她丈夫又从不远处的灌木丛中推出一辆运送柴火的木推车,车上载着一个大活人,推起来比原来更费力,很容易被路人所察觉,他俩又堆了一些干柴在上面,而后推着车往暮酥谷方向而去。

真是“在家空读诗书,出门不识善恶,遍体鳞伤难返,肝肠寸断悔悟。”

暮酥谷外,麦子初熟,金黄色的麦穗预示着丰收的季节来临了。

中年夫妇推车至谷口,突然一张巨大的渔网罩下来,把夫妇二人吓得跪地求饶。妇人面如土色地说道:“误会了,误会了,我们是来找少堡主田晏公子的,我们给他带礼物来了。”

“什么礼物?让我们检查一下你的推车再说。”领头的小队长毫不客气地说道。

几个守谷的卫士将干柴一一搬开,最后目光都停留在那个神秘的麻袋上,“把麻袋打开。”小队长吩咐道。

卫士们正欲解开麻袋上的绳索,“大胆,田晏公子的礼物,你们竟敢私自拆开,是谁给你们的狗胆?一个个活得不耐烦了吗?”田家堡大管家田昀走过来呵斥道。

“昀叔,我…我怀疑他们夹带兵器或人口,恐怕会威胁田家堡的安宁,所以…所以…”小队长吞吞吐吐地辩解道,他低着头不敢仰视,在等级森严的田家堡,以下犯上,是要受罚的。

“所以你就不分尊卑,擅自做主拆开主人的东西。”田昀一巴掌打在小队长的脸上,令小队长颜面尽失,“不知死活的奴才,虽说二公子觊觎少堡主之位已久,但是你们好歹也要看清眼下的形势,别把一只张牙舞爪的猫当作老虎顶礼膜拜,想靠着一只猫的威风,来挑战老虎的权威,简直是自不量力,自讨苦吃。”田昀用食指和中指敲了敲小队长的额头,冷峻无情地告诫道。

“昀叔教训的是,小的牢记于心,唯大公子,哦不,唯您马首是瞻。”小队长惶恐不安,厚着脸皮说道。

“记住,田家堡终究是大公子的,二公子再怎么得宠,总归不是嫡长子,你啊!要看得远点,看得明白些。”田昀一会儿摸摸小队长的头,一会儿拍拍小队长的后背说道。

“小的记住了,昀叔您慢走。”小队长弯腰摆手,目送田昀离去。

小队长心里虽对田昀又恨又怕,但是不敢轻易表露在脸上,他命人将渔网解开,而后冷笑着对中年夫妇说道:“别以为我不知道麻袋里装的是什么?你们拐卖人口的事,二公子早就了若指掌,他之所以对你们不闻不问,不理不睬,其实是……”

“是故意让大公子纵情声色,不理家事,引起田老堡主的厌恶,好让二公子顺理成章地继承堡主之位。”妇人随口说道。

她丈夫见妇人说破机密之事,吓得连忙捂住妇人的嘴,轻声斥责道:“蔡妹哎!你糊涂啊!二公子交待的差事,我们只管做,不可妄议呀!要不然会招来杀身之祸的。”

妇人却道:“二公子才干出众,仁慈恭谦,乃是众望所归,我们替他办事,他收买还来不及,又岂会杀了我们?”

“话虽如此,二公子不舍得杀我们,可是他手下的冉公公就难说了,冉公公最恨嚼舌根的人,传闻二公子有个不知好歹的舅舅,讥讽了冉公公几句,结果就被冉公公派人扔入井中淹死,还伪造成溺水身亡的假象。”她丈夫舌头打颤地说道。

“你们还不快滚,赖在这里碍眼。”小队长情绪激动地朝中年夫妇命令道。

中年夫妇也不多想,丈夫从怀里掏出一点碎银子便塞进小队长的手心里,还笑着说道:“麻烦您了,一点小意思,不成敬意,还请笑纳。”

“拿回去吧!你这点钱还不够打发叫花子呢!”小队长故作推辞道。

“聊表心意,聊表心意,这次来得匆忙,下回,下回一定给您和弟兄们带几包点心。”丈夫恭敬地说道,小队长以却之不恭的姿态收受贿赂。

等中年夫妇入谷以后,小队长对两个守谷的卫士说道:“那麻袋里肯定是个姑娘,刚才那对狗男女拐卖良家妇女,为虎作伥,迟早要遭大报应。大公子可真不是盏省油的灯啊!照这么玩下去,田家堡迟早要败在他的手里。”

“有二公子在,咱田家堡垮不了。”左边那卫士附和道。

“我看不见得,二公子虽说力大无穷,英气逼人,但他心性高傲,自恃其才,将来统领田家堡,难免树敌累累,沦为众矢之的。”右边的卫士颇有主见地分析道。

“树敌又怎地?二公子乃当世豪杰,有经天纬地之才,凭他的雄才大略,定能打败所有反对他的敌人。”小队长理直气壮地说道。

熏风山上失踪迹,木雅山下入圈套。暮酥谷口盘查紧,田家堡内争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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